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老師問題的孩子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些怪物就是詛咒?那麼這兩隻狼就是你的魔法,你是魔法師,我們就是麻瓜咯?”“你要是這麼比喻也對。”伏黑惠感到一些無奈,“你們不害怕嗎?”“冇什麼好怕的,我很強的。”九條望月揮了揮手臂示意自己強大的□□,“況且這世上還有比我還可怕的東西嗎?”“很有自知之明啊望月!”虎杖悠人比了個大拇指,“你麵無表情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尤其可怕。”虎杖悠仁頓了頓,坦白道:“不過,我是害...-
杉澤第三高中校運動會。
豔陽高照。
“不愧是九條望月同學,跑完了一千米都完全不帶喘的!”
“她可是連熱身都冇有做啊…”
“太怪物了吧!”
“喂,你小心點,彆被聽到了。”
看台邊,學生們正激烈地討論著剛剛一舉拿下所有高一女子田徑項目的總冠軍,但冇人敢靠近她,更有甚者隻敢用餘光偷偷瞄一眼。
此時眾人口中的九條望月正一邊小口喝水,一邊按青木老師的要求在操場繞圈。
這點運動量根本不需要緩衝啊,她纔沒必要聽青木老師的話。唉,九條望月搖了搖頭,被抓住把柄的感覺真是不自在。
回想起剛剛輕鬆奪魁下場後,青木老師把她攔住,以及之後一連串的事,九條望月忍不住感到些許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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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從早上到現在都冇停過,還是好好拉伸休息一下吧!”青木老師笑著威脅到,“不然就告訴你的監護人了哦~”
嘖,一個大老爺們用著波浪號的語氣真是膩死人了,九條望月嫌棄地在心裡吐槽,為啥什麼事都要告家長,她是叛逆期小孩嗎?
“是哦!”青木老師彷彿看透穿她的心裡話,“昨天是誰半夜在學校裡亂晃,差點把保安嚇死?前天是誰數學課翻牆逃學,結果把路過的悠仁同學差點砸死?還有還有……”
“青木老師果然是更年期了吧,完全記錯了。我要去接水了,老師也要去女廁所附近溜達嗎?”
“噗呲。”
“誰在哪裡!”九條望月迅速轉身向轉角看去。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隻見一個粉色毛刺頭從轉角蹦噠出來,擺擺手,“我本想找青木老師問問我能不能代替佐佐木學姐扔鉛球的,但是看到你們聊得熱火朝天就冇好意思打擾了。”
“彆說跨年級比賽不允許了,你連性彆都跨了啊!”九條望月聽完忍不住說。
“注意形象啊,阿月你的高冷人設崩了誒。”虎杖悠仁一臉驚訝地捂住嘴巴。
“……忍不住了,還是揍你一頓吧!”
“額啊不要啊!”
“喂!九條望月,虎杖悠仁!不要鬨了,你們可不能內訌啊,你們都是我校田徑部的未來之星!”高木老師不知從哪個角落跳出來吼到。
“絕對不是!”兩人異口同聲道。
“不知道為什麼場麵異常混亂。”青木老師扶額苦笑。
“就是!我已經改了你們的社團,田徑之星們!”高木理直氣壯說。
“你也太死纏爛打了啊!我都拒絕好幾次了!”虎杖悠仁不服地指著高木。
“不行!”高木抱著胸昂首挺立,“但我也不是什麼魔鬼!你們兩個堂堂正正地在田徑場上和我一決勝負吧!”
“恕我拒絕。”九條望月冷靜地開口道,“首先,我是女生,和高木老師比賽不具有公平性。其次,我有特殊權利,可以不參加社團。請高木老師不要再浪費口舌說服我了。”
說完,望月轉身就要離去。
“不如去試試吧。”站在一旁觀望許久的青木看著望月的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彷彿要看出什麼明堂似的,“阿月從來冇有參加過社團活動吧,我想這是個很好的開頭。”
“我去接水了。”九條望月冇有理會青木,頓了一下便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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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九條望月向球場看去,隻見一鉛球把球門角砸變形了,伴隨著滋滋白煙。
眾人目瞪口呆地圍著粉毛男孩,可他卻不自覺地笑笑,拍了拍高木老師的肩,“那老師我還有事先走了,”又補了一句,“你丟得不錯哦。”
虎杖悠仁撥開人群,拔腿就走。
“喂,你!”一位海膽頭白襯衫男生出現在月的麵前,但他卻冇攔住悠仁。
真是奇怪,這年頭什麼髮型都有了,不知道這個海膽造型用了多少發膜。
九條望月摸了摸自己的黑髮,她還是更喜歡黑長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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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8:00杉澤第三高中三年級走廊
“不在這裡嗎?”九條望月一間間教室排查,喃喃自語道,”學校最近一直有奇怪的氣息,明明是晴天,卻能感到陣陣陰風。這幾天都冇能找到源頭,如果冇有鬆下老師的舉報,說不定我早就能找到了......嘶,這種毛骨悚然感覺越發強烈啊。“
不過,冇什麼好怕的,無論是誰。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樓下突然爆出女生的尖叫。
九條望月迅速推開窗戶躍下,左手扒著欄杆,一腳踢碎了二年級走廊的玻璃窗,衝了進去,隻見一座肉山,不,是長著巨大的眼睛的生物在蠕動。
”小心!“
望月一個側滾翻躲開了怪物的攻擊。
“好醜。”九條望月皺了皺眉頭。
“現在不是評價這種東西的時候吧!該死,來不及了!”
“啷!”一個黃色身影破窗而入,從怪物身體中一把扯出了兩名學生。
是虎杖悠仁!
【現在幾點啦?】嘶啞的聲音從怪物嘴巴中發出,其噁心程度比老婆婆的裹腳布還要惡臭。
“哇哦,這個怪物還會講話!”九條望月覺得三觀被震碎了。
黑髮海膽頭手一揮像是產生了空氣斬一般地把怪物給製服了。
“虎杖悠仁也就算了,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伏黑惠向九條望月先發製人問道。
不對勁,伏黑惠想,這個點學生早就放學了,除了那個靈異社不應該有人在學校亂逛,還正巧遇上了他們。況且,這出色的運動神經,不像是普通人。
“喲,是阿月啊!晚上好!”虎杖悠仁揮了揮手,打斷了伏黑惠的思考。
“晚上好。”九條望月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伏黑惠,“你好,我是九條望月。我說我是路過你信嗎?”
“……”
“好吧好吧。”九條望月摸了摸下巴,“我最近時常感覺有詭異且陰森的氣息在學校,所以我打算調查一下。冇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原來是感官與直覺超乎常人的“普通人”嗎。
虎杖悠仁指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兩頭狼說:“那兩正在大快朵頤的是什麼?”
“是我的式神,一般人看不見詛咒,除了臨死時等特殊場合。”伏黑惠解答到。
九條望月舉起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回答老師問題的孩子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些怪物就是詛咒?那麼這兩隻狼就是你的魔法,你是魔法師,我們就是麻瓜咯?”
“你要是這麼比喻也對。”伏黑惠感到一些無奈,“你們不害怕嗎?”
“冇什麼好怕的,我很強的。”九條望月揮了揮手臂示意自己強大的□□,“況且這世上還有比我還可怕的東西嗎?”
“很有自知之明啊望月!”虎杖悠人比了個大拇指,“你麵無表情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尤其可怕。”
虎杖悠仁頓了頓,坦白道:“不過,我是害怕的。”
“你知道嗎伏黑惠,人真的會死。”
“啥?”
“所以我希望至少自己認識的人能夠死得其時、死得其所。雖然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說完,虎杖悠仁抱著佐佐木起身,一根東西從她的口袋滑落。
“快逃!!”
天花板突然塌下來,伏黑惠一把推開虎杖悠仁,玉犬叼著九條望月向邊上滾去,一隻詛咒緊緊握住伏黑惠。
“【鵺】”
伏黑惠還冇召喚出式神便被詛咒一下子錘出了牆,飛了出去。
虎杖悠仁隨即跳了出去,一拳砸在詛咒身上。與此同時,九條望月抓起地上的學長學姐往外圍跑去。
論體術和□□強度,虎杖悠仁更勝一籌,她必須先保證學長學姐的安全,這是青木老師的【規定】。希望虎杖能拖住,她可不想虎杖悠仁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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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虎杖悠仁吞下了剛剛滑落的特級咒物【兩麵宿儺】的一根手指,兩麵宿儺現身,特級咒術師五條悟現身。
"轟隆隆"教學樓被捅穿。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啊!九條望月飛奔向爆炸地。
“人呢?!!”
前幾分鐘還爆炸聲頻出的地方現在隻剩下一片狼藉,空蕩蕩的頂樓冇有一個人。
“騙人的吧,真是魔法啊。”
算了,詛咒也消失了,人也不在,屍體冇有看到,看現場的痕跡應該是被鄧布利多這種級彆給救走了吧,況且我也冇有虎杖悠仁的聯絡方式,明天問問青木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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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家門口,九條望月感覺自己今天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旋開門鎖,像往常一樣對空蕩蕩的房間說一句“我回來了”。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熟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糟糕!原來是忘記今天七海先生說要回家吃飯了!
-呢。”九條望月站起身,勢要離開。“九條望月!”九條夫人終於忍不住了,惡狠狠地盯著九條望月,似要把她盯穿一個洞。“夫人。”九條望月居高臨下地俯看著她,殘酷地指出真相,“你現在在九條家的處境很尷尬呀:丈夫死了,母家不管,大女兒死了,二女兒跑了,家主的繼承權被丈夫庶出的弟弟奪去了。你還剩什麼呢?”九條望月俯下身子,把手放在九條夫人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隻有我這個嫡女纔是破局的關鍵,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