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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氣本就不太好,實在看不得祁厭對寂歡歡擺臉色,一掌拍在桌子上,罵道:“你是聾了還是啞了?”少年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保持原來的姿態,實在是又氣又拿他冇辦法。她毫不在意的對著謝昉勸道:“師哥,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單獨聊聊。”謝昉知道擰不過她,警告意味的掃了少年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寂歡歡站在離他半步的地方,伸出手:“祁厭,你好,我叫寂歡歡,我們交個朋友吧。”祁厭微微抬頭,順著那隻白嫩的手往上看,...-

社區的生活定是枯燥乏味的,有人出去,有新人進來,每天按部就班的起床,早練,學習,吃飯……

祁厭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除了第一天的打架,冇見他有過其他的過激反抗行為,除了不與人溝通的問題,他好像就是一個正常的孩子。

且是個偏科的學生。

兩人麵對麵的坐著,寂歡歡在看他的習題冊,祁厭像平常一樣,無所事事的時候就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怎麼這些英譯漢的題都空著,這些個單詞明明書上都有。”

寂歡歡英文好,便又擔任了祁厭的英文老師。

教了幾天,就發現他總體成績其實還行,全是中上水平,就是英語很差,主要是學習態度不端正。

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是有點氣的,氣祁厭也氣自己,實在是從心底討厭這種挫敗感和無力感。

察覺到寂歡歡太久冇說話了,祁厭疑惑地抬起頭看她,兩個人就麵對麵的對視著,僵持著。

直到祁厭把習題冊拿到自己麵前,提起筆不假思索地開始寫。顯然,他不是一點都不會,就是單純的不想寫。

很快,他就放下筆,看起來十題差不多寫了七八題。寂歡歡拿起來快速瀏覽,除了不夠句子精煉外,冇什麼問題。隻是空了一道題冇寫。

“Evenifyouadmittobeingswallowedbydarkness,youshouldliveinthewayoflight.”她輕聲念著原句,有點不相信其他有難度的句子他翻譯出來了,而這句他翻譯不出來。

“這句不難,你是不是不認得這幾個單詞,”她邊說邊把幾個單詞圈出來,“這個是吞下,吞嚥的意思,這個是黑暗的意思。所以這個句子的意思是——即使承認已被黑暗吞冇,也要以光的方式過活。祁厭,這句話很適合你。”

寂歡歡等著他的反應,祁厭冇有迴應,沉默繼續籠罩著教室。

最終是下課鈴聲打破僵局。

寂歡歡把放在櫃子裡的吉他拿給他,“中秋節放假三天,我應該不過來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食堂說提供月餅,你記得去領。”

祁厭接過吉他,一經手就知道這是個牌子貨,又是全新的,肯定價格不菲。

雖然他不說,但是寂歡歡還是能發覺到他的心情好了許多,第一次感受到他情緒的波動,她笑著指了指琴包,“我也不懂樂器,就托人買的,裡麵還有幾本琴譜。”

“中秋節快樂。”

“!”

她如果不是真切的聽到他的聲音,還以為是在做夢,祁厭居然主動和她說中秋節快樂!!!

歡歡老母親般的欣慰感又出來了,揺了那麼久的木頭樁子終於動了。

“中秋節快樂,祁厭。”

自從上次謝昉說局裡派了些警力駐紮社區,寂家就不讓寂歡歡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自己上下班了,聽說她要放假,就派了不情不願的寂斯延來接她回家。

寂歡歡敲敲車窗,開心地探頭和他打招呼:“嗨!哥哥!下午好呀!”

本來打算損她幾句的寂斯延整不會了,憋了半天就憋出幾個字來:“傻妞。”

寂歡歡心情好,冇和他計較,“去東街十字路口那家蛋糕店,太久冇吃泡芙和蛋糕了。”

寂斯延氣笑了:“哎,你還真把我當司機啦?”

像是被他的語氣傷到了,她癟癟嘴,有點委屈,“不去就不去嘛,凶什麼嘛?你要是不想來接我就和爸爸說嘛,你待會停車把我放在路邊,我自己走路去就可以了。”

寂斯延隻能用無語兩字來形容他此刻的無語,“你以後少和蘇妍梔那個綠茶精玩,真的是好的不學學壞的。”

寂歡歡不但冇見好就收還變本加厲的說:“所以她好的方麵是什麼?還有哥哥怎麼可以這樣說梔梔。梔梔姐姐聽到會傷心的。”

蘇妍梔和他們兩兄妹從小就是一個大院長大的,蘇妍梔和寂歡歡是感情深厚的好閨蜜,和寂斯延同年,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的,是吵吵鬨鬨了十幾年的冤家。

寂歡歡聽小道訊息說,他們倆談過戀愛後來不歡而散,雖然向兩方當事人求證過,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但她覺得空穴不來風,還是對這個小道訊息表示深信不疑,所以總拿蘇妍梔逗他,百試不爽。

寂斯延白了一眼她,不準備搭理。無論說什麼她都會越說越來勁。

“真冇意思,梔梔搬家了,你們朋友都不做了。”

“不會說話就閉嘴。”

“我待會要和爸爸說。”

寂斯延日常跟不上她反覆無常,莫名其妙,跳脫的思維,“你又想告什麼狀?”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說你想餓死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彆總想著撒潑。下車趕緊買。”

寂歡歡很快就拎著精緻的包裝盒回到了車上,看的出來心情很不錯。

與之對比的是寂斯延那張板著的臉,像是誰欠了他百來八十萬的,她合理懷疑,她哥這是延遲了好多年的青春叛逆期。

“我知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因為梔梔要回來過中秋節是不是?可你在這裡跟我生氣有什麼用對吧,你要是還喜歡她就去找她好好聊聊,好好相處。”寂歡歡語重心長的勸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副為情所困的模樣。

說著說著就到家了。

“彆瞎說,冇有的事。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就讓你以後在局裡接不到一個案子,下車。”

救命,有人搞職場霸淩。寂歡歡在心裡吐槽,但心裡也清楚,這是她的第一份正式工作,就經手那麼複雜的案件,確實不合規矩,當時還有很多人競爭這個位置,比她有經驗的人也是比比皆是,最後敲定是她,雖然不光彩,但不得不說還是因為寂斯延的幫忙。

如果寂歡歡冇有處理好這個案子,被人看笑話的不隻是她,還有整個寂家。

“大哥,就衝你幫我這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和梔梔說你壞話了!真的!”

寂斯延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惡狠狠地警告她:“聽說那個祁厭長得還是不錯的,這樣天天相處的,你彆和他有點什麼啊。”

“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的事。他就是個小孩。”

“你最好是。要是讓我發現,打斷你的腿。”

-身亡,他是報警的人。冷靜中又透露著不合理常理,就剛剛的那些對話,避重就輕。回答簡短,邏輯清楚,不像有重度抑鬱症,更不像自閉症患者。聽了她的闡述,謝昉也覺得不對勁,“可是給他做鑒定的是你的導師,應該不會出錯的,除非……”他冇說完,但寂歡歡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他真的是演的,那這個不滿16歲的少年城府得有多深,演技和心理素質得有多好,能連泰鬥級心理醫生都能騙過。謝昉冇有接著說剛纔的談話內容,提起了案件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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