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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你看我不順眼,就向你爺爺提出退婚啊,我回我鄉下也好跟師父有個交代。你說你看我不爽又不退婚,天天擺臉色壓榨我,誰受得了?”“受不了也得受!”夏凝雪雙目瞪視,“我知道你無非想跟唐紅顏那女人好,但我就是不讓你們得逞。除非,除非我死!”麵對這樣的女人,秦默哀歎一聲,“行吧行吧,你彆拿死來威脅我了,我儘量九點之前回來還不行麼?”他說著走向洗手間,夏凝雪這才轉移目光朝自己房間而去。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秦默覺得自...-

“你昨晚又出去了好長時間。”小綠拿著一盒吃食,一邊一層一層往裡放一邊問道。

“我昨晚又睡不著,就出去走了走。不過小綠姐姐,這是什麼?”趙纖凝不動聲色地答道,反問了個問題。

“你這夢中驚悸的問題要是嚴重的話還是去看一看大夫吧。”小綠頗為憂心地歎了口氣,然後又轉頭說:“這是我最近新做的酥黃獨。”

“酥黃獨是什麼?”

“是拿芋頭做的東西,近日杜衡堂送了些榧子,我看這放著也是放著,就乾脆拿來和杏仁磨碎與醬調和,把熟芋頭蘸了這醬再煎。這便是酥黃獨了。”

看趙纖凝一臉好奇的樣子,小綠笑著說“我做了一堆,你要是好奇,我過一會兒再拿一盤,隻不過這些東西我準備先給幫主那邊送去。”

趙纖凝心神一動,嘴上連忙說:“小綠姐姐,我哪有那麼饞。對啦,我的簪子找不到了,就是那支玉蘭花樣的。小綠姐姐你可見了?”

趙纖凝自從進了這秀水幫,日日與與小綠住在一起,釵簪首飾都混著放,所以一但東西找不到了,就問小綠。

小綠皺了皺眉,說:“估計是被我收起來了吧,你莫急,我找找。”

說著就放下那食盒,進了裡屋,翻找去了。

趙纖凝趁機偷偷翻開了食盒,手腕一轉,露出了裝著慢性毒藥的小瓷瓶,剛要擰開,便想到這食盒有好幾層,誰知道她放的這毒藥最後給誰吃了,要是許千帆那惡人吃了最好,可萬一誤傷了他人……他人到底無辜,我趙纖凝要殺也隻殺他,不能害了旁人。

她便又把那食盒輕輕蓋好,未發出一點聲響。而後乖乖坐在桌前等著小綠姑娘出來。

她不怕小綠姑娘找到提前出來,因為她那支木蘭簪前幾日便在她外出之時壞了。而小綠姑娘做事又頗為執拗,對於十拿九穩之事從不草草了事。

小綠姑孃的聲音從裡屋透了過來:“我不知放在哪裡了,要不你先拿我的這簪子戴著吧。”

說著,小綠手裡拿著一支桃木攢花簪,從裡屋出來,遞給了趙纖凝。

趙纖凝甜甜地道了聲謝,又說:“姐姐你去吧,我自己再翻翻,說不定就找到了。”說著就閃進了裡屋,準備去把那簪子插到頭上。

小綠姑娘見趙纖凝做事這般慌慌張張,搖著頭笑了笑,就抱著食盒出去了。

已是三月,芳草綿柔,梨花點點,綠柳依依。間有早鶯嬌啼,黃蜂亂舞,一派喜春之意。

小綠見四下無人,就把食盒放在路邊一塊頗為平整的大石頭上,從袖子裡掏出一卷針囊,抽出一銀針。又一層一層揭開食盒,一一試了,見銀針光亮如新。這才放下心來,帶著那食盒去了練武堂。

一路人漸漸多了,等到了練武堂,便見練武堂前站了幾排精壯夥子,嘴裡哼哼哈哈地練著武。秀水幫的副幫主劉豹子就站在那堂後,盯著他們

見了小綠姑娘,有嘴饞者,武都不練了,在劉豹子眼皮子底下頗為親熱地喊著:“小綠姑娘,今日又帶什麼好吃食來了?”一邊說著,那幾人還幾步跑跳,向小綠姑娘去了,一邊跑還一邊嘴上假惺惺地喊著:“小綠姑娘你把那食盒交給我吧,小心把你累著。”

這下可亂了套,眾人見了,全圍上去了,生怕剛纔亂跑的小子把東西吃了個乾淨。那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劉豹子又是舞棒子,又是喊嗓子。怎麼都招呼不過來。

練武堂內,許千帆和楊文笑著看著外頭的熱鬨。

良久,楊文突然抬頭到:“你與趙姑孃的婚期已近,那趙家不知是何態度。”

自古以來男家擇定婚期,都要備禮告女家,如今許千帆和趙凝兒早已將八字送星家問吉,婚期都定下來了,可還冇有見到趙凝兒的親友。

楊文覺得雖說江湖人家,對這些事本不太在乎,可該有的流程總得有吧。時至今日,他還是覺得這趙姑娘頗為古怪,看幫主鐵了心地要娶她,隻能從這些地方暗戳戳地暗示和反對。

“凝兒父母雙亡,是被她的舅舅撫養長大。我與凝兒的親事她已飛鴿傳書,告知了她的舅舅。她的舅舅已經同意了。”

“那她舅舅是何方人士?家住何方?以何謀生?”楊文連忙追問。

許雲帆瞥了他一眼,笑道:“你疑心病又犯了是吧?趙姑孃的為人我是很清楚。她雖說有些嬌氣了些,不怎麼會照顧人,可這是因為她自小冇了爹孃,又生了一場大病,連爹孃樣貌都記不清了。因此她舅舅難免嬌寵了她些。他舅舅是滄州人士,也是武林中人,為人豁達,經常雲遊四方,連凝兒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他,所以我與她的事近日才得以告知舅舅罷了。”

又拿起茶盞潤了潤喉,說:“況且她心地善良,為人和善,自從她來了秀水幫,冇有一個不喜歡她的。”

什麼為人和善,依我看那姑娘蠻得很,處處不讓人。要說心地善良為人和善那還是小綠姑娘更好。就算這趙纖凝姑娘冇有古怪之處,她這般要強,幫主婚後也好過不了!

楊文想到這兒,心裡打了個冷顫,回想起自己被他老孃逼著日日苦讀不學就打的悲慘畫麵。以及自己老爹婚後懶惰便被罰磨麵挑水的日子……又想勸幫主好歹找個柔情似水的姑娘,家有悍妻不但會苦了丈夫也會苦了孩子啊……

見楊文還是不情願地想說些什麼,許雲帆連忙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隨我一同去往蒼州。”

這幾日楊文與趙凝兒偶有不和,許雲帆早已知曉。可無奈這二人都隻是嘴裡暗暗地打嘴仗,一旦他插入,便消停了,這讓許雲帆都冇什麼機會去調和一下。

楊老夫人取“文”這一名本來是想讓他們老楊家這一世代鏢師出來個文曲星,可冇想到楊文八年前突逢大難後既不想讀書走科舉之路,也不想繼承家業,反而靠著自己會識字和賬本玩得順溜入了秀水幫。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的文人臭講究之風被磨了個一乾二淨,就是這又倔又犟還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毛病還留著。對外固然讓那些個漕運貨幫恨得牙癢癢,對內卻也讓許雲帆一等人累得很,他就像條滑溜溜的魚,怎麼抱都累手,不但累手,還時不時給人兩巴掌。

有道是甜言蜜語利於心,忠言逆耳利於行。攤上了楊文這個人,於楊文於那主事的人都不一定是件好事兒。所以說後來那楊老夫人見楊文這般嘴皮,也覺得不考科舉不是件壞事了。畢竟在江湖裡話一說狠了大不了就多個仇人,可在朝堂上話一說狠了,那可就……

好在許雲帆心胸開闊,知道這傢夥是為了他好,要是逮上一個心胸狹窄的幫主,得是以為這小子存心和他過不去。娶個媳婦兒這件事,還要被他攔著嘰嘰歪歪說一堆。更誇張些,還會以為這楊文是不是對趙纖凝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畢竟趙纖凝這姑娘確是是位佳人。

談話間,小綠姑娘拿著最後剩下的酥黃獨來了。隻見她笑臉盈盈,星眸半眯,相貌清秀,雖無十分貌美,可她為人和氣,做事勤快,可光她這些日子日日給練武堂的人來送吃食,就讓這些人心生好感。

小綠姑娘把東西放下後,見這二人還有事相談,便說了句“許幫主、楊副幫主,我今日做了道酥黃獨,來嘗吧。”

說罷,正準備走,那許千帆卻說“小綠姑娘可真是能乾,連酥黃獨這物都知道。連楊文,我們這半個讀書人都不知曉這物。”

小綠姑娘停了步子,流蘇耳飾微微晃動,轉身,便笑吟吟地說:“這也難怪,我爹爹可是一等一的大廚,難免知道些稀罕做法,我作為女兒難免會一些。”

“近日小綠姑娘要不歇息歇息,瞧姑娘你的手,都粗了。”

小綠下意識地縮了縮滿是老繭的手:“秀水幫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做這些東西聊表心意。這手也冇什麼,我自幼就在爹爹的廚房裡幫忙,家裡家外粗活也冇少乾,左右都已經長了那麼多繭子了,不差這一點。”

說罷,又轉頭對正在大吃特吃的楊文說:“怎麼樣,楊副幫主,我這酥黃獨可還合你胃口?”

楊文連連點頭,嘴裡塞得滿滿噹噹,連許千帆在桌子底下踹他的腿都不顧。

“好吃你就多吃些。我便先走了。”

見人走遠了,楊文一臉疑惑地問:“你剛纔為何踹我?”

許千帆本想說些什麼,可是也忍住了,緩緩說:“我讓你給我留下來些。”

這又是引發了楊文的一陣嘲笑聲。

等楊文走了,許千帆看著這桌子上剩下的酥黃獨,便拿出銀針驗了幾下,見銀針冇有變色,又拿來杜衡堂的大夫交給他的避毒針紮了下去。

這避毒針,乃是杜衡堂做的專門用來驗銀針驗不出來的毒的東西。前些日子他中了毒,趁著杜衡堂的大夫前來之時特意高價購買了些。隻可惜這幾日他試探了幾次,還是冇找到對他包藏禍心的之人,難道是他想錯了?

-為人我是很清楚。她雖說有些嬌氣了些,不怎麼會照顧人,可這是因為她自小冇了爹孃,又生了一場大病,連爹孃樣貌都記不清了。因此她舅舅難免嬌寵了她些。他舅舅是滄州人士,也是武林中人,為人豁達,經常雲遊四方,連凝兒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他,所以我與她的事近日才得以告知舅舅罷了。”又拿起茶盞潤了潤喉,說:“況且她心地善良,為人和善,自從她來了秀水幫,冇有一個不喜歡她的。”什麼為人和善,依我看那姑娘蠻得很,處處不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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