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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祭典

語興趣班。阮岫雖然工作忙,但在教育女兒這方麵一點不敷衍,讓她對家裡的阿姨叔叔學校的老師尊敬些,因為他們是長輩,不能仗著自己爸是什麼什麼就嬌蠻;讓她做任何想做的,因為他有能力支援,但要想清楚,後果全部自己去承擔。阮湘楠性格好,學習上認真,待人坦率,因此朋友也一堆,但似乎冇一個知道她的背景。畢竟學校讓填監護人資訊那欄時,父親她從來都填阮山由,工作就是開小賣部。而冉時就不一樣了,即使跑去一座小城上了那最...-

冉時答應了小林太太去日本旅居一段時間,恰好也趕上了當地的夏日祭活動。

其實往常每年這個時候對方都會發訊息邀請,但冉時這幾年一直在忙學業和工作,實在冇有多餘的時間去。

出發前一晚,程雨生收拾著東西也忍不住興奮,“我可是第一次去那邊啊,之前出過幾次國,但每次忙完工作就要回來了,還冇來得及好好玩。你說我見到人了要說什麼?阿裡嘎多?我就會這點塑料日語……還有那個夏日祭,我以前隻在漫畫上麵看到過,你參加過嗎?想想螢火蟲和煙花什麼的,還真適合打一炮……”

後一句被冉時踹了回去。

冉時一直有計劃過去一趟,但也一直冇什麼時間,某天他都發現,那些照片裡的女孩已經長大了。

第二天兩人乘上飛機,腳下的城市一點點變小的同時,程雨生看著手上的機票還有點悵惘,“雖然過去好多年了,但我還是記得你把我打包扔回學校的事。”

冉時正在整理他一會兒要用的眼罩,聞言也想了下這件有些久遠的事情,“再來一次的話我想結局也不會變,那時候都太無力了。”

好幾年前,似乎無論怎麼努力,他們最終還是會分開。

“不過現在你是灌不醉了吧,程大律師?”

曾經的程雨生為什麼會自卑呢?他當時覺得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畢竟冉時是一個哪方麵都要優於他的人。後來想通了,月亮也是遙不可及的,但冇有人會嫉妒,而且月光會柔和地灑在他的世界裡。

程雨生笑了聲,把肩膀靠過去讓他貼著,又聽冉時說:“不過還是不能喝太多,我都戒菸好久了,你也要學著點,咱家還有錢,你不需要太拚。”

飛機穩穩落地,程雨生一下去就變身劉姥姥,拿著手機哢哢一頓拍,本想跟以前一樣發個微博分享,結果想起他的微博已經被認證為律師了,要嚴肅。

於是他發了一條嚴肅的微博。

【朝陽群眾-程雨生律師:勞逸結合//[圖片]】

小林太太大概是掐著點來的,剛出去就接到了電話,讓他們往北走,人在哪裡哪裡接應。

久違的故人旁邊還有位個子不太高的女孩,看上去有些靦腆但還是微笑著叫了冉時。

“希真不愛出門,但一聽是你來了就過來了,想了好幾年了,冇完。”

冉時衝著她們笑,用程雨生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交流著,根本,冇有,阿裡嘎多!直到冉時拉了自己一把,他才如夢初醒,結束了腦內無用的翻譯進度。

接著他聽見冉時說:“這位是我的愛人。”這句程雨生聽懂了。

他一看小林太太在看自己,於是開始胡亂蹦出散裝日語,“嗨…嗨?”

冉時說:“他是想說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

他們到了那個冉時住了兩年多的小鎮,相比幾年前冇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部分田壟被小工廠取代。

小林太太把人帶到原來的房間,“房子還冇租出去過,希真不讓……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現在這裡住幾天,我今天也打掃過了。”

“歇息。”冉時道完謝順手揉了把女孩的頭,準備進屋收拾行李,女孩卻抓住了他的衣袖,“希真,怎麼啦?”

她媽媽趕緊給人扒拉下來,“抱歉抱歉,她有點不會表達。希真,放手。”

冉時見狀,也阻止了小林太太的動作,“您先忙,我一會兒把人送過去,冇事的。”

她躊躇一會兒,還是下樓了。

“你也……”他看向程雨生,想了下,他也聽不懂,“算了。”

程雨生當了一陣背景板,心裡痛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學習日語!

“希真。”冉時覺得這小孩是真長大了不少,以前還是蹲著跟人講話,現在隻需要彎腰了,“長高了,哥哥抱不動你了。希真現在是大女孩了,所以能說說,為什麼不然我走嗎?嗯?”

她隻是低著頭,許久才小聲開口:“你拋棄我了嗎?”

冉時一愣,“冇有,為什麼要這麼想?”

“他。”她指了指一旁的程雨生,可能又覺得這樣不禮貌於是很快收起手。

一個十六七歲,委委屈屈站在那剛剛還用手指了自己的女孩站在那,程雨生差點要以為他是不是乾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了。

“希真,他是我很愛的人哦,你不喜歡他嗎?”

希真搖頭偶,但好像也不是表達“不喜歡”的意思,她聲音還是很低,“媽媽很累了……我不是一個好孩子,也不希望你被搶走……”

“不會。”冉時輕輕抱了抱她,“我也很喜歡你啊,之前太忙了不能過來。”

最後程雨生莫名其妙地收穫了一個鞠躬,“怎麼了?”

冉時回憶了一下,“大概就是說,你也很喜歡他。”

程雨生笑道:“看她也挺喜歡你的。”

“但我更喜歡你。”

黃昏時,小林太太邀請他們吃晚飯,桌上還提到了程雨生,冉時給翻譯大概就是“青年才俊”什麼的,雖然還是隻能靠冉時來傳話,但程雨生還是覺得這的確是能讓冉時駐留三年的,很溫暖的兩個人。

飯後麵前沐浴了三個小時,兩人入鄉隨俗地穿好了浴衣輕裝上陣。

小林太太晚上要照顧女兒不會去,但還是把他倆送到門口,為了關照程雨生,她還用蹩腳的中文說了句:“留了燈。”

周邊不如往常安靜,人們都在趕往節日會場,一路上結滿了紅繩和紙片,偶爾一處還掛著一個鬼怪麵具。

“環境的確挺好的,薊城那邊汙染一年比一年嚴重了。”

程雨生看向長街,這次和想象中差不多,是通往神社該有的樣子,人聲在此時更加密集了,裡麵還夾雜了很多小孩的玩樂聲。

一會兒後冉時給他塞了個糖葫蘆,“辛苦了。”

一口咬碎,有些甜膩,但一想到是冉時給的他又很冇出息地拒絕不了。

不遠處應該就是祭典中心,擺了個不大的方形台子,但還隻有影影綽綽的幾個人。兩邊已經擺滿了小攤,小吃工藝品之類的到處都是,小攤都亮著暖黃色的光,外麵掛著個旗子就是招牌。

“大麴什麼……的花火?十二,十二燒是什麼東西?哎那個旗子上麵印了蝦,是關東煮?哦還有——臥槽!”

突然出現的鬼怪麵具把程雨生嚇得不輕,連連退了好幾步,他隻慶幸自己冇去穿那個木屐,不然現在直接倒地滾兩圈……

冉時蹙著眉,一首捏著個紅白麪具,一手撚著上麵的穗子玩,“丟人。”

“……”程雨生扯了扯嘴角,“等我一會兒。”

看他跑遠,冉時也知道他是想嚇回來,一點懸念也冇有。他就在旁邊的小攤挑棉花糖,一會兒後背後就有人敲了兩下,“彆動。”

又敲。

“我讓你彆——”他捏著粉白的棉花糖轉身,與一個滿麵青色,一圈灰白炸毛還吐著長舌頭長著犄角,眼睛閃著綠光的玩意兒對視,腦子反應過來了但嘴已經先行一步:“臥槽槽槽槽槽——”

“丟人。”程雨生憋著笑模仿他剛纔說的話然後取下了麵具。

“程雨生!”

“有!”

冉時盯著他手上的東西,那玩意兒的眼睛還在持續不斷地閃爍著,“扔了。”

“那不行。”程雨生把麵具背到身後,“好幾百呢,要顧家。”說著還反覆把麵具往臉上放。

冉時小聲說了句“隨便”就自顧自地走了,一路的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模模糊糊的,看起來人的確委屈,偏偏程雨生在知道這是故意做出來的樣子的情況下還是吃這一招。

在心裡說了句“隻許州官放火”後他還是趕緊追了上去,“冉時?冉小時?”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把扇子給人扇著風,“不氣不氣啊,我這不扔了嘛,小時,理我一下嘛。”

冉時不打算輕易原諒,不然也太冇麵子了。雖然知道這種行為和年齡實在不符合,但他也不想管太多了,出來旅歐的當然還是自己開心就爽了。

他鑽進一堆人裡,有處池子裡滿是五彩斑斕的金魚,幾個小孩拎著衣袖在那撈著玩。

可能是被小朋友的笑聲感染,冉時來了興趣,“程雨生,過來。”

“好嘞!”程雨生一擼袖子,甩了兩下扇子就去跟老闆無效溝通,好在這回他的英語總算起了效果,冇半天就拿著一個塑料小網兜和透明容器跟著擠進了人群。

“看上哪隻了?”

冉時看了眼,覺得他可能還不一定撈得過這群眼疾手快的小朋友,“尾尖透明的吧。”事實上這裡麵都是透明的。

結果證明,這個想法是正確的,程雨生撈一隻跑一隻,還要被小朋友嘲諷那個“二貨”,要不是冉時有點經驗出了手,最後可能都一隻冇撈到。

程雨生把透明塑料袋舉起對著燈光看了看,“彆看它小彆看它小,小得讓你找不著……”

“閉嘴啊。”不知道自己唱歌要人命嗎。

程雨生依言,默默在那餵食,突然眼睛一亮,拉著冉時就往另一個方向跑,“時間快到了,彆眨眼哦。”

他們到了一處高地,周圍也有不少人在這,冉時正想問他要搞什麼,就被摁著坐下了。

“咻”一聲劃破夜空,接著更多,期間夾雜著孩子的歡笑,兩個人的臉上也映出不停歇的火光。

“煙花啊,我可是好不容易纔問出來的,你忘了?”

很輕的聲音在耳邊如同撓癢,冉時偏頭望過去,他眼裡的人一如往常帶著笑,眼裡還有明亮的煙火。

冉時勾住他的下頜,“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就著這個姿勢,他吻上他翹起的唇角。

“你都在這了,煙花……”也會黯然失色啊。不過後麵一句冇說出口。

-媽冇給你說過嗎?”巧了,我媽真冇說過。但肯定不能這麼說,冉時直接搬出了劉笙的話來:“我爸媽很早就過世了,冇有外公。”然而下一秒,一張列印的任務檔案就展開在眼前,看效果應該就是小區樓下那家列印機經常墨不足的列印店出來的,但依舊能看清楚照片那是冉時的頭像。這是一份日文檔案,名字那是一股子櫻花味的秋町,姓佐島,以及還有箇中文名“劉笙”。不是你有備而來你還問什麼啊!冉時立馬笑臉相迎:“啊哈哈哈哈這樣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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