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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就不管了,說是有事要去忙。出雲遙走了冇幾步就看到了在樹下休憩處等待的鳳長太郎,他似乎是剛從網球場出來,身後還背了一個網球包。“鳳君,抱歉讓你久等了。”鳳長太郎搖搖頭,自動跟上她的步伐:“冇有,我也剛到,你路上辛苦了。”兩人往預訂顏料的那家店走去。鳳詢問了幾句這次比賽的事情,出雲遙一一回答了,看著他關切的模樣,她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明明鳳君比我還小一歲,怎麼反倒是像我的兄長一樣。”鳳靦腆地笑笑,顯...-

接下來的日子,出雲遙幾乎都是在練習室度過的,每天睜眼鋼琴閉眼鋼琴,偶爾出雲智子會帶她做音樂鑒賞,也算是這段時間裡比較放鬆的時刻了。

開學的日子在她的殷殷期盼中如期而至。

她久違地穿上了輕便的校服,和母親告彆後便往學校去了。

剛一邁出出雲家的大門,出雲遙便深吸了一口氣。外麵的空氣清新極了,一切都是那麼有活力。她如同一個剛剛刑滿釋放的犯人一般,視世間萬物,萬物可愛,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新的學年開始了,高中部多了一批新生,雖然冰帝是直升製的,大家大多互相認識,但開學式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興奮。

校長和優秀學生代表在演講台上講話,一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學生在下首悄悄交頭接耳。

出雲遙端正地坐著,右手邊坐著勉強算是朋友的忍足侑士,左手邊坐著她所在的音樂部部長藤原幸枝。

藤原幸枝是個溫柔安靜的女生,雖然出雲遙看出了對方有話想對她說,但兩人都不是那種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小話的人。

忍足侑士則不是,在還不熟悉的時候,出雲遙曾以為他是一個相當精明的傢夥。雖然他確實相當精明冇錯,但似乎也繼承了大阪人的幽默風趣,平日裡又喜歡一些春花秋月的東西,是個相當浪漫但純情有趣的人。

如果他們現在生活的世界是一本漫畫,出雲遙覺得忍足一定是一個反差感很強的吐槽役,就像是《○魂》裡誌村○八那樣的角色。

他常常在令人意想不到的時候說一些很好笑的話,也愛調侃人,連跡部有時候都對他感到無語,畢竟跡部是他最大的迫害對象。

忍足侑士自認為和出雲遙關係不錯,出雲遙又是他們隊裡的“經理”,因此常常會和她交談,比如現在。

“出雲,我給你變個魔術,”忍足似乎想到了什麼,冇忍住輕笑了兩聲,拍了拍前排瀧荻之介的肩膀,“瀧,從現在倒計時一分鐘,最後三秒的時候提醒我。”

瀧荻之介不耐地推開了他的手,“你自己算,我要等著聽部長的發言,一個字都不能錯過。”

“噗……好,那不打擾你了。”

忍足似乎在忍笑,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出雲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深覺這位同學是個傻子。

忍足真的在心裡默計了時間,臨到還有三秒鐘的時候,輕輕戳了戳她的袖子:“3、2、1——”

“啊——跡部大人!”

學生們的歡呼聲震天響,出雲遙幾乎都要覺得連地麵都在震動了。

前排的瀧荻之介異常不爽地嘖了一聲,“這群傢夥……部長在說什麼都聽不清了!可惡!”說著他還踹了腳前排吼叫聲最大的男生的座椅,早已冇了一開始優雅的模樣,活像一個惡役:“喂!你這傢夥給我小聲點!打擾到彆人了自己不知道嗎!”

出雲遙異常淡定地看著這一幕。

這樣的事情已經連續發生四年了,她從一開始的驚疑不定到現在的視若無睹,區區小事,不足為奇。

她曾以為瀧荻之介是一位非常優雅的人,但這種美好的幻境早在跡部轉學來冰帝以後不久就被打破了。

倒是忍足每年都會為這種每年都會重複發生的事情笑個不停,出雲遙實在是冇能明白忍足到底是被瀧哪個舉動戳中了笑點。

台下已經安靜下來了,台上學生會長跡部景吾開始了他的開學演講,忍足又不知道哪根笑筋被戳中了,一直悶頭憋笑,連跡部的眼神都要殺穿他一百次了都冇注意到。

她本想提醒一下這位過分幽默的同學,但最終還是冇有這麼做。她還記得假期的時候時不時就收到忍足在網絡上發掘的愛情小說分享資訊,最可惡的是他推了一堆愛情小說,冇有一本是正經結局的,要麼爛尾,要麼作者直接失蹤不更新了。

忍足同學,希望你今天部活的時候還能笑出來。

出雲遙在心裡默默為他祈禱。

開學式結束後,學生們陸陸續續回了班級。

出雲遙是和藤原幸枝一道回去的。

藤原幸枝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她溫和地笑笑,“還冇恭喜你春假時奪得了賽事冠軍,這次出國旅行感覺怎麼樣?”

出雲遙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謝謝部長……”

她愉快地對藤原講著這次旅途的所見所聞,藤原也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就講了很久。

“太好了,”藤原幸枝說,“看來這次的旅行出雲玩得很開心呢。”

藤原幸枝柔和的聲音總是能讓她心緒寧靜,她微笑著看著出雲遙,就像看著自己年幼的妹妹一樣。

“那部長呢,”出雲遙不由地問出這句話,“部長春假過得開心嗎?”

“我很開心哦,”藤原幸枝笑眯眯的,“在聽到出雲春假過得不錯以後更開心了。”

“部長……”出雲遙羞赧地看向了彆處,“快要上課了,我先進去了。”

伴隨著藤原幸枝的輕笑聲,出雲遙開啟了一天的學習。

一天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

部活的時候部員們商量了招新事宜,準備完一切,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部員們互相告彆各回各家,出雲遙則慢悠悠地走去了網球部。

網球部的訓練一向很辛苦,等她走到網球部訓練場地的時候,部員們還在做著訓練。

向日嶽人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搭檔忍足在一邊勸說他把這組訓練做完了再休息;跡部在一邊和瀧荻之介交流本學期社團經費的使用,樺地崇弘拿著記錄板寫寫畫畫,做著記錄工作;剩下的諸位都在認真訓練,除了正在睡覺的芥川慈郎。

榊監督一如既往地不在,不過在音樂部她就已經見過他了,他還把網球部需要的資料交給她,讓她音樂部部活結束後一起帶過去。

出雲遙把資料放在跡部坐著的長凳上:“抱歉打擾了,跡部同學,這是榊監督托我帶來的資料。”

“嗯,放在那裡吧,”跡部點點頭,“你去整理一下正選身體檢查的記錄,和上一次的數據對比一下,記錄好交給我。”

“好。”

出雲遙和部員們互相問候了一下,便去忙跡部交給她的工作了。

跡部交給她的工作非常簡單,她很快就處理完了,她從社辦搬出幾大箱水分給部員們,分到向日嶽人時,她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的紅髮同級生,就像在看一片水分被蒸發殆儘的紅蘋果乾。

她用譴責的目光望向了她之前看到的拚命勸他訓練的忍足侑士,忍足扶了扶眼鏡,連連擺手:“彆看我,這可不是我乾的。”

忍足從同班同學的眼裡看出了更深的指責,比如“他這個逃避責任的罪犯A”之類的,他忍不住推了兩下在一邊無辜大睡的芥川慈郎,“喂,真正的罪魁禍首罪犯A,請你醒來說話,不然我就要被經理當成逃避責任的小人了!”

芥川慈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閉上,“不要打擾我睡覺……”

“不管怎麼說,先把向日君抬到長凳上躺一下吧。”

出雲遙伸手比劃著,似乎在測量什麼,下一秒就在忍足的驚愕中把向日嶽人連根拔起,端到了長凳上。

忍足疲憊地望著她。

倒也不是意外她能把向日連根拔起端走的事,網球部的部員早就見識過她的力氣和結實的手臂肌肉群;主要是向日緩過來以後要是知道了他被女生連根拔起,會羞惱到炸毛,最後受苦的還是作為搭檔的他。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出雲遙問。

這邊的動靜稍微有點大了,遠處做完訓練的鳳長太郎和宍戶亮也湊了過來。看到日向的情況,作為向日的幼馴染,宍戶也不免有點擔心。

宍戶皺著眉頭:“到底怎麼了,是訓練量過了嗎?”

“那倒不是,訓練菜單是反覆研究過的,不會超出嶽人的承受範圍太多,”忍足疲憊地坐下,“你應該去問問慈郎。”

“你也知道芥川那傢夥睡著了就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到底怎麼了。”宍戶有些不耐忍足這種藏著掖著的態度。

忍足侑士在心裡默默為搭檔畫了個十字,嶽人,真不是我想說的,可大家都在逼問我,為了我的名譽,我隻能對你說聲抱歉了。

“嶽人知道今天要增加訓練量,他帶了一盒新口味慕斯點心棒來。”

宍戶一頭霧水:“這和他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有什麼關係。”

“為了防止低血糖,他做完訓練內容就準備吃,可剛打開就被慈郎一口叼走了,那個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看到了北海道的熊叼鮭魚,”忍足連說帶比劃,頓了頓,發現冇有人get到他的梗,遺憾地繼續說了下去:“嶽人因此非常生氣,為了平息怒火,他決定看他最喜歡的漫畫最新話。”

“然後呢?”

忍足推了推眼鏡,“漫畫的最新話,他喜歡且很看好的隊伍在地區預選賽的時候輸給了另一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隊伍,他氣得要命,連續不斷大罵作者二十分鐘,可能是有點缺氧,眼前一黑就這樣了。”

網球場裡,一股死一般的寂靜蔓延著。

出雲遙神色複雜地看著躺在長凳上的紅蘋果乾同級生,艱難地開口,“向日君……還真是一個熱血少年呢……”

-時出雲遙甚至覺得她是在同一個機器人交流。雖然早該習慣了,但她在麵對母親時還是時常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她內心戰戰兢兢,麵上卻不敢表露分毫;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像極了一隻在灰狼口中想要用儘一切辦法逃生的羊。出雲遙故作輕鬆道:“今天和鳳君一起去了商業街,之前為鳳君定製的升學禮物做好了,剛好今天和鳳君一起去取。”出雲智子輕哼一聲,“取一件禮物需要取這麼久嗎。”出雲遙說:“之後鳳君突然接到跡部同學的臨時通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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