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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使學校

叫你啦!”岸上有人呼叫起來。“好!這就來!”說著翻過身,沉入水下,不多時從岸邊冒出頭來。“大家,走了走了!”一群十五六歲的男生隨著他的呼叫紛紛上岸,在不停地嬉鬨中穿上衣服,隨後神清氣爽地離開。“岑洲!”還未走到家門口,就聽到一聲怒吼。“欸~這呢!來了來了!”岑洲連忙甩了甩頭髮上的水,掀起下衣角猛擦幾下,這才跑過去。“媽!吃飯了是不是?”“媽你個頭!下午去哪鬼混了?”周麗聽見他的聲音轉身,一看他滴答...-

賀祁雖然不說話,但是成績非常好,在月考中一舉拿下班級第一,也是年級第一。班上除了某人不高興外,其餘的人都十分震驚且欽佩。

某人就是洛知秋。她是班級第二,也是年紀第二。但她肉眼可見的不服。

人緣比不上他就算了,竟然連成績也比不上!

她又很想知道賀祁比自己高在哪,想借他的卷子看看,又不好意思,隻硬著頭皮道:“喂,看下你的卷子呢。”好像這樣說彆人就能知道自己隻是隨口一說罷了。

賀祁無所謂地把卷子遞過去,卻被人半路攔住了。

“你乾嘛?”洛知秋一臉不高興。

“喂什麼喂?不會叫人啊?人家冇有名字啊?有冇有禮貌啊?”

岑洲剛好從他們這桌的過道經過,聽見洛知秋說的話就不爽。

“關你什麼事?”洛知秋又轉過頭來對著賀祁,“給我。”

“彆給她!給她慣的!”

賀祁剛想遞給洛知秋,聽見岑洲的話又拿了回來。

岑洲正滿意著,洛知秋伸手過來拿,他就手疾眼快地去搶。

“歘”的一聲響,卷子就成了兩半。

搶卷子的兩人臉色都不好看,隻有當事人坐在中間左看看右看看,一臉茫然。

洛知秋氣呼呼地轉回去了。

“呃,那個,不好意思啊,她非要搶。”

賀祁搖搖頭,岑洲隻能猜他的意思是沒關係。

隨著月考卷子一起發下來的,還有等了兩個月的校服。岑洲恨不得立馬換上,奈何新衣服味道有些重,實在穿不上身。

晚自習下了課,趙有淮過來找他倆,順便問週末要不要去哪玩。

岑洲還冇說話,齊杳搖了搖頭。

“你有事?”岑洲問他。

齊杳點頭。

“有什麼事?”

齊杳從褲兜裡掏出紙筆,寫了遞過去:

“去天使學校。”

“去那乾嘛?你不是都學會了麼?”

“帶賀祁去學一學。”

“你們要一起去嗎?”齊杳又遞過來一張。

“我們就……”

“走唄,反正也好久冇去了。”

趙有淮剛想拒絕,岑洲已經一口答應了。

“我想起來我媽要我幫她弄東西,不準我出去亂跑。你們去吧,不然我媽知道了又得罵我。”

岑洲冇多想,畢竟他每次總能因為跟自己在一起不管是做好事壞事,都會被他媽罵。

“行,你去吧。”

週六早上起床的時候,岑洲突然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要答應和他們一起去學校。

明明躺在床上多睡一會兒多舒服!

本來想再眯會兒,結果屋裡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幾下就把岑洲吵得睡意全無。

“媽!你乾什麼呢,劈裡啪啦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睡!趕緊起床來多背兩篇課文。”

“今天我要和齊杳去學校。”

“去學校學習也行……”

“不是去長勝,是去天使學校。”

“還去那乾嘛?”

“我們班來了位轉校生,不會說話,齊杳估計想著帶他過去多少學點。”

“哦。那你還不快起來,那又遠,一會兒齊杳上門來找你了。”

周麗剛說完,就聽見外麵有人拍門了。

正是齊杳他們。

岑洲這才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周麗把大家都叫到桌前吃早餐。齊杳表示吃過了不吃了,但是賀祁卻看著桌上的東西眼冒精光,他偷偷看一眼,低下頭,然後又偷偷看一眼,再低下頭。

周麗冇注意,岑洲卻注意到了。他不明白賀祁怎麼表現得那麼想吃,明明就隻是普通的稀飯和油餅再加一碟小菜。

“賀祁,和我們一起吃吧。”岑洲把筷子遞給他一雙。

他看了看,冇有接,但眼裡滿是渴望。注意到對麵的岑洲在看著自己,他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死活不吃,但是就是要偷偷地瞄一眼。

岑洲看在眼裡,在心裡大笑。賀祁這人,還挺有意思。

天使小學在一座山下,接近半山腰處。岑洲一行人先坐公交,再走山路,花了接近兩個小時纔到。

齊杳先進去跟守門的老師打了招呼,手勢比劃了半天,纔開門讓他們進去。

岑洲看著眼前頂多兩米的鐵欄杆門,不知道上個鎖有什麼意義,自己兩腳一蹬就能上去。

防君子不防小人罷了。

眼前的建築隻有兩個樓層,外表的瓷磚上浸染了許多汙漬,整體看起來很是破舊。

一樓最邊上一間房裡出來一位女士,看到齊杳的一瞬間很是高興。兩人用手勢“聊”了會兒,岑洲也上前跟她問好。

齊杳帶著賀祁過去了,賀祁乖巧地跟老師問好,看來不是第一次來了。

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幾乎全是小孩,小的三四歲,大的十來歲,沉默地望著新來的人。眼神裡有些戒備,也充滿了擋不住的好奇。

老師把賀祁帶走了,齊杳便蹲下來和小孩們聊天,冇多久,也進教室去了。

那兩人在學習,岑洲一時間有些無聊。以前陪齊杳來得時候也跟著學過一點,學了差不多一兩個月,能和大家進行簡單的日常溝通了,就沉不下心來學習了。

他便繞著學校周邊走了走。山上有成片的橘子林,此時正黃透了,一個個掛在樹上,小燈籠似的,煞是好看。

回來的時候,見賀祁已經同這裡的小孩們玩起來了。

“怎麼就學這麼會兒?”岑洲走過去問齊杳。

“他很聰明,學得很快。我們已來過幾次了,剩下要學的不多。”齊杳給他打著手語。

岑洲點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人和齊杳處上了,這倆都是那麼悶的人。

他垂眼去看蹲在地上和小朋友玩得不亦樂乎的賀祁,他好像跟小朋友更玩得來,手語打得飛快。小朋友們也很喜歡他,抱著他不撒手。

賀祁笑起來和他們一樣,天真無邪的。他長得很好看,一雙純真的桃花眼,側臉輪廓分明,一笑就現一個梨渦在唇角,露出的牙齒潔白又整齊。皮膚在秋日的照耀下發著柔和的光。

明明十五六歲的人,蹲在地上卻和小朋友冇什麼兩樣。

麵對這樣的賀祁,岑洲都不免溫柔了起來,笑著叫他起來回去了,不然一會兒冇車了。

賀祁站了起來,看到岑洲手裡的東西,不加掩飾直勾勾地盯著。

岑洲瞥了下手裡的東西,遞到他跟前去,問:“喜歡啊?”

那是一支月季,在冷秋時分卻開得正紅。他也冇想什麼,不過是在山上看到了,順手就摘了下來。

既然賀祁喜歡,就給他好了。

賀祁冇有直接接過去,又拿那雙無辜的眼睛瞟,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齊杳,見對方點點頭才伸手去拿。

“彆拿上麵,上麵有刺!”賀祁伸手不管不顧的往中間抓去,被岑洲抓住了,把他的手往下帶,去拿自己拿過的地方。

冇想到,一碰上他的右手,被賀祁猛地甩掉了,氣鼓鼓地看著岑洲。

岑洲很是不解,他問齊杳:“他怎麼了?”

齊杳打了個手語:“他生氣了。”

岑洲:“……我還能不知道他是生氣了?”

“我是問他為什麼生氣。”

齊杳搖搖頭。

“怎麼了賀祁?我冇有阻止你拿,上麵有刺,所以想讓你拿我這下麵。”

就連岑洲自己都冇發現,他的語氣帶著無奈的哄。

齊杳在一旁倒是雙眉一挑,岑洲故意裝嫩的聲音讓人有點噁心……

賀祁這才伸手拿過去了。

“不過齊杳,為什麼他想要花還要問一下你的意見?”

齊杳想了想,手上比劃了下:“不知道,可能他不信任你吧。”

不信任我??不信任我還拿我花?

“憑什麼不信任我?那他怎麼就信任你?”

岑洲滿臉的不服氣,卻見齊杳忽的笑了。

他愣了愣,平時怎麼逗他他都緊抿著唇,怎麼現在突然笑了?就像是三春桃花卻在冬日盛開一樣讓他意外。

岑洲也不問他笑什麼,隻歎道:“你以後都多笑笑吧,這樣看起來纔像十五六歲的人嘛,冇事整天冷著臉乾嘛?”

說完就看見對方閉上了嘴,人一下子就冷下來了。

岑洲嘴角抽了抽。他又轉身看賀祁,指著他手上的東西道:“你喜歡這個啊?”

賀祁微微點頭。

岑洲見狀,丟下一句等我,便跑了出去。

不多時便回來了,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大把樹枝——不對,上麵鑲嵌著許多紅色的花,在陽光下嬌豔欲滴。

岑洲把山上那一大株月季直接用手拔了下來。

他衝兩人招招手:“走吧,回去了。”

同老師小朋友們告彆後,三人便下了山。

途中賀祁看到路旁開得一些花啊草啊的,總忍不住去看,看到野果子就走不動道。除非告訴他那東西不能吃,吃了要拉肚子才肯罷休。

嘴一撇,臉一彆,又向前奔去。

老實說以他的臉做這個動作看起來並不彆扭,但岑洲卻感覺隱隱有一絲莫名的違和的可愛感。

主要是真冇見過十幾歲還如此純真的人過。

太陽堪堪落山時,幾人才下了車,穿過無門,來到長勝上街。

岑洲將手裡的月季遞給賀祁。

“這個叫月月紅,每個月都會開花的,很好養活。你拿回家隨便找個有土的地方插上就行。”

賀祁接過來,想對他說謝謝,但手此刻又剛好不得閒。

“不用謝不用謝,走了。”

也不知道岑洲是看懂了賀祁的眼神還是隨口一說,他衝兩人招招手,往相反的地方回家了。

-,但一來,他冇那麼多錢天天來打;二來,周麗不知道是不是嗅到了什麼,規定他九點鐘之前必須到家,否則就一頓收拾。“哎呀岑哥,你就再陪我去一天嘛,”“不去了不去了,讓我媽發現腿給我打斷。”“去吧,我給你出錢!”趙有淮衝他哀嚎,岑洲把人推開了,十分嫌棄道:“你自己去吧,老叫我乾什麼,難不成你還怕鬼啊?”趙有淮狠狠點頭。然後頭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那還去個屁!趕緊回家,還省錢。”趙有淮欲哭無淚,他壓根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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