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胡思亂想時,那團植物忽然擠到了她的麵前,冇有眼睛的身體卻似乎在觀察。鹿少玲一驚,全然不敢輕舉妄動,荊棘便好奇地伸出一根荊條靠近她的脖頸,安靜地探視脈搏。,“好,好。我是準備要擦擦身子,您冇看到我身上這些灰土泥巴嗎,都是這裡的神和村民害的。”她忽然想到什麼,猶豫地問,“您……您待會兒能不看嗎,我好歹也是個女生……”,溫熱的水拂去灰塵與疲憊,讓鹿少玲的心情好了許多。她擦完一隻胳膊,轉向右臂,卻發現有一團灰色的“汙漬”怎麼也擦不掉,鹿少玲仔細地瞧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這裡是她曾經留過疤的地方——媽媽說是她在嬰兒時期不小心弄出來的。難道身體死過一次,連疤痕都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