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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反派被迫與我成親 > 他還是死了吧

他還是死了吧

“哇。”徐飛鼓掌:“少爺真是出其不意。”許微秋瞪他一眼,正常人見到血肉模糊的人都會害怕,他卻有閒心跟徐飛閒聊道:“不會用成語可以不用。”他話鋒一轉,手指無意識纏上一縷髮絲,漫不經心道:“這人想來已經死透了,不比理睬。”徐飛不言,謹慎起見湊上前,強忍著血腥味探了探鼻息,表情難以形容道:“少爺……好像還活著。”許微秋腦海中閃過曾看過的小說片段,認錯救命恩人,誤把惡毒男配當恩人,對主角各種折磨,在主角死...-

不用想也知道,這聲音是許微秋剛認的便宜爹,合歡宗宗主黎霄,因是修仙人,光看長相頂多也就是二十五歲,是以許微秋並不是很想認一個看上去能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當爹。

黎霄推開門走了進來,先是看了眼許微秋,再掃了一眼其他人,最後目光落回許微秋臉上,眼神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許微秋露出一個冇有笑意的微笑,輕聲道:“爹。”

許微秋在外麵流浪十八年,冇人管過,但黎霄這個便宜爹顯然冇什麼自知之明,看上去心情很好:“嗯。”

大夫見黎霄來了,自知自己留下冇有用,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黎霄其人雖風流多情,但好歹是一門宗主,自然有兩把刷子的,他探出一抹神識查探,隻見他剛剛還帶著點笑意的唇角變的嚴肅了起來,眉頭緊鎖,神色很是凝重。

約莫一刻鐘,黎霄將神識收回,他撫了撫袖子,道:“靈脈受損,全身上下經脈都已斷裂,看樣子是被下死手啊。”

許微秋問道:“可還有救?”

黎霄神色恢複如常,帶著點八卦的意味看向許微秋,問:“救倒是能救,隻是……為父要問問,你兩是什麼關係?”

許微秋:“……不認識。”

黎霄連連歎氣,道:“長這麼俊可惜了,雖說救人一命是大功德,但他這病要救的話需要耗費時間財力,可不是等閒人家能負擔起的價錢,非親非故,實在是……”

“其實,”許微秋微笑,隨口胡說,“我和他早已私定終身,但是他父母不願,便對他下了狠手。”

許微秋突然想到,正好當藉口不去合歡宗宗修煉,他走到床邊,握住謝蕭然的手,深情脈脈地看向床上的人,他天生長了一副多情樣,裝起來彷彿真的對人用情太深。

做為合歡宗宗主,黎霄不知有過許多過往,知道自己兒子有喜歡的人,不清楚來曆,反倒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好!頗有為父當年風範,既然是我女婿,即使耗費千金來治也無妨。”

許微秋目移,許微秋思考,許微秋說道:“我這輩子隻愛他一人,萬萬不可能去和他人……”沉默了一瞬,他道:“所以我怕是不能繼承你的衣缽了。”這裡指的拜入合歡宗一事。

黎霄不以為意,道:“小秋,你怕是不瞭解我們合歡宗,我們可不是什麼封建宗門,崇尚的可是感情自由,如果你隻想和一人一生一世,我自然是讚同的,即如此,為父去給你找找此類的雙修之法。”

失策了。

經過幾日的治療,加上各種靈藥堆砌,謝蕭然身上已經看不出傷口了,但自從初見之後就冇再醒過。

黎霄尋了藥材放入溫泉,表示讓謝蕭然泡溫泉療傷,而謝蕭然一直昏迷不醒,自然冇辦法泡藥浴,黎霄表示既然許微秋已私定終身,但幫忙換衣服泡溫泉這種事應該由許微秋來乾。

許微秋算是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也算是吃了冇文化的虧,誰讓他穿書當了五年散修,可以說是教育漏網之魚。

後山溫泉,氤氳繚繞的熱氣緩緩從熱水中冒氣,岸邊上是高大的岩石,將溫泉擋了許多,雖說後山冇有人,但是露天環境下泡澡許微秋還是有點羞恥的,好在有岩石遮擋,倒也看不真切。

黎霄說他加了幾樣靈藥,對他的靈脈有好處,說不準可以更進一步,讓他和謝蕭然一起泡,許微秋快要及冠才築基後期,到金丹才能對天地間的靈氣有所感,並運用,他自然對修煉一事還是有些急的,兩人都是男子,許微秋倒不怎麼牴觸。

許微秋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隻剩下一條褲子,他身材高挑,少年人特有的修長與勁瘦,羊脂玉般的皮膚在層層水蒸氣中看不真切。

他輕輕踩進水中,直至溫泉水漫過胸口,許微秋靠在周圍的一圈岩石邊,緩緩吐了一口氣,隻覺得經脈舒暢極了。

過了約莫一刻鐘,許微秋纔想來謝蕭然還冇下水,他歎了口氣,站起來,謝蕭然還昏迷著,許微秋隻好上手替他解衣服帶子,先是外袍,然後是裡衣,露出一大片胸口。

謝蕭然身材不算壯實,但也不瘦弱,腰薄緊緻,許微秋忍不住往下多看了幾眼,畢竟是長在審美點上的人,簡直是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許微秋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打算抱著謝蕭然到溫泉裡麵,誰知他剛一抬頭,便對上了謝蕭然墨色的眼眸,他眼神很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個對視給許微秋嚇了一跳,他閉眼,過了好幾秒才睜眼,再次對上謝蕭然探究的眼睛。

“……”他還是死了吧。

你但凡早一點醒呢,許微秋很想原地去世。

許微秋低頭看著自己隻穿了一條褲子的身體,陷入了更久的沉默,他剛從溫泉出來,身上還有些水珠,而他方纔的動作像極了要將謝蕭然……

良久的沉默下,謝蕭然出聲了:“你是?”

不愧是大反派,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話來,許微秋乾咳一聲,臉上熱的厲害:“我叫許微秋,三日前你倒在我們宗門外麵,我救了你。”

雖說此時的畫麵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他的話,但謝蕭然還是道:“多謝公子。”

謝蕭然默默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許微秋拿起外衣披在肩上,離他遠了幾步。

氛圍實在是太過社死,許微秋試圖打破氣氛,道:“你還記得是怎麼受傷的嗎?”

謝蕭然微微蹙眉,似乎是在回憶,他搖了搖頭,有些迷茫道:“我不記得了。”

這句話在許微秋意料之外,他重複:“不記得了?”

謝蕭然抿唇,說:“確切的說,我似乎失憶了。”

許微秋:“那你可還記得自己姓甚名誰?”

謝蕭然::“這倒還是記得,我姓謝,名蕭然。”

許微秋並不記得原著中有過失憶的情節,他看著謝蕭然的臉,他反應能力向來很快,惡從心起,說:“其實,我是你未過門的夫君。”

“夫君?”謝蕭然愣住了。

許微秋微微一笑,在謝蕭然麵前半跪下,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飄忽:“你愛我愛到死去活來,非我不娶,難不成你想拋妻棄子?”

謝蕭然坐在地上,他微微仰頭,離許微秋近了許多,他輕聲說:“嗯,我見你第一麵便心生歡喜,煞是喜歡。”

對上近在咫尺的眼睛,輪到許微秋臉紅了,他隻覺臉上發燙,連忙退後了一步,乾咳了幾聲道:“我胡謅的,剛看你懵懵懂懂的便忍不住欺負了,對不住,對不住。”

許微秋說:“你傷到靈脈,這幾日花了許多名貴靈藥堪堪講你命拉起來,隻是你我並不認識,無緣無故的我也不好說服我爹,隻能騙他你是我未過門的妻,這才……”

“原是如此,多謝,多謝,在下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了。”謝蕭然道。

許微秋狡黠一笑,桃花眼泛著光,道:“好說,隻是得麻煩你陪我演一出恩愛夫妻,我宗門乃是合歡宗,又有我爹坐鎮,怕是不好瞞。”

謝蕭然聞言倒冇什麼表情:“救命之恩,這點事算不了什麼。”

許微秋指了指溫泉,道:“我方纔便是想讓你泡溫泉,才……”他不願回憶那事,又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泡吧,這溫泉中有藥材,對你身體有好處,要泡幾個時辰,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許微秋就要起身離開,他渾身熱的厲害,隻想找個涼快地安靜一下。

謝蕭然歪了歪頭,看上去有些無辜道:“可我看你也是打算要泡的,何不一起?”

“好。”許微秋不好拒絕,他本來就是打算泡的。

許微秋褪去外袍,默默找了個離謝蕭然最遠的地方泡著,許是水太熱,他有些麵紅耳赤地望向謝蕭然,隻見謝蕭然神態自若閉上眼開始打坐。

見謝蕭然冇有注意自己,許微秋的燥熱也緩緩下去,他閉上眼,感受著天地間的靈氣。

不知過了多久,本溫熱的池水泡著,許微秋反倒越來越冷,許是藥效的緣由,他感覺原本不通暢的靈脈逐漸變得冇有阻擋,他開始嘗試著著掌控天地間的靈氣,微風輕輕拂過帶起一片片樹葉,枝葉肆意生長……

再睜眼已是暮色降臨,橘紅色的夕陽染紅一大片天空。

謝蕭然已穿戴整齊,正蹲一邊歪著頭看他,見他醒來,微微露出一個笑:“好了?我原想出去,但實在不認識路,隻能在一邊等你了。”

一睜眼便對上謝蕭然的目光,許微秋嚇了一跳,有種被窺視的感覺,但下一秒就被他的美貌給暴擊了,許微秋捂了捂胸口,感受著心臟砰砰亂跳。

許微秋:“抱歉,這麼晚了,你餓嗎?”

謝蕭然點點頭:“有點。”

許微秋穿戴整齊:“跟我走,嗯……我應該叫你什麼呢?”

謝蕭然似乎很喜歡笑,嘴角永遠留著一抹笑容:“我依稀記得我有個小名,阿音。”

“!”許微秋道,“是不是有點太親密了?”

謝蕭然無辜道:“可我們不是要假扮夫,嗯,夫妻,不親密點被看出來了怎麼辦?”

許微秋實在將麵前這個愛笑還喜歡打趣的人和文中陰暗冷漠的大反派對不上,許是一切還冇發生,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許微秋正不知該回些什麼時,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

“黎霄!你拋妻棄子不顧禮義廉恥,還找了個私生子回來,你對的起我嗎?”

“……”

許微秋有些疑惑,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

-狡黠一笑,桃花眼泛著光,道:“好說,隻是得麻煩你陪我演一出恩愛夫妻,我宗門乃是合歡宗,又有我爹坐鎮,怕是不好瞞。”謝蕭然聞言倒冇什麼表情:“救命之恩,這點事算不了什麼。”許微秋指了指溫泉,道:“我方纔便是想讓你泡溫泉,才……”他不願回憶那事,又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泡吧,這溫泉中有藥材,對你身體有好處,要泡幾個時辰,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許微秋就要起身離開,他渾身熱的厲害,隻想找個涼快地安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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