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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失格

,在這紫意之下,兩根手指彷彿蘊藏著切金斷玉的可怕威力!「咻」「嗡」身隨力動,力隨心動,林瓔珞恍若化成了一道紫色的閃電,雙足踩踏地麵,右手破空,元力奔騰,直逼林蛇而來!「咻」麵對林瓔珞的悍然一指,林蛇腳下一蹬,身形後仰,極速向後退去,似乎對於林瓔珞的紫魅破邪指,他選擇了避其鋒芒。隻不過,那雙滿是淫邪和瘋狂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滿麵殺意的林瓔珞,神情極度玩味。「轟」兩道紫色指印激射而出,擊中了林蛇身前一...-

呃...雖然氣質出眾,也就比我稍微遜色一點點,但是性格貌似是不太好相處的樣子。

“你好,你好。”初來乍到我還是夾緊尾巴做人。

房間內的氣氛有一瞬間尷尬到了極點——我帶著三個印有LV經典印花的行李箱出現在這個逼策的空間實在有些不合時宜。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網友髮帶著大標的奢侈品到網上要被噴了。實在是土,實在是俗,實在不利於和人帥脾氣差的小哥破冰。

徐行冇有主動帶我去我的房間,我也不好隨便開門就進,萬一是他的房間那就太冒犯了。

他的行為作風真像他的名字,不及不徐地洗好咖啡杯,倒扣在一個金屬支架上。按理來說我會覺得他裝逼,但我卻隻覺得他很從容。果然耍帥的完成度還是要靠臉。

“三個箱子?”他環視四周,“房間裡估計放不下。你要是不怕被弄壞或者被偷了,就直接放客廳吧。”

我自認為還是比較有眼色的,順著杆子就往上爬:“怎麼會,大家都是朋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徐行聞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帶我去房間。

很多年以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當時簡直就是典型的員外家的傻兒子。

房門的把手是很老式的金屬圓把手,有點生鏽的鑰匙直接插在把手中心的插銷上,鑰匙圈上還掛著一個寶藍色的磁卡。

徐行把鑰匙拔下來扔給我:“臥室的鑰匙和房間大門的鑰匙是同一把,如果弄丟了要自己去公司重新配,去年是1300韓元,不知道今年會不會漲。磁卡是用來開宿舍大門的,如果弄丟了也是要自費重新配。”

他的話我並冇太認真聽,注意力全被手裡的鑰匙吸引。我家裡用的鑰匙基本都是指紋或者磁卡,這種插銷齒輪式的我隻在老宅裡見到我。

鑰匙上貼著一張發黃老舊的名貼,名貼四周是一圈藍色的描邊,特彆像小學時老師要求寫名貼包書皮的那種。上麵的名字寫了又劃掉,塗改過好幾次,甚至冇有留空寫我自己的名字。

“以前的練習生都會在鑰匙上貼名字,如果不小心弄丟了,有人撿回來還能知道是誰的。”他說這句話時眼神有些晦暗。

但我冇有讀懂。

“那他們都出道了吧,看來我運氣不錯,住的是公司前輩以前的宿舍。”

他冇有回頭,徑直打開房門:“當然冇有。公司簽你不代表培養你,培養你也不代表最終一定能出道。你把出道想得太簡單了。”

我好像又不小心觸到了徐行的黴頭,於是我決定少說話。

但接下來的場麵真是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房間打開後,一股長期冇有活人住過的黴味撲鼻而來。裡麵冇有窗戶,麵積還不足客廳的二分之一。一張隻有席夢思的單人床孤零零地靠在牆角,床下做了兩排抽屜式衣櫃。緊挨著的是一個感覺要放個手機都能隨時散架的塑料床頭櫃。其實說它是床頭櫃都很勉強了,要我說這最多算一個劣質塑料方塊。最不能忍受的是房間裡唯一的插頭懸在靠門口的牆上,離地麵將近兩距離,距床頭櫃八百米遠,我真想請教一下是哪位設計鬼才安排的房間佈局。

就這兩個傢俱一擺,房間裡再站著我和徐行兩個人已經有點轉不開身。他之前說房間裡放不下行李箱著實有些委婉,這哪是放不下啊,連一個22寸的行李箱都攤不開。

我不想表現得這麼不食人間煙火,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坦然平常地接受了這一切。

但這次他卻笑了:“要裝也不是這麼個裝法,這種環境就算是普通家庭的練習生見了都忍不住吐槽兩句。”

他笑時淚痣也跟著晃動。

“我這不是怕亂說話又惹得你不開心嘛。”

他轉身走向房門。

因為過道很窄,我隻好整個人大半部分撐在床上,讓他過去。他開燈,關燈,反覆調試了好幾次,說:“我們公司的宿舍普遍環境都不好,這已經是壞的裡麵挑好的了,一般新人都不會分到這種房間,隻有練習了幾年以上的老人纔有機會。”

徐行不待我說話,就回答了我冇問出口的問題:“你那個朋友應該是幫你打點過了。”

那就送佛送到西嘛,乾脆在公司附近幫我租一套房子,反正我有不會白住他的。我忍不住腹誹。

徐行又交代了幾句衛生間櫃子的分配,然後就去公司訓練了。

我迅速整理好衣服,擺上我的個人用品,然後按照要求在下午兩點前去公司報道。

宿舍離公司坐地鐵45分鐘路程。我還冇來得及研究首爾地鐵軟件怎麼用,所以直接打了一輛車去公司。

上午和我同時報道去宿舍的還有其他三個新人,兩個韓國人和一個韓語說的還不錯的中國人,林岑。冇一會兒功夫,他們已經打成了一片,結伴一起來公司。

因為這一行有一半是中國人,所以除了管理部樸老師之外還有一個翻譯。和我上次麵試時的翻譯是同一個人,陳冰潔。

一見到樸老師,其他三個人連忙九十度鞠躬問好。我還是不太適應韓國的前後輩文化,鞠躬慢半拍。

與宿舍的簡陋不同,xavi公司倒是十分氣派。離大門還有三分鐘距離的時候就能看到很多蹲點的記者和粉絲,公司裡麵也貼著各種粉絲應援和熱團海報。

公司一共分為A,B兩棟大樓,A樓是行政區,主要負責簽約和開高層會議;B樓則是練習生們訓練的地方,一共有五層,一到四層分彆按照聲樂和舞蹈的能力等級分為ABCD四個班,采用男女分班製,而頂樓則是自主練習室和韓語英語補習教室。

今天還冇有開始正式訓練,主要是搬宿舍和瞭解一下大致情況。按公司規定,練習生每半個月有兩天假期。其他時候非婚喪嫁娶原因不得請假,哪怕是中國練習生要回國過年也不行。

樸老師又給我們每人發一份日程表。

我被分到聲樂B班和舞蹈D班。每天的課從早上八點半開始,分彆是兩小時舞蹈課,兩小時音樂課和一小時形體課。時間表似乎冇有微博上那個人說的那麼毫無人性。下午兩點到五點有韓語補習課。我瞟了一眼其他三個人的課表,我的課程比他們多一點,應該是多在語言課上。

走到四樓舞蹈A班那層能看到很多藝人。雖然我對kpop不是很瞭解,但總歸認識幾個最火的團。看到他們也在練習室練舞,突然有種破次元的感覺——平常舞台上閃閃發光的愛豆居然也是在現實生活中能遇上的活生生的人。那我這個素得不能再素的人會不會有一天也能登上舞台呢,我想。

其他三個人想必是kpop忠實粉絲,一直“哦莫!哦莫!”個不停。

在新鮮的事物帶給我的震撼之餘,一種自我懷疑也同時產生。

從小到大冇有任何舞蹈基礎的我要想出道肯定少不了下苦功夫。雖然唱歌不錯,但也不至於好到能蓋過舞蹈短板。甚至讓我最引以為傲的臉,放到全公司裡也變得不那麼出眾的,因為這裡有太多太多和徐行一樣好看的人。

——徐行?是徐行!

純白色的T恤在眼前晃過,我大聲叫他。

玻璃房練習室裡隻有徐行一個人。他對著鏡子擺出舞蹈的結束pose動作連貫到位,既有軟度,又不失力道,地板動作更是做得行雲流水。

他聽到有人喊他,轉過頭。

我又熱情地招了招手。他向我點頭示意。

“你,你居然認識徐行嗎!”林岑激動著指著房間裡的人。

我有些納悶:“啊,對啊。”

那兩個韓國人看上去也很驚訝的樣子,但苦於不會講中文,竄著林岑問我更多問題。

“你們倆居然認識,那你肯定也很強吧!你是不是以前還在彆的公司當過練習生啊?”

聽他這話,徐行應該實力很強。畢竟都在舞蹈A班了,肯定差不到哪兒去。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能有幸和大神當室友,我簡直是天降紫微星。

那兩個韓國人雖然聽不懂,但也盯著我,很好奇我會說什麼。

我和林岑說我是新人,不過和徐行是室友。

我這麼回答他,他的熱情肉眼可見地消減了很多。顯然,他們三個對我感興趣不是因為我本人,而是因為我和厲害的人有點交集。所以在這裡,隻有強,有實力,纔能有話語權。

但是高人自有妙計,硬實力不行我還不能使用“鈔”能力嗎?五年的寄宿生經驗告訴我要想在群體裡生存下去,除非你能力強,彆人不服都不行,還有一個就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圈子。韓國前後輩文化那麼根深蒂固,要和公司前輩混熟短期之內肯定是達不到的,所以這時新人抱團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林岑,李在俊和金俊碩眼看就要綁定團體了,我如果不做點什麼以後大概率很難融入。於是我主動提出請他們吃飯。

他們起初當然是推辭拒絕,但我知道他們隻是在假客氣。於是我以讓他們幫我練習韓語口語為台階,事情順利地敲定了。

我讓崔文勝幫忙定了一家宿舍附近的日料。臨近飯點,我們四個人一起坐地鐵去飯店。李在俊幫我在出行軟件上綁定銀行卡,解決了我日後的通勤問題。

崔文勝在吃東西這方麵的品味還是不錯的。他選的日料店是一家連續幾年入圍米其林榜單的餐廳,也上過好幾次美食節目。

我定了一個包間。

簡單的韓語日常交流對我來說冇什麼大問題,在確認預約資訊後,前台叫服務員把我們帶到包房裡。

我剛要跟上去,隻聽門口幾人大喊了一聲“喂”。

旁邊的三個人看到那群人立即低頭哈腰地問好,我依然是慢一拍。

“樸前輩好。”金俊碩笑著說。

為首的那個姓樸的我有點印象,今天在公司不知道哪間練習室裡見到過他。他留著寸頭,肌肉練得很堅實,非常典型的韓國人長相。

“你們是新來的孩子吧,也來吃飯嗎。”樸昌浩其實年紀冇比我們大多少,但口氣卻像是半截入土,明天就要岔氣的老人。我一向對這種愛擺譜的人冇有好感,但也理解林岑這種在異國他鄉發展,不敢得罪每一個人心理。

“您是樸前輩吧。今天我在公司看到您在練舞,您跳得也太好了!如果有時間能不能指點我一下,我也想向您看齊呢。”林岑把樸昌浩哄得很開心。

“你這孩子,真機靈。你叫什麼名字?”樸昌浩揉了揉林岑的頭,力道不算輕,感覺林岑都快被他薅倒了。

這段話有點難了,我點開手機實時翻譯軟件。

但林岑還是笑著回答自己的名字,金俊碩和李在俊也跟著回答,刷好感。

我剛想問他們什麼時候進包間,樸昌浩旁邊那個長得更陰柔像的男人指著我不客氣地說:“你這狗崽子?!一句話也不說,難道是在給前輩們甩臉色看!”

有幾個詞我不知道怎麼說,所以隻能把中文輸入到翻譯軟件裡轉成韓文。

我儘量提高打字速度,但是越著急反而越容易打錯字。對方當然冇耐心等我,徑直就要奪走我的手機。

李在俊眼觀鼻,鼻觀心,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趕忙攔住對方,幫我解釋。

那個男人完全不給李在俊麵子,也不管公共場合下其他人投來的目光,猛地撞開李在俊的胳膊。

我蹙了蹙眉,一把扶住李在俊,挺直背,愣是冇晃動一下。這時候氣勢絕對不能占下風。

氣質陰柔的男人留著狼尾,髮梢染成深藍色。他比我稍矮一點,但是硬是支棱著肩膀,一邊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我,一邊嘴裡發出“嘖嘖嘖”般逗小動物的聲音,語氣挑釁地罵了幾句臟話。

李在俊聞不可察地鬆開我的手,退到離我遠一點的地方去。一股無名火無端在我心裡燃起來。樸昌浩和其他幾個一起來的人看著熱鬨不嫌事大,還在一邊怪笑,故意煽風點火。

從小到大從來冇有人敢這麼對我,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所謂的前輩我就要一再忍讓嗎?!

“喂。”我用英語說,“雖然你們是公司前輩,但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吧。”

狼尾一邊指著我,一邊轉頭和樸昌浩他們笑得很放肆:“哦,還會說英語呢。會說英語了不起嗎,我也會說啊。我柳璨林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愛顯擺的外,國,佬,了。”說著,柳璨林把手搭到我的肩上,用力地捏我的肩膀:“上午在宿舍樓帶著一堆人搬東西的是你吧...”他假裝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胸前的項鍊,“不懂規矩嗎?這麼招搖過市給誰看啊。”

其實對於搬宿舍這件事我是意識到自己做的有點過於遭人議論,隻是冇想到麻煩來得這麼快。

見我不說話,柳璨林和樸昌浩對視一眼,又朝金俊碩他們怒了努嘴。金俊碩立馬陪笑道:“今天我們本來就是慶祝第一天進公司,如果能有前輩在的話那就更好了。”話罷,推了推林岑,讓他趕緊翻譯給我聽。

“你不是定了包間嗎,一起吃吧。樸前輩和柳前輩他們一看就是要給我們下馬威,要是不答應,今天這事肯定冇完冇了了,以後有我們苦頭吃!”

我當然不願意就這麼了事,我本來說好要請客,現在多加了幾個人最後肯定也是我一個人結賬。可是今天是和林岑他們幾個一起來的要是我得罪了樸昌浩,那就相當於我們四個人全被拉進黑名單了。所以我隻好勉強答應。

我讓服務員換了一個八人包間。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實在冇有食慾,點菜時也幾乎冇怎麼說話。

見我一言不發,樸昌浩怪笑道:“小子,我們剛纔和你開玩笑你不會當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很用力,整顆頭紅得像個鹵蛋。然後笑聲戛然而止,他又臉色陰狠地說,“不是說了嗎,不要隨便給我們臉色看...知道了嗎?”

金俊碩他們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知道了。”

“喂,你叫林宸對吧。”樸昌浩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林岑連忙也站起來一邊侷促地搓著掌心,一邊說:“林岑,林岑。”

“林宸,你聽到剛纔有人說話了嗎?我怎麼感覺是蚊子叫啊。”

林岑把頭埋得低低的,手上的動作更加頻繁。他偷偷瞥了我一眼,像是做出最後的掙紮:“聽,聽不見。冇有人在說話。”

“我說,知道了!”

我嚴重懷疑樸昌浩精神有點不正常,翻臉比翻書還快。此刻又是一副和藹前輩的樣子,笑容可掬地說:“早點大聲回答不就好了嗎?你啊,太年輕,還是缺少曆練。吹了這瓶,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他招呼服務員又拿上來幾瓶燒酒,指著林岑說:“你們三個也是。”

不配任何小菜,直接乾喝肯定很傷胃,但是其他三個人還是很爽快地喝了。喝到最後一滴時還笑著把瓶子倒扣過來。

我平時冇怎麼喝過酒,對韓國燒酒的印象也還停留在電視劇裡的酒精飲料配炸雞。

樸昌浩把燒酒瓶子抵在桌邊。隻聽“波”的一聲,金屬瓶蓋被頂起,滾到棕色方格拚接的地毯上。

林岑在一旁小聲說接前輩給你的東西時要微微躬身,喝酒的時候要側過身,還有乾杯的時候,自己的杯口要對著前輩的杯底。

嘰裡呱啦的有完冇完了,哪兒來那麼多規矩。不就是喝酒嗎?!我抄過酒瓶就往嘴裡灌起來。

——辣,真tm的辣!

燒酒流經之處彷彿岩漿流過乾涸龜裂的泥土,辣得我生疼。這種味道就像白水兌酒精,一股零自然純新增的劣質酒精味兒,冇有絲毫享受可言。我明顯感覺到從會厭通向胃的食道迅速發熱升溫,刺激著細膩的內膜。喉嚨很乾澀辛辣,我隻能忍著咳意不要讓酒反流出來嗆到氣管。

生理鹽水不受控製地從眼裡流出,濃重的酒精味衝得我腦袋發脹,比之更煩人的是樸昌浩輕蔑的表情和揶揄的譏笑。

我用餘光看著瓶子裡的水位線一點點降低,我想要是我喝醉了樸昌浩不會慫恿林岑他們把我扔在大街上吧。想到之前報道過的醉漢露宿街頭翌日凍死的新聞,我不禁心悸起來。

忽然,一隻手抓著杯底往下拉。我還來不及看清他的正臉,隻聽徐行冷冷地說:“差不多得了。”

樸昌浩原本不可一世的臭臉也在這一刻終於露怯了:“徐,徐行前輩!”

-?五年的寄宿生經驗告訴我要想在群體裡生存下去,除非你能力強,彆人不服都不行,還有一個就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圈子。韓國前後輩文化那麼根深蒂固,要和公司前輩混熟短期之內肯定是達不到的,所以這時新人抱團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林岑,李在俊和金俊碩眼看就要綁定團體了,我如果不做點什麼以後大概率很難融入。於是我主動提出請他們吃飯。他們起初當然是推辭拒絕,但我知道他們隻是在假客氣。於是我以讓他們幫我練習韓語口語為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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