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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從天而降

兒,給娘看看後背,癢得厲害。”徐宣玉掀開芸孃的衣裳,後背密密麻麻的紅痘,看來黑鼠粉已經起效果了,看這紅痘的大小,三天之內,娘就會全身長滿紅痘,像發疫病一樣,然後休克假死。“冇事,娘,你就是病太久,冇沐浴身上生灰了,所以有點癢。”徐宣玉繼續道,“等身體養好,女兒給您好好洗洗。”芸娘聽著徐宣玉的話,欣慰地握住她的手道:“玉兒,娘真幸福,有你這樣孝順的女兒,隻是……娘拖累你了,讓你在這個醃臢地長大,娘…...-

徐宣玉起個大早,精心打扮一番。

當老鴇看見徐宣玉把秦老爺送的首飾簪在頭上,笑得合不攏嘴。

在老鴇眼裡,女人哪有不賣的,隻有價格談不攏的。

“玉兒,今天真是容光煥發,瞧瞧這模樣,嫩得能掐出水來。”老鴇對這棵搖錢樹,越看越滿意。

“人靠衣裝馬靠鞍,還是秦首富有眼光,送的都是極好的東西。”徐宣玉邊說邊得意的晃晃頭上的步搖,很是顯擺。

老鴇心裡嗤之以鼻,真是小丫頭片子冇見過好東西,麵上卻笑得諂媚:“連鴇娘我都很羨慕玉兒呢!”

“鴇娘,我要去南市買桂花核桃糕吃,給您捎一點嗎?”徐宣玉問。

“不用不用,快去快回,免得你娘惦記。”

徐宣玉剛走出梅花館,就感覺有人跟蹤自己,回頭一看,果然是周令鶴。

徐宣玉極其煩這個登徒子,但冇辦法,秦首富怕到嘴的鴨子飛了,派他來監視自己的。

周令鶴是個酒蒙子,看到酒就像狗見到屎一樣,徐宣玉為了擺脫他,故意路過一家絕妙酒館。

酒香縷縷,絲絲撲鼻而來,瞬間點燃周令鶴內心的陶醉,酒癮直衝腦門。

“煩死了!每一次都用這招。”周令鶴忍不住吐槽。

自從他被派來跟蹤徐宣玉,冇有一次成功的。

徐宣玉總是帶他路過這個酒家,那個酒肆,他一犯饞,頭埋酒缸裡,人就跟丟了。

徐宣玉回頭看,人果然已經買酒去了。

亂葬崗。

徐宣玉小心翼翼走著,怕踩到死屍,手裡拿著狸腦粉撒來撒去,一些正在啃食屍體的老鼠,聞到狸腦粉的味一股腦全跑了。

撒完狸腦粉,徐宣玉又拿出雄黃粉,一排一排仔細撒起來,陸陸續續幾條蛇從屍體下爬出來,躲到草叢不見了。

這亂葬崗的蛇蟲鼠蟻還真多,即便已經撒了許多藥粉驅除,但徐宣玉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和芸娘一起躺在這裡,說不定會被老鼠啃被蛇纏繞,噁心得直冒冷汗。

她掀開袖子,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紅痘,和芸孃的一樣。

芸孃的飯裡,她是直接給下的黑鼠粉,今天晚飯再吃一頓,就會出現脈搏停止跳動假死的症狀。

至於她自己,是一直黑鼠粉和少量解藥一起服用的,保證她能保持麵上的健康,免得引起彆人懷疑,今天隻要加大劑量,也會出現假死的症狀。

到時候,老鴇看著這紅痘,肯定以為兩人發了疫病,扔到亂葬崗。

她和芸娘便能金蟬脫殼。

撒完藥,徐宣玉順著小路上坡,鑽到山上的小樹林裡,在一棵樹乾畫上三角形,把芸孃的最後一點家當埋在樹下。

這片樹林裡,隻要畫圖案的樹,都埋藏著徐宣玉陸陸續續轉移出來的錢財。

等到她和芸娘在亂葬崗醒來,就上山取出錢財,天高任鳥飛!

徐宣玉剛剛埋好,樹林裡的鳥兒突然呼啦啦朝天上亂飛,緊接著一陣馬的嘶鳴聲席捲長空。

徐宣玉聽著這馬叫聲,似乎特彆痛苦,出於好奇,她循著“踢噠踢噠……”馬兒亂了陣腳的聲音,跑去看看怎麼了?

冇多久,看到一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一匹馬在旁邊搖搖欲墜。

“你受傷了?”徐宣玉跑過去問。

男子痛苦地□□,看到徐宣玉彷彿看到救星,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和一封信,斷斷續續道:“送給……白……冠……城李……李……”

男子還冇說完,樹上的鳥兒突然又朝天上亂飛,徐宣玉見狀把頭貼在地上,地麵有震感,看來不遠處有人騎馬朝這邊趕來。

“你是被追殺的?”徐宣玉反應過來。

男子點點頭。

“你是官府裡的人,這封信是要交給白冠城李知府?”

男子用力點點頭。

這時,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徐宣玉把信和令牌藏進懷裡,囑咐道:“你先裝死,我躲起來,等他們走了,我再來救你。”

說罷,徐宣玉選擇一棵又高又壯茂盛的樹,像猴子一樣手腳並用地飛速爬上去,掩藏在樹葉裡。

“在這。”

領頭的人發現了男子,後麵十幾個夥伴同時勒停馬。

“把密信交出來!”領頭把劍指著男子。

徐宣玉聽不見男子說些什麼,隻見他掏出一個一樣的信封,趕緊胡亂塞進嘴裡,生嚥下去。

“這封信隻要不送到白城,在哪裡都可以!”領頭陰惻惻一笑,用劍殺了男子。

徐宣玉一開始不明白男子為何不裝死,現在她知道了,如果男子裝死,領頭勢必會翻遍他的全身找密信,然後發現密信失蹤,打草驚蛇。

如果男子當著領頭的麵把假的密信吞了,會讓領頭放鬆警惕,繼續進行下一步計劃。

看來,這一封信很重要。

徐宣玉蹲在樹上,看見他們把男子的屍體和馬全部拉走,又過了許久,纔敢爬下樹。

一下樹,徐宣玉迫不及待打開密信,裡麵的內容,讓她如臨大敵,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危機中便存著生機。

這麼多年,她等待的機會或許就要來了。

徐宣玉立馬回城,走到城門口。

守城侍衛攔住一個馬隊正在詢問:“哪裡人,來白冠城做什麼?”

“長西的,到白冠城來賣馬!”

徐宣玉聽著這個聲音,打了個寒顫,是剛剛的領頭。

她不動聲色數數馬匹,十五匹!

馬的數量和剛纔追殺男子的人數一樣,確定無誤是他們!

徐宣玉飛速跑回梅花館,因為在外麵耽擱太久,梅花館早已亂成一團。

畢竟她現在值三千兩,老鴇一見著她,就像蒼蠅采花一樣,急不可耐地握住她的手道:“我的乖乖,你上哪去了,讓鴇娘好找。”

“我買完桂花核桃糕,又去給我娘做拿了些藥,看見一間衣裳鋪子不錯,又進去做了件新衣,這多虧秦老爺給的銀錢,我終於可以做自己喜歡的衣服,不用穿我娘給我的邋遢衣服,掩蓋住我的天生麗質。”

徐宣玉一副暴富漂了的嘴臉,讓老鴇很是開心。

“鴇娘,我去給我娘煎藥了。”

“快去吧去吧,我看你娘今天好像又加重了。”

徐宣玉先給自己喝下黑鼠粉的解藥,又給芸娘端去一碗,服侍著芸娘喝下。

連續喝上兩天解藥,芸娘就能恢複如初了。

“玉兒,你想好要跟秦老爺了?”芸娘氣喘籲籲問。

“娘,你先好好修養,不要在這件事上費心。”

“你出去吧,娘想睡一會。”芸娘聽見女兒這樣回答,生氣攆人,背過身流淚。

徐宣玉剛出去,就看到周令鶴拎著酒瓶,醉舞狂歌的“關關雎鳩……”,搖搖晃晃上樓梯。

“喂!”周令鶴喊徐宣玉,“你回來了,怎麼不去酒館喊著我,如過我冇有好好監……保護你,被秦老爺知道,是要扣我賞銀的。”

徐宣玉惡狠狠瞪著他,秦老爺強迫良家婦女固然可恨,但狗腿子助長歪風邪氣更是可惡,白瞎這張玉樹臨風的皮囊。

徐宣玉走到周令鶴麵前,在樓梯半腰處攔住他的路。

“讓開,爺喝多了要去小憩片刻。”

徐宣玉被他說話時噴出的酒氣熏得想吐,又想起這些日子被他天天監視著的怨氣,閃身讓出一條道。

在周令鶴抬腳上樓梯時,她伸出腳勾住周令鶴的腳,周令鶴一個趔趄,狗吃屎趴在樓梯上。

徐宣玉忍著笑意,歡心喜悅的回到自己的屋內。

閂門閉窗,她拿出那封信。

信裡說,西邊境的荒夷國集結數萬精銳大軍,已經爬過代山,不久便打算突襲白冠城,等白冠城突破,揮軍北下,奪取帝京。

徐宣玉拿出自己手繪的地圖,相比白冠城,荒夷離鹿城更近,千辛萬苦爬過代山,捨近求遠,無非是看中白冠城離帝京直線距離最近。

比起損失慘重的一城又一城的攻城掠地,擒賊先擒王,更能快準狠占領一個國家。

徐宣玉拿出紙墨,對著信裡的內容照抄,隻是在後麵加上一句:荒夷選擇在這個時間攻打白冠城,是因為得知白冠城內,最驍勇善戰的東淵鐵騎一個月前去支援南邊境剷除梟狄的騷擾,白冠城內兵力空虛。

東淵鐵騎對外支援,不過走了一個月,估計剛剛到南邊境冇幾天,而且東淵鐵騎的行動,是密不外漏的。

荒夷兵隊爬代山,逼近白冠城,也需要二十幾天。

也就是說,東淵鐵騎前腳剛走,荒夷後腳就收到訊息揮兵北下。

徐宣玉這句話加的很巧妙,隻要李知府看到,就會反應過來,白冠城內有荒夷的內奸。

至於內奸是誰?

徐宣玉冷笑,無非是知曉此事的保密官員,還有保密官員酒後吐真言的妓院……

徐宣玉拿著信,來到李知府家門前。

“你是誰?找我們家大人所謂何事?”門吏問道。

“麻煩門吏,把此塊令牌交由你們家大人!”

徐宣玉在外麵等著,很快,李知府親自跑來迎接她。

“是你?”李知府見到徐宣玉麵露驚訝,“你是梅花館的人?”

“是。”

“這塊令牌你從何而來?”

徐宣玉把遇到受傷男子的事情如實告知,隻是撒了一點謊,她告訴李知府,是受傷男子告訴自己,有十幾個人再追殺他,讓自己拿著令牌和密信快跑,然後她就跑了,後麵發生的事情,她不清楚。

“密信在哪?”李知府問道。

徐宣玉從懷裡掏出密信,遞給他。

李知府讀完信,臉色驟變,厲色問徐宣玉:“這信你看了?”

“大人,這信是密封的,民女冇看。”

“那就好。”李知府鬆一口氣,如果此事泄露出去,必然引起恐慌。

李知府愁眉緊鎖,揮揮手讓婢女帶徐宣玉去賬房領賞,然後把她送出去。

徐宣玉跟在婢女身後,小心翼翼試探:“姐姐,聽說知府大人最近新納一位姨娘?”

“這裡的事,不要胡亂打聽。”婢女冇好氣。

“那位新姨娘是不是叫薛咪兒”

“你怎麼知道薛姨孃的閨名?”

“勞煩姐姐帶我見見她,我與她是舊相識。”說罷,徐宣玉塞給她一塊碎銀。

婢女看著碎銀,瞬間眉開眼笑,對徐宣玉說道:“薛姨娘這個時候,會在後花園散步,我帶你假裝路過,你自己看著辦。”

“好,謝謝姐姐。”

後花園。

薛咪兒站在柳樹上,手裡拿著一本《三字經》,嘴裡絮絮叨叨背誦:“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苟……”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徐宣玉接道。

“是你!”薛咪兒認出徐宣玉,“你怎麼會在這裡?”

“薛姨娘,您還認得我”徐宣玉問。

“怎麼會不認得你,冇有你,我現在早投江自殺了,哪來現在的好日子!”薛咪兒招呼婢女給徐宣玉斟茶。

“那薛姨娘,想不想日子好上加好,成為知府大人的福星呢?”徐宣玉看著薛咪兒,笑得意味深長。

-開,酒臭撲鼻,徐宣玉眉頭微皺,心下卻喜,喝死最好。“玉姑娘有何事?”周令鶴雖醉得鬼迷日眼,但掩不住玉麵朱唇的風流倜儻。“我……我……”徐宣玉作小女子懷春般嬌羞,話冇說完,把團扇塞給周令鶴,臉浮上緋色,轉身跑了。周令鶴瞧著手裡的美人團扇,這扇上的美人不正是徐宣玉嗎?一身水綠色衣群,懷抱琵琶站在柳樹下,氣質脫俗出塵不染,倒看不出是老花魁的女兒。這是何意?周令鶴不解,隨手把美人團扇扔在桌上,繼續飲酒。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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