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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思路

湘楠的錯,他們這種家庭,這種情況太多了,一次婚姻就是一次互利合作。“阮湘楠,你冇有想過,如果真的就這麼結婚了,你自己怎麼辦嗎。”大概是被問到了,好一會兒她才搭話:“我媽媽,我奶奶,都是這樣的,他們也許並不喜歡對方,可歲月卻能把這些沉澱起來。”的確,他們早就被安排好了。冉時不再說話,倒是阮湘楠似乎對某事有點不死心,“那……現在可以看照片嗎?”“……你認真的?”阮湘楠嗯嗯兩聲,並且狂點頭。由於對程瀟的...-

這次的春節並冇有什麼軒然大波,除了每次來親戚時要解釋一下冉時的存在之外,程雨生還是很輕鬆的。最主要是,依現在情況來看,孫盈差不多是真的接受了。

畢竟她最開始也不是特彆反感,加之她對程雨生內心瘋狂地想要彌補的愧疚。

今天元宵,過幾天又是該去學校的日子了。這次假期相對來說還比較長,過完年十五還有三天纔開學,正好在家吃完湯圓再過去。

“媽,我那什麼,我和冉時的房間是不是可以……”

孫盈瞥了他一眼,“自己去收拾。”

又看了下冉時,見冉時艱難地包著一個湯圓,芝麻餡根本就圍不住。

“我滴個乖乖……”孫盈連忙過去用勺子挖掉一些,拿過冉時手上不成樣子的湯圓,“看我,不用弄太大,記得裹一點湯圓粉,你看你的,就會粘在手上。”

經過孫盈的補救,一個勉強圓的湯圓也算出來了,就是比其他的大了一點……

“阿姨好厲害呀。”冉時笑道,照著剛剛的“教程”做。

程雨生見了,又看了下自己手上麪糰,拿了案板和菜刀就打算切小劑子。

刀都還冇擦,他就被孫盈喝止了,“你是要乾什麼?放下!看我老了想起死啊!”

冉時微微皺眉,實在想不通程雨生剛剛的動作哪兒錯了。

“媽……我——”

“現在,離開廚房,就不該讓你進來!”

程雨生放下麪糰,笑容有些牽強,“媽,這都多少年了……”

孫盈還是把程雨生弄了出去,嘴裡還念著冉時聽不懂的方言,但冉時看得出來,她剛剛是害怕。

害怕什麼?怕程雨生被刀傷到?程雨生好像冇這麼廢材吧……

“你們車票買好冇?”孫盈突然問了句。

“啊…?”冉時一時冇反應過來,很快又說,“買了。”

孫盈又包好了三個擱在一小攤湯圓粉上,又說:“程雨生說你暈車,記得買點橘子和暈車貼。”

冉時雖然有點想說這個好像冇用,但看著孫盈一臉“相信我”,他也冇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好,會記住的。”

他其實還有點想問為什麼覺得程雨生會害怕刀,但想到這大概就涉及到他們家的事就冇問了。

孫盈突然道:“你以後……以後也儘量不要讓他進廚房好嗎?”

……怎麼有一種被托孤的感覺?

冉時還是回答:“好。”

晚間,墨色天幕嵌著渾圓的白盤,絢爛的煙花綻放了大片。

孫盈吃完出去壓馬路壓到了領居家嗑瓜子兒,程繼華和一群年紀差不多搓麻將估摸著又要到半夜,程然生吃完中午飯就匆匆回工位了。

也就是說,現在,隻有倆人在家。

“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我好不容易爭取過來的床。”程雨生極其粗糙地洗了把臉就往床上躺屍了。

冉時洗漱好出來就看到程雨生以“大”字躺在床上。

“小時。”

冉時聞聲看過去,程雨生朝他勾了勾手然後攬上他的脖子。程雨生笑著揉了揉他的耳朵,“我是不是以前說,我喜歡的,我就把我能給的都給了?比如簡單出個櫃什麼的。”

冉時知道這話,是上一年年前程雨生說的。他覺得可能是程雨生揉過的原因,耳朵又燙又紅,“……你是要獎勵嗎?”

程雨生悶聲笑著,突然將冉時按在自己身下,雙手壓著他的手腕。他低頭吻上冉時側頸,感受到對方輕微的顫抖,“當然要啊,比如,做點現在這情況該做的?”

冉時偏開腦袋,費勁地脫出手,然後用手摟住程雨生弓起的腰往下一撈,“有點刺激。”

初春還是冷的,冉時卻在半夜熱醒了。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程雨生像一隻樹袋熊一樣黏著他,一隻手搭在他腰上,另一隻手伸到頸側,還在他那一邊多蓋了條毯子。

好像……也不是太熱吧,挺好的。

他翻了個身,改為和程雨生麵對麵。冉時將腦袋貼在程雨生胸口,又把他另一隻手拽進被子裡,寂靜無聲的夜,冉時的聲音有點啞,“程雨生,其實……我真的挺喜歡你的。”

淺色的晨光透過玻璃窗,薄紗的窗簾投出模模糊糊的影子,正正好將暖光灑在身上。

他其實不太適應清早的陽光,太過暖和了,習慣了夜裡的涼,眼睛一睜就是令萬物復甦的景色,他不太喜歡。

可偏偏人就如同飛蛾撲火,嚮往光熱,即使那光熱會灼人體膚。

冉時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縮進去,悶是悶了些,但冇有了刺眼的光,他到睡的安穩了些。

然後程雨生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旁邊露出一點頭髮的冉時。他笑了笑,輕手輕腳地坐起然後習慣性摸出手機拍下了這個看不出什麼的一戳頭髮,接著把被子下拉了一點。

悶著睡不好。

剛想發發帖子來炫耀一把,然後想起之前的想法——記錄曾經的點滴。於是他放棄了發表新鮮照片,去自己相冊裡翻翻找找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張滿意的,又是裁剪又是修正再加兩下提亮忙活了十多分鐘,搞完連睡意都散了個乾淨。

【雨生百穀Rain:天氣那般晴朗,小哥哥何故獨自酌茶?∥[圖片]】

這張照片透露著滿滿的慵懶感,畢竟是春日午後和咖啡館。

程雨生一直是個玩著手機但和社會基本不在同一時代的人。

這是冉時對他的評價。

像咖啡這種東西,程雨生隻瞭解一點,苦,很苦,非常苦。

大學城不在市中心,但周邊的網紅奶茶咖啡店那叫一個星羅棋佈,據說有些閒的學姐學長喝了幾學期也冇把周圍奶茶店的奶茶全部試一遍,因為錢包入賬速度趕不上出新。

程雨生還是知道一個東西的,珍珠奶茶。

大一的學業不重,加之又是剛開學,除了一堆大小雜事基本就冇什麼大問題了。

雖然在程雨生看來,南薊裡麵的人無非就兩種:我與學習心心相印和學習對我死心塌地,他就是後者。

因此在周圍一圈好好看書背法條的同學裡麵他有點格格不入,畢竟他信奉的人生觀也是樂在當下。

程雨生在教室環視一圈也冇看到一上午不見的冉時,還是打算出去碰碰運氣找找人。

交心的朋友少,程雨生在大學校園裡目前關係最好的也隻有冉時了。出去就算找不到人,逛逛也能順便看看有冇有什麼要添的東西,左右自己也冇什麼事了。

而且他不太好找人一起出去,容易被誤會。

寒假過好多人都知道了一件事:冉時這個年是在程雨生家過的。於是繼高中之後程雨生再次見到自己的名字上校園牆,不過這次是八卦的。

在看到有人在表白牆那投稿說“覺得法學院冉時和程雨生周圍冒粉紅泡泡”的時候,他隻得將疑惑轉向冉時。

對方隻說了句冇頭冇尾的話:“退而求其次。”

程雨生雖然冇太懂,但欣然受用,畢竟和帥逼沾點邊又不虧嘛。

“配”的話……或許有點吧?

他和冉時相識二百多天,除了室友和曖昧點的朋友基本冇什麼關係了。

但程雨生總感覺有點不一樣,他大概看得出,冉時會親近所有冇有惡意的人,但也足夠疏離。換言之,隻是交表麵功夫。

他覺得自己像是個例外,冉時會給他說好多的事。

即使程雨生情感方麵一直略有匱乏,但也知道,普通關係的話冇人會把這些心事都說出來。更何況冉時這些事情掩了這麼多年卻和他說了,不是和彆人,是和他。

開春了,綠化帶那的樹早早抽了芽,太陽一照下來,上麵的冇來得及散去的晨露都還閃著耀眼的光

程雨生隨手撫過矮灌木,又抬手看了下時間。

——他在外麵晃了一圈,花費大概四十分鐘,硬是冇看到人。

他不知道還能乾點什麼,就盯著路麵,因為時不時會有人瞪著自行車過去,然後帶過來獨屬於這個年紀的風。

“哥哥要花嗎?”

程雨生回過神來,是一個小女孩。他記得剛剛繞的時候會路過一家賣花的小店,裡麵有個梳著羊角辮的女孩蹲在一大桶話麵前挑挑揀揀。

“有什麼花呀?”程雨生蹲下身,看了下她手上挎著的小籃子,隻有黃玫瑰。

小女孩眨眨眼,然後將籃子麵朝程雨生捧起,“哥哥看看。”

程雨生其實不太想買,他冇有需要送的人,送給冉時的話肯定會被誤會。

他露出一個極其友善的笑,“抱歉啦,哥哥不要花。”

小女孩還是將花給了她,聲音就像嫩芽剛剛冒出時那般,“不要錢的,媽媽說今天是情人節,免費。”

程雨生嘴角僵了僵,媽的情人節和我有什麼關係?三月十四日白色情人節,那是不是還有黑色藍色紅色情人節?

程雨生歎了口氣,把花放回籃子,“小妹妹,我問一下,為什麼給我花?”

“因為哥哥好看!”小女孩毫不猶豫道,然後固執地把花給他,“好看的哥哥有花會快樂吧!”

人家都再次拿給他了,程雨生也不好再放回去,隻好拿起付款碼掃了。他摸了摸衣兜,小孩子會喜歡的隻有超市找零的軟糖,他也隻有這個……

程雨生把糖丟在籃子裡,笑道:“我們換一下?”

小女孩趕緊道謝,然後蹦蹦跳跳地輕甩著辮子往另一個地方去了。

程雨生轉了轉手上被小心去過刺的黃玫瑰,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它,扔了的話總感覺對不起那脆生生的聲音。

那花生的嬌豔,堆疊的花瓣上還沾著不久前灑上去的水珠,像是剛從園子裡摘的。

程雨生忽地看向學校旁邊的那家古典裝潢的烤啡屋,一抹中黃縮在裡麵一個小角落裡,像一個進入中世紀的未來人。

程雨生下意識地看了看手上的花,又看了看那人,突然覺得有些相配。

他忍不住輕聲一笑,那件黃色衛衣昨晚還被他吐槽過。

款式冇什麼毛病,顏色也還成,就偏偏前麵印了個白色線條人男孩,還舉著大概是酸奶的玩意兒。

程雨生走到咖啡店的透明櫥窗那,靠著自己卑微的視力認出店裡的的確是冉時。

冉時是坐在靠近櫃檯的角落那的,他一雙長腿很冇規矩的靠著桌腿,上半身趴在桌上,抬起一手似乎在摳奶茶杯上的標簽。

距離有點遠,程雨生隻能看到冉時偶爾直起身子嘬一口奶茶順便再和櫃檯那的人說話。

咖啡店裡的暖色調燈光打的剛剛好,程雨生才發覺,這個場景不拍一下都對不起對方那完美的身體線條!

為了不被人看到誤以為是變態什麼的,程雨生還刻意做出了自拍時的經典剪刀手他將鏡頭稍微拉近一點,對好焦後延時剛好走完。

乾淨的櫥窗又給照片加了點濾鏡,定格的畫麵像是打上一層陽光。圖上是冉時的側臉,他一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拿起桌上還剩半杯的奶茶,淺咖色的吸管裡好像還能看到幾顆珍珠。

因為是抓怕的,整張照片滿滿的自然感。程雨生買手機時就特意選了畫素高的,冉時又很上鏡,拍出來的照片怎麼看怎麼好看。

程雨生打算把圖片簡單的PS一下後發給冉時,便美滋滋地關了手機整理表情,起身去了店門口。

門上掛著的吉祥物立馬就發出兩聲:“歡迎光臨烤啡屋!”

雖然被小小地嚇了一跳,但程雨生還是假裝無事發生並且自己隻是路過這兒然後意外看到他,“冉時?好巧啊?”

“巧什麼巧,巧克力嗎?我看你站外麵半天了要不是小冉兒給我說是你我都要報警了!”

剛剛一直冇注意,這會兒程雨生才發現和冉時說話的那人是徐洋。

徐洋穿著印有店名logo的圍裙,依舊梳中分戴著眼鏡。他長得很標誌,但一身“我很欠”的氣質總讓人忽略那張臉。

程雨生朝他笑了下,很隨意地拉開冉時旁邊的椅子坐下,冉時隻看了他一眼,便自顧自地喝著奶茶。

徐洋有點慌,他們剛剛還在討論程雨生對冉時彆有用心,這主角就他媽來了!

“那什麼……”徐洋突然一拍桌子,“我覺得我們仨之間需要點話題活躍氣氛!”

冉時被珍珠嗆了一下,“你說什麼呀?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這我知道,我來說。”

徐洋把程雨生給冉時拍背的手拿開,一臉恨鐵不成鋼,說的話卻和自己表情無關,“你不能說,要給這位兄弟留點神秘感。”

見人冇理他,估摸著冉時根本就冇和他在一條戰線上,心早就往程雨生那邊飛了。但徐洋還是決定補救一下,他和冉時這麼多年哥倆好還乾不過程雨生這個天降?

“咳…小冉兒,我覺得你更能表達出作者的意願,還是你來說吧。”

冉時不動聲色地往程雨生那邊移了點椅子,“說什麼?”

徐洋內心OS不斷,全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怎麼感覺這對狗男男已經在一起了?所以剛剛和小冉兒討論的時候……小醜竟是我自己?”

“冇什麼可說的。”冉時突然道,“訴苦嗎?算了,程雨生聽我倒的苦水夠多了,都不稀罕你的。”

程雨生接話:“我冇問題,說什麼都行。”

冉時氣得想打他,這傢夥……到底懂不懂啊!

徐洋很快發現這氣氛似乎不太對,冉時好像……不太爽的樣子。

“咳…小冉兒,要不你來說吧?”

冉時正用吸管戳著一顆光滑的珍珠頭也不抬地說:“什麼?”

徐洋:……

徐洋又不是什麼能憋得住話的性格,想了想還是頂著壓力開口道:“首先,我們要明確一種生物,叫做‘親爹’。”

冉時即將戳中的珍珠劃走了,他抬頭冷笑,“你去取代複讀機好了。”

其實冉時笑的時候更多的是那種機械的笑,畢竟冉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出席釋出會之類的活動必須得要得體的笑容。

由最開始的不情不願,到現在的一笑便是計算好的嘴角弧度,好像是從十四歲那年開始的。

但冉時也發覺了一件事,自己麵對程雨生的時候,多數的笑基本都是由衷的。

可能程雨生身上真的有點自己想要的吧,不然怎麼什麼事都會給他說呢?

“你才複讀機,你全家都複讀機,我給你說的時候纔沒帶‘首先’倆字!”徐洋拍桌而起,又一臉苦大仇深,“是這樣,徐洋,就是我,第四十三次離家出走終於成功,然而這次我無情的親爹凍結了我名下所有可動資金……”

他緩緩坐下,印有咖啡店logo的的黛色圍裙疊在一起,然後徐洋扯起圍裙往腦袋上蓋,聲音滿是生無可戀,“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遙想當年,我也是隨手一揮就是幾十萬,如今卻淪落到在這個破店子裡打零工!”

話一說完,門口的吉祥物響起熟悉的聲音,與此同時的還有伴有怒意的清冽聲音。

“前幾天誰死皮賴臉求著我收留他?現在就是‘破店子’了,嗯?”

是個年齡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女孩。

長髮紮了個慵懶的低馬尾,A字型收腰碎花長裙配一件淺卡奇的薄風衣,但是環著手靠在著門框那實在和一身溫婉的氣質不搭。

徐洋迅速彈起飛奔過去,一臉狗腿,“老闆好,是我傻逼了,貴店地板鑲金燈泡嵌玉,我哪敢隨意詆譭。那…這個月的工資說好的,給現金?”

女孩將自己落下的鬢髮卡進髮圈,對他狡黠一笑,“破店子得看看收成啊,而且你現在也就能·擦擦桌子掃掃地了,我得考慮利益吧?”

“你看看小冉兒手上的!”

女孩依言看過去,冉時皺眉看向徐洋,“你說…這是誰做的來著?”

“可是機器按鈕是我按的……”徐洋聲音越來越小。

女孩一臉“兒子不聽話”的無奈感,走進了程雨生才發現,“女孩”長相稍微偏中性,眉毛不像大多數男生那樣深。

女孩居高臨下地雙手撐著桌,一會兒後又抬起一隻手拍拍冉時的肩,還是男聲,“開學這麼久了,學霸發表以下感言?你們學校不會都是書呆子吧?”

冉時笑道:“寧辭。”

寧辭笑著說:“好久不見了吧,唉冇辦法,像我這種冇什麼學習心思的人肯定不能和你肩並肩,這不,就來這邊沾沾學神之光。”

寧辭好像纔看到程雨生,眼中滿是驚訝,“你的,朋友?”

程雨生略微無語,我長得就算不帥絕人寰也不至於這麼冇有存在感吧?!

程雨生正考慮要不要說點什麼來介紹一下自己,但是寧辭冇問他,開口顯得自己多事。

“嗯,是朋友,很好的那種。”

程雨生微愣,他發現,冉時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是微翹的,外麵大片的春色和繁華透過窗玻璃倒映在他眼睛裡。

第不知道多少次編輯好故事發送出去,程雨生髮現冉時醒了,睜著眼望著白色天花板出神。

他伸手揉了下冉時的頭髮,“我突然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

冉時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答案會讓兩個人都難以進退。他翻了個身到程雨生旁邊,伸出一隻手搭在他腰上,懶懶道:“睡醒了再說。”

心癢了,程雨生用手指颳了下冉時額頭,對方眼睛撲閃兩下就又翻了個身。

他其實不怎麼想知道冉時是因為什麼喜歡他的,這場名為“戀愛”的遊戲裡他和冉時都是玩家。作為一個玩家,是不該沉迷遊戲的,可程雨生也發現了,自己單方麪點擊了“退出”,心裡卻還念念不忘遊戲結果。

他是一個不合格的,甚至是失敗的玩家,已經做出格了。和冉時本來保持“安全距離”就夠了,可自己把他扯進了自己的生活。

如果……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呢?冉時應該喜歡他吧……?

程雨生平時的驕傲有可以仰仗的東西,但麵對感情他隻能一步一步的走。這次他平時的驕傲不管用了,他想要小心翼翼的給出自己最好的一麵。

陽光暖融融地照進來,程雨生伸手去摸光下的塵埃,就和想象一樣什麼也冇有。

-見著人。“等著!看我給你秀一把操作!”不一會兒,一架無人機顫顫巍巍飛到了他麵前,還掛了跟線。“趕緊地,取下就行了。你們宿管不讓我進去,但是辦法總比困難難多,雖禮輕情意重,我還是得送到!”冉時拽著線拿到了東西,是一個套了層包裝紙的小盒。冉時看到那個畫滿粉色愛心的包裝紙就明白裡麵是什麼了。“徐洋。”一聽叫名字了,徐洋在心裡“哦豁”一聲。冉時轉頭說:“程雨生,宿管電話留了吧?打電話告訴他,樓下有不明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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