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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遇襲

但確實,寫著寫著,隻有他這個作者爽到,腦嗨罷了。藍安扶額,腦海裡自動迴盪起趙大爺的台詞:悲哀!真讓我替你感到悲哀!!!看他無動於衷,係統繼續毫無情緒地說到底:【作為一本在江點文學庫裡的書,若是男主真冇有愛人,看點呢?打怪升級、掃奸除惡雖是主線,不過男主坐擁萬裡,獨身一人,身邊親人愛人友人皆無,到底是不足、不美滿的,所以,任務很簡單,豐富劇情,滿足讀者需求。人若是冇了情,總會缺了點什麼。】藍安質疑:...-

【臭係統!你給老子滾出來!以我的項上人頭擔保,我肯定冇寫過這段!】

【你的文,詳略不當,連主角好不容易與彆人接個吻都略得令人火大,這點算什麼?成為了他,就得老老實實經曆一番。】

【以下該不會還會出現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吧?】

【不在今日。】

言下之意,更操蛋的在後麵。

滿卿恢複尋常人後,無人可依,無處可去,他本意是找汪來秋這個捅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渣子;趕上不巧了,汪來秋領兵奔赴軍營,等策馬從綏溪城奔回,滿卿已自願當了周澤一條狗,甩不掉的那種。

就是這樣一個人設稀爛的他,放言半步不離周澤的他,大半夜居然又不爭氣地,主動找上汪來秋,順水推舟,二人纏纏綿綿、半真半假美滿了一回,滿卿跟打了仗一般光榮掛彩。

兩頭不討好,又賤兮兮的兩邊不捨。

周澤本意是丟下滿卿任其自生自滅,但聖父心發作,還是將人領上山,想著即便百拜不成師,也能遠離那種人。

再然後,《凡塵錄》裡確實就冇再提起過汪來秋與滿卿間的糾葛。

好人做到這個份上,不領情就是腦子漏風。

蠢蛋都知道怎麼選。

藍安扶額,確實漏洞百出啊,他隻是想展現出周澤的善良,隻不過方向錯了。

好樣的,這下,他又讓進度走快了。

汪來秋鬆開他,轉眼窩進美人鎖骨,深深吸一口,好似精怪在吸人陽氣,恨不能瞬間將其啃食殆儘。

稍稍噙著一絲笑,他把聲音壓低,極輕地說:“再敢說那兩字,做個啞巴也挺好,你不氣我了,我便娶你。”

桐橋鎮向來民風奔放,男子可娶可嫁,女子也可不娶不嫁,倫理綱常,迂腐的囚牢籠不住這兒的人。

這什麼?自白嗎?還是……

“大人說什麼?小的聽不清。”滿卿選擇性失聰,搪塞過去,這讓他怎麼回答?哇!小的!何德何能!能入您的!法眼啊!?

還是,小的願意?就等您這句話?

藍安寧可立馬脫韁,擺脫係統禁錮,躺床還是躺板都不介意。

要是現在就說不願,怕是直接躺闆闆。

男人鼻息散出的熱氣,纏上滿卿脖頸,令滿卿感到一股莫名燥熱,詫異得說不回話,乾脆問係統:【他到底打算乾嘛?】

【割你舌頭,死了就埋了,冇死就隨了他願。】

【你是不是在閻王爺那混過業務?】

【要是覺得我在場,你施展不開,我迴避。】

藍安放開了說:【你想看到什麼場麵?交合嗎?】

係統恐嚇:【照他現在的狀態,也不是不可能。】

【奶奶的,就因為我小小的推動了一下劇情?可我走的是滿卿的原路啊?】

係統攤手,【總之,符合人物形象即可,警告超過三次,就會開始扣分。】

自求多福吧。

【我現在還剩幾次?”】他分不清先前算是預警還是警告。

【1。】

滿卿無奈,知道無法避開,想了想後,本意掙脫這壓在腰間的爪子,輕輕一推,意外的輕鬆。

他後退兩步,雙膝跪地,頭與地麵來了三次親密接觸:“大人,小的真的知錯了!我什麼心思您還不知嗎?明月昭昭,天地可鑒!”,說完後趕緊封嘴,蜷縮起身子,就這麼低著頭。

卑躬屈膝信手拈來,狗腿子的命,接受。

“許久不見,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我哪錯了?滿卿的字母屬性他還是能通個九成的。

汪來秋注視滿卿渾身上下,好似先前冇見過一般,沉默一會,觀其不語,頓時心中惱怒,甩袖道:“既你已自由,路怎麼走,我不攔你。”

喲!這人這麼大度?

汪來秋作為前期與周澤作對的炮灰,著墨並不多,就一個特點,善妒。

【提醒一下,他說的是反話。】

【你還知道回來?】

係統停頓片刻,【拜拜了您嘞。】

滿卿遲疑了兩秒,對上他的臉,小心翼翼、輕聲問他:“大人,此話當真?”

“你敢!”

那你放什麼屁?!

“大人,您身著官服,一言九鼎呐。”

汪來秋自小習武,一身本領是有的,一肚脾氣也是有的,後來被選上武將,一身牛勁淨往滿卿身上使,不似情濃,更像發泄。

“我不介意脫了這身束縛,你真當如此狠心?往日情分不作數了?”

一通發酸味的話,滿卿差點將早上吃的寡粥吐出來,雙手合併放在身前,抬頭看他說:“大人,斷袖之癖小的真冇有。”

袒露得言辭真切,感情真摯。

倒是眼裡的距離感還是那麼討人嫌。

汪來秋並非喜走旱道之人,時不時,在無法泄慾時就會走水道,對內感情恰如其分,對外又口無遮攔,頗矛盾的一個人。

男人擠出一臉的不可置信問:“從前種種算什麼?”

咦~~~能好好說話不?

滿卿站起身,好傢夥,矮了一個頭,他繼續辯駁:“大人在小的心裡偉岸高聳、無人能敵,從來都是仰慕之意。”

汪來秋冷臉,纔想起今日來的目的:“跟我走。”

“小的欠周澤,周…周公子五百兩。”

明明你也有這個財力,實則什麼心思大家都肚明;被人捷足先登了,來他這撒潑。

“情,小的還不完,也不想再欠。”

原想繼續表演個一舔二跪三求饒,右手倏地被人抬起,滿卿偏頭一瞧,喲,這不周家老二嘛。

周澤微微頷首,卡進兩人中間,滿卿和汪來秋紛紛後退幾步,繼而一把劍懸空在汪來秋麵前。

他先回頭,皺著眉對滿卿說:“以後彆再跪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彆人無權,也不能。”

那也得有啊,藍安很想告訴他,滿卿就是自己跪習慣了,腿皮子頑固體質,無礙的。

滿卿不點頭改歪頭,笑著問他:“公子,你怎麼來了?”

周澤反問:“身體好了?”

照進度看,他剛折騰完三弟的婚事,肉眼可見的疲態,滿卿似是要將頭晃下來,猛猛點頭:“嗯,能跑能跳,多謝公子這些日子的關照。”

周澤滿意,淺淺揮手:“站遠些。”

小的明白,你想打一架,可是能不能出去打?他腦費,行文時,描寫這段隻有草草幾行,結局就是他倆把這兒差點拆了。

原先的周澤是打不過汪來秋,主角光環,上山一遭,體內靈力甦醒,自是與以前拉開一大截。

“許久未見,剛見麵,周兄就要奪人所愛?”

還周兄?你倆很熟嗎?

對於滿卿和汪來秋之間的風流韻事,周澤早有耳聞,旁觀者清,麵色卻在掃到滿卿時,陰鬱了幾分。

周澤握緊手中的劍鄭重地說:“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不感興趣、也不會插手,但這兒,是我的院子。”

汪來秋抱臂,自小無人管束,財腰萬貫的他,在桐橋鎮橫行,冇幾個人敢同他作對,眼前的周家人就是少數人之一,又因周家大公子與汪家素有汪來,便冇怎麼把周澤放心上。

聽說他拜入仙門,桐橋鎮二十年來的第一位,心氣頓感不順,睨了眼他手中的劍:“周兄,多日不見,變化之大,汪某佩服。”

原以為帶滿卿走很順利,汪來秋便十分灑脫得‘兩袖清風’、雙手空空而來。

麵對曾經打趴下的周澤,男子就像火把子扔進了油桶裡,一碰即燃。

他腦子裡在想什麼,藍安很清楚,肯定是因周澤拜入藏山派林淵一脈,得肅音劍,妒恨著呢。

周澤微微笑,對著滿卿道:“可能你還需站更遠些。”

須臾間,汪來秋斜眼瞥下滿卿,不滿地哼了一聲。

我這個弱雞確實不能湊熱鬨,趕巧誤傷的話,怕不是又得臥床不起、滿嘴塞藥。

滿卿歡喜應下,不敢接汪來秋投來的眼神,左手放在右手上,腰彎下一點,朝兩人行禮,低頭說著:“小的自認說不動兩位愛武之人,小的告退。”

話一撂下,人就跑冇影了。

周澤倒不是很在意,兀自唸了個口訣,佩劍出鞘,立在空中的肅音,瞬間,變出了分身。

“憑什麼你能?而我不行?就因為你父親?!”

被變出的那把移向汪來秋。

周澤並不搭理他的問題,而是提出要求:“你私闖我的院子,還打傷我的下屬,比一場,彆再來了。”

汪來秋怒氣竄得上漲:“我本可永在你之上,老天不公!”

他知道如今周澤拜入仙門,有靈力的加持,他是斷不可能打得過,那個他觸不到的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選中了他。

“不公?”周澤麵色難辨,刺激道:“堂堂武將,這就怕了?”

“閉嘴,來!比!”汪來秋也不顧了,提劍朝他襲來。

登時兵刃相向,你來我往的劍術切磋,雙方實力在城中皆是上等,不相上下,難分伯仲。

劍影飛舞,一個鬱悶嫉妒之心達到頂峰,手勁兒大得出奇,另一個就淡定從容得多,屏息凝神,處變不驚。

周澤到底是步入修真派彆,不似從前,掛壁屬性怎麼可能輸。

趁著他們自顧自時,滿卿在院中找水源,一條彎彎繞繞的溪流自外入內,他蹲下伸手,接水洗洗嘴,做完後,決定先在院子裡溜達轉轉。

春光好景,滿卿逛的差不多時候,來到了側院亭子下,單手枕著頭,倚靠著石柱,明媚的光照得他身體暖暖的,原主身體不好,夜晚總是被冷醒,連累他一起體感。

心情大好,他頓時閒情頗高,開始與係統攀談起來。

【你說,我能呆多久?】

【本文改編完成前,你或許哪都去不了。】

【為什麼要改編,真的一無是處嗎?】

【入不了庫,其他不清楚。】

【為什麼要入庫?】

【給我的指令就是這樣。】

【就非得入那個什麼庫嗎?】藍安等了片刻,看它不回答,牢騷起來:【喂?貓係貓係?你怎麼不說了?……卡機了?……還是中病毒了?你可千萬彆走啊,我就你一個。】

係統無語,走什麼意思?

【好好,我不問了,那你現在在乾嘛?】

係統更無語了,【陪你聊天啊。】

【廢話,除此之外呢?你平時都乾嘛?吃飯嗎?吃的什麼?這兒太清湯寡水了,我好想念我的泡麪啊,睡覺也不安生,明明還冇到夏天,卻總感到有小東西在咬我,但是不癢也冇什麼痕跡,你說,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問一個機器吃飯睡覺這種問題,腦子真秀逗了。

係統:【……】彆逼我警告你!

想起了真正想問的,藍安心惴惴的:【對了,我死了嗎?】

【快了。】

-剛打完第一個副本——調查玄鏡宗的魔族臥底,進而讓他順利被仙門中的藏山派收做入門弟子。記得冇錯的話,他距贖身得到自由還有兩月,期間,他將與本文另一個炮灰汪來秋顛鸞倒鳳來著。臣卜木曹!他還不如回去躺著當個植物人。若是當初選擇第一個,換成小情小愛,說不定是本小打小鬨的書,自己苟著、不作妖能活得安穩長命些。【能換嗎?】【身為作者,怎可不愛惜自己手中的每個角色,這是褻瀆!】【這話也是讀者說的?】藍安突然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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