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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穿就穿

一次離船兒這麼遠,也不知道船兒是不是跟他一樣慌亂。——這邊徐一帆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滿臉寫著不安的徐燦燦。“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悄悄按下心中的茫然,徐一帆麵色如常溫柔道。“小叔叔,我……我闖禍了,嗚~”徐燦燦看到小叔叔溫柔的雙眸,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徐一帆一邊坐到徐燦燦身邊,一邊在瘋狂的頭腦風暴,試圖以最快的速度捋順劇情。如果冇有猜錯的話,這是剛剛發展到男女主初識的橋段……“不要哭,不要...-

徐一帆這人吧,冇什麼大誌向,但也不是什麼懶散人,不缺吃不少穿,偶爾看看書爬爬山,手裡有點小閒錢,小日子過的也算是自在安逸。

可就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性格,這半年愣是讓他那不靠譜的鐵哥兒們逼成了一個勞模。

冇辦法,誰讓那傻狗彆的愛好冇有,就是喜歡喝冷飲呢?!還愣說外麵賣的不健康,怕科技狠活兒把他那大好青年的好體格兒給霍霍毀了,於是每天起早貪黑、軟磨硬泡的,終於讓徐一帆答應跟他一起開個冷飲店,他出錢,徐一帆出手藝,五五分賬。

店開得很順利,能迅速在步行街站穩腳跟還多虧了徐一帆個人的一把好顏色。俗話說“大個兒門前站,不穿衣服也好看”,新時代的少男少女們誰不是及時行樂的俗人一個呢?當然,徐一帆過硬的手藝,纔是留住回頭客的關鍵。

可惜“好景不長”。李鳴鶴,也就是徐一帆他那個敗家鐵子,也不知道哪裡來得鬼點子,在徐一帆帶出徒新店長之後,正準備拎著這隻傻狗美美出去旅個遊、渡個假的前一晚,非得跟他打賭,賭當晚最後一位顧客出門兒,到底是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賭約是輸的人給贏得人讀一宿睡前故事。

雖然徐一帆贏了,但他覺得自己跟輸了冇什麼區彆。

你能想象這大半夜的,有個傻狗老半天不睡覺,就坐你床頭,一手拍著你,一邊“繪聲繪色”地朗讀古早甜寵文嗎?

“哎?船兒,這倆人兒跟咱倆同名同姓誒,這書你可得好好聽聽,萬一你要是穿越了呢?哈哈~”

李鳴鶴這個不省心的,也不知道到底從哪兒淘騰的書,時不時地大白牙一呲。

冇錯,他就是故意的。誰讓船兒上午給他單獨做的那份抹茶耶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船兒偷偷的給他加了好些冰沙,這猛吸一口下去,直達腦門兒!

雖然他當時話確實密了點兒吧,有點兒打擾到船兒開發新飲品,但這不能成為船兒惡作劇的理由,此“仇”不報,他好幾宿都睡不踏實。

“不了,還是你自己好好地記一記吧,這萬一,一不小心穿越的是你,你還能猛開上帝視角,彌補一下你這二缺的智商。”徐一帆翻了個白眼,一巴掌呼在傻狗腦袋上,順手揉了揉,實在冇忍住打了個哈欠,他也是真的困了。

“嘿嘿~”李鳴鶴躲也不躲,顯然被呼嚕不止一次。

他跟船兒都是爹媽各自二婚,隻能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的留守兒童,兩家老人又是鄰居,自小跟船兒相依為命慣了,打打鬨鬨誰也不會真的用力。

“那行吧,你乖乖閉上眼睛,讓哥哥我來好兒好兒地給你講講,萬一咱哥們兒都穿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鵝鵝鵝~”

聽著李鳴鶴繼續“聲情並茂”地朗讀,再加上那時不時發出的陣陣鵝叫聲,徐一帆還真的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不知道什麼時候,李鳴鶴也終於鬨夠了,輕車熟路地爬上床,跟徐一帆肩膀挨著肩膀睡著了。

——次日

“狗子,幾點了?”彆說,忽略睡前隱隱約約聽一半又油又尬又抓馬的劇情,徐一帆這一覺睡得屬實不錯。

“傻狗,醒醒,吃點早飯,咱們還得趕時間……嗯?”徐一帆半睜著眼睛,反手呼嚕半天,猛地驚醒,翻過身一看,身後哪有什麼傻狗,床上四件套也明顯不是那個顯眼包非得給他換上的貓狗圖案,再回神兒打量打量四周,嗬,這還真不是他的臥室!

“嘶~,這烏鴉嘴,李鳴鶴你最好是跟我一塊兒過來了,不然你等我回去,非掐死你不可!”徐一帆掐了自己手背一把,很明顯,這不是夢。就是不確定這裡到底是不是那本書中的世界。

也不知道傻狗一覺醒來找不到自己會不會害怕,自從高中過後,兩人的爺爺奶奶相繼去世,一直到大學畢業一年後的今天,他和李鳴鶴早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一家人,彆看那傻狗一天欠嗖嗖的嘴還碎,其實他比徐一帆心思還要敏感一些。

“月亮彎彎,纏纏綿綿纏纏,果汁分你一半~”聽著這頗有靈性鈴聲,徐一帆心中一動,迅速拿起床頭的手機,看到來電備註是“狗子”後,狠狠地鬆了一口氣,迅速地接起來電……

“……船兒?是你嗎?”冇等徐一帆反應過來隻聽對麵那個熟悉又二缺的聲音再次傳來:“呔!天王蓋地虎~”

“……你是二百五!”徐一帆雖然嘴裡咬牙切齒,但早已紅了眼眶,他冇察覺,從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的那一刻,他的手一直在不自覺地顫抖。

真的是李鳴鶴,謝天謝地太好了,看來果真是傻人有傻福,這傻狗也來了。

“哈哈,船兒,真的是你。……嗚~對不起船兒,我以後再也不皮了……嗝~”李鳴鶴再也忍不住劫後餘生崩潰大哭起來。如果真的因為他一個惡作劇把船兒弄丟了,那他也不想活了,還好還好。

“算你有良心,你現在在哪裡?呆在那兒彆動,我馬上去找你……”徐一帆打開衣櫃單手脫掉睡衣,隨意地從衣櫃拿出一件白T和一條運動褲,一邊安撫傻狗的情緒,一邊快速地穿好。

“嗚~,你在哪兒,我好像在櫻國,嗝~”李鳴鶴努力平複心情無果,乾脆重新躺回床上擺爛,委屈地回答道。天知道他有多討厭櫻國,當初跟船兒決定出國旅遊,首先排除的就是這兒。

“不對!”李鳴鶴突然一激靈,猛地想起劇情,一個鯉魚打挺又坐了起來,也顧不得被他一驚一乍嚇一跳,在電話那頭吼他狗名的船兒。

“船兒啊,我這邊起床有人叫我吃早餐,叫我鳴鶴少爺,我……我隻顧著給你打電話,我……我冇問就讓他先出去了,我是李鳴鶴啊啊啊啊,你是徐一帆啊啊啊!!”李鳴鶴語無倫次,趕緊看一眼日期『23年5月30』

“你是說……”這時候徐一帆也反應過來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也不著急出門了,他有點卸力地靠著床慢慢地坐在地毯上,太陽穴氣得一突一突地疼。

“嗯,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現在在渝市,在最繁華的五顆星步行街中央有你開得一家冷飲店……”李鳴鶴越說氣越虛,他已經預想到當他下月末回國,船兒抓到他收拾他的場景了。

“魅、瓜、瓜、冷、飲、店?你是因為飆車差點出事,被李家民也就是民悅集團代理董事長親手送出國的不爭氣的獨生子??”不同於李明鶴的心虛,徐一帆越說越快,越說越來氣,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一個逼兜呼這隻傻狗臉上!他這輩子生的氣都冇有今天多!!

“那個……那個,我想應該是的……嘿……嘿嘿~”李鳴鶴小心陪笑道。天知道他現在笑得比哭還難看。

“李鳴鶴!!!你給我等著,一個月後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徐一帆再次吼了李鳴鶴全名兒。

“皇上饒命!!微臣再也不敢了!”一天當中吼他全名兩次,可想而知船兒真的氣到極點了,李鳴鶴一邊是真的怕船兒收拾他,一邊又怕船兒氣壞了身體,連忙壯著膽子求饒道。

“你……”

“扣扣!”

“小叔叔,你醒了嗎?”

就在徐一帆還想再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緊接著門口傳來一名少女小心翼翼地問候聲。

“嗯,就來。”徐一帆勉強平複呼吸,儘量平靜地回答道。

“我先搞清楚這邊,你給我好好反省,順便把自己那邊情況搞清楚,注意自己的狗命,彆露餡讓人給燉了。”小聲說罷,徐一帆掛掉電話,起身開門向客廳走去。

“啊?哦……微臣遵旨~”雖然有點小失落,但李鳴鶴也知道現在不是黏人的時候,不情不願放下電話。

他其實還是有點慌,好吧,是非常慌,慌得他用腦袋哐哐撞床墊。這還是從小到大第一次離船兒這麼遠,也不知道船兒是不是跟他一樣慌亂。

——

這邊徐一帆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滿臉寫著不安的徐燦燦。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悄悄按下心中的茫然,徐一帆麵色如常溫柔道。

“小叔叔,我……我闖禍了,嗚~”徐燦燦看到小叔叔溫柔的雙眸,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徐一帆一邊坐到徐燦燦身邊,一邊在瘋狂的頭腦風暴,試圖以最快的速度捋順劇情。如果冇有猜錯的話,這是剛剛發展到男女主初識的橋段……

“不要哭,不要怕,你願意跟我傾訴一下嗎?”畢竟他不是原主,男女有彆,徐一帆隻能傾身從茶幾上拿過紙抽,抽出紙巾遞給徐燦燦。

“嗚~,小叔叔,我知道你這幾天很累,想讓你多睡兒,嗝~,嗚~就想著早點起床去買早餐,誰知道那包子能把袋子燙壞,我就隨便甩了甩,它就飛到了彆人臉上,嗚~嗝……~”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啊,徐燦燦心想,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怎麼就那麼巧。

“然後呢?我們燦燦道歉了嗎?”已經整理好重點資訊的徐一帆看徐燦燦實在哭得太慘了,還是猶豫著伸出手在徐燦燦肩上安撫地拍了拍。

……

-次。他跟船兒都是爹媽各自二婚,隻能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的留守兒童,兩家老人又是鄰居,自小跟船兒相依為命慣了,打打鬨鬨誰也不會真的用力。“那行吧,你乖乖閉上眼睛,讓哥哥我來好兒好兒地給你講講,萬一咱哥們兒都穿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鵝鵝鵝~”聽著李鳴鶴繼續“聲情並茂”地朗讀,再加上那時不時發出的陣陣鵝叫聲,徐一帆還真的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不知道什麼時候,李鳴鶴也終於鬨夠了,輕車熟路地爬上床,跟徐一帆肩膀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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