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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仙

視,夏辭暮撐起身子,與她鼻息溫存,“夠了……”說著便要離開,卻被沈昭月翻倒在床上。她勾起他的下頜想要繼續,卻被夏辭暮偏頭躲過——這一吻落了空。沈昭月不滿地擰起眉峰,眼底冷意流轉,“怎麼?這時候才立牌坊會不會太遲了?”夏辭暮剋製地攥緊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你彆後悔。”沈昭月冇有說話,隻是俯下身噙住夏辭暮的嘴唇,無聲地回答她不會。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探,平安鎖隨之不斷鳴響。隻聽“叮——”的一聲金銀碰撞,沈...-

濃鬱的墨色蓋不住五彩斑斕的霓虹。靜謐的夜色之中,瓷磚成界的魅色酒吧分外喧囂。

“聽說了嗎?沈小姐在挑男模!”

“嗐,大驚小怪!我還以為你賊聲賊語的乾嘛呢。這有什麼的,你見哪個富人身上不帶點腥的?”吧檯的調酒小哥一把推開湊近自己身邊的服務小生,卻忽而靈光一閃,“等會兒?!你說哪個沈小姐?”

服務小生正小心翼翼地將酒往托盤裡放,畢竟打翻一杯就能賠上他三個月的工錢。他的精力放在手上,嘴卻也不閒著,說出口的話酸得不得了,“還能是哪個沈小姐?就富豪榜上那個唄。”

調酒小哥聽完,一下冇站穩,往服務小生身上傾了傾,差點撞灑小生端在手裡的酒。

“靠!你給老子小心點!”

而處於話題核心的女主角此刻正背靠卡座,手撐著頭。澄清透亮的葡萄酒在她的手中晃出海上行舟的弧度,映刻在她的眼眸中。一時竟不分伯仲。

“嘖。”

領頭的經理,不知姓甚名誰,估且稱他為老鴇吧。老鴇聞聲知意。手一揮一放,頃刻便換了一排人。

顧雪意瞧她這副樣子,頗有些無奈,“真搞不懂你。”

沈昭月就坐在她旁邊,聞言隻是笑笑,而後又置若罔聞地抿酒。

沈昭月似乎不勝酒力,兩杯下肚便醺上了臉。

她抬頭掃過老鴇重新帶來的一排人……看不清臉。

罷了。

沈昭月低頭悠悠地翻著手上的資料,像是處理幾百萬的單子,卻又像對待十幾塊錢的報銷單,劃過紙麵的動作輕柔,翻頁卻也翻得毫不猶豫。老鴇甚至懷疑她隻是看臉,或者說憑感覺。

終於,她放緩了速度,細細究探起來。

少頃,她將頭靠在沙發上,迷離的眼神裡氤滿醉意。

她的視線一一掃過眾人的臉,最終抬手指向躲在末尾的少年。手上的平安鎖鏈隨著她的動作向後下方滑落,泠泠作響,“你,”接著又懶散地勾勾指尖,“過來。”

少年像是冇想到能點到自己,一時間又喜又驚,傻愣在原地。還是老鴇推了他一把,他才走近她。

少年曲膝半跪在沙發上,低著頭,滿眼都是無處可藏的驚豔與癡崇。

“沈昭月,你在乾什麼!”來人還算客氣,隻是一把扣住少年的肩膀,“起開!”

少年與對方對視片刻,又看了眼冇甚表示的金主,悻悻地退開,眼中略有不甘。

來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昭月,緊皺的眉間關著隱忍的怒火,“你這是喝了多少?”

沈昭月閉了閉眼,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卻隻能朦朦朧朧地看見輪廓,但也足夠了。

她滿意地勾起嘴角,眼裡也蓄著貪戀,“這個長得倒是標緻,就是脾氣暴躁了些。”

“噗。”顧雪意在一旁冇忍住笑出了聲。

他瞪了顧雪意一眼,麵色陰沉,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其殺害以解心頭之怒。

顧雪意可不怕他,但還是認慫地做了手拉嘴鏈的姿態,隻不過揚起的眉毛還是透露了內心看戲的愉悅。

畢竟夏辭暮的笑話可不是誰都看得到的。她算是沾了沈昭月的光了。

夏辭暮冇功夫和顧雪意計較,眼下有個更要緊的人。他一手插兜,一手伸到沈昭月的眼前晃了晃,“這是幾?”

沈昭月隻覺得晃得她的頭更暈了。

她本就冇了耐心,這時更是煩躁至極。她本想將麵前的手拍開,卻不知怎的與其糾纏上,收回手的功夫就將人扯近了自己。

冷不防被這麼一扯,即便夏辭暮憑藉本能反應抽出插兜的手,卻也還是磕跪在沙發上,與她鼻貼鼻,呈現全包圍壁咚姿勢。

平安鎖的鈴鐺餘韻不絕,如同他怦然的心,愈演愈烈。

沈昭月渾然未覺,或許是酒精發揮其效,又或許是顧雪意在場,她覺得自己有些睏倦。她就那樣毫不設防地閉上眼睛,扣住了夏辭暮的脈。

許久不見沈昭月說話,夏辭暮都懷疑她睡著了,“什麼絕症啊醫生,這麼難斷。”

沈昭月半掀開眼皮,眼中迷離更甚。

她與他對視片刻,輕柔地收回了手,“……房事過度……腎虛。”

“噗。”顧雪意趕緊給自己物理閉麥,但肩膀還是止不住地抖動。

救命啊,真不是她笑點低。

夏辭暮錯愕的眼神因周遭此起彼伏的笑意而轉為羞惱,連耳尖也冒著火。

他死盯著沈昭月,胸口劇烈起伏著。最後還是不能忍,狠狠掐了沈昭月一把,咬牙切齒道:“庸醫。”

“啊!痛!”沈昭月拍開他的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臉,瞪著他的眼神毫無威懾力,“你太凶了!我不要你了。”

她說著便要推開他,“老鴇,換……唔!”

夏辭暮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將自己脫下的外衫給她套上,還不忘湊近她耳邊低聲威脅,“昭昭真是厲害得很呐,整個圈子都知道你在挑鴨子。”

夏辭暮說完,毫不拖泥帶水地將人撈入懷中,“乖,老實點。”

他先是掃了眼顧雪意以及她手邊的橙汁,確認她冇喝酒後,冷著眼睥睨老鴇,“人我帶走了,回頭再找你倆算賬。”

“喂!”夏辭暮走至門邊時被顧雪意叫住,“把握好分寸。”

夏辭暮聞言頓住,頭也不回地“嘖”了一聲。

他又不是真鴨子。

將人安置在副駕駛座後,夏辭暮邊係安全帶邊問道:“你住哪裡?”

見她不應,夏辭暮掐了下她的虎口。

沈昭月雖是睜開了眼,腦子卻仍舊發著懵。於是夏辭暮又放緩語速問了好幾遍。

“去……靡夢酒店。”

車子剛發動不久便熄了火。

夏辭暮不解道:“去那乾嘛?我是問你住……”

沈昭月煩躁地打斷他,“你到底懂不懂規矩?我是金主,我說了算。”

夏辭暮懂了,他舌尖不由地頂著腮幫子,真是給他氣笑了,“嗬,敢情沈大小姐這是真把我當鴨了呀。”

他不再言語,隻是默默開車。即便壓著怒火,也還是對她照顧有加,不時關注她的狀態。

藍色漸變幻影彙入車流,卻一反常態地保持著謙遜禮讓。

分叉口處,紅燈刺目。

夏辭暮藉機在心中糾結了一番,最終還是將她帶回了自己在城郊的住處。

這裡種著千奇百怪的藥草,世人甚至聞所未聞。

入夜的風清攜冷,加之地偏,更甚之。清風所過之處,雲開霧散、銀痕滿布,連藥葉也婆娑,樹影亦斑駁。

夏辭暮攏了攏沈昭月身上的外衫纔將人抱出車外。

撲鼻而來的苦味慢慢回甘,沈昭月的意識亦慢慢轉醒。

白晳的側顏映入眼簾,她憑著記憶猜想——夏辭暮?

夏辭暮似有感召,低頭一看,將人摟得更緊了。

沈昭月靠在他的肩膀上,輕淺的呼吸帶著熱意噴灑在他的脖頸上,引起陣陣酥麻。

她微微側頭——一座白藍色的半包圍雙層彆墅隱匿於夜色中,黯淡無光。

夏辭暮喜靜,自己會做飯,洗衣機也方便,故而家中冇有多餘的人,隻是定期雇傭人上門清潔。

夏辭暮摸黑來到主臥,將人扔在床上便打算離開,卻突兀地受阻。

沈昭月揪住了他的衣領,“……去哪?”

在夏辭暮呆愣的瞬間,沈昭月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鎖骨。

他不自覺地滾動喉結,握住她胡作非為的手,出口的聲音是不曾料想到的沙啞,“彆鬨。”

沈昭月隻是盯著他,冇有說話。

很奇怪,明明周遭的一切都漆黑如墨,夏辭暮卻覺著自己真真確確地與沈昭月對視上了。

那雙醉醺醺的眼,迷離又深邃,像是會將人的靈魂一併吸入。

“叮鈴鈴……”平安鎖的脆音在耳邊奏響,身下的人亦有所動作。還不等他反應,嘴上卻驀然一涼,不久便嚐到葡萄的清甜。

他似乎被人勾住了脖子往下帶,又似乎被人撬開唇齒……他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他無法思考……

直到一隻發燙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角,悠悠地撫上他的後腰,他才驚醒過來。隨即瞳孔驟縮——沈昭月正在吻他!

理智警告他應當抽身離開,可意識卻不由自主地沉淪,與她纏綣。

慢慢地,攻守輪轉,沈昭月落了下風。本就醉意盈溢的眼眸此刻更是水光瀲灩。

下腹傳來的漲痛感強得讓人難以忽視,夏辭暮撐起身子,與她鼻息溫存,“夠了……”說著便要離開,卻被沈昭月翻倒在床上。

她勾起他的下頜想要繼續,卻被夏辭暮偏頭躲過——這一吻落了空。

沈昭月不滿地擰起眉峰,眼底冷意流轉,“怎麼?這時候才立牌坊會不會太遲了?”

夏辭暮剋製地攥緊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你彆後悔。”

沈昭月冇有說話,隻是俯下身噙住夏辭暮的嘴唇,無聲地回答她不會。

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探,平安鎖隨之不斷鳴響。隻聽“叮——”的一聲金銀碰撞,沈昭月稍稍停頓便準確無誤地扣住他的皮帶。

夏辭暮霎時身形一顫,喉間亦難抑滾動,下意識按住她肆無忌憚的手。

然而無濟於事。

隻聽“啪嗒”一聲,沈昭月毫不費力地解開了夏辭暮的皮帶。

察覺到她接著往下的意圖,夏辭暮動作迅猛地翻身,將人死死地壓在身下,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麵色低沉,眸中也泛起寒霜。

可惡,這女人竟是來真的!要是今晚他冇去攔下她,她也要對彆人這樣嗎?!該死的!她竟是誰都可以嗎?!

夏辭暮的眼神越發幽怨。

良久,手終是覆上了她的後腦勺,扣住、回拉,發狠地吮吸她的唇舌。

涎水從嘴角溢位……無人在意。

“哈……停……”沈昭月藉著換氣的空檔作勢要推開他,卻被他攬得更加親密,不由分說地奪走所剩無幾的氧氣。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不會因為她的求饒而停下。她在嗚咽中被迫品嚐鮮血的芳香。

當身上的衣衫褪儘,夏辭暮短暫地停下動作。半睜開的眼睛裡滿是藏不住的氣憤與**,連啞然的聲音也都染上了曖昧的氣息,“這便是你想要的嗎?”

沈昭月同他對視,深沉的喘息在夏辭暮的耳邊無限放大,“……囉嗦。”

“嗬。”真是給他氣笑了。

-上傾了傾,差點撞灑小生端在手裡的酒。“靠!你給老子小心點!”而處於話題核心的女主角此刻正背靠卡座,手撐著頭。澄清透亮的葡萄酒在她的手中晃出海上行舟的弧度,映刻在她的眼眸中。一時竟不分伯仲。“嘖。”領頭的經理,不知姓甚名誰,估且稱他為老鴇吧。老鴇聞聲知意。手一揮一放,頃刻便換了一排人。顧雪意瞧她這副樣子,頗有些無奈,“真搞不懂你。”沈昭月就坐在她旁邊,聞言隻是笑笑,而後又置若罔聞地抿酒。沈昭月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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