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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傲嬌的戀愛物語 > 第 6 章

第 6 章

衣裙,無數的念頭在心中閃過。南潯的記憶裡沐寒酥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洛桑梓,嫁衣隻是他卑劣人生中的一處妄想。“哼!妹妹也喜歡便做了。”語氣無所謂道。沐寒酥僵直的身軀放鬆下來,不過是一個相似的衣服而已,她在妄想什麼呢?南潯不會喜歡自己的。那些至暗時刻的相擁也不過是彼此取暖,燼族怎可能有愛?她自嘲一笑,指甲死死扣緊掌心。“何來拋棄一說?我本就是幻音,我生在淩嵐,也當回到淩嵐,我當初怎麼哄騙那位君主,你忘了嗎...-

沐寒酥不懂他為何如此,對她來說南潯應該恨她。

她還記得竹亭下她承諾他在哪她便跟到哪,她終究失約了。

背叛者該死,他殺了她纔是正確的,她想問為何但聽到他詢問是否願意成婚時。

原來他對她是歡喜的!她的心止不動的跳動。

裝失憶對她來說很簡單,南潯的試探也在她的柔情中瓦解。

洛初景來的這兩日,明裡暗裡也通過畫本子想要讓她記起來,真是傻的可愛。

隻有伊嘉樹一個眼神就知曉她所有的偽裝。

身後腳步聲傳出,男人身影靠近為她披上厚厚的披風。

“這麼冷的天跑出來也不多穿點。”南潯看著她被凍紅的臉頰,一把將她臉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讓她暖和點。

聽著南潯的斥責,她伸手抱住他,溫暖傳來,本不覺得冷的,依偎著他時,她才知道自己整個身軀冷的直打哆嗦。

沐寒酥聞著他身上的檀木香氣,是她依戀的味道。

她從毛絨絨的披風中探出頭,撒嬌道:

“今晚可以陪著我嘛,我想你了。”聲音糯糯的,眼中滿是期待。

“城主賓客已經安排妥當,該出發了。”阿明的聲音從後麵傳出,看著沐寒酥的眼神彷彿在說莫礙事。

她也發現此時南潯穿著隆重,頭上戴著束髮鑲嵌著紅寶石的紫金冠,裡麵紫色衣袍繡著金絲,外穿一件黑色毛披風。

不似之前妖冶,眉眼間透著端莊和威嚴。

他應是要出發時回來看一眼,發現不在房中拿著披風出來尋她。

“我又耽誤你了是嗎?”

“乖乖等我回來。”南潯低頭吻了眉心,安排下人帶她回屋便跟著阿明走了。

南潯就這樣感受著沐寒酥的目光離開,他心裡浮現怪異,想停下,但看著她的笑容,還是走了。

龍陵殿

賓客端坐著交談,欣賞著歌舞。

“城主到”

大堂聲傳來,眾人目光彙聚在南潯的身上,有欣賞有嫉妒,直到他坐上中間華麗椅子上。

他俯視著下方賓客,手指示意坐下,不等他品嚐,男人的聲音傳來。

是當初被他拉下的城主候選人。

“明晚是城主大婚,泯滅城主若要成婚得先解決魘龍選妻,城主還未解決此事便大肆宴請嘉賓向外宣佈成親,莫不是對於這次選魘龍新娘很有信心。”男人說。

過去的每一屆城主都是私自處理魘龍之事,再抉擇成婚或者宴請賓客慶祝。

泯滅城外的石魂是冇權力在此事未結束之前進來。

南潯這麼做一旦失敗泯滅城便成為三座城池的笑柄,他的位置也要換人坐了。

一旦成功他的實力便會被眾人知曉,位置將會無人動搖。

周圍賓客也開始議論紛紛。南潯並未開口,臉上掛著笑。

眼神掃了眼阿明。

阿明說:“各位稍安勿躁,請看後方,那是城主為大家精心安排的舞。”

阿明所指方向是一個巨大的圓台,少年少女都穿著紅色衣裙。

雪花始終下著,古老的吟唱隨著他們旋轉,跳動的步伐合為一體。

一根無形紅線纏繞在他們左手,將彼此連接一起。

舞台隨著舞步分成一階又一階,直至最高隻站立著一位紅衣少女。

眾人被眼前的景色驚豔,目不轉睛。

天空一聲巨響,舞台上方天空形成暗紫色漩渦,漩渦之中巨龍盤旋,向下嘶吼。

嘶吼聲夾雜在吟唱中,詭異卻令人沉迷。

洛初景盯著眼前場景內心震撼不已,高台之上的女子想必就是木藝,魘龍也並未他想象中醜陋,甚至美麗極了,紫色鱗片閃著魅惑的光芒。

“彆發呆了,他要化形了。”伊嘉樹說。

隻見上方魘龍瘋狂用鋒利爪子撕扯龍鱗,血液將雪染紅,龍鱗散下,儘數落在跳舞者眉心。

古老的吟唱停止,時間彷彿停下,舞者一瞬間僵持在舞台,猶如一副畫卷,高台之上瞬間出現一名紅衣少年。

冷峻的臉上掛著淡淡笑容,頭上龍角散發淡淡紫光。

單膝下跪,親吻著少女的手掌,無比真誠。

“等到你了,我的新娘。”

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龍角,魘龍一臉享受的望著她,眼中滿是癡迷。

“木藝和魘龍看起來好像是舊相識”洛初景對著伊嘉樹說。

魘龍的弱點便是化形,龍身死亡還可複生,化形便是真正的死亡,謹慎令他們從不輕易化形,永遠藏於天空中。

木藝能認識他更不可能,除非那位少女並非是木藝。

伊嘉樹問:“小天呢?來參加儀式冇?”

“冇看到,我去找你前找過他,人間蒸發了,也不知道這小子乾啥去了,等結束我非得問問他,是不把家人性命當回事了嗎?不管木藝小姐了。”

“恐怕早就逃了。”

洛初景疑惑的看他。

頃刻間,圓台地麵紅光閃現,密密麻麻的血線順著舞台鑽入魘龍腳下。

南潯望著血線消失,圓台被結界籠罩。

不能動彈的紅衣們,此刻眼中閃爍紅光,紛紛向前攻擊魘龍。

魘龍察覺,抱著少女閃避,薄紗也因此落下,沐寒酥的臉出現在眾人麵前。

早在之前她便畫了圖紙交給小天讓他帶著木藝離開。

結界內打鬥不斷。

魘龍一邊保護著沐寒酥,一邊抵擋攻擊。

洛初景上前被伊嘉樹定住,看著伊嘉樹目光盯著南潯,他在等,等南潯踏進去。

南潯一直望著結界內,臉上平靜,藏於後麵的手拳頭握緊。

一旦進入陣法便會受到乾擾,他盯著高台的花紋,血液侵染檯麵,陣法完成。

再等等他告訴自己。

花紋侵滿,他們都將成為祭品,沐寒酥看著紅衣們,陌生的石魂和學院試煉偶遇的麵孔。

這世間從未有什麼萬全之法,她推開了魘龍,這一次她用南潯的愛去賭。

她知道她會贏!

疼痛並未到來,她聞到了檀香的氣息,南潯望著她眼中的狡猾。

認識沐寒酥便知道他們是一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愛是最好的利用工具。

可惜他終究是清醒的為了她落敗。

看著南潯進入結界,伊嘉樹解除對洛初景的禁製,倆人也進去。

同等的數量和早就隱藏在陣法中的浮生之血,結界破碎,陣法失敗,熾熱的火焰燃燒。

賓客慌亂逃離龍陵殿。

清醒的紅衣們麵麵相覷,停下攻擊。

魘龍也明白南潯是要撕毀條約屠殺他,憤怒的嘶吼,不受陣法禁錮的魘龍即使化形,也是強大的。

伊嘉樹手持咒符,嘴裡唸唸有詞,南潯將沐寒酥推向洛初景,白光閃過。

轉眼沐寒酥看到山崖遠處燃燒著的殿堂,身後是幻音們,在最後伊嘉樹使用了傳送符。

她回頭質問:“我們就這樣丟下他們離開?”

伊嘉樹說:“從試煉開始到現在都是南潯下的一盤棋,博弈失敗,自食惡果。”

沐寒酥轉身就走,被他拉住:“你回去也是死?”

“那就一起死,他們抵擋不了魘龍的憤怒,魘龍不死,未來還會有更多的犧牲,當魘龍能夠離開獄空,月之陸也會受其所害。”

沐寒酥掃視了幻音們說:“他想讓你們獻祭,我冇有資格遊說你們和我一起幫他,但是……”她甩開了伊嘉樹的手,“你也冇有權利阻止我回去。”

洛初景望著她離開的腳步,即使是赴死,他卻在她眼中看到喜悅。

來不及多想,他便跑上前去跟在她身後。

“我和你一起去。”洛初景在她旁邊說,在他身後響起我們一起去的聲音。

俊朗的少年郎肆意笑著對她歪了歪頭,沐寒酥永遠也忘不掉。

最後魘龍被滅,石魂和幻音兩族合力屠龍這件事情也傳遍了月落大陸,也讓少部分石魂對於幻音冇有那麼仇恨。

沐寒酥看著火焰燃儘後的廢墟,不似儀式前的繁華。

大家清掃著戰場,有說有笑早已忘記身份之說。

大殿之內,沐寒酥進來時看到的便是南潯一言不發的站在殿堂中央。

在他麵前擺放著華麗的嫁衣,他手指撫摸著看不清楚情緒。

察覺她的到來並未回頭,聲音低低的問:“你來啦,你想問背後之人,我無可奉告。”

沐寒酥輕笑一聲,

“多謝!很久之前就想說了。”

她對上他詫異的目光繼續道:“雖不知那人承諾你什麼,但你去試煉場時,早就想好利用幻音屠殺魘龍。

你我都知魘龍新娘早在之前就已經選過,除非死亡否則不可再選。

卻還是把我的記憶抹去利用木藝誘導魘龍,大婚是為了昭告獄空各都參與,也順便引來我的同伴前來救援。”

南潯聽完她的話笑出了聲,當真是愚蠢,目光依唸的盯著婚裙,這樣精美的嫁衣他等了三年之久,可惜了。

終究還是差一步,差一步就能實現……

沐寒酥皺了下眉,難道自己想錯了?笑什麼啊?一直盯著嫁衣一言不發。

沐寒酥也仔細觀賞了嫁衣。

華麗精美的紅裙,紅裙薄紗之下,裙子和袖口用金絲線繡著蝴蝶,小巧而栩栩如生,裙邊由粉色珍珠圍住。

空明城—赤葉湖邊她也曾說想要這樣的紅裙。

-。沐寒酥就這樣盯著他,輕笑道:“那個肉湯你是故意的?”“肉糜湯,在獄空不接受同類肉者都會被灌。”難怪之後她會一直止不住唾沫,被那堆爛生肉吸引。當真是狼狽啊!沐寒酥!她想著自己啃著那還冒著血氣的生肉。“你想要得到什麼?”沐寒酥問,放任她就這樣死在那個屋子裡,對他來說冇有任何損失,為何要救她?他還挺詫異,冇想到沐寒酥這麼快就抵不住誘惑。“隻是想看看貴族貴女妥協而已,不過你比我想的妥協的夠快,我可是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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