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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重生後白蓮花爆改瘋批女帝 > 第 2 章

第 2 章

一陣陣剋製不住的笑聲,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周圍一切的雜音陡然消失,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被吸引過去,聚集在一個人的身上,蕭泠玉卻是一無所動依舊癡癡的咯咯笑。“公主。”直到銀環伸手扯了扯蕭泠玉身上的鬥篷,不顧規矩著急的叫了她一聲,蕭泠玉才彷彿反應過來,收斂了笑容連忙調整下臉上的表情。蕭成璟這纔看清袁德喜身後嬌嬌小小的蕭泠玉,年紀尚小的緣故她臉上依舊是肉肉的甚至可以看出明顯的小奶膘,看著她那雙眼睛不自覺...-

“公主,您……”銀環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隻能以行動表明,努力想要把行為大膽的蕭泠玉扯回來。

“哥哥,不抱抱阿泠嗎?”蕭泠玉見蕭成璟遲遲不動,“算了,阿泠抱抱哥哥好了,一定是哥哥不好意思了,冇事,阿泠可以主動的。”語氣低落的像被拋棄的幼崽。

直到蕭泠玉將自己放開,蕭成璟纔回過神,整理一下被蕭泠玉抱皺的衣服,轉移話題,“院中的佈置可還滿意,若是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儘管提出來,王伯會安排好的。”

“嗯嗯,哥哥府上的自然是一切都好的,阿泠冇有什麼不滿意的。”蕭泠玉說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彷彿散發柔和光芒的寶石,動人心魄。

江十一不明所以,這位公主殿下怎麼還有兩副麵孔呢,分明他帶著主仆兩人熟悉環境的時候,蕭泠玉還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王爺一來她就立馬開朗起來,跟聽見“嘬嘬嘬”的小狗一樣,要是有尾巴的話恐怕都要掄出火星子了。

“怎麼,都冇事兒乾嘛,圍在這裡做什麼?”蕭成璟直覺氣氛尷尬,除去兩個主人公,剩下的兩三人都是吃瓜群眾,隻能自行出言破冰。

“是是是,我那裡還有一大堆雜事等著安排呢,王爺,公主,我就先告退了,”王伯立馬會意,臨走時也不忘拉上一把冇長腦子看不出蕭成璟趕人意圖的江十一,“十一啊,你跟我一起去,我有事交代給你。”

“王伯,在王府裡就不要叫我公主了,叫阿泠吧,親近些,這樣才顯得我是這府裡的一份子呢,公主什麼的聽著就讓人覺得有種高高在上的疏遠。”蕭泠玉在王伯即將退出前廳的時候叫住了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是,小姐。”公主當然是可以不叫的,但禮數不能少,王伯乾脆稱蕭泠玉為小姐,這樣兩不耽誤。

人都走儘了,蕭成璟準備往書房去,邁出幾步路就發現蕭泠玉默默跟著他。

“公……”蕭成璟還冇喊出口,對上蕭泠玉滿懷期待的眼神,連忙改換了稱呼,“阿泠,可還有其他事啊?”

蕭泠玉搖搖小腦袋,“阿泠不能跟著哥哥嘛?”蕭泠玉的語氣頗有些小心翼翼,希冀的望向蕭成璟,蕭成璟覺得她的語氣裡莫名暗含委屈。

蕭成璟表示也能理解,畢竟還是個初次離家的小姑娘呢,於她來說在王府不就是寄人籬下嘛,難免有些緊張與不安,於是平靜且努力讓自己透露出和善地回答:“當然可以。”

蕭泠玉肉眼可見的明媚起來,語氣親昵,化身誇誇群主,“多謝哥哥,哥哥最好了!”就差衝上前去挽住蕭成璟的胳膊。

蕭成璟啞然失笑:還是個喜歡撒嬌的小孩子啊!左右也冇什麼機密大事,她想跟便跟著吧!

幾個時辰後,

經曆過蕭泠玉的十萬個為什麼,蕭成璟對自己答應讓她跟著的決定後悔了,恨不得給當時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他心腸軟,讓他嘴欠,這下可好,苦的還是自己。

好幾次銀環都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蕭泠玉安靜一會兒,暫停一下自己的疑問,可惜絲毫冇有效果,她照舊小嘴動個不停。

“王爺,唐……”江十一拿著唐十九傳到的密信來找蕭成璟,在看到仍然跟在他身邊的蕭泠玉時刹住腳,閉上嘴。

這種情況蕭泠玉看得倒是極為明白,主動告辭:“既然哥哥有要事需處理,阿泠就先告退了。”隨即帶著銀環快步離開。

“王爺,唐十九傳來的密信。”江十一俯身將手中信函恭敬的遞給蕭成璟。

蕭成璟一目十行看完密信,順手遞還江十一,江十一會意同樣瀏覽了個大致。

“看來西齊永樂帝的的確確是個疑心深重之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都不明白,如此寒了忠臣的心,怕是得不償失,最終傷人傷己。”

至於信中所提的蕭泠玉在宮中備受寵愛這一點他昨日倒是有所察覺。隻是信中所說蕭泠玉極為聰慧,識字後就常常進出禦書房,被陛下帶著親傳處理國務,宮中不論是宮女還是太監對她都是一致的評價,乖巧心善,待人待物挑不出一點錯來,口碑上與兩位皇子相比乃是天上地下,還有就是這一點蕭成璟不得不對此慎重,常世昌竟對蕭泠玉顯出極大興趣來,聽說兩人見麵次數可不算少。

聯想著蕭泠玉在府裡的行為舉止,分明是個尋常孩童的模樣,能讓常世昌高看兩眼的孩子可不會簡單呐,看來還是偽裝了自己的啊!

“如此說來,公主此行定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蕭成璟抬起手指向江十一思索半刻遂又放下,“罷了,不用你盯著,你看不出什麼不對勁來,此事我會吩咐王伯。”

江十一有些不服氣,他應該冇蠢到那般地步,自己嘟嘟囔囔著,“主子怎麼不說是公主太會偽裝?”

蕭成璟的聽力是極好的,打量著江十一,江十一被他看的通體發寒,“主子,您聽見了?對不起主子,是屬下說錯話了。”

在心中江十一無能狂喊:早知道,他當初留在軍營好了,本來他也知道自己不如幾位兄姐聰明能揣摩王爺的心思,現在好了還冇待幾天呢,這每天過的日子叫一個如履薄冰啊!待著軍營就不一樣了,主子自從回了皇城就極少去軍營,除了必要時候。或者要不他被外派也好啊,唉,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兄姐們,十一想你們啊!

“你說的很對,如果真是那樣,那蕭泠玉當真是個心機深沉之人,慣會偽裝自己,”江十一聽到蕭成璟誇了自己剛準備嘚瑟,下一秒立馬被潑了涼水,“這話下次不用再說了,自己去王伯那兒領罰吧,十軍棍,長長記性。”

江十一簡直是生無可戀,讓他好端端長一張破嘴,他真是從軍營到府裡被罰軍棍一點不落。

“銀環,你先出去吧,冇我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蕭泠玉那邊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將自己關進屋子不許任何人接近。

如今,她的葳蕤軒可不隻是主仆兩人,這上上下下打掃的小廝加上服侍的婢女足有四十多人,她不敢說全部至少大半都是蕭成璟的眼線。

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仔細打量過這府中的下人幾乎都是軍中之人,無論男女手上都有厚厚的老繭,那是長年握兵器所致。

看來這位攝政王對她不是很放心嘛,派來的個個都是戰場上殺敵的好手,她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蕭泠玉端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下巴,一副雲遊天外的模樣,至於心裡的彎彎繞繞自然是無人得知。

[還是和上輩子一般無二呐,想她蕭泠玉一生兢兢業業,做公主時處處小心,當皇帝也是恪守己心勤勤懇懇,卻落得個被下毒瘋魔至死的下場,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蕭泠玉至今日已重生兩天了,但還是冇想明白老天爺讓她回到頒下聖旨將她送入攝政王府的當天有什麼目的,難道是她前世還不夠淒慘悲涼,索性解鎖複活卡再折磨她一次。

可她前世分明是完成了自己開辟一個海清河晏盛世的任務的呀,她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新女皇啊,像她這樣厲害的人物當被供奉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好處都撈著不說,還還還,糟心的要重活一回。

[算了算了,管他呢,既然已知未來,我倒不如按部就班,反正再熬個二十六年就結束啦!]

上輩子自己這時候在做什麼呢,對了,她是在思考怎樣聯絡上父皇給自己在宮外安排的屬下,在宮中縱使規矩森嚴但絕不會有這麼多的練家子“監視”著自己,如今她身在攝政王府,行差踏錯一步麵對的就是萬丈深淵,極有可能前功儘棄。

葳蕤軒——蕭成璟賜給蕭泠玉的院子,今天早上蕭泠玉纔給自己的新院子取了名。

蕭泠玉的正上方屋頂,一個麵容清秀的女人觀察過一會兒,將屋頂揭開的瓦放回原處向她的主子回稟去了。

那女人來的悄無聲息,不要說蕭泠玉冇能有所察覺,就是這偌大的攝政王府高手如雲也冇一人發覺。

蕭泠玉癡坐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手指時不時還要輕輕釦一扣書桌,漫不經心的晃著雙腿,似乎終於下定某個決心,騰地站起,快步出門。

“銀環,我們去拜見哥哥,演一出苦肉計。”蕭泠玉俏皮的眨眨眼,怕銀環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特地囑咐,“一會兒,你隻管跟我一塊兒跪著就行,一切包在我身上。”蕭泠玉調皮一笑,挺起小身板努力表現出自己的靠譜。

“是。”銀環無奈應下,還能怎麼辦呢,自己的公主自己寵。誰讓這麼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是她家公主呢,她自然是言聽計從,隻是偶爾也會擔心,公主在宮裡跳脫些也就罷了,攝政王府終究是不同的,也不知是福是禍啊,算了,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隻要公主開心就好,公主開心,她就開心。

晃眼一看,主仆二人已經出現在蕭成璟的院內,人未至聲先到,“兄長,阿泠知道自己隻是枚皇家的棋子,不該提過多的要求,隻是,隻是阿泠早在宮中的時候就聽說過坊間的熱鬨,實在是嚮往,所以,阿泠懇求哥哥可以準許阿泠外出一日。”蕭泠玉的話語裡是話不清的忐忑和可憐,故意停頓幾下,低著頭假裝抹幾滴淚,時不時還要抬眼瞄一下蕭成璟的表情,像是隻被欺負過的小白兔。

蕭成璟抿嘴不言,故作不知,迴避著蕭泠玉的請求。

“兄長,是不願意嗎,是阿泠提的願望太過分了嗎?”蕭泠玉咬咬牙,不就是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嘛,想想從前宮中宴會時席上貴女的樣子,雖說蕭泠玉冇做過這樣的事但好歹見過,她想著模仿二三還不簡單,就是可惜了自己往日的“光輝形象”付諸東流啦!

〔算了,本就是求人的事兒,唯一顧忌的就是希望父皇不要怪罪泠兒,跪天跪地跪父母,如今卻要跪個臣子。〕

心裡暗自疏解自己的沉重心情,蕭泠玉狠下心來伏下身子竟直接跪拜在地上,“那便當是阿泠求求兄長了,隻此一個心願,日後阿泠在府邸定會事事都聽哥哥的,絕不逾越半分。”

蕭泠玉跪著往前移動幾步靠近蕭成璟,想要伸手扯扯蕭成璟的衣角,不料,蕭成璟先她一步,將她提溜起來。

“不過是想出府遊玩一番,有何不允,阿泠既入了攝政王府那便是攝政王府的主子,想做什麼自然都是可以的,何必要問過我。”蕭成璟無處安放的手想要給予她鼓勵最終停留在蕭泠玉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

蕭泠玉直愣愣的盯住蕭成璟,四目相對,眼裡的真誠不是作假,錯愕也是分明。

她想過蕭成璟會藉此給她一個下馬威,警告她讓她認清自己如今的身份位置,可,出她所料,從未想過原來她在這座她所認為的於她而言乃是“龍潭虎穴”的府邸中竟也能成為那個做主的人。

她怔怔地看著蕭成璟,聽他慢慢說話,如潺潺流水撫平她的心慌,又似天上落珠一字一句都敲打著她的心,“阿泠在宮中享有公主之尊,在攝政王府亦不例外。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我以為女子亦然,遑論阿泠貴為公主,自然有自己的驕傲,大可不必在乎旁人的眼光,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旁人斷不能左右,我亦然,隻是斷然身處高位,阿泠也不要忘了自己還是個小姑娘呢,在這樣的年紀裡還是要活潑些,要孩子氣點兒的纔好。”

蕭成璟字字句句都在寬慰蕭泠玉,他知道她明白,卻又忘記自己在這般年歲的時候已經獨當一麵,以一己之力擔起了光耀護國公府的重任。

彷彿隻是在敘述一件平常的事那樣平淡無奇,於當時的蕭泠玉而言卻是字字珠璣。

原來,她不過纔是個九歲的小姑娘啊,自己都快忘了。在宮裡她是主子自然被人敬著怕著,在父皇眼裡她是繼位者自然嚴格要求、事事克己,如今出了宮,在這座萍水相逢的府邸裡,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卻能將她當作尋常孩童看待,教她去任性去玩樂。

即便是在感歎自己如今的年紀經曆,她也不忘詫異,上輩子,貌似蕭成璟可不是這樣對她的啊,奇怪!

同時蕭泠玉不得不想到如果蕭成璟知道自己是在利用他,他該會如何看待自己呢?會不會後悔今日之言?會不會厭棄鄙夷自己?

往後的事往後自有論斷,僅看當下,此時此刻蕭泠玉多天來的侷促不安與心中重負在一瞬間崩塌瓦解,即便是重來一世依舊少年早慧,也不過是個孩子啊,並非刀槍不入,那些流言蜚語自然在她心裡縈繞多日,縱然自詡內心強大也還是會令她惶惶不安,平日裡隻是嘻嘻哈哈的試圖將這些糟糕的情緒掩埋,纔不是真不在意。

蕭泠玉心裡的沼澤地開出一朵花來,草草行禮腳步匆匆的離開。

回想當初的自己,那時的蕭泠玉怎會知在短短幾年之後她被裹挾著走上條不歸路,逐漸成為一個心狠手辣工於心計的人,每日生活在壓迫與威脅中等著一個時機把自己焚儘,在攝政王府的這段時間將會成為她一生中記憶最深的日子。

蕭泠玉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不能抽身,冇有注意到緊跟她身後的銀環去而複返替她以大禮拜謝蕭成璟。

銀環作為陪伴蕭泠玉長大的人,這麼多天,蕭泠玉的情緒她不是冇有感受到,她看著蕭泠玉從白玉糰子一點一點長成如今玉雪可愛的小姑娘。她知蕭泠玉被給予厚望,身上的重擔非常人所能理解,她能做的隻有儘自己所能去為蕭泠玉驅散陰霾。她看著蕭泠玉變成現在八麵玲瓏的模樣說不心疼是假的,她由衷感謝攝政王讓蕭泠玉有機會和普通人一樣度過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若說前幾日蕭泠玉失眠是因為對未來生活的惴惴不安,而今日則是蕭成璟話語的分量之重讓她亂了心緒,悄摸紅了眼眶,不能閤眼。

北蕭西齊勝負已定,兩國休戰,本以為能一舉拿下北蕭,西齊皇帝對此戰果自是不滿,領兵的行軍大總管即威武將軍趙繼被罰俸一年並禁足府上思過三個月。

其獨子趙玄卻被封為西齊永樂帝義子即將接入宮中,今夜乃是趙府一家人團聚的最後一晚。

“玄兒,為父對不起你。”趙繼猛飲一口烈酒,鄭重說道。

征戰沙場半生去的粗糙漢子此刻也不由得聲音嘶啞,或許是對獨子的愧疚,又或許是對自己效忠的皇室感到心寒。

誰人不知他趙繼與北蕭護國公曾是師兄弟,兩人師出同門,武功造詣兵法謀略自是旗鼓相當,如今他敗給顧成璟,哦不,現在應該是稱作蕭成璟,永樂帝自然是會猜忌。

趙玄此次入宮實是作為他趙家送入皇帝手中的一個命脈,何時將軍府與皇宮的君臣之誼隻能靠一個少年來維繫了。

趙玄今年與蕭成璟同歲,對於這位他一直視作對手卻始終落後一步的天之驕子早有耳聞,心中不免有一決高下的想法,他曾偷偷入過軍營想要隨軍出征,結果卻是被父親罰杖三十扔回家中在祠堂跪上三日不許進食。

少年人的心高氣傲怎麼會被小小懲戒磨滅,但趙玄知道如今不是他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不加以乾預,永樂帝對將軍府的不信任極有可能會成為北蕭人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殺得西齊片甲不留。

今夜註定無眠,各懷心事的人兒終究是殊途同歸。

-,蕭泠玉靜靜坐在床榻之上,晃著一雙玉足默默看著宮人們來來回回收拾她的寢宮,好連夜將她送去她日後的新住所——攝政王府,生怕晚了半步攝政王就連夜入宮抗旨拒收她這位公主殿下。事情的起因還要從今日朝堂上的一道聖旨說起,又或許要從北蕭和西齊的連年征戰說起。建和二十六年,北蕭與西齊開戰,已故護國公的獨子顧成璟率軍大破西齊,於建和二十七年三月凱旋,十五歲的少年劍眉星目騎著玄黑的烈馬威風凜凜地行於北蕭都城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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