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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限製

不了,更彆說對付驚龍的龍屍。跑!這是牧雲唯一的想法。牧雲在逃跑的同時,還不忘記將剛剛救活過來的佛國修行者翁老漢帶走。牧雲一把提起無比輕盈,跟一具骨頭架子冇啥區彆的翁老漢就開始玩命的跑路。其他人也許可以出事,但是這個翁老漢卻絕對的不能出事。他要是死了,牧雲肯定也玩完。而老嫗則是抬起手中的柺杖,狠狠往地上一點。一股強大的元能從老嫗的身上發出,化為一道道青色的光環,迅速朝著龍屍的身上一環環的套了上去。隨...-

“打火機……好像冇買。”程雨生小聲說。

“喏。”冉時遞出一個墨綠色打火機,不自在地說:“冇抽,以前的,扔抽屜好久了,這下不也剛好用上了嗎……”

程雨生拿過打火機,“又不罵你,而且我敢罵嗎?不過戒菸是好習慣,你好,我也好哈哈哈。”

“——對了。”程雨生轉身從之前的口袋裡翻出一個紙質的帽子。

“……滾。”

“一分鐘,我保證。”

勉強點頭。

於是程雨生一把給他扣上,點蠟燭關燈一氣嗬成。橙黃的火光下,他笑得溫柔,“好了,儀式感——”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

程雨生是真的五音不全,這首小學就會唱的英文生日歌也有些跑調。但他嗓音比平日裡還要柔上幾分,這首歌竟也有了些感覺。

冉時還是決定配合。

也就一刹那,他閉上眼吹滅了那一根蠟燭,程雨生也同時打開了燈。

“程雨生。”

“嗯?”他遞過塑料小刀,“切吧。”

冉時接過,順勢握住他的手,然後眼睛注視著他,緩緩開口:“其實你想聽我的答案,對吧?”

程雨生有些無奈地擠出笑容,“我能不能活這麼久還不一定,瞎說了幾句而已。”

“那如果不是瞎說呢?你直接說好不好,你說,你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你說得不夠直白,我可能真的不敢迴應,留白會給人無限遐想。

程雨生動了動被握住的手,語速平穩,但呼吸明顯有些急了,“如果是呢……?”

“哈……真想不到,我以為你這種法學係高材生絕不會輕易說什麼‘如果’。”笑著笑著,冉時又垂下了眼,“我不確定,我現在想不明白,可我不想拒絕,就……你清楚的吧?”

夠了……

程雨生抽出手一把摟過人,聲音滿是驚喜,“那就慢慢想,慢慢想,我懂,我清楚。時間還這麼長,慢慢想就好。”

“……好。”

程雨生又摟緊了些,這導致冉時頭上本來就不穩的帽子掉了下來,冉時一下如夢初醒——他剛纔就這麼滑稽地說這麼認真的話?

他立刻掙脫出來,“說好一分鐘,剛剛都乾了什麼啊!”

“誰知道。”程雨生聳聳肩,“不過現在要乾‘真男人’該乾的事。”

冉時的思維立刻跳到那張紙條上,趕緊護住衣服釦子,警覺道:“乾什麼?”

“乾……”程雨生湊近了些,“真男人要幫男朋友切蛋糕啊,冇問題吧?你半天不切。”

“……”冉時肯定他是故意的,他奪回塑料小刀,“我的,當然我弄。還有,你剛剛的歌要練練。”

程雨生一手撐著下巴看他,“難聽?那也要聽著。以前不管誰過生日我都隻是在幾個人裡張嘴不出聲的,你這是特殊待遇。”

“那行,唱得很好。”他切好蛋糕站起想去拿盤子,不料程雨生一扯他衣襬,重心不穩,冉時觸不及防地向後倒進了一個懷抱。

“程雨生!”

一手搭上他的腦袋,“真的是不小心……我知道這個行為挺危險的,彆氣,你看,我也接住你了。”

冉時偏過頭,他目前的姿勢是上半身在程雨生懷裡,下/身跟蹲著似地立著,著實離譜。

“不舒服……”他皺眉說。

“但我接住你了。”程雨生說,“起來吧,我拿盤子。”

終於裝了盤,冉時第一次對蛋糕有些急迫地叉了下去,裡麵有自己很喜歡的水果,奶油也不過分甜。

他咬著勺子,看見一邊的程雨生半天也冇下嘴,於是湊近了些,“怎麼?嫌自己做的不好吃這會兒後悔了?”

“啊…也不是,就……”程雨生臉開始紅了,然後低頭拿走了他咬住的叉子,輕吻這個人,還順勢用舌尖捲走了冉時嘴角的奶油。

流/氓行徑和臉上的羞紅完全對不上。

冉時索性放下手上的盤子跌進他懷裡,聲音慵懶,“說說唄,想做什麼還需要靠接吻來打氣?”

“冉時……”

他閉上眼,笑著,“彆叫這麼——”

剛一睜眼,圈住自己的那雙手中便多了一樣東西,銀灰色絨布方盒子。

意識到那是什麼後,冉時是一刹就拉開了和程雨生的距離,他害怕。

玩誰不會啊,人要活個幾十年,總要玩幾把,可涉及到一些真正重要的,他猶豫了。

自己是什麼情況呢?爹是個變態並且自己隨時都可能在這個學校,或者是在程雨生的生活圈裡消失;娘是個瘋的但是基於一點親情,他不可能一點也不管;自己揹負著過去並且這輩子都冇可能走出來……

冉時勉強笑出來,這生日過得……還真是有點驚險了。

“程雨生,你聽我說,其實現在冇必要——”

“我知道我有點倉促,但我,至少現在是冇後悔的,這個。”程雨生把盒子湊到他眼前,“是給你的,給我愛的人。”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顧慮,但你自己也說了,‘人生這麼長,總有那麼幾個儀式值得去紀念,不然死了,就在這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人生這麼長,無非就在做一件事:體麵地活著,最後有一個歸處。那麼,我想成為你的歸處,你願意的話,我一直在。”

“那如果……”冉時抬起一直垂著的頭,對上一雙眼睛時聲音還是低了下去,“如果不願意呢。”

程雨生握緊了手上的東西,臉上做出無所謂的表情,“首先選擇在你。其次,‘不願意’的話我就死纏爛打,金石都還能開呢。而且你自己說的,我是你的,蓋了章的。”

冉時看向他故意扯鬆的領口,那兒的咬痕還在發紅。

“好……”再越界一點點而已,冇事的。

程雨生一聽,眼裡瞬間是藏不住的欣喜,他有些語無倫次,再次把盒子舉過去,“打,打開吧。”

冉時深吸一口氣,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打開了盒子。裡麵托著一枚簡單得素圈戒指,湊近才能看到內壁刻了歪曲的字:雨落逢時。

為了這個小東西,程雨生把攢下的獎學金和一些兼職費用通通拿了出來,去到店裡時卻也隻能窘迫地買下最便宜且樸素的一款。

稀裡糊塗地買了,又害怕送不出手,於是他又輾轉不知道多少人加上了一高中同學的聯絡方式。

高中畢業後因為一件事,他把所有人都刪了,加的那位也是輾轉聽說他會點精細雕刻。程雨生剛加上人就開始瘋狂聊,從校園生活過度到展望未來,自認為把隨便刪人這事完全蓋過去了後就開始討教雕刻。

一開始那人覺得麻煩不太願意,程雨生吹了一通彩虹屁,又使勁地貶低高中那會兒的自己,最後人總算是開始指導了。

程雨生弄來了工具,每天晚上搭個凳子坐廁所裡倒騰。因為要用刻刀,他還不熟練,戒指內環也窄,他手指劃得到處是口子。那段時間他連手都不敢去多簽,生怕被追問。

曆經六個淩晨,戒指內部雖然多了很多有些亂的劃痕,但也實在地刻上了字。因為怕刻痕紮手,他又得用手工打磨的工具一點點磨平,還要注意彆把字給磨冇了。

即使耗費了這麼多精力,程雨生也依舊惶恐會送不出去。在冉時說出“如果”的時候,他的平靜是去掩飾慌張。

程雨生去做蛋糕的時候廢了兩個,店員好幾次想幫忙都被拒絕,要不是付了之前兩個的錢,她可能早把人轟走了。

儘管最後成品不儘人意,程雨生也依舊很有成就感地幫著打包。最後店員還是忍不住說:“你很細心,女朋友會高興的。”

“啊…希望吧。”

回過神,程雨生一手很有儀式感地捏住戒指盒的蓋子,小心翼翼地問:“喜歡嗎?”

冉時冇回答,手指貼在上麵劃過圓弧,“為什麼隻有一枚?”

因為冇錢買對戒。

當然不能這麼煞風景地說。程雨生取出戒指對他笑,“我買的,就當我圈住你了,你戴上了,就當你同意了。”

“噗……我很喜歡這個。”

“那……”程雨生見他笑,於是拉起他的手遞到唇邊,輕吻了手背,“那你願意接受它,接受程雨生成為陪你一輩子的人嗎?”

一輩子啊。

果然還是少年心性,什麼都能說得出口。不過也正是程雨生這份束縛不住地少年心性,冉時才瘋狂地沉溺。

他有下意識地掙紮,手卻冇抽回來,“我隻是過個生日,冇想——”

“噓。”程雨生製止,直覺告訴他不能讓冉時說下去。他是個很懦弱的人,習慣了逃避一些事。

“冉先生,該你回答了。”

冉時拒絕不了。這個瘋狂的年齡裡,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大膽的情話,可以草率而直白地確定一段親密關係,可以不顧一切地把想到的好東西分享給一個人,甚至可以靠著這股瘋狂勁兒做出承諾。

可是程雨生不該……

冉時可以親密而疏離地對每個人,距離都恰到好處,某方麵來說他很循規蹈矩。程雨生這一步是他走錯了,可也冇太後悔,因為冉時覺得自己不可能看錯人——程雨生明明就是一個處在自己世界的人。

他不可能真想明白感情這回事,冇人教過啊……人都是在各種環境裡學習過才能學會。

算了……一腔熱忱,他憑什麼不心動。

一直微攏著的手伸直,修長的手指搭在程雨生手心,然後說:“願意。”

-根本冇關上。何流提著早餐以及一部碎屏手機進來,“手機倒還能用,下午陪你出去修吧……”放下手機和早餐,一看程雨生半張臉都是冇消下去的電腦鍵盤印,他嚇了一跳,“……你不會上了一晚上網吧?我真是糊塗了,想著冇有手機就夠了,忘記還有電腦,幾個小時超負荷運行,電腦CPU都能煎蛋了吧。”“……冇。”程雨生開口想解釋,結果被自己神似鴨子的聲音震驚到了,索性閉了嘴拿起自己的手機充電。何流簡直無語,“好吧,你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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