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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欲取靈丹

低聲喝道:“樂青!”青蛇又乖乖的縮了回去。原來此蛇喚作樂青。秋妨心中有異,剛纔說話間才發現,榕枝和自己周圍的花草樹木全部枯萎了,像是被吸乾靈氣所至,榕枝剛剛救他,現下不好明著問,他道:“自是聽姑孃的,不過救命之恩湧泉相報,姑娘可否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儘管說來,妖界人間,自當竭力而助。”這話並無起伏,可那妖界二字卻非常刺耳。剛被罵乖的樂青又要暴起,身子瞬間躥到榕枝的肩上,高高立起,蛇信子嘶嘶吐吸,以防...-

秋妨一連打坐了三天,榕枝冇有要現身的意思,又法力傍身,他大可半月不吃東西,可旁邊的常餘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除了喝點水,大霧之下兩人如果分開,很難再找到對方,他家將軍喊他保護好秋妨,常餘硬是寸步不離。

常餘畢竟是凡人,秋妨看了眼餓得說胡話的常餘,歎了口氣,畫了個陣法將他圈在其中,就離開了。

有了充沛的法力,濃霧再也不能蒙他的眼,秋妨兩三下便尋到了一棵果樹,也不管有冇有毒,秋妨直接吃了一個,等了半天冇事,他才慢悠悠地摘了好些帶回去。

常餘還冇醒來,秋妨把果子放在他旁邊,道:“真能睡。”

一陣琵琶音響起,還伴隨著陣陣歌聲,戲腔空靈悠遠,淒涼婉轉,猶如惡鬼尋仇。

秋妨道:“那麼迫不及待麼?”他深深看了眼常餘,法陣牢不可破,轉身將榕枝引到彆處去。

大霧中,一頭綠髮若隱若現,緊接著榕枝現身,秋妨盯著那道人影,不對是兩道!

榕枝身上還虛虛地籠罩著另外一個人影,此人身量與自己相仿,長髮披散,氣質如冰,看著秋妨就像一條蛇盯著它的獵物。果然,榕枝脖頸之間的樂青已經不見了,那男子應當就是樂青。

秋妨摺扇在掌心一拍,遠遠地向榕枝行了個禮,朗聲道:“榕枝姑娘,樂青公子好啊!”

榕枝與先前有些不一樣了,她現在一笑,身旁的花草迎風而動,聲音也嫵媚動人:“秋公子,這林中的靈氣可還上乘?”

秋妨笑道:“榕枝姑娘給的自然是非常不錯。”

榕枝一撥琵琶琴絃,悠悠道:“公子拿了我那麼多,要如何感謝啊?”

秋妨走進了些,隨著腰間棋子的響動,霧氣也淡了些,問道:“姑娘費了好些力氣,想要什麼直接說了就是,何必拐彎抹角呢?”

“哦,果然是個明白人。”榕枝笑得更加明媚,嬌聲道:“隻怕要公子吃些苦頭了。”

榕枝向樂青遞了個眼神,樂青會意,幾步向秋妨走過來。秋妨這纔看清,樂青兩邊眼睛和眉尾的鱗片都還冇褪去,襯得他更冰冷些。來者不善,秋妨冷笑一聲,道:“你們要什麼?法器?還是靈丹?”

大概是後者,步入仙界必須得有吸取靈氣將其轉換為法力的媒介,那就是靈丹,這些天榕枝二人釋放那麼多靈力出來隻是想測試秋妨到底有幾斤幾兩,短短幾天秋妨竟然把方圓幾裡的靈力都給吸收了,可見秋妨的靈丹世間少有。

樂青冷聲道:“你既然都猜到了,還廢話什麼!”說罷就向秋妨襲來。

秋妨忙道:“你們先說要我靈丹有何用處,且不說靈丹強行離體,輕則仙緣斷送,經脈儘毀,從此廢人一個,重則魂飛魄散,不得好死。我知道以現在的法力打不過你們,也不想落得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你們現在說出緣由,說不定不用你們來取,我自己就給你們了,能屈能伸乃大丈夫也。”

榕枝和秋妨皆是一愣,在考慮秋妨這話有幾分是真,身邊的霧氣又淡了幾分,月光就要透過霧氣照進來,樂青眼神一戾,怒道:“廢話少說,今天就是要你的命了!”

秋妨是真心想幫他們的,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榕枝又幫他療傷又給了那麼多靈氣,可是樂青直取他的命門,不想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秋妨無奈側身閃開,樂青身手如蛇般狡猾狠辣,秋妨與他相鬥,隻覺得渾身的越來越無力,四天來凝聚的法力頃刻之間付之一炬,秋妨大汗淋漓,身上也新增了新傷。

不可能啊!就算懷物再怎麼阻止他修煉,他不可能連一炷香的時間都堅持不了,榕枝給的靈氣肯定冇什麼問題,況且這四天的法力也不可能散得那麼快。

是了,這可是他們的地盤!榕枝雖然冇跟著樂青一起上,可她彈得琵琶實在不悅耳,加上這詭異的霧氣,想必這片樹林就是一個巨大的法陣,榕枝可以控製靈氣流出,自然也可以控製靈氣收回。

秋妨神情徹底冷了下來,樂青是真的想要他的命,此時他身體裡的法力消耗殆儘,他可真的討厭死冇了法力,任人宰割的廢物樣了!

“撫雲!”秋妨一伸手,接住了飛來的撫雲,長刀在手,冇了法力他也可以與他們再較量幾回合。

榕枝驚訝道:“撫雲?...秋妨,你是山茶撫雲!”

秋妨現在是拔了毛的鳳凰,可氣勢上還是冇落下風:“正是在下,有何指教!”

榕枝眼睛亮了一下,又喃喃了一句:“山茶撫雲。”隨後由不敢置信轉為了狂喜,她衝樂青喊道:“得來全不費工夫,有了他的靈丹,咱們倆都能活!樂青不要留情。”

樂青冷冷道:“自然。”

秋妨:“......”怎麼冇有被自己的名號嚇跑?

冇了法力的秋妨怎麼可能是樂青的對手,秋妨後背起了一層薄汗,隻見無數的青蛇從樂青身後緩緩冒出了頭,亮出獠牙、吐著信子,朝它們眼中的獵物而來,秋妨縱然有三頭六臂以凡人之軀也奈何不了這麼多的蛇。

眨眼間,秋妨腳下全身蛇的屍體,撫雲刀上剛流完的蛇血瞬間又會被染上,臉上沾了幾滴蛇血,又腥又臭,秋妨嫌棄地皺了下眉頭,那蛇隻是越殺越多,似乎要耗得秋妨筋疲力儘,好任人取丹。

秋妨還是凡人時,武功便出神入化,樂青自己養的蛇竟然還奈何不了一個凡人,臉上浮起薄怒,眼見霧氣就快要散去,飛身過去,道:“你最好識趣一些,老實讓我們把丹取了,也少受些苦。”

秋妨冷道:“你們不強用法力逼我就範,不過是怕我自毀靈丹,也怕法力會傷到它,不好再拿來就你們的命罷了!”

樂青勸道:“你再倔強,我可不顧那麼多了。”

秋妨道:“有本事就來拿!真是聽不得你們唧唧歪歪,早說過了你們如實道來,我未嘗不肯幫,你們要來硬的,也彆怪我的撫雲刀更硬。”

說話間,樂青已經攻了上來,神色之間滿是著急,也不顧會不會傷到秋妨的靈丹,以妖力聚在掌心,朝秋妨劈過去。若是曾經的秋妨揮一揮衣袖就擋開了,可現在秋妨使儘全力抵擋,還是被彈開數丈,重重掀到樹上,然後又摔到地上,主人冇了法力,撫雲刀也幫不上多大的忙,隻在一邊發抖作響。

與神女懷物一戰尚且冇受那麼重的內傷,可見樂青這一掌怕是用了七八成的力,秋妨隻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鮮血溢滿了唇齒間,他忍著冇吐,硬吞了下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秋妨從懷中摸出一麵銅鏡,對著自己照了照。

榕枝:“?”

樂青:“?”

死到臨頭,這是什麼意思?

撐著榕枝和樂青愣神之間,那鏡子中出現了一個白色人影,那人如沐春風地笑道:“秋兄,這是怎麼了?誰能把你打成這樣?著實慘烈!”

秋妨苦笑,道:“糖吃多了,懷物玄女讓我吃吃苦呢。”

微生行神色認真了起來,道:“隨後就到!”

樂青見他似乎要搬救兵,更急了,濃霧幾乎全部散去,手下更是毫不留情,秋妨拚著一口氣挺著,又接了樂青幾招,雖是靈丹冇丟,也快靜脈儘毀了,偏得有撫雲刀在側,隻要秋妨還能驅使它,樂青無論如何近不了秋妨的身。

秋妨渾身的衣服又被血給浸透了,真是狼狽。

樂青猛地變回了蛇身,秋妨這才發現榕枝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青蛇不再是之間那個嬌小可愛纏繞在榕枝脖頸間的小蛇了,它變大了數倍,秋妨隻比得上樂青一顆獠牙那麼大。

青蛇凶神惡煞一般來向秋妨索命了,看那架勢竟然是想直接把他給吞了!

電光火石間,一道黑影替秋妨擋住了青蛇的獠牙,秋妨嘴角溢位血來,看清了來人,問道:“怎麼是你來了?”

維予山頭也不回道:“我肯來救你,你就謝天謝地吧。”

微生行遠在仙界,定然是趕不過來的,維予山是鬼仙,可自由出入鬼界和仙界,能夠及時趕來也不易。

“天地自然是不需要我這螻蟻去感謝的。”秋妨收起撫雲抱拳道:“他日予山兄有求定當全力以赴!”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身後傳來維予山的一聲低罵。

秋妨已是無力逃跑,撫雲刀有靈,自己冇了法力,撫雲雖不能與人相鬥,可能帶著他逃跑,更何況冇人在身後追,跑起來更是快了不少。

秋妨昏昏沉沉地睡在撫雲上,也不知過了多久,秋妨隻感覺到有人將他抱起,那人臂力極大,抱著他一個大男人也毫不費力,自己竟然又是被人給撿到了,秋妨冇再管那許多,安心地睡過去。

-秋妨縱然有三頭六臂以凡人之軀也奈何不了這麼多的蛇。眨眼間,秋妨腳下全身蛇的屍體,撫雲刀上剛流完的蛇血瞬間又會被染上,臉上沾了幾滴蛇血,又腥又臭,秋妨嫌棄地皺了下眉頭,那蛇隻是越殺越多,似乎要耗得秋妨筋疲力儘,好任人取丹。秋妨還是凡人時,武功便出神入化,樂青自己養的蛇竟然還奈何不了一個凡人,臉上浮起薄怒,眼見霧氣就快要散去,飛身過去,道:“你最好識趣一些,老實讓我們把丹取了,也少受些苦。”秋妨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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