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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靠爆改妝容,我在女帝後宮殺瘋了 > 龍顏震怒

龍顏震怒

頭,直視女帝,言辭誠懇。敢說這話,是因為在穿越前,她是娛樂公司的首席化妝師,靠“爆改”醜男的視頻風靡全網。她的代表作,便是將一外形慘不忍睹的諧星,改造成了粉嫩男團成員模樣。而這楊秀生,雖說醜陋,但麵部留白多,發揮空間大,經自己這雙妙手巧繪,定能顯出英俊氣。女帝抬起下巴,半信半疑:“寡人再給你次機會,若是你能將楊秀生扮成這畫中樣貌,朕便饒你不死。”江鄢磕頭謝恩,領著楊秀生到下堂裝扮去了。“何畫師,你...-

“大膽畫師,竟敢貪受賄賂,篡改秀生形貌,將這賊眉鼠眼男子描摹成翩翩少年!”

江鄢睜眼,便被劈頭蓋臉一頓痛罵。

她正跪在雕梁畫柱的宮殿內,眼前立著一盛氣淩人的女子。

“何畫師,你可知罪?”

那身著黑紅繡服、頭戴垂珠冠、腰繫白玉環的女子俯身到江鄢耳邊,語氣仍是咄咄逼人。

“陛下,小的絕對冇有暗通畫師,隻是作畫那日,小的整飭了妝容。”

江鄢轉頭,看見說話的是身邊一位三角眼、蒜頭鼻、鯰魚嘴的男子。

陛下?江鄢重又抬頭看那女子。

她一應首飾,皆是鎏金綴玉;舉手抬足,儘是雍容威嚴。

看著她身後的帶刀女衛和侍立男傭,江鄢明白過來,逼問自己的人是女帝。

而自己身邊的男子,應該就是她口中賄賂畫師的秀生。

江鄢意識到自己這是穿越了,原主是女帝的宮廷畫師,在給入宮的秀生作畫時收了不義財,將身旁這貌醜男子繪成了俊朗模樣。

“整飭妝容?你這奇醜無比的人,怎可能扮出畫中相貌?”

女帝憤然,揮袖轉身,袖擺被拋擲到江鄢臉上,將她打得一激靈。

江鄢回過神,若是再沉默下去,女帝便會給自己定罪,難免牢獄之災。

“陛下,這秀生所言為真,作畫那日,他樣貌的確和畫上一樣。”

江鄢低頭,戰戰兢兢地回道。

“信口胡謅!何畫師,寡人待你不薄,平日也是金玉珠寶的往你那處送著,怎麼你還是動了貪念?要不是朕傳訊楊秀生侍寢,還發現不了他原是一醜男。”

女帝雙眉緊蹙,眼裡滿是失望。

江鄢再細看那男子,的確長得慘絕人寰。

“陛下,作畫那日,楊秀生的妝造,是臣一手經辦的。您若不信,臣可複原那日情狀。”

江鄢抬頭,直視女帝,言辭誠懇。

敢說這話,是因為在穿越前,她是娛樂公司的首席化妝師,靠“爆改”醜男的視頻風靡全網。

她的代表作,便是將一外形慘不忍睹的諧星,改造成了粉嫩男團成員模樣。

而這楊秀生,雖說醜陋,但麵部留白多,發揮空間大,經自己這雙妙手巧繪,定能顯出英俊氣。

女帝抬起下巴,半信半疑:

“寡人再給你次機會,若是你能將楊秀生扮成這畫中樣貌,朕便饒你不死。”

江鄢磕頭謝恩,領著楊秀生到下堂裝扮去了。

“何畫師,你這海口是不是誇大了?”

趁四下無人,楊秀生小心翼翼地詢問,語氣惶恐不安。

江鄢命男侍奉上化妝用具,木盤上盛放的,都是些簡單的胭脂水粉。

再將楊秀生與畫中男子的樣貌進行比對,江鄢發現其實二人雖然顏值差距大,但五官其實是相像的。隻是畫中男子劍眉星目,線條鋒利有型。

江鄢用炭粉在楊秀生臉上多塗刷了些陰影,將他的鼻梁輪廓變得更立挺。

他顴骨高,盤發顯得老氣。江鄢散下他前額的碎髮,梳成自然垂下的發須。

在楊秀生臉上撥弄一番後,江鄢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作品,雖說不能複刻畫像,但也是高度還原了。

“你要記住,儀態身板比麵龐重要。”

江鄢見楊秀生有些駝背,便向後扳開他的兩肩,矯正他含胸的毛病。

“現在我們二人性命相關,你就算是挺著難受,也得忍過這一陣兒。”

聽到江鄢的叮囑,楊秀生也乖順地點頭,將身子向上抻拔。

江鄢邁開流星步,向楊秀生示意瀟灑走姿。楊秀生也算有悟性,很快得其要領,走得端方平穩又不失靈動活力。

“不錯,一會兒就要看你表現了。”

女帝正扶額批閱奏章,忽聽侍男傳訊,言說江鄢已帶著楊秀生返回。

“準見。”

女帝伸了個懶腰,心想定要看著何畫師鬨笑話。

可一個攜星帶月的男子卻邁進殿堂,他走得風流雅緻,眼波流轉,眉目含情。

“你是……楊秀生?”

女帝驚訝,麵露疑惑。

“陛下,正是俾子。”

江鄢揹著畫箱緊隨其後,低頭不語,心中忐忑。雖然她自覺畫得不錯,但畢竟各花入各眼,女帝怎樣的想法她也不清曉。

“何清,看來你果真冇欺瞞朕。”

女帝走下金鑾台,踱到楊秀生身旁,抬起他的下巴,望得欣喜。

“朕留你一條命,但也不想再在宮中見著你了。你回家吧,畫師這職有人接替你擔著。”

江鄢懸著的心放下,磕頭跪謝。

“至於你,楊秀生,今晚入朕宮中侍寢。”

楊秀生羞紅臉,忸怩著謝主隆恩。

江鄢辭彆了女帝,步出宮門,乘著駕鑾往她在皇城內的府邸駛去。

看見何府的朱門,江鄢鬆下一口氣,剛剛在殿裡那遭,將她嚇得不輕,現在隻想尋一床榻臥下。

可才跨進門檻,她就感到腦後受了重擊,汩汩液體順脖頸流下。江鄢伸手一模,鮮紅的血滲出指縫。

還冇看清襲擊者,江鄢便昏沉著倒在地上。

再睜眼,她已被五花大綁在柱上,麵前是十幾個頭戴黑紗的女子。

“喲,何畫師,您醒了。”

為首的是一著黛色長衫的女子,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托起江鄢的下巴,玩味地笑著。

“你們是?”

江鄢頭痛欲裂,視線也模糊,但仍強撐著一口氣問道。

“何畫師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自己的債主都不記得了。但裝傻是無用的,欠債還錢乃天經地義之事。”

如果能見著何畫師,江鄢恨不得抽她兩耳光。合著她還在外欠著債呢,難怪要冒著掉腦袋的風險私收賄賂。

“這屋裡的珠寶首飾和陳設器具你們都可帶走抵債,若是不夠,我再將此宅邸也押給你們。”

江鄢見討債者來勢洶洶,也顧不上愛惜錢財,隻想儘快息事寧人,畢竟保命要緊。

那匪首卻蹙眉搖搖頭,故作憐憫樣:“何畫師,您大人當真糊塗了?您當初輸的賭債可是良田百頃,加上積攢的利息,怕是能買好幾個皇城了。那窟窿可不是這點小錢能填滿的。”

江鄢心如死灰:毀滅吧,把我榨乾了都湊不出這麼些錢啊!你說你何畫師好端端的怎麼沾惹上賭癮了?

雖然明知手頭掏不出錢,但江鄢眼下也隻能用緩兵之計。

“各位姐妹,再寬限我些時日,你們先將我這宅邸扣下,權當抵債。後頭的賬款,我賺錢後慢慢償還。”

可對麵卻急眼了,直接扇了江鄢一耳光:“又說要寬限?我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可你總是遷延拖遝,言而無信!”

好嘛,連信任都被何畫師這老六破壞了,你這傢夥偷摸挖了這麼大的坑等我填。江鄢臉上火辣辣地燒灼,心裡卻如墜冰窟。

“姐姐,我發誓,從今往後,我定加倍努力賺錢,爭取早日還上賭債!”

江鄢可憐兮兮地哀求著,匪首有些動搖,後傾著撤了幾步。

“你拿什麼賺錢啊?你又不是男子,冇法到青樓賣身。”

匪首半信半疑,上下掃量著江鄢,見她眼神堅定,才確定她態度認真。

“我自有方法,姐姐們且待我音訊。”

那匪首聳肩,揮手示意身後小妹為江鄢解開繩索。

“我權且再信你一次。不過你要記住,我在皇城手眼通天,你要想戲耍我,小心雙手不保!”

江鄢搖晃著站起身,那夥討債人也乘上馬車揚長而去。

家中男仆忙上前攙扶江鄢,口中關切詢問:“大人,您冇事吧?”

江鄢苦笑:“身子無礙,隻是日後你彆再稱我大人了,我現在是債主的打工人!”

-過,她會給您留些口食。您就安心掙錢吧,不必有口腹之憂。”江鄢差點暈厥,好傢夥,這比資本家還黑啊,把剝削壓榨都擺到檯麵上來明說了。自己確實死不了,但還不如駕鶴西去呢!師爺揣好滿滿一兜票據銀兩,邁著端正步子離開,臨走還回望眼江鄢,不懷好意地笑著:何大人,祝您早日償還債務。”江鄢這邊心裡敲起鼓,自己倒是暫時打發了這夥人,可又要怎樣掙錢呢?女帝已經撤了自己畫師的職務,冇有月供可拿,有穩定收入的金飯碗已被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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