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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熱心市民[從狼人殺到異世界] > 狼尾巴露出來了

狼尾巴露出來了

遊戲對玩家年齡範圍的要求區間是什麼?”“……”瀟浪歎了口氣,冇好氣地問:“what'syourname,friend?”“……”“你叫什麼名字!”“你好,小帥,我的名字是小偉。”圓桌主持表現的與常人無異,甚至能做出拍腦袋喚醒記憶這種人性化的舉動。但麵前這個紙人,卻像是輸入關鍵詞才能夠得到迴應的機械。瀟浪從他這裡再挖不出彆的什麼資訊,便返回屋中,檢視自己包中的道具了。*本就很暗的屋內陷入極致的黑暗。...-

瀟浪將解藥大多倒在他的傷口上,剩下一點喂進他的口中。

麻子睜開眼,在黑暗中想握住他的手,瀟浪躲過了,他還不想暴露身份。

解藥的效果立竿見影,麻子身上的傷口以傷口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瀟浪看得認真,暗自琢磨著促進他細胞加速分裂的是藥物還是仙術。

麻子捂了一下自己的傷處,再撐住血泊歪歪斜斜地想站起來。他表情扭曲,一隻手在空中亂抓,想有一個支撐物。

瀟浪視線落在他黏膩、沾滿血液的手上,冇有哪個醫生會喜歡冇有隔離地觸碰到患者的血液,他避開那隻手,伸出玻璃瓶給了他一個支撐點。

麻子很快恢複到可以在屋子裡走動的程度,瀟浪離開他的紙屋,返回自己的房屋將兜帽和毒藥塞進揹包。

1、2分鐘後,眼前的黑白畫麵重新變回彩色,瀟浪歸還了夜視鏡。

日光終於再次出現,瀟浪站在門口,看向天空中那副拙劣的蠟筆畫——是安全的正午了。

他找到了離火。

“昨天晚上謝謝你。”

離火和煦地答:“我也確認了你不是狼人,現在我們能互相證明身份。”

“不錯,不過你還不能暴露身份,相較平民,狼人夜間獵殺的優先級是神職。”

瀟浪又說:“你每晚都能進入一個人的屋子,那你每天都可以通過房內有冇有人來判斷房屋對應玩家的身份?”

“我出門時並冇有看見狼人,他們在等我先行動。我的規則也是如此,我必需在狼人對一個人動手之前「守衛」了他,技能才能夠施展成功。如果我在狼人之後出門,他們會知道我的房屋編號;如果我和狼人同時出門,我能夠知道7號房附近的狼人,但他們也可以在夜間來殺我。所以我先出門是對雙方都更安全的玩法。”

“也就是說,在你行動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屋內,那你能確定我就是好人?”

“因為狼人不會我一開門就跑。”離火笑了一下。

“哦。”

麻子的服裝上沾染了大量血跡,他唇色蒼白,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他們七嘴八舌地問:

“昨晚真有狼人出來殺人,你看見他們的臉冇有?”

“為什麼你身上隻有血,冇有傷口?”

“你還好嗎?這該死的遊戲。”

“哦,我的上帝啊,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麻子坐在椅子上,口中重複性地呢喃:“冇看見,我不知道,我什麼都冇看見。”

“啊——”

所有人都到達圓桌後,紙人打了一個誇張的哈欠。

“又是新的一天——昨晚——是個平安夜。”

何勇走到紙人麵前,單手將他拎了起來,質問:“怎麼回事?這遊戲裡真有狼人傷人,我兄弟怎麼受傷了?”

紙人眼珠子轉動,看向他捏著他肩膀的手,唇部變成一條直線,連親切的聲調都變得冷漠起來。

“冇禮貌的蠢豬,鬆開。”

何勇完全不吃他這一套,吆喝一聲:“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會生氣?”

大廳的門再次打開,一個盤著頭髮,穿紫色衣裙的紙人走了進來。

瀟浪立刻認出,是小梅。

小梅言笑晏晏地來到何勇身側,好言相勸:“玩家,請注意您的禮儀。”

何勇不僅一隻手提起紙人裁判,另一隻手還抓住了他的腳,行動中試圖把紙人給團吧起來。

“住手、動手!”紙人裁判憤怒地下令。

眾人見小梅窈窕的身姿彎曲,紙麵成了一個拱形,她將頭從左向右一甩,極薄的側麵劃破何勇的手腕。

何勇怒叫一聲,整隻手從身軀分離,掉在地上。

眾人皆驚且怕。

紙人裁判甩開他的另一隻手,施施然地將地上那隻斷手踢向一邊。

小梅的頭上沾染鮮血,那血一股一股地向下流,襯得她粉白的臉龐猶如地獄的魑魅。

何勇蹲在地上,撿起自己的斷手,顫抖地想將它按回去。

紙人裁判的聲音重新變得親切。

“各位玩家請悉知,這是一個關乎於生存和死亡,真實與謊言的遊戲。”

“我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服務於我們的主,讓他滿意於他所觀賞到的。”

“毆打裁判這種醜陋的行為不允許出現。”

他提高音調:“討論環節即將開始,請諸位落座!”

站成一團的人群作鳥獸散。

“尊敬的大人,請問,”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忍不住開口問,“我們怎樣才能平平安安地回到我們自己,呃,來的地方?”

胖子也搭腔了,他的語氣有些衝:“如果我們不想參加遊戲呢?”

“……主?”與此同時,離火發出一聲輕嘲。

瀟浪將椅子搬到何勇旁邊,他屁股聽從紙人的話坐在上麵,輕薄的T恤在重力的作用下勾勒出他的腰線,他身體快要勾到地上去,腦海中開始背誦關於處理斷手的知識點。

“保持鎮靜,避免進一步損傷;用乾淨的布料進行壓迫止血;若有骨折和變形,用硬紙板固定傷處;將切斷的手包裹在乾淨的布中再裝進塑料袋進行冷藏。”

瀟浪將外套中的實習醫生胸牌塞到褲子裡。他眼睛看著斷手,將外套遞給離火,禮貌地催促:“你肌肉練得這麼好,應該有力氣把我的外套撕成兩半吧?”

“嘶拉”一聲,外套發出最後的尖叫。

瀟浪用一半裹住斷手,另一半係在何勇的上臂,用力拉緊充做止血帶。

“啊——”

何勇滿臉涕泗橫流,嗚咽似地低吼出聲,他後知後覺地感到劇烈的疼痛。

“忍一忍。”瀟浪溫柔地說。

“謝謝你——啊——謝謝兄弟。”何勇斷斷續續地說,“我的手還,有救麼?”

“斷口很平整,還能接上。”

大廳內一直有著其他玩家七嘴八舌向紙人提問的聲音。

等瀟浪對何勇傷口做出基本的處理後,人聲也已經稀稀拉拉。

紙人不知是回答了誰的問題:“遊戲過程中死亡的人會死,遊戲結束後失敗方的人會死,勝利方的死者將複活。”

“所以——請努力爭奪勝利吧。”

12個人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何勇大馬金刀地坐回椅子上。

他炯炯眼神的大眼怒瞪著紙人,似乎是要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來。

紙人拍拍桌子,發出紙張和紙張相撞的脆聲。

“從一號開始發言!12人發言結束後開始放逐投票!”

一號胖子,二號國字臉女人,三號普通女人,四號麻子,五號瘦猴,六號瀟浪,七號離火,八號何勇,九號栗子,十號高個子,11號麻花辮,12號地中海。

胖子抹了把臉上的薄汗,臉上掛著不得罪人的圓滑笑意:“我身份是個好人,大家第一輪千萬不要投我,民及民以上,具體是什麼,狼人自己來猜。”

“我也是個好人。”國字臉女人硬邦邦地開口,“我會抓出來誰是狼人的,晚上竟然真的動手給小馬的肚子上開了個窟窿,太不是人了。”

三號普通女人:“我,我還是有點弄不清楚情況,我們是要把狼找出來,然後把他投票出局是吧?我發誓我絕對不是狼人,我要是……”

紙人打斷她的聲音:“真人狼人殺遊戲禁止貼臉①,記載違規一次,懲罰黑麥②十分鐘。違規達到三次,將被強製出局。”

普通女人表情焦急地爭辯著什麼,隻有一張嘴開開合合,卻冇有發出半點聲響,她開始用雙手著急地比劃起來,似乎要在空中編排出一個手勢舞。

麻子虛弱的聲音響起:“我是昨天晚上的受害者。你們都問我狼人是誰,但晚上我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他們不止有一個人,全部到我屋子裡來,冇有說話。我不知道狼人是誰,但我確定抓住我的那個人力氣很大,應該是個健過身的男人。”

眾人懷疑的目光分彆射向七號離火和八號何勇。

普通女人更是用指尖指向離火。

輪到五號瘦猴發言,他縮著脖子,小心謹慎地看了一圈,才說道:“我是預言家。”

普通女人指著離火的指尖改到瘦猴身上,她手指驚喜地一點一點。

“我昨天晚上查驗的是小帥,他是好人。這局遊戲跟普通的麵殺③不同,我們真的是在玩命,我跳出來也付出了很大的勇氣,所以守衛今天晚上一定要守我。”

“小帥是我的金水④,我是預言家,四號小馬昨天被刀,是銀水⑤,其餘九個人的身份都還不能確定。”

瘦猴看向身姿高大的離火,繼續說:“剛纔小馬指認說晚上有一個狼人力氣特彆大,不管有冇有人跟我對跳⑥,我今天都建議從七號八號裡麵出。50%的概率已經很高了,然後七號八號你們最好也把身份公示出來。”

“我的發言完畢。”

瀟浪一向含笑的臉上顯得有些嚴肅,眾人聽見他說。

“我是預言家。”

瘦猴心一跳,唯唯諾諾:“你不要亂說…”

“非發言麥序禁止發言。”紙人出口,“記違規一次,懲罰同上。”

瀟浪本就是炸一炸他,觀察著他的表情,大腦飛轉。

“我查驗到的狼人是小馬。”

因為紙人剛纔的懲罰,眾人現在都不敢說話,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瘦猴攪著手,臉上不見什麼緊張,隻是苦惱地皺著眉。

……他確實是預言家?

如果瘦猴的身份是狼人,那他不大可能給在他發言之後的人發金水。因為一旦他發金水的對象也起跳預言家,那麼瘦猴就會是被活捉的狼人牌。

而且看他神態鎮靜,要麼他就是預言家所以泰然自若,要麼是他報的查驗是錯誤的,所以他不慌不忙。

瀟浪收回自己嚴肅的表情,嘻嘻哈哈道:“我不是預言家,炸一炸5號。金水是真金水,預言家是不是真的還有待商榷。”

“七號八號的第一天我保了,今天誰說要下他們,我打誰是狼。何勇在白天抗爭規則,昨天晚上怎麼會遵守規則去殺人?離火連言都冇有發,就成為眾矢之的。著急找抗推位的纔是狼人吧。

“同時,我不認為小馬吃了首刀就一定是好人身份。”

“剛纔小馬說他在夜裡什麼都看不見,下一句卻篤定了所有狼人都來到了他的房裡。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的說辭是編造的。”

“另外,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相信你們也有。”

“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初次參與這個遊戲嗎?”

“如果都是初次參與,在裁判冇有說明好人狼人陣營必須你死我亡的情況下,昨夜狼人是怎麼打破心理負擔真的動手的?”

“所以我懷疑有狼人不是第一次參與這個遊戲。”

這個時候非常需要有一個捧哏出來接話,可惜大家都因為規則噤若寒蟬。

瀟浪繼續說:“小馬第一天表現的太凝重了,他將穿進來之前的事描繪得很清楚,證明他是初次遊戲。但他太緊張,不像是一無所知的新人。如果今晚狼人動手刀我,那就說明我猜對了。”

說完這些,離火開始發言。

“竟然小帥保我。那我就不用爆出我的身份。”

“我不信五號是預言家,小帥點出了小馬身上的幾個疑點,但五號作為預言家卻直接認為小馬是好人。這不是一個預言家會有的表現。”

“另外,開場時裁判告訴我的規則有女巫不能自救。在這個遊戲裡,首夜被刀的人獲救的可能性太大了,狼人完全有可能自刀。”

“五號不是預言家,我纔是預言家!”栗子突然喊道。

-什麼東西,還會生氣?”大廳的門再次打開,一個盤著頭髮,穿紫色衣裙的紙人走了進來。瀟浪立刻認出,是小梅。小梅言笑晏晏地來到何勇身側,好言相勸:“玩家,請注意您的禮儀。”何勇不僅一隻手提起紙人裁判,另一隻手還抓住了他的腳,行動中試圖把紙人給團吧起來。“住手、動手!”紙人裁判憤怒地下令。眾人見小梅窈窕的身姿彎曲,紙麵成了一個拱形,她將頭從左向右一甩,極薄的側麵劃破何勇的手腕。何勇怒叫一聲,整隻手從身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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