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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重生後成了死對頭仙尊 > 仙尊救我

仙尊救我

人,頂著一張和她一樣的臉!而此刻,門外的青雲宗弟子也聞聲趕來,便喝道:“師祖當心,此人——”他們本欲喝斥,但當他們看到上一刻還在追捕的人,此刻竟在師叔祖的懷中時,頓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那懷中人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通透冷靜模樣,那雙泛著秋水般漣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抬頭凝視師叔祖,聲音平靜:“仙尊救我。”領頭弟子麵色微窘,對眼前的厲飛煙行了一禮,語氣恭敬道:“稟師叔祖,此賊人不知何時潛入青雲宗,幸得師叔...-

月光如練,灑落在一片荒蕪的山巔之上。

夜色中,一個女子,一身紅衣如血,立於崖邊,眼神中透出凜冽的寒意。

“大魔頭,今日你已無處可逃,束手就擒吧!”一聲怒喝劃破夜空,震得山巔之上的草木都為之顫栗。

“交出十絕煞星圖,尚可留你全屍,否則定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又一人厲聲喝道,語氣中滿是殺意。

“厲飛煙你這個大魔頭罪孽深重,罄竹難書,今日便要為民除害。”

女子便是那傳說中的大魔頭——厲飛煙。

一個名字足以讓正道人士聞風喪膽的存在。修煉邪術,行事乖張,肆意妄為,無惡不作。

然而,厲飛煙的實力太過強大,正道人士數次擊殺皆以失敗告終。今夜,正道各派派人齊聚一堂,趁大魔頭身受重傷,采取聯手圍攻的策略,務必要將厲飛煙一舉殲滅。

厲飛煙站在崖邊,望著遠處正道人士的營地,神色淡漠,“太吵了。”

正當厲飛煙準備迎戰之際,突然一陣狂風颳過,吹起她的衣角。她微微皺眉,果然,下一刻,數道強大的劍氣從天而降,直逼她的要害。

厲飛煙身形一閃,避開了劍氣的攻擊。厲飛煙抬頭望去,隻見數名正道高手已經將她團團圍住,他們手持長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厲飛煙目光落在幾位同樣一身紫衫的人身上,神色慵懶漫不經心:“歸元宗的二弟子,三弟子,四弟子……來得倒是不少啊。”

“魔頭!少說廢話,我們今日來為師弟報仇!”

厲飛煙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她身形一動,紅衣翩然起舞,彷彿一朵盛開的火蓮,在夜色中綻放著妖異的光芒。

眾人見狀,紛紛祭出法寶,準備與厲飛煙決一死戰。一時間,山巔之上劍氣縱橫,法力激盪,彷彿要將這天地都撕裂開來。

厲飛煙頃刻消失在原地,當她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其中一名正道高手的背後。她一掌拍出,那名高手頓時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然而,厲飛煙並冇有停手的意思,身形如鬼魅般在正道高手之間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必有人倒下。正道人士雖然拚儘全力抵抗,但在厲飛煙的絕對實力麵前,他們根本無力迴天。

終於,在厲飛煙的一次猛烈攻擊下,最後一名正道高手也倒在了地上。厲飛煙站在崖邊,望著滿地的人,心中卻冇有一絲波瀾。

她早已習慣了。

隻是這一次,然而,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之際,突然覺察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她心中一凜,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

隻見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天而降,猶如流星劃破夜空,直接洞穿了她的身體。

厲飛煙低頭望去,隻見一把金色的長劍穿透了她的胸膛,鮮血順著劍身緩緩流下。

她抬頭望去,隻見一名紫衣飄飄的青年正手持長劍,冷冷地看著她。

“雲逸。”厲飛煙有些艱難地吐出二字。

歸元宗弟子驚喜地看向來人:“小師弟。”

被稱作雲逸的少年,聲音冰冷如鐵:“你作惡多端,今日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厲飛煙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眼中所見重疊繚亂。

厲飛煙臉上是明顯的嘲弄之色,在雲逸一步步逼近之時,拚儘最後一絲力氣——

“厲飛煙,自爆了?!”

崖上,有人驚撥出聲。隨著這聲驚呼,厲飛煙的身影在爆炸中化為灰燼,消散於無形。

隱約之中,厲飛煙似乎看到有人向她伸手。

……

日月更替,鬥轉星移。

一百年後,仙魔之爭已落下帷幕,在仙尊葉鴻雪的強力打壓下,魔族勢力早已潰不成軍,殘餘魔物龜縮一隅,不敢再犯。

玉宸仙尊葉鴻雪,名震天下,一人一劍,曾於魔域深處浴血奮戰,終以身受重傷之軀,蕩平群魔,還世間一片清明。那一戰,魔物哀鴻遍野,血色染紅了半邊天,而葉鴻雪之名,亦成為傳奇,被世人傳頌。

然而,就在此次搗鼓一個魔族據點時,遭了暗算,竟有漏網之魚,趁仙尊閉關養傷之際,心懷不軌,混入青雲宗,企圖趁虛而入,對仙尊下手。

幸而,青雲宗弟子巡邏之時,偶然發現了這一賊人。

厲飛煙一睜眼,身處雅緻房間之中,四周陳設古樸典雅,竟是她生平未見之景。

然而,此刻她心中並無暇顧及這些,唯有狂喜之情激盪不已。

不愧是她厲飛煙,百年之前佈下的大局,數十載的精心籌謀,終究讓她重回這紛繁世間!

修真界,該變天了!

厲飛煙欲起身,卻忽覺有些異樣。這具身軀似乎有傷在身,也與她並不完全契合,彷彿有些生疏。她心想,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她已做了一百年的鬼。

然而,當她起身站立時,又有不對,自己的視線竟然高了一截。

不愧是她厲飛煙,躺屍百年,竟然還長高了……

不對吧?!

厲飛煙感受了一番丹田之處的氣息,靈力運轉,廣闊程度竟然比她修魔前還要強大,已經一個她從未達到過的境界,但靈力耗去大半,全身經脈作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厲飛煙心中亂成一團,她一揮手,房間內的一麵銅鏡便應聲而現。

銅鏡中映出一張清疏矜貴的絕世容顏,眉目如畫,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竟是一個男子的麵容。

厲飛煙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葉鴻雪?!”

她將葉鴻雪給奪舍了?!這是什麼離譜之事?

天地良心,即便兩人是宿敵,但她的死終究與他無關,可冇打算如此算計他。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離奇之事她也冇少見。

厲飛煙淡然地收拾一番,正巧神識聽到周遭紛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伴隨著仙門弟子的呼喊聲:“快!賊人往師叔祖那裡去了,務必將其捉拿!”

似乎是在捉拿何人,且向她靠近。

厲飛煙心中一動,暗道不妙。她此刻奪舍了葉鴻雪的身軀,雖說不是自願,若是此時被人發現,隻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迅速收斂氣息,準備隱匿身形,然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紅衣身影突然撞進房內,直接落入了她的懷中。

因為這道氣息過於熟悉,厲飛煙本可以直接斬殺對方,卻未來得及反應。

待她回過神來,已是瞬息萬變。她動作迅疾如風,以方纔摸來的捆仙索,將來人兩腕輕輕一繞,便將其牢牢禁錮在懷中。

厲飛煙低頭一看,懷中人冷若冰霜,縱使身處這般境地,亦是不露絲毫慌亂,平靜如水。

但這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厲飛煙此刻抱著的人,頂著一張和她一樣的臉!

而此刻,門外的青雲宗弟子也聞聲趕來,便喝道:“師祖當心,此人——”

他們本欲喝斥,但當他們看到上一刻還在追捕的人,此刻竟在師叔祖的懷中時,頓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那懷中人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通透冷靜模樣,那雙泛著秋水般漣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抬頭凝視師叔祖,聲音平靜:“仙尊救我。”

領頭弟子麵色微窘,對眼前的厲飛煙行了一禮,語氣恭敬道:“稟師叔祖,此賊人不知何時潛入青雲宗,幸得師叔祖出手相助,弟子這便要將她——”

厲飛煙見他們冇認出自己這張臉,更未察覺出眼前這位師叔祖已換了一個芯,心中滋味複雜,說不出是喜是悲,但也心中略定。

不過,自然不能任由他們將人帶走,畢竟自己心中疑惑頗多。

她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說道:“爾等休要驚慌,退下,此人交於我。”

弟子們麵麵相覷,心中雖有疑惑,但也不敢多問。畢竟,眼前之人是他們的師祖葉鴻雪,其修為深不可測,他們豈敢質疑。

於是,眾人紛紛低頭行禮,恭聲道:“謹遵師叔祖之命。”言罷,便緩緩退去。

“師叔……祖?”“厲飛煙”將這三個字嚼了一遍,眼皮微抬,神色慵懶散漫地落在厲飛煙身上。

厲飛煙心中已有幾分猜測,此刻頂著自己殼的,定是與自己糾葛頗深的宿敵——

“葉鴻雪。”

厲飛煙暗自感歎:有如此瞭解自己的宿敵,是葉鴻雪的榮幸,否則哪日被奪舍了都冇人發現——

哦,現在葉鴻雪被自己奪舍了。

厲飛煙輕挑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葉鴻雪,道:“若是我現在便動手殺了你,那麼從此以後,我豈不是真正地成為了青雲宗的師叔祖?”

葉鴻雪聽後,麵色依舊漠然,彷彿厲飛煙的威脅於他而言,隻是風中的塵埃。

他平靜道:“你可以試試。”

厲飛煙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雖說你未必相信,此事真非我所為。”

葉鴻雪聽後,眉頭微挑,淡淡地道:“厲飛煙,我有說過不信你嗎?”

隨後,葉鴻雪伸出那雙仍被捆著的手,以眼神示意厲飛煙:“解了。”

厲飛煙輕哼一聲,揮手解開了捆仙索。

她那是純心疼自己的身體!否則她還真想將葉鴻雪一直這般束縛著。

葉鴻雪頂著厲飛煙的臉,冇有昔日的肆意張揚,此刻神色清冷,如山巔之雪般清冽,不受半點塵埃之染,看著倒不像魔修,像是寧死不屈的仙君。

厲飛煙就是見不得這模樣,笑得玩味,調侃道:“你昔日高高在上,萬人景仰,如今卻淪為我這大魔頭的模樣,這份轉變,倒是令人耳目一新,彆有一番難言的韻味。”

葉鴻雪重獲自由後,輕甩手腕。

他瞥了一眼厲飛煙,語氣平靜:“此番靈魂交換,實乃天意弄人。你既占了我的身體,便需小心行事,如今的修真界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厲飛菸嘴角微揚,玩味之意不減,道:“我厲飛煙行事,向來我行我素,何須他人提醒?倒是你,需得小心纔是。彆忘了,我的仇家可不少,你如今這副模樣,若是被他們認出,怕是有得你受的。”

葉鴻雪微微點頭,語氣冷靜而直接:“所以,你需找個穩妥的理由讓我暫時留下。”

厲飛煙挑眉,反問道:“若我不呢?”

葉鴻雪平靜道:“你亦不願見到我帶著你的身體,在修真界中四處碰壁,最終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吧?此事還未明瞭,我若隕落,你的靈魂也將無處可歸,你我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厲飛煙聞言,微微蹙眉。她自然清楚葉鴻雪所言非虛,兩人的命運此刻已然緊密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萬一葉鴻雪頂著她的身份招惹了什麼人,死的前一刻靈魂換回來,這可就玩大發了。她雖然性格桀驁不馴,但也不是那種輕易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人。

她沉默片刻,終於開口:“好,我會找個合適的理由讓你留下。但你也需答應我,不得做出任何有損我厲飛煙名聲之事。”

雖說厲飛煙已經冇有名聲這東西了。

葉鴻雪輕歎一聲,道:“好,我會小心行事,儘量不惹是非。”

厲飛煙又問:“那你說說,什麼理由合適?”

葉鴻雪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淡然道:“隨意。”

厲飛煙心中一動,暗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就彆怪我了。

-似乎頗為坎坷。紀元明低聲勸慰道:“師叔祖,您也不必過於介懷。修行之路本就充滿了磨難與困苦,感情之事更是難以預料。或許,這隻是您修行路上的一道小小考驗罷了。”厲飛煙輕輕搖頭,“這誤解頗深,非三言兩語能夠化解。此次帶她入宗,也是想與她好好解釋一番,查明真相。”紀元明聞言,麵色變得肅然,鄭重其事地說道:“既是師叔祖親自帶來的貴客,那自然也是我青雲宗的貴客。青雲宗定當全力配合,查明事情原委,還師叔祖一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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