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咖啡館本來不打算營業了,我買下了它。”霽嶼目不轉睛注視著我,他的眼睛像柏林的一場冬,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我手指緊張得蜷縮起來,心跳加速,喉嚨發澀。霽嶼俯身向前,伸手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讓我想起第一次約會時,兩個毫無戀愛經驗的毛頭小子,指尖的隱隱試探。霽嶼一向沉穩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本人霽嶼,26歲,身高187,畢業於川市大學,現就職於川市醫院,收入穩定,無不良嗜好,性格穩定,”他深...-
1.
噓,不要告訴霽嶼,我猜到了,今天他會向我求婚。
其實半個月前他就已經“行為異常”。
那天晚上我眼皮黏糊著,半夢半醒時聽見他在我耳邊喃喃道:“柏林,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求婚儀式?”
驚得我瞌睡全無,但還是假裝閉著眼嘟囔:“想要......玫瑰,冰。”
悄悄眯眼,瞥見他疑惑皺起的眉,心裡暗暗發笑:木呆子,自己慢慢猜去吧。
這好像是個世紀難題,因為我偷偷發現他手機裡留下的瀏覽記錄:玫瑰冰代表什麼?
2.
霽嶼是個行動派,這點我深有體會。
接下來半個月裡,某人時常因為“加班”導致晚歸。
隱隱聽見門鎖一響,我匆忙轉過頭,一把抱起大福(我家的貓),捏著貓爪子向進來的霽嶼招手:“咱們大福說爸爸最最辛苦了,歡迎回家!”
他悶笑,似是被我搞怪的神情逗住。
彎腰放下公文包,幾步走上前,雙手一環順勢抱起沙發上的我(我抱著大福),笑意晏晏。
我麵上一副彆扭樣,其實心裡還是蠻享受的,不過可不能被他看出來,假意輕咳兩聲:“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吃飯了。”
他搖頭,穩穩抱著我走到餐桌旁放下,雙手輕捧起我的臉,低頭吻額。耳邊一聲輕歎,距離驟然拉遠,轉身離開去盛飯。
伸手輕碰發燙的臉頰:這木呆子,什麼時候這麼會撩人了,害我臉紅心跳的。
3.
為什麼叫他“木呆子”?
可彆看他長得一副多情樣,背地裡居然從高中就開始偷偷暗戀我,畢竟我可是人稱“魅力小王子”(自封)。
可惜高中他悶著嘴死活不肯告白,要不然咱倆也不至於大三纔在一起。
我為什麼不告白?高中他悶葫蘆一個,我還以為咱倆社會主義兄弟情呢!
所以他告白那天,我簡直嚇得魂不附體。
不過還好,現在也為時不晚。
4.
霽嶼不喜歡貓,但我喜歡,所以當然是聽我的!(大福寶貝木啊)。
至於為什麼不喜歡貓,可能是他有點兒潔癖,受不了貓毛。
後來他也習慣了,還不是成為咱們大福的裙下之臣!
剛在一起還擔心他嫌棄我不拘小節(我的東西亂得自有道理!)不過霽嶼似乎對我忍耐度挺高,當然就放飛自我啦!
5.
扯遠了扯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霽嶼準備向我求婚的日子。
上午事務所有點事,其實我一萬個不耐煩,但還是不得不去。
出門的時候,霽嶼囑咐早點回來。
我麵無表情回了個“好”,轉頭抿嘴偷笑,彆以為你把戒指藏在大衣口袋裡的技術很高超,還不是被我發現了。
著急忙慌辦完了事兒,可算是回家了。
“今晚不在家吃。”霽嶼拉起我的手,一同往外走。
“那去哪兒?”我明知故問。
他隻是用飽含愛意的雙眸笑看我,倒讓我不自在。
“好吧好吧,不問了。”我將握手轉為十指相扣,再過一會兒,空蕩蕩的地方就會多出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6.
這是!
我小跑兩步上前,驚訝轉頭望他,霽嶼點點頭,拉著我走進了這間名為“玫瑰冰”的咖啡館。
“歡迎光臨!”前台是一個漂亮知性的美女姐姐。
“啊,原來是你們兩位!”美女姐姐驚異道。
我和霽嶼四目相對,她居然還記得我們。
大學時我和霽嶼到這兒來過幾次,隻不過那時候叫“相逢”咖啡館。
我們依然坐在那個熟悉的角落,點了兩杯卡布奇洛。
“這間咖啡館本來不打算營業了,我買下了它。”
霽嶼目不轉睛注視著我,他的眼睛像柏林的一場冬,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我手指緊張得蜷縮起來,心跳加速,喉嚨發澀。
霽嶼俯身向前,伸手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讓我想起第一次約會時,兩個毫無戀愛經驗的毛頭小子,指尖的隱隱試探。
霽嶼一向沉穩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本人霽嶼,26歲,身高187,畢業於川市大學,現就職於川市醫院,收入穩定,無不良嗜好,性格穩定,”
他深呼口氣,“江柏林先生,我是否有榮幸,能夠成為你的伴侶,愛人?乃至後半生的堅實依靠呢?”
我能感覺到鼻腔的酸澀,心臟的微微刺痛感。
江柏林當然會毫不猶豫答應他:“霽嶼先生,我宣佈,你正式成為江柏林先生的伴侶,愛人,乃至後半生的堅強後盾。”
兩人相視一笑,我們從不懷疑對彼此的滿腔愛意。
左手被緩緩抬起,一枚簡單的,印著JY的銀戒戴在了無名指上。
屬於兩個人的羈絆從此刻開始。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本人霽嶼,26歲,身高187,畢業於川市大學,現就職於川市醫院,收入穩定,無不良嗜好,性格穩定,”他深呼口氣,“江柏林先生,我是否有榮幸,能夠成為你的伴侶,愛人?乃至後半生的堅實依靠呢?”我能感覺到鼻腔的酸澀,心臟的微微刺痛感。江柏林當然會毫不猶豫答應他:“霽嶼先生,我宣佈,你正式成為江柏林先生的伴侶,愛人,乃至後半生的堅強後盾。”兩人相視一笑,我們從不懷疑對彼此的滿腔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