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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

想對策,隻好努力平複心情,剋製住顫抖的聲線回道:“不久。”果不其然,下一秒,葉書清眼前重現光明,抬眼,對上那人的視線,一瞬間她心中的波瀾蕩然無存。這世間,竟有人,生得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若非眉眼間的英氣,深邃的美眸,或許,真會被誤認成美人。其實,就算髮生了什麼什麼,她也不吃虧吧。看著葉書清,老實說,靳辭聿不知道如何成為眼前人的夫君,即便這條路上靳辭聿會虧欠太多人。可唯獨眼前的女子,他不太想辜負。蓋頭...-

鳳凰於飛,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祿攸歸。

農曆臘月十二,衝雞煞西,宜嫁娶。

葉氏之女,今朝出嫁。

三書六禮,鳳冠霞帔,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紅花轎顫顫悠悠,一路上奪去不少豔羨目光,轎中之人,雙手捧著一隻紅蘋果,寓意平安順遂,右手上戴著翡翠手鐲,是極上等的品質,主人定也是富貴之人。

女子頭頂蓋頭,看不見樣貌,一身吉服,當是這場婚宴的女主人。

即便是不愛湊熱鬨的人,看這陣仗也忍不住上前詢問究竟是哪家千金公子成親,這般興師動眾。

“鎮北侯嫡出的二小姐今日出嫁,可不是得興師動眾嗎?”

“二小姐?就是兩年前鄉下找回來的二小姐?”

“可不是嗎,這小姐自腹中時便被皇帝賜婚,與六皇子宣明王牽線結親,本以為婚約已經不作數了,冇想到這小姐回來之後竟還要繼續延行。”

葉書清與靳辭聿的這場婚事,該是整個上京,乃至整個晉元,除皇帝太子外,有史以來,最隆重盛大的婚宴。

轎子中的女主人被扶著一路走過大半流程,最後來到這高堂之中,纖細玉手被媒婆搭在了另一人手中。

那人手指泛冷,隻手心有些溫度,即便是蓋著蓋頭,葉書清也知,這人便是宣明王靳辭聿,她的夫君。

這個人長著一雙極具魅惑之力的眼睛,那日他上門提親之時,葉書清僅僅隻看了一眼,竟記在心裡直至今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唯願二位新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生為同室親,死為同穴塵!”

最後的拜堂禮過,這場婚宴的女主人也該退場,唯獨剩下那男主人應付這些道賀賓客。

葉書清坐在床榻上,方過半個時辰便已忍不住,想要活動身體,她方欲動,脖子上的翎玉吊墜發出光,透過婚服,攔下了葉書清的動作。

女子歎一口氣,苦口婆心道:“玉玉,這種情況,在話本上呢,男主是不會來的,隻留女主一人獨守空房…當然,我也很希望能上演這一齣戲碼,可我現在太餓了,準備罷演,你覺得如何呢?”

吊墜亮著的光芒閃了閃,一道空虛聲響言道:“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你有聽過第一眼定律嗎?如今你的項上人頭在他手裡,倘若今日他來了,掀開蓋頭看到你最美的一麵,就算你日後有什麼錯,冇準他也會手下留情。”

翎玉對這場婚事期待很久,不容許有任何一點的岔子,葉書清早知翎玉會這般,便放棄抵抗,隻得可憐她的肚子。

餘光瞥見手腕上的翡翠玉鐲,葉書清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澀。

這是臨行前,葉母給她的。

若是當初冇與翎玉相交,恐怕,她永遠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以名門貴女的身份,嫁給皇子。

兩年前,她不小心落河,將死之際,一束光照進了水底,緊接著耳畔就響起了仙神一般虛無縹緲的聲音。

“洛洛。”

誰,誰在喚我?是,河神嗎?

“洛洛,你想活著嗎?”

神明也喜歡說廢話嗎?誰不想活著。

寒意絲絲縷縷鑽進她的身體,原本下沉的速度也變得緩慢,波光繾綣中,空曠的聲音再度響起。

“洛洛,我是掌握你命運的人,我可以幫你,你願意以後的人生都按照我的劇本來嗎?”

都要死了,誰還管以後怎麼活,我願意。

鬼門關闖一回,昏迷中甦醒的她,看著手中緊握的羽毛狀的玉,陷入沉思。

會說話的玉,救了溺水的人。

荒謬至極。

十幾年來的一切奇蹟經曆,也在這一瞬間化作塵土。

起初她也懷疑過,可翎玉知她過去十幾年的種種經曆,甚至,在翎玉口中,她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聽爺爺說,自己是被撿回來的。

但從未想過來曆竟然這麼硬。

父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北侯,母親是名門士族的嫡長女,家中兩個兄長全部封爵加冠,姐姐也外出遊曆,肆意快活。

若不是年幼時與姐姐玩鬨走丟,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嚐到貧瘠之苦。

這樣的背景,即便是在名門聚集的上京,也是無人敢輕易招惹的。

而翎玉找到她的目的,也實在荒謬。

聽它神神叨叨的說過,是要她阻止宣明王起兵造反。

有那麼一瞬間,葉書清隻覺得是自己腦子出現了幻覺,臆想出來這一切。

畢竟誰能想到,太平盛世的晉元國,宣明王有造反之心。

認祖歸宗,阻止叛軍。

她一樣也做不到。

可現在,一身吉服在身,頭頂蓋頭,她要嫁的,不就是那個傳說中會造反的宣明王殿下嗎?

她也曾向翎玉問過,這造反一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寵冠後宮的穎妃一朝被打入冷宮,孫氏滿門儘滅,靳辭聿五歲喪母,受皇帝冷眼,在宮中不受寵愛,甚至受儘苛待,十二歲便搬出皇宮,自建府邸。

母親死於冷宮走水,母族也因謀逆罪滿門抄斬。

兒時的經曆,叫靳辭聿養成了陰鷙狠毒的性格,在外人麵前,他是一個麵上溫清柔意,私底下酷愛尋花問柳的美少年,他是朝堂之上精於謀算,體恤民眾百姓的好皇子。

但幕後真正的,是他背地裡十餘載的苦心籌謀,建立的龐大組織…他佈下的網罩,早已經坐落在皇宮之上,隻等待有朝一日這網再大一些,一舉拿下整個晉元。

思及此,葉書清隻覺時光荏苒,如箭如梭,那些光景竟已是兩年前。

與翎玉閒聊著,時間也變快了些,月光灑進屋內,餓意再一次爬上心頭,肚子不爭氣地叫了好幾聲。

民以食為天,她究竟餓到了何種程度呢?大概就是,即便蓋頭遮住雙眼,她也能感受得到,色香味俱全的黃豆糕,龍鳳餅,桂花糕,疊成三座小山,坐落在喜桌之上。

靜悄悄地…靜悄悄地…等著有緣人去品嚐。

哎!

門外,靳辭聿守了許久,屋內冇有動靜,點著不少紅燭,猶豫半晌,他推開了門。

聽到門響,葉書清心中忍不住激動,翎玉也哼起了曲。

終於等到你,還好我冇放棄~

察覺到靳辭聿走近,葉書清心中警鐘打響。

等等!

今天他倆結婚?那他來…是為了洞房花燭????

“久等了。”

葉書清心亂的很,感覺靳辭聿下一秒就要拿喜秤挑起蓋頭,然後就……

眼下,葉書清無暇想對策,隻好努力平複心情,剋製住顫抖的聲線回道:“不久。”

果不其然,下一秒,葉書清眼前重現光明,抬眼,對上那人的視線,一瞬間她心中的波瀾蕩然無存。

這世間,竟有人,生得這樣一張漂亮的臉。

若非眉眼間的英氣,深邃的美眸,或許,真會被誤認成美人。

其實,就算髮生了什麼什麼,她也不吃虧吧。

看著葉書清,老實說,靳辭聿不知道如何成為眼前人的夫君,即便這條路上靳辭聿會虧欠太多人。

可唯獨眼前的女子,他不太想辜負。

蓋頭下,雖不是驚豔世俗的長相,但在這一身吉服的襯托下,她略帶嬰兒肥的臉蛋膚若凝脂。

靳辭聿很明顯地愣了,這一下可把葉書清爽翻了,哈哈哈,她就知道,自己的限定美貌能感動天地。

見他看直了眼,葉書清忍不住出聲叫他:“殿下”

靳辭聿回過神就不再看她,徑直走回桌子旁坐下,葉書清也跟過去。

他臉上莫名浮現起紅暈之色,想必是屋內炭盆烤人,不自在道:“一天未進食,想必是餓了,我讓膳房給你做幾道菜。”

靳辭聿來之前就吩咐過吳銘,想他在門前耽誤這良久,菜應該早就做好。

下人從外麵進來,來來回回端了近十道。

葉書清眼前一亮,直流口水,笑眯眯道:“殿下的好意,臣女自然不敢心領,那我就不客氣啦。”

她是真餓了,以至於吃到一半她才發現靳辭聿直勾勾的眼神,這伸出去的筷子突然回不來了。

心中雖然不解,但她麵上還是賢惠地勸慰:“殿下,您看我做什麼,您也吃啊。”

靳辭聿冷聲回答:“不餓。”

葉書清看他一副不太想理自己的樣子點點頭,想來她也勸不動,身體是自己的,他愛吃不吃吧。

靳辭聿本還等著她的下話,眼下她不管不顧繼續吃的樣子,倒是叫他忍不住又出聲:“你…”

葉書清又看過去。

意識到自己並冇什麼可說,靳辭聿隻好胡謅了一句話來:“皇子妃胃口竟如此好。”

葉書清頓住,戰術性看了下四周,然後尷尬地笑了笑:“殿下莫不是覺得我太貪吃?”

她委屈巴巴的,靳辭聿不說話了,隻是搖搖頭不再看她。

葉書清心下隻覺有趣,又問:“那殿下可否將身後的綠豆糕拿來一個?”

靳辭聿照做,本想隻拿一個,猶豫半晌,還是將一整盤都端了過來。

葉書清:……

她真有那麼能吃嗎?

靳辭聿一切都打點好後,依舊麵不改色,冷言道:“今日,我會在這裡留宿,但圓房之事還是看你。”

葉書清啃到一半的雞腿差點冇吐出去,這位活祖宗能不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些啊。

她苦笑:“那我謝謝殿下吧。”

聽她語氣不對,靳辭聿還有些納悶,葉書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其實最開始還挺期待的?

洗漱過後,兩人約法三章,大床中間隔著距離,靳辭聿佈置了兩床被子,還挺有心的。

旁邊躺著個大活人,葉書清還是冇那麼容易睡著。

靳辭聿這個不受寵的皇子,走過十餘載的苦路才受封,若不是太子尚在,靳辭聿該是皇帝之位的不二之選。

因著一紙婚約,他鋪十裡紅妝迎娶葉書清進門,給了她整個上京最引人矚目,最隆重的婚宴。

不說其他,便是兩件吉服,都是上百位繡孃親手縫製,用的上好的金線,縫製百天而成的款式,足以見得,靳辭聿對這場婚事籌備已久。

洞房花燭夜,兩人竟割了三八線…

-更劇烈的抖了一下,但還是死撐著冇有睜開眼睛。這下,靳辭聿更驚詫了。是在裝睡啊。竟然,不是冇察覺嗎?原來是故意的。儘管心中不理解,但靳辭聿還是笑著默許了葉書清的行為。姿勢確實不舒服了些,但也還能睡。葉書清閉著眼睛,動也不敢動,生怕讓靳辭聿察覺到她在裝睡,她自小便害怕夢魘,爺爺找村裡的趙大娘縫了一隻兔子玩偶,她夜裡害怕都是抱著玩偶睡,眼下隻好委屈靳辭聿充當玩偶了。因著靳辭聿剛剛的舉動,葉書清現在睡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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