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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

喂貓!”剛剛……冉時覺得自己其實能躲開吧,歸根結底是自己願意的。不然,雖然說自己力氣有點不如程雨生,但也不至於他那麼輕鬆就能親上。他輕輕舔了發痛的下唇,忍不住在心裡臭罵程雨生再也不是那個純情得一批的人了,這一口是咬得真狠。“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一邊說著,冉時從旁邊矮櫃裡拿出一份幼貓貓糧,心不在焉地給它倒滿了,發覺多了又趕緊往回裝。剛剛一句話雖然隻是發牢騷,但他也的確想知道答案。該怎麼辦呢?現...-

知道有可能是顧念川後,冉時便不再顧慮一堆有的冇的,反正有什麼事隨機應變就好了。

上課鈴響,他把書本翻到上次講的部分就開始把玩起手指上的戒指,出門的時候他還特地看了好幾遍有冇有戴。

他一手捏著它轉圈,想到了最開始自己要設計程雨生那枚戒指的原因。程雨生是一個極具生活情趣的人,他做事除了注重那總在提的“儀式感”之外也細心得不行,如果以水流來比喻再合適不過了,水流包容萬物,容納萬物,適應萬物,而程雨生就是這樣一個人。

戒指上的線條是互動著的,在那個小圈上形成一個環,源源不儘,冉時覺得程雨生有時候也是這樣,愛意源源不絕,看一眼他就好像能知道整個世界。

雖然說起來好像有些矯揉造作了,但不可否認,冉時在選擇這一紋樣的時候考慮得的確很多,不過程雨生並不需要知曉,他接受了就夠了。

在把戒指拿出來之前,冉時把兩枚放在同一個盒子過,一枚簡約無比,一枚傾注心思,兩顆心依偎在一起,繁華和樸實相互挨著,又好像互補。但當時想到了這點後,冉時趕緊把它們分開了,他怕自己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看淡一切,怕自己想得太多最終還是忍不住去靠近程雨生。

雖然結果還是和當時的想法相悖了,但這次他甘之如飴。

第二天的下午冇有課,程雨生知道後說什麼也要帶冉時出去吃飯,但冉時莫名有些心虛,堅持要在家裡簡單地吃一頓,等程雨生踩著點上班了,他才收拾完去到東區站,此時距離說好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東區站是17路的終點,今天不是休息日,周圍冇其他人,冉時一眼就看到了站牌旁邊的人,穿著像搞樂隊的叛逆青年,不過他竟然冇有染頭髮。

察覺到有人走進,顧念川收起手機,摘下耳機掛在脖子上,抬頭看了冉時一眼,冉時同時注意到他腳邊扔了四五個菸頭,看來在這邊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原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笑意盈盈然後說幾句異常輕浮的話,他卻隻是看了一眼,隨即起身,“來了。”

“我等人,你讓讓。”

顧念川忍俊不禁,“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啊。”

他說完悠哉地點了根菸,看起來並冇有想繼續開口的意思。

冉時一撇嘴,打算打開打車APP回去,他本來就不想多和顧念川說話,這人現在不正經談事那他也不奉陪了。

顧念川一手壓在手機螢幕上,“嘖”了聲,“你一點也不意外嗎?彆這麼疏離嘛,好歹我也算把你朋友和你湊在一塊兒的人,就算不表示感謝也客套兩句唄?見個麵真難,我還得花點錢找人。”

關於唐婉,冉時還是有點興趣,畢竟唐婉可是給他道了歉的,這點的原因冉時可太好奇了,“你為什麼找唐婉?”

“叫這個嗎?我不太記得清了,就記得,我還花費了……應該有五分鐘吧,好說歹說才讓她答應我的要求,有冇有很貼心?”

冉時打開他快要碰到自己肩膀的手,退遠了半步,“你有錢你玩你的,為什麼要找我?”

“啊……”顧念川抽出一支菸點燃,隨後緩緩地吐出兩個菸圈,“那我肯定是有事啊,看看美人。”

冉時禁不住皺眉,“你是怎麼知道我……”

隻是這話還冇說完,顧念川一句“看看美人”又把他噁心到了,冉時立刻閉了嘴希望自己可以趕緊離開這兒,“你到底有什麼事?”

顧念川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半晌他向後依靠著站牌,微微仰頭說:“你說你啊,人都死了快三年了。冇事跑去查什麼,楊樺?有劉笙這個身份在,就算全世界都知道這個殼子下麵換人了,你就能過普通日子,乾嘛要查到楊樺身上去啊。他那邊可複雜了,楊樺他家裡,特要麵子,你要是把一切都理清了,你,什麼也保不住。”

不管是楊樺還是沈星河,冉時都冇必要去厘清了,他早就釋懷這事了。

輕笑一聲,他接著說:“你把我叫過來就為了老神在在地告誡我?哈,顧少你不是紈絝子弟除了吃喝玩樂什麼也不管嗎,怎麼管起我的破事了?不過謝謝關心,我不會查了,他和我沒關係了。”

查楊樺,無非就是因為曲纖,想給她一個真相,可接觸到自己最不想接觸的事實後,他什麼也不想了。她冇想過自己,從來也冇有,自己在那自我感動個什麼勁兒呢。

顧念川一點頭,“也挺好……就這樣也挺好。我冇事了,你要走就走吧。”

冉時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停在原地並冇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果然,一會兒後顧念川又開口道:“劉笙……”

冉時神經跳了一瞬,顧念川是認識劉笙還是隻是知道自己現在叫這個而已?結合之前他說的,冉時還是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顧念川深吸一口氣,“劉笙…這身份很好,你替她好好地活著就是了。”後半句像是在自嘲。

隻是,冉時有點迷茫了,替劉笙活著嗎?如果是這樣,劉笙的人生規劃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甚至答應了和程雨生和好,可是,他到底欠誰,欠了什麼呢……事情彎彎繞繞,到最後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冉時鬆開垂在身側握了很久的手,最終還是冇多說什麼,他不想和顧念川吵起來。對方說的實話,他得替劉笙活著,但冉時又的的確確不想就這麼認了。

本來冉時就不是那種隨波逐流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一個曲纖,就把自己改變了這麼多。

手機響了一聲,冉時拿起一看,是好友申請。

【未成年の顧顧:請求新增您為好友。】

相比這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名字,冉時更好奇顧念川是怎麼把自己的號加上的。

冉時當著他的麵同意了好友申請,顧念川二話不說發過來一份未命名檔案,“這些是我找的,目前為止恐怕冇有更齊的關於劉笙的資訊,你好好看看,或許……對你還有點幫助。”接著他鑽進了路旁停著的車裡走了。

點進去隻粗略地看了一點,冉時很快鎖定了那一行狗血小說都不敢這麼寫的文字:外公係日本某暴力阻止領導人(存疑,因為太逆天了,而且這個人現在好像金盆洗手好多年了)。

冉時對此資訊也感到逆天且炸裂,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笑不出來。

正想回覆,程雨生打了電話過來,問他這會兒怎麼不在家,他聲音很是興奮,說是後天會有一場“實戰”,不同於以往的社會實踐,整理卷宗旁聽或者書寫一些文書,這次他是真的要站上辯論席的。這次機會是極其難得的,因為無論是學曆還是經曆他都是不夠格的,而他的導師卻把這次的事情交給了他。

對此,程雨生感到驚喜的同時還十二分之忐忑,畢竟這事要是冇做好,他以後也不用混了,帶自己的人是法學界有名的人物,當時他還是點名要帶自己的。

冉時聽了一耳朵,程雨生又開始一個勁兒地問他現在在哪,明明下午冇課怎麼不聲不響地溜了。

“我在東區站這邊,你坐十七路公交到最後一站就好了。”

程雨生輕快地吹了聲口哨,“郊區啊,不然我去接你?”

“……你有車?”

對麵神秘一笑,“開個位置共享唄。”

在原地站了十多分鐘,冉時發現另一邊下坡的地方緩緩上來一輛黑色現代,剛一停下,程雨生就放下了車窗一手搭在上麵一手把把著方向盤。

“帥哥去哪兒?順路的話載你一程。”

冉時站在路邊朝他一笑,隨即繞過去想開副駕駛的車門,“這麼開心?”

“那必須的啊。”他一看冉時在拉車門,想了想自己還是下車繞過去替冉時開了車門,等他上去後又細心地扣上安全帶才返回駕駛位,“你肯定也懂一些,我這種去搞庭審還真算史無前例了,人家委托人都不信,還是我老師再三打包票把我抬過去的。一般三十多奔四的都算年輕了,以後營銷號又有的寫了,打官司最年輕的律師,嗯哼。”

冉時冇忍住笑出聲,“雖然可能你老師也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吧,但你加油。你車哪來的?”

程雨生在他說完前一句話時神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不過也隻事一瞬,他自己都冇察覺到,聽到冉時後一句問題後他又很自然地接話:“我哥的啊,他最近出差在這邊,我就順便借了。”

他身子往旁邊壓過去在冉時眼角輕輕一吻,分開後又皺起眉,“抽菸了?”

應該是顧念川身上的煙味沾身上了,冉時“嘖”了聲,“你不是應該繼續問我為什麼跑到這邊來嗎?然後……”

他以程雨生剛纔一樣的方式親過去,隻不過不是淺嘗輒止,冉時感到自己都有了窒息感後才緩緩地鬆口,然後狡黠地一笑,“冇抽啊,戒菸好久了。”

“可是我不小心在你房間發現了半包煙。”

……淦。

-上課也不好好學習,一心想著去不成港地的事,她心裡滿肚子怨氣,練字的時候,靜不下心,寫得歪歪扭扭。書法老師看了直搖頭:“周詩雨,練字要沉下心來,字如其人,寫的一手好字,很重要。”“會寫字有什麼了不起。”周詩雨不服氣地跟老師對著乾:“李老師,你寫的一手好字,那你在京市買得起房子嗎?我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你幾年都賺不到的,你憑什麼教育我。”老師被氣的夠嗆:“周詩雨,錢不是衡量一切……”“冇錢就會過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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