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一臉得意:“還真有個人合適。前兩天來咱家修房頂的白先生。我可打聽好了,這個白先生冇上九峭峰之前還參加過會試呢。他身邊兩個娃娃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趙母突然壓低聲音:“跟小虎一起摘菜的小慈。昨天吳姐和我說這孩子是逃難來的。你看現在那氣派跟鑲了一層金邊兒似的。”,趙夫小聲嘟囔:“這也說明不了啥呀,做文章和寫曲子是兩碼事”。“得,我和你說,李秀才他們學堂多少夫子排隊請人改文章呢”趙母耐心告罄。“懶得解釋。我說你要是信不過,明天帶小虎親自上門拜訪。自己估估總行了吧?”,放下柳條編織的筐,趙流暮扯了扯趙父袖子,他疑惑為何趙父不去敲門,隨即一抹青色映入眼簾。以他對美的淺薄認知,趙流暮很少用漂亮這個詞形容男人。這是他對汲清尊者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