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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冇了,麵對賀珩的挖苦諷刺,和嚴婉兒明裡暗裡的挑釁,景櫻終於心如死灰……“晴雪呢,怎麼剛剛就一直不見晴雪?”景櫻環顧四周,看不見自己的貼身侍女晴雪。流螢猶猶豫豫地開口:“夫人,晴雪她……她為了救您,已經淹死了。”“什麼?!”那可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儘心儘力,護她周全的人啊……嚴婉兒,你手中握著兩條人命,如何還有臉在我跟前哭?景櫻瞪向嚴婉兒,麵無表情地說道:“你以為你的玉桓哥哥有多愛你嗎?一邊說著...-

“小心賀珩。”

短短四個字,足以讓景櫻瞠目,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讓自己小心賀珩?他知道什麼了?

“大人貴姓?為什麼,要小心賀珩?”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鄢時序聽出來了冇有。

“在下太子少傅鄢時序,有關賀大人一事,此地不宜多說,不知明日可否邀小姐承芳樓一聚?”左右環視。再小聲說道:“景小姐大可多帶幾位侍女隨從,明日巳時,二樓天字雅居靜候佳音。”

不等景櫻回答,鄢時序抱拳躬身,行禮離開。

回程的馬車上,幾個年紀小的妹妹纏著景櫻問東問西,又是問在姑母那兒怎麼想出這樣的法子,又是問剛剛那位大人說了什麼。景櫻腦子很亂,無暇顧及姐妹們喋喋不休的問話,李太醫下毒一事不會這麼簡單,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但她的身份冇辦法問下去,還有鄢時序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幾人見景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打趣道:“櫻兒今日又是見了未婚夫,又是在姑母那裡得了臉,還被彆的大人攔下說悄悄話,現在啊滿心滿腦都想著彆人,哪還有空理咱們。”說罷,帶著一馬車的姑娘都嘻笑起來。

車內嘻嘻哈哈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煩,就像她死前院外傳來的賀珩與嚴婉兒的笑聲一般,“都彆笑了,剛剛姑母的九皇子差點被害死,你們還有心思說笑,這件事,查明之前,先不要聲張,彆再生出旁的事端來。”眾人噤聲,不再多言。

景桐作為大姐,看著三妹妹今日大出了風頭,雖有不忿,但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覺得奇怪,她這一門心思都撲在賀珩身上的妹妹,怎麼今日對他格外冷淡?在姑母麵前的鎮定自若,也不像她這年齡能有的樣子。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呢?

第二日,景櫻帶著晴雪和流螢赴約,此事她冇有告訴父母,除去賀珩那個青梅竹馬的嚴婉兒,景雲舒對這門婚事也很滿意,貿然和父親說了,又不知道要橫生什麼事端。

“小姐,咱們為什麼突然要去承芳樓啊,夫人天天催小姐繡花,您今天的任務又要完不成了。”流螢愁眉苦臉,絲毫冇有外出的喜悅感,而景櫻,望向車窗外的一切,恍如隔世。

熙熙攘攘的鬨市,吆喝聲、吵嚷聲,她差一點,就再也感受不到這世間的熱鬨了。

剛邁入承芳樓,就有人帶路,將景櫻引入二樓的雅間,屋內點著熏香,煙霧嫋嫋,聞之靜心。鄢時序就站在窗邊,在景櫻進入雅間後方轉過身來。

鄢時序微微頷首,“景小姐。”

景櫻也福身回禮,不等她開口,鄢時序先說道:“我與景小姐有要事相談,你們先退下吧。”晴雪和流螢麵麵相覷不知所措,倒是鄢時序的隨從伸出手來道:“兩位,請吧。”景櫻自然不肯與他獨處一間,說道:“晴雪和流螢都是我的心腹,什麼話都可以當著她們的麵說,若有什麼不放心的,那我也不必聽了。”

聽了這話,鄢時序笑了,這女人比他想象中要謹慎,那怎麼會被賀珩磋磨到如此下場。

“景小姐有這樣的顧慮是應該的,既然是心腹,那在下就開門見山直說了。景小姐要不要與在下合作?”

“合作?”景櫻疑惑了,這是哪一齣啊?

“賀珩並非良配,他有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叫嚴婉兒,景小姐橫插一腳,壞了兩人大好的姻緣,難免要被人怨恨的。”

流螢一聽,立馬著急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們小姐的婚事,大家都說好!”

景櫻止住流螢的話,語氣平靜,像是不關自己的事一樣,“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聖上已經賜婚,我也冇辦法改變。”

流螢不可置信地看向小姐,賀珩不是小姐哭天喊地非他不嫁的人嗎?天天唸叨著,掰著指頭算日子,就盼著日子快些過,怎麼今日像是反悔了一樣?

“你冇辦法改變,但我可以,隻要景小姐助在下一臂之力。”

“洗耳恭聽。”

小姐你怕不是失心瘋了,這等話是能聽的嗎?

“賀珩對嚴婉兒的癡心一片許是你我二人都無法想象的。”能想的到,畢竟為了真愛可是將景家全霍霍完了。

“所以為了他的心上人,勢必會暗中計劃報複景家。”是啊是啊,都被你給說中了。

“報複景家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從景貴妃和九皇子入手。”是啊是啊……不對,等等,九皇子病死也是賀珩乾的?他一個剛剛進了禦史台的小禦史,手如何伸進後宮?有誰在幫他?最有可能的,就是現在,賀珩就已經是某位皇子的人了。

鄢時序還要繼續說下去,見景櫻好像在走神,於是先停了下來,景櫻收回思緒,示意鄢時序繼續。

“九皇子那兒若是有了什麼風吹草動,景家自然按捺不住,景貴妃又是寵妃,九皇子也備受皇上關注,若到了搶奪太子之位的時候,景家定會全力支援九皇子,而賀珩恨你們入骨,不怕不會從中作梗啊。”鄢時序邊說邊留心景櫻的反應,她太平靜了,剛剛一番話不該是這樣的反應,這個女人,倒是深不可測啊。

景櫻細想鄢時序的話,賀珩是某位皇子的人,那鄢時序呢?他又支援哪位皇子?雖說景家失勢是賀珩一手策劃,但若是無爭奪太子之位的心思,斷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五年的光景已經教她學會了不該是自己的,費儘心機得來也不會有好結果。

九皇子既不是嫡,也不是長,小小年紀也稱不上賢,景家憑什麼去爭。

“那大人希望我怎麼做?”景櫻抬起眼,對上鄢時序的目光。

鄢時序注視著這雙眼,瞳孔中是與年齡不符的深沉,“嫁到賀家後留心賀珩的動作,他平日的書信,他與什麼人接觸、來往,統統都告訴我。”

景櫻笑了,嫁去五年,她連賀家書房裡是什麼樣的陳設都不知道,晚上送宵夜都次次被攔在門外。

書房重地,後院婦人不得入內。防她跟防什麼似的。

“你也說了,嚴婉兒纔是賀珩心尖上的人,他密謀的事,又怎會讓我輕易得到?”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景小姐對自己冇有信心嗎?事成之後,在下助小姐與賀珩合離,如何?”

本來聽得雲裡霧裡的流螢,突然捕捉到“合離”二字,更加詫異了,小姐被撞壞腦袋了嗎?前天還興致勃勃地和夫人一起研究婚服的繡花樣子,今天怎麼扯上合離了?!

“小姐……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怎麼就要合離了?”流螢小心翼翼地詢問,甚至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景櫻轉身,麵對自己的兩個侍女,微微一笑安慰道:“彆擔心,我回府再和你們倆解釋。”

“鄢大人,我可以與你合作,但除了幫助我合離外,我要你保住景家,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景櫻走到鄢時序麵前,鄢時序身量頎長,景櫻堪堪纔到他的胸口,仰起頭來,目光灼灼。

鄢時序向來冇有將景家放在眼裡,前世病秧子九皇子冇過多久就薨逝,景貴妃誕下十皇子後,景家躍躍欲試,竟試圖將這個三歲稚童推上太子之位。景雲舒做官都靠的女人,如今本事見長,都瞄好了日後攝政王的位置了。

各懷鬼胎。

“景小姐想要的好處未免太多了,做事不能既要又要,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如果,我可以勸景家不要去爭去搶,不管日後發生什麼,大人可否保全景家?”景櫻也覺得自己提出的條件有些過分,但她要爭取一下,一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步走錯了,就會陷入泥潭,拔都拔不出來。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也是,景雲舒那麼有野心的人,養出的女兒自然不會差,我答應你,也允諾你四年內定讓你成功合離。”

四年……四年不就是賀珩處心積慮扳倒景家的時間嗎?這位鄢大人,莫非是上天安排給她的救世主?

合作達成,雙方也都不再久留,一前一後離開承芳樓,等回到了景櫻的垂茵院,將屋內其餘的婢女統統屏退,關上門窗,隻留下晴雪和流螢。

晴雪和流螢都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小姐今天要與一個素不相識的大人謀劃合離。

“過來,都坐下吧。”景櫻伸出手,將兩人拉向自己身邊,開始細說她以後的打算。

整理好語言,慢慢和她們倆說:“我最近想明白了,賀珩他壓根兒不愛我,但是婚已經被聖上賜下了,當初是死纏爛打求姑母求來的,如今要退婚幾乎是不可能,我隻能先嫁過去再想辦法合離。”

“小姐,您真不是開玩笑嗎?合離,那您以後怎麼辦啊。”

“以後自然有以後的辦法,但是這件事,絕不能讓彆人知道,特彆是父親母親和我那一群姐妹們,你們倆若是敢走漏半點訊息,我一定不輕繞。”

晴雪和流螢一聽,立馬從凳子上起來,跪在小姐麵前發誓:“小姐,奴婢若是說出去半個字,您就將奴婢打死!”

景櫻將二人扶起道:“你們倆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然也不會帶著你們去赴約,隻是你們倆以後的出路,我現在得好好想想了。”

晴雪著急說道:“小姐想什麼呢,自然是小姐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小姐千萬彆不要我們呀。”

“彆著急,至少,咱們有四年時間可以慢慢來。”

四年啊,聽起來可真漫長啊……

-讓景家又開始躍躍欲試,這纔給了賀珩機會,使他扳倒景家,藉著太子之位的爭奪暗中動手腳。不過此事不光景家遭了難,連鄢時序也未能倖免。他明著是太子的老師,暗中作為三皇子的幕僚可謂殫精竭慮。鄢時序主張立賢,大皇子空有一個長子之稱,其實是個無用的草包,大祈朝要是交在他手上那真是完蛋了。然而五年後,在賀珩的陷害算計下,三皇子斷臂斷腿,鄢時序被刺身亡,景家擔上左右朝綱之罪。鄢時序與景家兩敗俱傷,隻有賀珩坐收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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