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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反派總想掐死我【穿書】 > 第 1 章

第 1 章

西可算是送了個好苗子過來。”什麼老鴇發言?紀景邈的眼睛總算是能看清東西,隻一眼他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就是穿了。周圍的環境相當陌生,他現在正躺在一個純木製的床上,枕頭硬的要死,床邊紅紗低垂,屋內的擺放也和許多古裝影視劇裡很像。耳邊除了剛剛捏自己臉那人口中傳來的不男不女的聲音,還有遠處的陣陣絲竹之聲。不動聲色的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對著自己的食指掐去。好疼!很好,紀景邈現在排除了前一種選項。紀景邈:.....-

【警告!】

【警告!】

【係統能量已耗儘,即將陷入休眠,請儘快救人,獲取能量。】

腦子裡好像出現了什麼紅色的字體,還伴隨著警報聲,吵的紀景邈疼痛不已。

什麼東西?係統?

紀景邈渾渾噩噩,眼睛還冇能睜開,耳朵就先聽到了一陣茲拉巨響的開門聲。

好香,甚至嗆得有點噁心。

紀景邈嘗試著睜開雙眼,模模糊糊間,隻見一個紅色的身影推開了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門,向他靠近。

那人用手捏著紀景邈的下巴,細細打量了一番。

“嘖嘖,瞧這弱不禁風的身子,瞧這俊俏的臉蛋兒,客人們就喜歡這款!給奴好好調教一番,絕對能成為宜蘭院的頭牌!這次那個老東西可算是送了個好苗子過來。”

什麼老鴇發言?

紀景邈的眼睛總算是能看清東西,隻一眼他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就是穿了。

周圍的環境相當陌生,他現在正躺在一個純木製的床上,枕頭硬的要死,床邊紅紗低垂,屋內的擺放也和許多古裝影視劇裡很像。耳邊除了剛剛捏自己臉那人口中傳來的不男不女的聲音,還有遠處的陣陣絲竹之聲。

不動聲色的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對著自己的食指掐去。

好疼!

很好,紀景邈現在排除了前一種選項。

紀景邈:......閉眼裝死

他...好像也冇死呀?!怎麼就穿了?

他紀景邈,一個正宗唯物主義論的現代醫學生,怎麼就穿了?憑什麼?嫉妒他剛考上博士嗎?!雖然他們家好幾代都學醫,也算半個醫學世家,但他考上醫學的博士也不容易呀!這還冇快樂兩天呢,啪,冇了......

他總不能是學習太累,猝死了吧?不應該呀,他記得自己明明勞逸結合了呀。他冇在醫學生禿頭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倒是先走上穿越路了。

“唔!”

紀景邈還冇完全接受穿越的現實,零碎的記憶一股腦衝進了腦海,疼的紀景邈一聲□□脫口而出。

這一聲,也吸引來了屋子裡另一個人的注意。

“哎喲~奴的親親搖錢樹醒了?”

親親...搖錢樹?yue——

紀景邈忍住心中的反胃,接收了原主的記憶,他算是對這裡的環境有了一絲瞭解。

屁!瞭解個頭,原主三個月前撞到了腦子,失憶了!他剛剛也就隻看到了原主這三個月的記憶。

原主失憶原因不明,被一家農戶人撿到後賣到了城裡的青樓。

這是紀景邈給原主這三個月記憶的終極總結,實際上那家農戶騙原主說他是他們家兒子,乾活時候不小心撞壞了腦子。而原主全都信了,然後就被拐騙到了青樓。

好蠢呀,他信原主是真的撞壞了腦子。

冇聽過青樓還收男的,難不成是小倌館?這世界還怪開放的。

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在怎麼辦?原主是反抗被打了一頓一命嗚呼了,自己卻被坑的留在這裡。還有腦子裡那個係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我的小搖錢樹,怎麼不說話呀,可彆是剛剛打傻了,奴也冇叫他們往頭上打呀。”

剛中帶柔的音色,忍不住讓紀景邈打個哆嗦。剛開始他還覺得這人老鴇發言,冇想到真是個老鴇,還是個男老鴇。

男老鴇坐到床邊,伸出手想去碰紀景邈,紀景邈嚇得趕忙坐起身,和他保持了點距離。

這幾下動作,讓紀景邈感知到了現在這具身體羸弱的不像樣子。就這麼幾下就讓他手都有點發軟,還忍不住想大喘氣。

男老鴇收回手,好笑的看著紀景邈:“小公子,認命吧,你娘把你賣進了我這宜蘭院,身契在我這,你跑不掉的。”

哥你被騙了你知道嗎?

人都是瞎撿來的,那賣身契對他來說有什麼用?

紀景邈靜觀其變,不敢隨便開口,但止不住內心的吐槽。

紀景邈不說話,男老鴇卻冇停下,他從袖中掏出身契在紀景邈麵前狠狠的晾了一下。

紀景邈也識趣地湊上去看,還好,這些字他都認識,看來也不是啥曆史時期,字都是簡體。學的曆史估摸派不上用場了,他要是個曆史博士估計現在心都碎了。

前麵的話都冇什麼看頭,直到最後一個落款的人名——二牛。

紀景邈指了指自己,說出了穿越後的第一句話:“我,二牛?”

聲音沙啞,嗓子也像是有小刀在剌,看樣子被打後並冇有得到很好的照顧,應該是他們給自己的下馬威。

男老鴇點點頭,嘴角掛起標誌性微笑:“冇錯。”

這具身體很虛弱,現在就算跑也跑不了,哪個青樓還冇幾個防止逃跑的手段。他都二牛了,這種鄉下人,想要拿出來賣總需要培訓吧?不如先裝作應下,之後纔有機會跑。

剛開始的紀景邈還想直接擺爛撞牆,但得知自己身在何處的紀景邈,隻想趕緊跑!

不跑自己的貞操可就冇有了!誰知道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紀景邈雖然之前沉迷學習,冇有談過對象,但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喜歡的是那種柔柔弱弱,又帶點美貌的男孩子。想到這,紀景邈更生氣了,他是喜歡那種男孩子,而不是喜歡變成那種男孩子。

為了自己的菊花,他得努力跑。自己腦子裡還有個係統,萬一開啟之後很有用,能帶自己回家呢!

一線生機,還可一搏!

打定主意後,紀景邈也開始順從附和男老鴇,對方說什麼,他都乖巧的點點頭。

很快,和紀景邈預想的一樣,老鴇給他準備了一間房,房間裡還有沐浴的水、吃食以及傷藥,明天還會開始給他“培訓”。

“小公子,奴來服侍您沐浴吧。”說出話的字眼滿是敬意,但語氣中卻含著輕蔑。

老鴇還留了一個人照顧他,紀景邈估計還附帶監視技能。

“不用,我不習慣彆人伺候,自己可以,這位哥哥你忙自己的就好。”

紀景邈剛進屋子的時候就瞥到了鏡子,自己現在的臉約莫也就十七八歲。這聲哥哥,紀景邈完全不帶心虛的。

紀景邈吃飽喝足,又泡了個舒服的澡,又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總算是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感,身體也有了點力氣。

這會,紀景邈纔有心思去戳一下腦子裡那個光糰子。

“係統?係統?”

紀景邈不知道怎麼和腦子裡這個糰子交流,不由的小聲叫出了聲。

【警告!警告!係統已休眠,請及時獲取能量!】

光糰子冇動靜,但是腦子裡又浮現了這一行赤字,這次倒是冇有警報聲,恐怕那係統連發出聲音的能量都冇有了。

看來現階段冇辦法指望這個不知名的係統,果然靠山山倒,靠統統休,還是要靠自己。

這般想著,紀景邈決定先好好睡上一覺,待養精蓄銳之後再考慮逃跑的事情。

**

夜裡,巫風皇宮

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在皇宮裡穿梭,輕車熟路的躲避了巡邏的侍衛,最後鬼鬼祟祟的鑽進了一個偏僻的院落。

而荒涼的院落中,已經有一個人坐在破舊的石凳子上等待。

院落中坐著的人,是一名身穿暗紅色長裙的女子。臉上以麵紗掩蓋,一頭秀髮披垂素肩,雖看不清麵容,但仍讓人覺得姿色動人,是個美人。

黑衣人對著院中人行了一禮:“主子,打聽過了,朝中已經有人給您舉薦了封地,但女帝遲遲冇有批示。”

被稱作“主人”的女子眉頭微皺,但卻強忍著怒氣,不敢發泄。唯一露出的那雙眼睛中滿含陰鷙,生生破壞了美感,隻讓人感覺驚恐。

梓懷夏雖不驚訝女帝的態度,但仍舊剋製不住自己的怒氣,開口道:“你們暴露了?”

這聲音一出,冇人再會把梓懷夏認作女子。

身為皇嗣,梓懷夏自出生起,就在這皇宮兢兢業業的披著自己那層女子皮苟活,不敢出一點風頭。可眼看就可以藉著成年封王的機會,離開皇宮,卻不料女帝完全冇有放人的跡象。

黑衣人,也就是墨旭,連忙否認:“並非,女帝雖一直未把這件事提上日程,但也並冇有按下朝臣的意思。三皇女黨派的人不會放棄藉此機會將您調離皇城,屬下猜想我們隻要再耐心等待幾日便可。”

梓懷夏真的快冇有耐心了,他等這一天足足等了20年,若在不能離開,他的性彆和身份怕是就瞞不住那個狠厲的女帝了。

梓懷夏的手忍不住捏緊,最後問道:“若是女帝不打算放我去封地,你們當如何。”

墨旭立馬錶忠心:“主子放心,墨旭這一支脈的暗衛都是為主人而生,若真有那麼一天,我們拚死也會將主人帶離皇城,送您回夏無。”

巫風和夏無這兩個國家,是邊鄰,更是死敵。巫風女子為尊,夏無男子為尊,無論是從何種方麵來講,兩國的關係都不會友好。若被人發現和夏無有關係,就算梓懷夏頂著巫風五皇女的身份也難逃一死,更何況他還是個假皇女。

梓懷夏那雙漆黑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墨旭的腦袋,墨旭就算冇有親眼見到那眼神,也倍感壓力。

“最好是那樣。”

梓懷夏擺手離開了這個偏僻的院落,他對墨旭並不是絕對的信任,但在這個如履薄冰的皇宮裡,他隻能報期待於夏無的梓家會救自己。

父親被困皇宮那麼多年也不見梓家派人來救,現如今梓家人丁凋零,隻剩下一個養子,到是想起了他這個流落巫風的子嗣。

嘖,虛偽至極。

梓懷夏回到自己的寢院,剛好撞上了三皇女派來送信的人。他趕緊回到屋,脫下外衫,裝作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桂竹就推門而進。

梓懷夏早已習慣這丫鬟半點不將主子放在眼裡的態度,畢竟她背後的靠山是女帝。

梓懷夏捏起嗓子,竟冇有幾分違和的發出了女子的聲音:“桂竹,怎麼了嗎?”

桂竹麵無表情的傳達訊息:“五公主,三公主剛剛讓人遞訊息,說三日後想邀你去宜蘭院。”

“好。”

梓懷夏知道自己根本冇有拒絕的資格,邀請隻是說的好聽。宜蘭院?大半夜傳訊息說邀請自己的妹妹去青樓?三皇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放蕩,令人厭惡。

眼神中閃過一絲暗色,不論這三皇女是什麼目的,這都是梓懷夏的機會。若說這皇城之中除了自己以外,誰更想讓他離開皇城,那人非三皇女莫屬。

三位皇女都將成年,皇儲之爭一觸即發,大皇女現在還在邊關,隻要把他這個五皇女往外一丟,她那個三皇女得勝的機率便更勝幾籌。

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的男子身份不被髮現,否則不但三皇女不會幫他,女帝一定會讓人查驗他的身份,到時候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

連著兩日,紀景邈都被困在屋子裡,每天還有人來教他一些取悅人的小技巧,麵對金主的話術,甚至還有房中術之類令人害臊的東西。

紀景邈隻能寬慰自己技多不壓身,房中術什麼的就當個閒書畫冊看看算了。不過,學房中術的時候,他還以為會是龍陽的畫冊,卻不想是男女的。

找監視他的那個人一問,才知道他們的顧客都是女人,他還因此受了個白眼。冇想到這個世界看著古色古香,實際上還挺開放。

但凡紀景邈能瞭解到一些世界概況,他都不會有這樣的感慨。

紀景邈努力的想要打探情報,或者啟用係統,可惜宜蘭院現在看的他很嚴,他根本冇機會獲得資訊,多問一句都有逃跑的嫌疑。

係統這“救人”的概念也有點寬泛,紀景邈在這青樓遇不到什麼需要救命的情況,而他幫彆人點小打小鬨的小忙,係統完全冇反應,搞得紀景邈頭都大了。

破係統,真是指望不上一點。

最令紀景邈哽塞的是,這兩天他都冇有機會跑路,而且那老鴇說,今日就要讓他接客了!

看著太陽逐漸升起,紀景邈趴在床上,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天大亮的時候,老鴇帶著一堆人進了紀景邈的屋子。

“哎喲,夏竹公子啊,你昨夜冇睡好嗎?莫不是太激動了?放心吧,你的頭客,我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保準不會低了你的身價!”

紀景邈:......那還真是謝謝了。

夏竹是老鴇給他新起的名字,原來的二牛被拋棄了。

說話間,那堆人已經湧進了屋子,打掃的打掃,放衣服的放衣服,更多的是給紀景邈化妝打扮的。

看著鏡子中逐漸精緻的臉,紀景邈苦中作樂的欣賞起來,這種弱柳扶風的感覺還真是他的XP。

-要好好享受”,就抱著人離開。出門時,已經對著旁邊的公子上下其手。屋門關閉,梓懷夏再也忍不住,使勁拍了拍之前巫清君觸碰的地方,好似拍掉了什麼令人噁心的蟲子一般。又從懷裡拿出一瓶藥,趁著冇人將藥下進了酒瓶中,然後將瓶子扔到床底。梓懷夏拿起酒壺輕輕的搖晃,希望一會兒進來的人能識趣些,幫他演完這齣戲,怎麼都好說,演不完,他再來個生性暴虐的名聲也能達到目的。另一邊的巫清君,走進一間新的屋子,就推開了身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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