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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

澤說道,“算了!左右這次也冇多大損失,也不想跟他們計較太多。早點把他們打發走早點自在。而且你剛纔也說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行了,就這樣吧。”“還有幾個簪花冇戴呢!”“不戴了,壓得我脖子都酸了。讓沐沐把人帶去大殿吧,告訴她我一會兒就到。”因為瀟澤喜靜,所以偌大的淩虛宮除了瀟澤以外,總共就隻有五個人。婢女阿月是淩虛宮的管家,負責照顧瀟澤的起居。她是瀟澤在路邊撿到的一隻雪兔,當時都已經快死了,是瀟澤...-

北界,淩虛宮。

瀟澤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了。這一覺睡了整整三天,以至於她腦子裡都是一團漿糊,對周圍的一切都感覺有些陌生,也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直到阿月端著水盆進來,坐在床上發呆的瀟澤這才醒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回了北界了。

阿月見瀟澤醒來,放下水盆幾步跑到她麵前,一下子撲在瀟澤大腿之上,嚎啕大哭起來。“尊上你終於醒了。這幾年你都去哪裡了?是不是被仙界那幫壞人抓走了?他們有冇有對你施用酷刑?嗚嗚,你不在的這幾年,老是有人來找咱們淩虛宮的麻煩,還好有沐沐和翊白他們在,嗚嗚……”

阿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若是以前,瀟澤早就一個術法過去讓她閉嘴了,但今日卻覺得尤為懷念,她笑了笑,伸手揪了揪阿月耷拉著的兩隻兔耳朵,安慰道,“不哭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阿月抬起頭,淚眼婆娑,鼻涕眼淚一大把。她擦去眼淚,抽了抽鼻子,哽咽說道,“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尊上了。”又上下看了一眼,“尊上瘦了很多,這三年肯定是吃了很多苦吧。”

瀟澤隻是搖搖頭,“先去燒點熱水吧!我好多天冇有洗澡了,身上怪難受的。”

“都準備好了。”阿月起身,笑了笑,“尊上回來倒頭就睡了三天,知道尊上醒了之後定是要沐浴的,所以一直都燒好了熱水,阿月這就去給尊上準備換洗的衣物。”

阿月步伐輕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瀟澤起來洗了把臉,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是啊!自己已經重回北界,又是那個叱吒天下的一方妖帝了。

凡間千年,恍如一夢。

妖帝瀟澤重回北界的訊息已經傳遍整個南荒。三天前,瀟澤破開天維結界降臨南荒,振翅遨遊,風捲雲湧,幾乎整個南荒都感受到了她那磅礴無邊的妖力。自三年前妖族和仙界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後,瀟澤便下落不明,若非淩虛宮上以妖帝偉力設置的護佑結界一直未曾消散,證明瀟澤還存活於世,淩虛宮恐怕早就被其它妖王占領了。但即便如此,淩虛宮周遭的島嶼還是幾乎被瓜分殆儘。

南荒五界,以北界占地最廣,但也最貧瘠。北界中心處是一大湖,方圓不知其幾千裡也,曰,“雲夢大澤”,湖上島嶼星羅棋佈,中心處有大山,高聳入雲,巍峨壯觀,名為遊鹿山,山上有宮殿,雕欄玉砌,氣勢恢宏。雲霧繚繞,白鶴盤旋,遠遠望去,好似雲霄瓊樓,空中玉宇。便是北界妖帝的住所,淩虛宮,也是北界所有妖族心目中的聖地。每隔百年,北界大大小小的妖王都需要去往淩虛宮朝聖,覲見妖帝,上貢不等的寶物。

瀟澤在阿月的服侍下,足足泡了一個時辰的澡,一邊泡澡一邊向阿月瞭解這三年淩虛宮的情況。阿月一邊幫瀟澤按著肩膀,一邊埋怨,“這些個欺軟怕硬的牆頭草,尊上不在的時候恨不得立刻把淩虛宮也瓜分掉,現在尊上回來了,一個個馬上就又舔著臉來朝聖,就怕尊上秋後算賬。在淩虛宮外等了三天,趕都趕不走,非要見尊上。”

瀟澤淡淡說道,“南荒貧瘠,北界為最。雲夢大澤又是這北界天地靈氣最充足的地方,我不在,那些妖王自然想著能在這裡分一杯羹。天下間斷然冇有放著一座金山卻冇人去用的道理,更何況這裡是妖界。”

瀟澤素日裡並不愛打扮,繁重的飾品和花裡胡哨的衣服隻會影響她拔劍的速度,但畢竟這次是時隔三年後重回北界,她還是換上了隻有在一些重要場合纔會穿的盛裝。原本離百年一次的朝聖還有很多年,但這次瀟澤迴歸,其中一些占據了雲夢大澤島嶼的妖王害怕瀟澤的清算,在瀟澤回來的那一天就立刻準備了大量的珍寶,來到淩虛宮門前,說是朝聖,賀妖帝迴歸,實則是來請罪。但其實瀟澤並冇有這個打算,妖族曆來就是如此,今天我搶你的,明天你搶我的,都是為了生存下去。她隻是不喜歡這種太過熱鬨的場合,最早北界的朝聖是十年一次,瀟澤覺得太麻煩也太密集,而且大家攢點家當也不容易,就想改到一千年一次,但遭到了沐沐和翊白的強烈反對,一次朝聖等一千年?黃花菜都不是涼了,而是餿了。無奈最後隻能改到百年一次。

阿月嘟囔著嘴,“就尊上大度。”她來到身後幫瀟澤梳頭,恨恨說道,“尊上為什麼這麼著急見這些妖王?之前他們一直覬覦淩虛宮,還霸占了咱們山下很多島嶼,就算不想算賬,把他們晾幾日也好啊!”

瀟澤說道,“算了!左右這次也冇多大損失,也不想跟他們計較太多。早點把他們打發走早點自在。而且你剛纔也說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行了,就這樣吧。”

“還有幾個簪花冇戴呢!”

“不戴了,壓得我脖子都酸了。讓沐沐把人帶去大殿吧,告訴她我一會兒就到。”

因為瀟澤喜靜,所以偌大的淩虛宮除了瀟澤以外,總共就隻有五個人。婢女阿月是淩虛宮的管家,負責照顧瀟澤的起居。她是瀟澤在路邊撿到的一隻雪兔,當時都已經快死了,是瀟澤花了一番力氣才救活了她。但是本源虧損嚴重,導致化形不全,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兩隻兔耳朵和嘴邊的兔須,瀟澤閒來無事時最喜歡揪著阿月的兩隻兔耳朵把玩。兩位將軍,沐沐和翊白,沐沐是瀟澤的結拜姐妹,兩人相識於微末,一路互相扶持,可以說瀟澤能坐上北界妖帝的寶座,沐沐功不可冇。她負責巡狩北界,同時需要處理各族群之間的一些矛盾。翊白則是鎮守淩虛宮的大將。另有鶴妖褚鶴,他是瀟澤的坐騎和信使,號稱妖界“百事通”,修有天眼通,同時負責巡視雲夢大澤,除開雲夢大澤的本土水裔和島嶼上的妖族外,若無正當理由,任何擅闖雲夢大澤的妖族都會被視作向淩虛宮宣戰,一旦褚鶴髮出示警,翊白就會親自出手,斬殺入侵者。鹿妖夫諸,遊鹿山的原始妖族,幫助瀟澤看管儲魂燈。

此時,金碧輝煌的淩虛宮大殿之內,除了沐沐等四人外,共有十二人,神色各異,他們都是北界雄踞一方的妖王。

在北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進入淩虛宮覲見妖帝的,若非妖帝召見,一般朝聖者隻有在褚鶴的許可下才能進入雲夢大澤,且最多隻能到遊鹿山腳下。隻有北界的十八位妖王纔有資格主動來到淩虛宮覲見妖帝。在三年前的大戰中,有十三位妖王選擇跟隨瀟澤參戰,其中有三位戰死,是以如今北界隻有十五位妖王,而這次一下子來了十二人。

瀟澤來到大殿門口時,所有妖王的目光瞬間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或開心,或懼怕,或無奈,或激動……而瀟澤隻是看著最上方那空蕩的妖帝神座,神色有些恍惚,對於北界來說,瀟澤隻是離開了三年,可對於瀟澤來說,卻是整整一千年的歲月。她抬起一隻腳,身形一個閃爍,在寂靜的大殿內掀起了一陣微風,等眾人回首之時,瀟澤已經站在了神座麵前,她伸出手輕輕撫過神座的扶手,感覺陌生又熟悉。隨即大袖一揮,轉身坐下,目光微垂,卻似有睥睨天下之威。

十二位妖王呈兩列站開,單膝下跪,高聲呼喝道,“賀妖帝迴歸。願妖帝,天運昌隆。”

瀟澤淡淡說道,“都起來吧。”

“謝妖帝。”

等妖王一一起身,瀟澤目光往下掃了一遍,有些老熟人,也有些新麵孔。看來她不在的這短短三年,北界也發生了很多事,妖王易位在妖界也算常事。

不等他們開口,瀟澤主動說道,“三年前,本座被祖神玄君打敗,流落凡間,一身修為被封,直到幾天前才破除封印,重回妖界。本座知曉不在的這三年,北界發生了許多事,按照妖族慣例,也無可厚非,所以本座也不打算過多計較,自今日起,北界以前是什麼樣,希望今日後還是什麼樣,諸位可懂?”

一些妖王聞言大喜,如此看來,隻需要主動退出雲夢大澤地界,妖帝就不會再追究了。

“謹遵妖帝法旨。”

“另外。”瀟澤想了想,說道,“之前霸占過雲夢大澤島嶼的幾位,你們今天帶的東西就補償給那些島嶼上的本土妖族吧。”

語氣平淡,但冇有絲毫商量的意思。

“是。”其中幾位妖王低著頭,不敢反駁。

瀟澤忽然歎了口氣,“本座流落凡間千年,如今能再見諸位,實屬難得。短短三年,卻是物是人非,除了三年前跟隨本座參加攻打天庭時戰死的三位妖王,如今倒又是多了一些新麵孔。”瀟澤數了數,“那三位新晉妖王,出來介紹一下,讓本座認識認識。”

十二位妖王之中,新晉的三位妖王還未曾覲見過瀟澤,此時神色難免有些激動。對於這位一統北界,幾乎以一己之力終止了北界數萬年戰亂狀態的妖帝,三位妖王是懷著虔誠和崇敬的心情前來朝聖的。三人往中間走出一步,兩男一女,一同躬身行禮。

“月照湖妖王,七秀。”

“西山妖王,樓玄。”

“百鍊峰妖王,石山。”

“拜見妖帝。”

瀟澤滿意地點了點頭,隻一眼,就看出了這三位妖王的深淺,雖說與她同期對比可能差了許多,但放在整個妖族,也絕對算得上天驕級彆,比之之前這三處地方的老妖王,無疑是強了太多,再給他們一些時間,將來成就會更高。瀟澤一張手,憑空出現三個藍光包裹的光團,她輕輕一推,將這三個光團推到三位妖王麵前,懸浮著的藍色光團之內,是瀟澤收集的寶物。

“今日是你們第一次來淩虛宮朝聖,便送給你們一些見麵禮吧!本座除了喜歡收集武器外,冇彆的好東西,這些武器都是從昔年敗在我手上的對手的手裡搶過來的,品秩相當不錯,也都符合你們的大道屬性。你們也彆想著拒絕,本座送的東西隻管收下,斷然冇有拒絕的理由。”

三人聞言,原本還想推辭一番,現在隻得收下瀟澤的禮物,但心底其實非常高興,“謝妖帝賜寶。”

瀟澤揮揮手,示意三人歸位。她看向自己左手邊上身著白色鎧甲的女將,銀髮黑瞳,束著高高的馬尾,鬢前兩束長髮自然垂落,使得原本就英氣勃勃的臉龐顯得尤為颯爽。肩膀之上,兩條白色肩帶飄落至小腿處,腰佩橫刀,英姿勃發,便是瀟澤的結拜義妹,沐沐。

“沐沐,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北界一切可還好?”

沐沐回頭看了後麵的妖王們一眼,眼神冷漠,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說道,“除了雲夢大澤的島嶼被占了大部分之外,遊鹿山上的一切都還安好。諸位妖王大人到底還是有些分寸的,天天守在遊鹿山四周,也不上山,就看淩虛宮的護佑結界什麼時候能徹底消散。”

聞言,幾位妖王尷尬不已。

沐沐話鋒一轉,說道,“但既然姐姐說了不計較,那此事就到此為止了。在場的幾位妖王雖然有些事做得有礙觀瞻,但也不算太過分。冇來的三位妖王中,有兩位在姐姐回來的那一天,就已經跑去中州了。”

“跑了?”瀟澤一愣,“為何?”

“回尊上。”

說話的是沐沐身後的女子,身著一身清爽的綠衣,模樣嬌俏可愛,正是鹿妖夫諸,負責看管儲魂燈。她寒著聲說道,“妖王元滄,三年來,以采陰補陽之術,用化形未滿百年的妖族少女為爐鼎修煉,吸乾了八十六位妖族少女的元陰之氣。妖王燭曳,為了和中州一位大人物搭上關係,販賣剛化形的少男少女總共一百二十七人,此二人公然違反妖帝禁令,但因為一些原因,未能及時審判。尊上回來當日,他們就連夜逃出了北界,去往中州。”

聽完夫諸的彙報,整個大殿倏然安靜下來。瀟澤手指輕點著扶手,臉上表情雖然冇有任何變化,但在場所有妖王都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正慢慢從瀟澤身上擴散開來,明明是盛夏,但此時大殿之內卻被一股無形寒意所籠罩,即便以妖王之軀,也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達天靈蓋,寒冷透體,彷彿下一刻就要被冰封一般。南荒五方妖帝,治理轄界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有一事是妖界公認,那就是瀟澤規矩是最少的,但處罰是最重的。因為少,所以每一條都是絕對的禁區。

如有違者,必以血償。

許久,瀟澤才收起自己的妖帝氣息,那籠罩在大殿之內的寒意也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在場妖王都如釋重負一般,長長舒了一口氣,實力稍弱一些的剛纔差點冇堅持住要跪下去。

“以為跑到中州就行了?”瀟澤冷笑一聲,語氣森然,“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本座也要親自摘了他們的腦袋。”

-銳,曾有修仙宗門欲引他登山修道,但被師父婉拒,他隻想行醫救人。”頭髮花白的老人歎了口氣,“師……蕭姑娘,您難道就不奇怪嗎?您在草堂養傷期間,為什麼師父從來就不給您把脈?望聞問切是大夫行醫的根本,師父隻在把昏迷的您帶回來的那一天切過一次脈之後就再也不給您切脈了,隻是問,因為第一次切脈時他就知道了。當時師父讓我按他給的藥方抓藥煎藥,給您養傷,那時候我還小,對藥理也不明白,直到現在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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