到了食物的香味,好想吃啊。不對怎麼會有食物,她意識清醒警惕睜眼掃視四周。藤蔓全都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遍地花草,森林一片紫光瀰漫。前方不知何時出現的篝火,上方放著小鍋烹飪著,纖細的用勺子攪拌著。她聞到的味道便是從中傳出的,身旁不見洛初景的身影。沐寒酥靜靜看著走上來了端著食物的男子。金髮碧眼,一身素衣,和善的蹲在她麵前。輕聲說:“你醒了,這是我做了很久的食物,嚐嚐,你的朋友在木屋中,我的同伴會救他,不過你...-
真是要命,沐寒酥想,卻並不討厭。
對上南潯神深邃的目光,呼吸都停滯下來。
南潯彎腰抱起她,丟在了床上。
俯身壓了上去,氣息帶著侵略性,他深沉的嗓音道:“沐寒酥,我不是任你玩弄的燼族,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沐寒酥心裡想著,南潯,我就要玩弄你。
動作溫柔的捧起南潯的臉,白皙的臉輪廓分明,不笑都很魅,更何況此時他眼眸泛紅,柔情似水的模樣。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虔誠的吻上他的眉心。
氣氛變得很是曖昧,南潯強勢的吻上她的紅唇。
冷豔的臉上泛著紅暈,渴望的目光吞噬著南潯。
指腹溫柔的撫摸著心生嚮往的柔軟。
他的吻越來越深,呼吸也越來越重,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頸、鎖骨……
密密麻麻的吻痕出現在白皙的肌膚。
沐寒酥眼中帶著水霧,她看不清南潯的表情。
她隻覺得他的呼吸壓的她有些受不了。
“南潯……”她帶著撒嬌的哭腔喊著。
想說停下來,但在南潯耳中卻變了味。
他抬起她,眸光注視著她濕漉漉的紫眸。
他貼近她,強勢的愛著她,看著她在他麵前淪陷。
看著透白的肌膚染上粉色,看著她的沉淪。
他像沙漠中饑渴難耐的人,渴望著她給予的水源,渴望著她疼惜他。
他啃噬著她光潔的肩,猛烈的碰撞,與她十指緊扣,悅耳的聲音在她嘴裡傳出。
壓抑的情緒不斷釋放,沐寒酥微張著嘴,耳邊聽著他喘息聲。
隔壁間
尹嘉樹冷著張臉,將資訊透過符咒發給洛桑梓。
起初他以為沐寒酥反悔想帶著南潯離開煙火會,便跟著上來,在他們旁邊開了一間客房。
他神情嘲弄,兩人短短兩句對話他聽的很清楚。
隻覺得南潯愚蠢,喜歡這般惡毒的人,活該被玩弄。
視線朝著燈籠舞台,再讓他們胡鬨下去肯定錯過君王選妃。
尹嘉樹手一揮,燃儘的符咒就這樣飛了過去。
南潯還沉浸在溫柔鄉裡,突然抬頭,身軀擋住沐寒酥,視線冰冷,符咒就這樣被匕首釘在牆上。
真是掃興,他麵色不悅的望著對麵空無一人的屋子。
他溫柔的叫來了水,為沐寒酥和自己清洗。
隨後體貼的給她穿上衣裙,視線對上鎖骨和脖頸的白皙。
低頭就想咬上痕跡,如同衣裙內密密麻麻專屬於他的印章。
沐寒酥白皙的指尖推開他的頭,察覺他不悅的神色時,開口說:“一會還要下去看君王選妃,被看到不好。”
“用頭髮擋住就好,君王選妃有什麼好看的,回去繼續好不好。”帶著懇求的意味。
臉上帶著不滿足,他抱住她坐在懷裡,用頭蹭著沐寒酥的脖頸,邊說邊咬,抬起的右手把玉蘭簪子扯下。
秀美的長髮如瀑布般垂下,冷豔的臉上很是紅潤,與黑髮形成鮮明對比。
南潯一路向上,把玩著她的秀髮,輕啄她的臉頰。
沐寒酥冇想到南潯會變得如此粘人,有些氣憤的推開他。
卻被死死的禁錮著,“南潯,你乾嘛破壞我的髮型。”
“給你梳就是,矯情。”說著拿起部分頭髮盤上,剩下的披在肩上,遮住脖頸後方的吻痕。
“這樣滿意了不,大小姐。”
沐寒酥默不作聲,全身痠痛的要死,一會還要跳舞,早知道就不招惹南潯了。
“很痛嗎?”看著她沉默皺眉的模樣,他怕傷到她,已經很剋製了。
“聽說熾焰有一個藥水可以靈魂互換,我去弄來給你試試?”沐寒酥咬牙切齒的說:“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很痛嗎?”
南潯笑出了聲,滿臉期待:“馬那酥酥可要好好疼惜我,我會死咬住你不放的。”
此刻她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要臉。
恢複好後,沐寒酥帶著南潯下了樓。
一路上,她的視線都冇有從他十指緊握的指尖挪開。
南潯也並冇有什麼不妥,很是自然的牽著她逛著。
或許是因為有了親密的接觸,南潯神情變得溫柔許多也粘人了些。
“酥酥姐姐,哥哥你們在這裡呀,終於找到你們了。”
安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得沐寒酥趕緊扯開,卻扯不動,抬頭就對上南潯不解的目光?
“安靜來了,放開。”
“憑什麼?你見不得人?她不也牽的很開心?”
目光凝視著對麵,順著視線沐寒酥也看到了安靜旁邊站著的莫笑。
此時兩人牽著手,安靜臉上有些害羞。
“酥酥姐姐,剛纔迷路然後就遇到莫笑了,他說帶我來找你們。”安靜不好意思的說。
“牽著手找?”南潯語氣不善,撇了莫笑一眼,卻也冇上前阻止。
莫笑輕笑:“你們不也牽著,看起來更曖昧呢。”視線來回朝著兩人掃。
沐寒酥有些尷尬,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他們發生了什麼。
她餘光掃過湖麵的船隻,試探問:“要不我們大家去坐船?”
湖麵上許多小船停靠,船上有少男少女,也有恩愛夫妻,很是愜意。
沐寒酥和南潯坐一旁對麵坐著安靜和莫笑。
船槳輕輕劃過,小船行駛的很慢,這些是用來觀賞湖景的。
上船後,船伕說可以在河燈上寫下祝福,在船行駛最深處放下河燈,願望就會被實現。
聽起來就是糊弄小孩子的,不過他們還是寫了。
她在河燈上寫了:“計劃順利”
沐寒酥瞧著安靜在河燈上寫的,歪歪扭扭的看不出來是什麼,不是淩嵐的字體。
南潯的和安靜的很像,莫笑的也是,看來是獄空的字體。
南潯湊近問:“你寫的什麼?”
“說出來就不靈了。”她回,語氣輕快。
南潯瞧了下自己寫的,和家人永遠在一起。
安靜和莫笑相視一笑。
船隻停靠來到了最深處,河燈也放了下去。
無數河燈在湖麵閃爍溫暖的燈光,此時岸上的人們也放了天燈,夜空被天燈包圍。
“君王殿下出現了!”
岸上有人喊道,沐寒酥目光深沉的看向對岸。
懸掛高處的時鐘也發出巨大聲響。
純白轎子由八位平穩抬著,轎子上少年懶散的靠在椅子上。
身後跟著一群人,為首的是洛桑梓。
人群中,墨痕斜眼與沐寒酥視線對上,隨後嫌惡的移開,饒有興趣的看了眼南潯。
這人果然和洛桑梓說的一樣,沐寒酥在他移開的視線裡察覺到,他討厭她。
很快,墨痕來到燈籠舞台,坐上子民為他準備的薔薇高位。
“君王選妃開始。”洛桑梓溫柔的嗓音宣佈。
旁邊尹嘉樹拿著筆,看來是做記錄。
陸陸續續有少女上前獻舞。
沐寒酥視線一直盯著墨痕,她發現墨痕一臉不感興趣。
上台的少女長相都很出眾,舞姿各有春秋。
在洛桑梓那裡瞭解到,墨痕是個愛猜忌,除了愛畫畫冇有什麼情緒的君王。
她視線過於直白,墨痕也發現了,目光帶著疑惑,她一直盯著我乾嘛?
突然沐寒酥眼前一黑,溫熱的掌心扶上她的眉眼。
耳旁傳來磁性的聲音,“得到了,就見異思遷?”
南潯看著她沉默,看見墨痕饒有趣味的目光。
吻上了略微紅腫的唇。
她看不見,感官卻開始放大,南潯的吻太過於溫柔,讓她沉迷。
周遭的摻雜聲,沐寒酥聽不見,她的世界隻剩下少年的溫情。
南潯吻了一會就放開了,她不好意思的低頭,耳邊是南潯輕笑聲。
大家都在關注舞台上的表演,冇有注意到他們。
墨恒嗤笑,倒是對於眼前之景並不意外,真像一隻宣示主權的小狗。
洛桑梓皺眉,對於現在沐寒酥的行為很是不滿。
一身白衣清冷少女上台,台下歡呼聲更大。
“國師的美人也要拱手相讓?”墨痕詫異的看著台上的月牙。
洛桑梓很是平靜,視線也移到台上,“月牙喜歡,臣就放任。”
“相處這麼久孤還不知月牙暗戀孤。”墨痕慵懶的撐著下巴,神色帶著嘲弄。
月牙起舞,清冷的臉龐和輕快的舞步,神聖不可冒犯,聲音娓娓動聽。
看來洛桑梓也不是隻把希望寄托於她身上,沐寒酥欣賞著月牙的舞姿。
高懸於頂的明月,為心愛者臣服。隻是不知道那位吃不吃這一套了。
舞停,墨痕跳下高台,站在了月牙身邊。
“小月牙,孤倒是冇想過你還會跳舞,這雙手當真是美,不隻會用劍,還會舞蹈。”
他握住月牙掌心,眼神澀情的盯著月牙。
月牙神色慌張的抽回手,語氣誠懇,“殿下喜歡,月牙就歡喜。”
低眉順眼,清冷的目光中隻有墨痕一人。
洛桑梓冇想到墨痕會公然下去,他的眼底過於平淡,冇有表現的如此欣喜。
君王下位,就代表選妃結束,沐寒酥感受到了尹嘉樹不滿的視線。
她轉身想繞過人群,手腕被抓住。
回頭是南潯不悅的臉。
“沐寒酥,你敢去我會殺了你,你已經許諾我了。”
他視線從未停止停留在她身上,也察覺到了尹嘉樹的不滿。
想到她和洛桑梓突然的密切來往,明明很累都要來舞台這邊。
他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的聲音。她看著景笙迷戀的神情,眼眸猩紅,真野啊,像個餓狼。“為什麼不要?一邊不要一邊,咬著我,清衣你是愛我的,對不對,說你愛我。”景笙惡劣的笑著,像個掌舵者,讓她潰不成聲。最後他滿意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沐清衣昏迷時,景笙在她耳邊說不要忘記她愛上的人曾經是個暴徒。另一邊,書房裡沐寒酥認真的畫著符,南潯看著書。似想到什麼,她眸光閃動,“南潯你會畫嗎,要不要我教你?”“兵者絕學,我可不想被追殺。”兵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