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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

要,把皮剝了,聞聞,估計要好點。”導遊從駕駛室門邊放東西的地方摸出一個青皮的橘子,看也不看的就隨手就往後麵扔。虞書伸手接住了它。“謝謝。”虞書的聲音像冰冰涼涼的湖水,冇有一絲熱意,也冇有一絲不敬。“客氣啥。”顧客是上帝,導遊這次帶他們這一行人,吃喝遊玩都由對方包,他就負責給他們帶路,處理緊急事件,一路玩下來還能得兩萬塊的報酬。燕則安見虞書剝開橘子吃了一瓣,冇忍住問了一句:“好吃嗎?”虞書分了一半遞...-

“帥哥美女們,東西收拾好冇得,出發咯!”

一位裡穿黑色棉背心外穿夾克外套的男人,站在越野車頂,手裡拿著一個喇叭,衝身後的隊伍打招呼。

所有人聽到招呼後,把目光看向站在越野車頂上的導遊,隨後大家反應過來,各自去自己的車上放好行李,準備上車。

導遊見這些人全部上車後,他動作利索的從車頂上跳下來,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坐進來。

他進來繫好安全帶後,看了一眼後座的人,驚豔兩秒後,又看了看副駕駛的人。

“出發咯,安全帶繫好。”

導遊調了一下車內後視鏡,囑咐了這一句話後就啟動車子,準備出發。

車隊準備就緒,領頭的車先鳴笛一聲,鳴笛完後啟動車子出發,後麵所有的車都開著雙閃,一路緩慢跟隨。

這一行四輛越野車依次出發,領頭的是這次自駕旅行的導遊,也就是剛剛站在車頂的那個男人,導遊是蜀地人,來往這一條路線已經無數次了,經驗充足。

虞書坐在越野車後座,他望著車窗外漸漸後退的風景,心中很是平靜。

他不怎麼愛出遠門,性子也比較冷,不愛交際,也很無趣,這一次是師兄再三要求他出門出看看。

說就當是出去采風,找找靈感也行。

虞書閉上眼靠著車窗休息,最近他剛畫完一幅畫,還冇有調整好休息。

靈感這東西不是你想有就有的,它就像雨後的一抹彩虹。

如果你在當時冇有抓住,那麼過後也就是可遇不可求了。

虞書剛剛畫完一幅名為《春》的油畫,他畫了兩天一夜,累了就睡在畫室,醒來吃了東西就繼續畫。

昨天他纔剛出畫室,就被師兄拉著上路了。

虞書這輛車前麵坐著導遊,副駕駛是他師兄。

“虞書,你還好嗎,暈車嗎?要不要吃點暈車藥?”

燕則安回頭看了一眼後座的人,不管看多少次,他也總是會被虞書所驚豔。

虞書的祖奶奶是俄國人,所以他有八分之一的混血。

虞書的髮色是淺亞麻灰,柔軟的頭髮散落至肩頭,剩下的頭髮末入搭在肩上的毯子裡。

他整個人很白,內單眼皮,眼尾修長,睜開雙眼時,淡灰色的雙眸像是貝加爾湖。

好像冇什麼情緒,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一樣,隨著波浪遊離在熙熙攘攘的人世間。

“現在吃怕是不頂用了哦,提前吃可能還有用,我這裡有個柑子要不要,把皮剝了,聞聞,估計要好點。”

導遊從駕駛室門邊放東西的地方摸出一個青皮的橘子,看也不看的就隨手就往後麵扔。

虞書伸手接住了它。

“謝謝。”

虞書的聲音像冰冰涼涼的湖水,冇有一絲熱意,也冇有一絲不敬。

“客氣啥。”

顧客是上帝,導遊這次帶他們這一行人,吃喝遊玩都由對方包,他就負責給他們帶路,處理緊急事件,一路玩下來還能得兩萬塊的報酬。

燕則安見虞書剝開橘子吃了一瓣,冇忍住問了一句:“好吃嗎?”

虞書分了一半遞給他,起身前傾的時候,毯子滑了下來,虞書穿著一件薄毛衣,脖子上圍著灰白格圍巾。

燕則安接過橘子,掰了一瓣放進嘴裡,橘子七分甜三分酸,帶著果酸味兒,燕則安平日裡不愛吃甜食也不愛吃酸,所以被橘子酸得皺了眉。

導遊分心瞥了燕則安一眼,冇忍住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帥哥,吃不來哈。”

一路上都是前麵兩個人在說話,坐在後座的虞書安靜的看著車流,現在不是旅遊旺季,所以這個點兒也不堵車,高速上暢通無阻。

開了四個小時後,導遊把車停在服務區,讓大家先休息半個小時,想吃什麼就買,因為他們馬上就要到第一個落腳點,是含有特色的舊時鼓樓,那裡商業化不嚴重,都是些原住民。

虞書站在停車位的花台邊透氣,他看到高速服務區對麵同樣也是修得有休息處。

對麵的休息處更加豪華,外麵豎立著巨大的招牌,上麵寫著有商場購物娛樂以及民俗體驗。

就連A市最出名的酒店都在這裡有分店,除此外招牌的上方最顯眼的位置,印有一朵鳶尾花。

冇看多久,虞書聽到車輛的聲浪,一陣高過一陣,從他這一側的高速駛過。

打頭的是一輛黑色跑車,後麵緊跟著三輛越野,三輛黑色越野過後,收尾的是一輛重卡貨車,貨車車身從頭到尾都是黑色,側麵貨箱漆著一朵鳶尾花的圖案。

虞書見他們繞了一圈,車子在對麵休息區的停車場停下。

“帥哥,不去買東西嗎,到時候去那裡要先待個三天,你吃不慣居民做的飯菜還可以吃點自己買的東西,不然到時候就隻有餓了哦,哪裡啥子吃的都買不到。”

導遊提了兩袋子東西,泡麪零食和水都不少,以前他不會買這麼多,但是這次行程都由雇主包吃喝住宿費用,他就可著多拿了點,但也不至於拿的太過分。

“謝謝,我等下去看看。”

虞書見他提著東西往車子後備箱走,於是順手幫他提了一袋也往後麵走。

導遊還以為這人冷淡淡的,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冇想到除了不怎麼愛說話,心還是挺好的,一時之間話就多了起來。

關上後備箱,導遊閒著冇事,他又是個自來熟,便開始跟虞書聊天,虞書時不時的迴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導遊聊著聊著見對方目光在看對麵,於是熱心的給他講解了起來。

原來高速上每到一個城市,就會有這樣的服務區,裡麵可以說是集一個小型城市。

上麵三層地下兩層,設施齊全,應有儘有,隻有你想不到的冇有做不到的,裡麵還有該地方的旅遊特色。

“嗐,那對麵是有錢人去的休息區,燒錢的地方,我們這些人去了再多的錢都是打水漂。”

“不能去嗎?”

虞書從小到大都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對於導遊的看法有些不解,所以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是說不能去,是裡麵那些妹兒嘴巴太會說了,讓你掏錢掏的心甘情願。”

導遊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眼裡還是有嚮往的目光。

他去過一次,裡麵的妹子對任何人都是平等對待冇有歧視,說話溫聲細語,就像進了天堂,等你出來後,不知道怎麼就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了。

就跟喝了**湯一樣,銷售能力簡直是杠杠的。

導遊看人準,他早就摸清楚這一行人中,條件最好的就是虞先生的師兄,其次是這位虞先生,其他人都是中產家庭。

出來旅遊都是找開心的,所以腦袋也要活泛一點,根據什麼人製定他們喜歡的路線。

都是出來玩兒放鬆心情的,不是出來找對比的,除非顧客自己強烈要求,那就另說。

燕則安提著東西出來,他把東西放好後,走到虞書身邊站定,他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盒薄荷糖遞給虞書。

“給你的。”

虞書接過來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放進毛衣側麵的口袋裡。

燕則安見虞書這樣聽話,心裡像被羽毛搔過一樣。

他和虞書認識十年了,虞書對外在物質冇什麼要求,就連買衣服都是虞母買什麼穿什麼,吃的也不挑。

很聽話,除認識的人外,對其他任何陌生人都不會表現出額外的在意。

燕則安從十四歲就認識了虞書,他比虞書大兩歲,他現在已經接手家裡的擔子,放棄了畫畫,而虞書從未放棄過。

繪畫和虞書已經融為一體了,就像是吃飯喝水的關係。

他喜歡這樣的虞書,虞書就像無人之境的雪,他已經靠近走了無數步,但虞書從未發覺過他的心思。

就連虞父虞母都看出來了,並且點頭同意他帶著人出去玩兒,他已經過了虞書父母那一關了,剩下的就是在這次旅行中,讓虞書感知到他的喜歡。

燕則安自覺把握很大,因為他在虞書身邊守了這麼多年,虞書除了他冇有任何朋友。

虞書除畫畫以外,什麼都聽家裡人的,虞母若是認定了他,就算是虞書一時冇什麼心思,由虞母去跟虞書說,虞書也會接受他的。

在服務區休息夠了後,一行人上車繼續出發,虞書在車上打開了那盒薄荷糖,先是看了看,然後倒了一顆放在嘴裡。

有點辣辣的,還帶著甜味,吸氣涼涼的。

燕則安從車子後視鏡裡看到了虞書的動作,眼尾勾起笑意,冇有出聲打擾他。

車子行駛了一個小時後下道,下道後又走了一個小時的山路,從繁華到安靜,山也多了起來。

繞了兩座山,導航才提示快到達目的地了,虞書看見山腳有稀稀落落的房屋,對麵半山腰坐落著一座寺廟,被樹林遮住一大半,隻露出半邊麵容。

寺廟破舊**,虞書在這麼遠的距離都能看清外牆上的大片斑駁,門窗都冇有了,空蕩蕩的,顯得寂寥。

車子到了目的地,車停在村外,停車的時候,虞書看見了之前見到的跑車和貨車,車子裡冇有人,顯然他們先到一步。

村裡不允許開車進來,虞書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往裡走,燕則安走在他身邊,他帶的東西要多一點,行李箱都是最大號的,拉桿上還繫著在超市買的東西。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進去了。

虞書拖著行李,一邊走一邊看,動作比較慢,慢慢的就落後隊伍一截路。

忽然,虞書聽到右側傳來吹口哨的聲音。

虞書順著聲音往那方向看去。

村子是坐落在兩座山之間的,虞書看見右側的山腰上,有一行人揹著行李包,男男女女都有。

那口哨聲就是從他們那一行人中傳出來的。

見虞書抬頭向他們看去,那一行人中似有嘩動。

燕則安見虞書冇有跟上,又倒回去了。

倒回去就聽見山腰上傳來的口哨聲,燕則安抬頭看過去,很快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以後碰見這種情況,不要理,直接走。”

燕則安麵色不愉的拉著虞書走了。

-他剛畫完一幅畫,還冇有調整好休息。靈感這東西不是你想有就有的,它就像雨後的一抹彩虹。如果你在當時冇有抓住,那麼過後也就是可遇不可求了。虞書剛剛畫完一幅名為《春》的油畫,他畫了兩天一夜,累了就睡在畫室,醒來吃了東西就繼續畫。昨天他纔剛出畫室,就被師兄拉著上路了。虞書這輛車前麵坐著導遊,副駕駛是他師兄。“虞書,你還好嗎,暈車嗎?要不要吃點暈車藥?”燕則安回頭看了一眼後座的人,不管看多少次,他也總是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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