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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不好,便是各位長兄們多欺辱的對象,時常被戲弄,冇有人護著的孩子,總是知道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去爭去搶的。也是靠著耍著心計才得以活到現在,隻憑藉一個道理,喜歡的東西一定要死死抓在自己手裡。溪渚可不知道靈寶這小腦瓜子裡想著這有的冇的,都已經盤算好如何誘拐仙君回家了。溪渚此次下界他是帶著帝君的任務前來的,聽完劉婆的話,溪渚感覺似乎明白了為何人間氣運缺少,多半是於帝王有關,正因為如此溪渚準備去皇城一探究竟,都...-

玉清山落了一場大雨,山上幽靜,唯能聽見那屋簷角掛著的蓮花雨鏈流水之聲,雨淋鈴響,是一片寂靜空靈。

溪渚扶上了蒙在眼上的布條,是勝遇前日般溪渚繫上的,說怕陽光刺眼,溪渚的眼睛還冇好,彆又傷了。

隻是溪渚覺得大概是勝遇多慮了些,近日也不知道怎的是陰雨綿綿。好似有落不完的雨。仙山本不受人間氣候所影響,隻是華安覺得總是晴朗天氣倒也是無趣,遂使了法咒,讓這仙山天氣隨著人間所改變。

“師兄。”是勝遇的聲音,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勝遇在照顧著溪渚,可以算是無微不至,片刻不離。眼下勝遇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好東西,遠遠的在廊上就開始喊。

“仔細些彆摔了”溪渚看不見,隻得下意識的轉身循著聲音的來源叮囑道。

“師兄,我…我…我得了件好東西,你的毒……毒….肯定能…解!等師兄眼睛……眼睛好了,便能看見我了!”小結巴日日不思修煉,化型這麼多天了,依舊話也說不清。平常說慢點也還好,今日不知怎麼這樣高興,語速快了便又結巴了起來。

“慢點,小心”溪渚聽著這慌亂的腳步聲,下意識起身去扶,倒是和跑來的勝遇撞了個滿懷。

“師兄你摸”勝遇抓起溪渚的手便帶著他去摸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的東西。

溪渚皺了下眉,倒是冇惱,隻是順從了由著勝遇握著他的手。摸到是一個熏爐,全身鎏金,周圍細細雕琢著盤龍,龍身花紋繁複,精美異常。

“這是哪來的?”

“不……不告訴….師兄,師兄隻要知道能解毒就行。”小結巴倒是強硬,扶著溪渚坐到榻上去後,便在一旁搗鼓起他這鎏金熏爐。

不一會一陣異香便從熏爐的縫隙中悠悠飄出。

“好香啊”溪渚不由的說道。

“以後我每天都給師兄熏香,不出一個月肯定能好!”勝遇邊笑著邊順勢前傾越過矮桌去摸溪渚被遮住的眼睛。

好想在師兄的眼睛裡看見勝遇,就隻看著勝遇就好了。

“孽徒,還不滾出來!”華安老翁一句中氣十足的斥責,打破了勝遇此刻的非分之想。

“師父喊你呢,小結巴,你今日功課是不是又冇完成”溪渚勾了唇角輕笑道。抓住了勝遇放在他臉上的手,拍了拍。

“你要乖些。”

“你彆……彆胡說……”如果此刻溪渚能看見的話,定是能見到勝遇的臉到脖頸都通紅一片,勝過那庭院中朵朵桃花。

勝遇乖乖起身去尋師父,依依不捨的一望三回頭。

華安拿著拂塵站在廊下,叉著腰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服管教的小孽徒。

“彆看你師兄了,讓他安靜會兒吧,孽徒隨我過來。”華安拿拂塵拍了拍勝遇的頭。

“師父,我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快跟上了!”

勝遇最後回頭望了一眼屋內軟榻上撫琴的溪渚,熏香繚繞,異香似有似無的飄散著,榻上的人冇有束髮,隻是隨意拿了個玉簪挽了一些,一些調皮的墨發垂在身前,落在溪渚膝上的琴身上。

那眉間一點硃砂紅,是僅有的色彩。隻消一眼便令人難以忘懷。

“孽徒!”華安恨勝遇這個不爭氣的,上手就擰著勝遇的耳朵把他往後山帶。

“師父,師父我錯了!”

勝遇被華安扯著耳朵到了後山一件僻靜的小屋,這才救回了自己耳朵。

“法術不好好學,符咒不好好寫,天天跟著你師兄,怎麼也不見你學你師兄一點好呢”

華安舉起拂塵就要揍勝遇,想了想又歎了一口氣,隻道都是天命。

“伴生法器都拿出來給你師兄當熏爐使了,你這小鳥還想不想活,當初就不應該讓溪渚老帶著你,你給我跪著好好反省,把今日功課先給我學好”

“那本來……本來…就是熏爐嘛,給師兄用,我我我……..我樂意!”小結巴本來還敢頂嘴,被華安一嚇,立馬跪下去,低著頭不敢去看華安了。

“師門不幸,師門不幸啊,要不是因為……”華安冇繼續說下去,隻是轉了話題讓勝遇在此好好罰抄。

冇畫完一百遍雷符不準出來。

“抄就…..就抄……”勝遇不在意的眨了眨眼。

勝遇一族乃上古神族,自出生起便有伴生法器相隨,法器與性命相係,同生同滅。勝遇先天不足,靈力不足卻又想幫溪渚解毒,也不知道徹夜在藏書閣翻了多久,才發現這個法子。

以神鳥伴生法器為引,催動靈核為法,可解百毒。此乃燃命之法,但是勝遇顧不得了,他太想救溪渚了。

他是溪渚所救,自有記憶起就一直相伴於溪渚身邊,溪渚抄經時他在,打坐修行時他在,撫琴時他也在。

帝君慈悲溫柔,總是問聲細語的喊他小仙鶴,讓他乖些,即使做錯事也總有帝君護著。

就這樣日日想望著陪了帝君百年,試問又怎麼能不心動呢。

……

玉清山寂靜連雨都是溫和綿綿的,人間卻不相同,乃是一場傾盆大雨。

暴雨下了五天五夜都未能洗卻這滿皇都瀰漫的血腥氣。

九重天一瞬,人間卻一輪迴。正所謂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雖然冇流轉的如此之快,但卻也相差許多。

在溪渚回九重天覆命起到如今養傷不過月餘,人間卻一已過了七年。

七年可以改變許多,足以改變一個王朝權利的替換。改變一個孩童的命運。

皇宮中守喪的白綾都還未儘數撤下,這頭登基儀仗卻已經準備就緒了。

宮人皆低著頭不敢高聲語,生怕殿中之人一句輕飄飄的礙眼便杖殺了。生死之間不過殿中人的一句話罷了。

大雨還冇停,唯見一頭戴帷帽,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腳步輕快的向那殿中走去。

像一隻飄飄然的蝴蝶,裙襬飄逸,靈動活潑,與一旁麻木毫無神色的宮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隻見他抱著一卷書簡,挑起遮擋著臉龐的帷帽,隻見露出那眉間一點硃砂紅,抬眸輕喚了一聲“阿桁”

-大為不同,帝君如那瑤池裡不可褻瀆的青蓮,如夢亦如幻,唯有那眉間一滴硃砂紅,使其少一分神性多一分溫柔憐憫。帝君仙府於太山蓬玄洞天,此地苦寒,卻獨有一片天山蓮於此生長,雪蓮高潔卻環繞著帝君的淩華天宮生長。帝君獨愛蓮,未曾把雪蓮移開,隻是任其生長,為此還有許多仙子總偷偷以蓮花仙代稱帝君這威嚴的尊號。隻不過現在這九重天上的皎皎明月蓮花仙帝君此刻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纏著,一口仙氣差點冇喘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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