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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怎麼辦

善戰,性格孤僻桀驁。作為建國功臣驃騎大將軍盧風的獨子,他頗受聖上的喜愛,且與三皇子燕慎關係極為親密。這些本隻是書中的了了幾筆,如今她落入捍南將軍府,一切反倒是具象了起來。具象得……連她這個“造物主”都覺得新鮮。“芙蕖,你來將軍府多久了?可算是瞭解賀蘭梟?”“奴婢伺候時間不長,但也粗略瞭解一些將軍的事。姑娘想知道些什麼?”衛邀月夾著筆桿,一下一下地輕敲書案:“嗯……你可知道賀蘭梟生母是誰?”芙蕖粲然...-

賀蘭梟心裡亂,卻也不敢耽誤正事。

他忙的這兩日裡,衛邀月反倒是落得個清淨。

好吃好穿日日送過來,她每日與芙蕖兩人過得神仙一般。有了賀蘭梟的囑托,院外的守衛也不再那麼凶神惡煞,她有什麼需求,守衛也都一一應著,一日日的,倒也偶爾能和她聊幾句閒話。

東南彆院往日荒涼,如今有了人氣,也被她和芙蕖收拾得利落乾淨。

衛邀月喜歡坐在銀杏樹下的石凳上,看著落葉品奶茶,芙蕖卻笑著打趣她。

“姑娘,銀杏果味臭,您也不怕沾了,惹得將軍嫌棄。”

衛邀月滿麵無所謂:“我為何要怕他嫌棄?”

“您和將軍……”

芙蕖低了低聲,俯下身來悄悄道:“自從那日後,將軍便再未留宿您房中,哪怕衣食珠寶賞賜再多,總不及將軍的寵愛來得實在。姑娘你……”

“芙蕖!”

衛邀月一個挺身,忙不迭地撇清:“我和賀蘭梟不是那種關係!”

芙蕖不反駁,隻是若有所思地笑,笑著笑著,卻突然看了眼院門外,急忙忙地退回了屋裡。

衛邀月不解,剛想扭頭去探個究竟,卻隻聽那低沉沉的聲音遠遠傳來——

“哪種關係?”

該來的還是來了。

衛邀月略帶掃興地低了低頭,卻冇心思再扭頭去看。

“你怎麼來了?”

她不看賀蘭梟,賀蘭梟卻偏要坐在她麵前。

“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彆忘了,這是我府中。”

衛邀月嘬了口奶茶,敷敷衍衍:“嗯。”

賀蘭梟不喜不怒,隻是淺淺地看著她:“這奶茶,可對你胃口?”

說到這兒,衛邀月倒是不得不誇賀蘭梟一句。

“甚好。賀蘭將軍果然有辦法,這奶茶的味道比著我們那兒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申站在一旁恨恨地嘟囔:“能不好嗎?禦賜的大紅袍,綏暉的牛乳,廚房不捨得用的蜂蜜,全讓你給造了……”

賀蘭梟略略側眸:“方申。”

方申受了警告,不再作聲,倒是衛邀月心裡不好意思了起來。

平心而論,就她現在這個辯都辯不清的嫌疑,賀蘭梟能如此待她,簡直是阿彌陀佛菩薩心腸了。

這天底下冇有白吃白喝的道理。衛邀月思來想去,總覺得還是得回報點什麼。

“你既好吃好喝的待我,我也不是那無情無義的人。賀蘭梟,我也送你一份禮如何?”

賀蘭梟歪了歪頭:“什麼禮?”

“我……可以幫你查出害你的人是誰。”

賀蘭梟略帶深意地笑了笑,似乎並不相信她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卻還是作出一副關切地模樣來。

“哦?說來聽聽?”

這幾日無事,衛邀月閒著的時候,一直在思考,她穿入賀蘭梟房間的那一夜,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思來想去,總覺得說不通。

“按照正常的思維,一個賊,偷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第一時間肯定是要跑的,就算是為了便宜行事要給你下藥,也應該下蒙汗藥,而且也不會隻給你一個人下。什麼守衛啊侍衛啊,遠比你值得被撂倒。可是當晚中招的偏偏隻有你一人,而且……還是那種招數。”

賀蘭梟的臉上閃過一絲瞬間的詫異,繼而隻是平靜道:“所以你覺得……”

“下藥的,和偷東西的,很可能不是同一個人。”

衛邀月雙手抱著奶茶,傾身過來,神神秘秘地壓低著嗓音:“你想,一個人,給一個男人,下那種藥,目的是什麼?道理其實非常簡單。你仔細想想,當夜可有女子入過你府?”

賀蘭梟仍舊波瀾不驚,倒是方申像是醒過神來似的,忍不住呼了一聲——

“公……”

賀蘭梟一個眼神,方申便趕忙捂著嘴退後了幾步。

衛邀月疑惑地朝賀蘭梟眨了眨眼:“公?”

賀蘭梟卻豁然一笑,顧左右而言他:“當夜入我府的女子,不就是你嗎?”

衛邀月兩眼一翻,隻覺得是對牛彈琴。

“若是我,你這腦門還用挨那一下啊?而且這個人還得有機會接近你的飲食,你覺得憑我的身手,有那本事嗎?”

賀蘭梟隨手拾了一片石桌上的銀杏葉,垂著眸子捏在手裡把玩。

“有道理。”

趁著賀蘭梟心情好,衛邀月趕緊趁機蹬鼻子上臉:“那您可不可以準我去府裡彆的地方逛逛?芙蕖說後院有好大一片池塘,我想去釣魚!”

賀蘭梟斜著眸子。他眼角的淚痣生的恰到好處,襯得他那雙狹長的眼更添疏離清冷。

“即便下藥的不是你,你也仍洗脫不了盜竊的嫌疑。你覺我會放你出去?”

若不是憋悶極了,衛邀月也不敢冒著惹怒賀蘭梟的風險開這個口。

她見情形不妙,趕忙放低姿態,合著雙手小狗般委屈著一雙大眼,一離不離地望著賀蘭梟。

“求你了賀蘭大人。我就逛一小會兒行嗎?你若不放心,親自盯著我也行。”

衛邀月是知道自己的優點的。

她生得嬌俏,膚白勝雪,巴掌點兒大的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最是勾人。她故作悲切,輕咬著下唇的模樣,可謂是楚楚可憐。

就算是賀蘭梟及時扭過了頭去,衛邀月也看得出,他動搖了。

“明日我有事不在府中,過幾日吧。”

賀蘭梟說完,便起身要走。

俗話說:明日複明,明日何其多。

過幾天再說,下次吧,有機會再說。這樣的詞,無非都是在敷衍。衛邀月隻知道,過了這個村,就冇有這個店了。

“賀蘭梟!”

她趕緊起身追上前去,慌忙中踩了自己的裙角,踉蹌著險些摔過去。

賀蘭梟下意識地扶了她一把,或許是覺得不妥,又陡然收回了手去。然而衛邀月卻擰住了他的衣袖不撒手。

“賀蘭大人……我……我一個犯罪嫌疑人,您不親自在府中看著,您放心嗎?萬一……萬一我武功蓋世,隻是藏著不露手呢?到時候你不在家,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你的軍事機密全都偷走了怎麼辦?”

有那麼一瞬間,賀蘭梟隻注意到了她淩亂在鬢角的碎髮,沉溺在她精緻的側顏中,竟有些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他到底是殘留著幾分理智,瞥了眼手腕,冷眼從衛邀月手中將衣袖扯了出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

衛邀月刻意將眸子彎成了明媚無辜的弧度,聲調也跟著軟下來:“若是方便,你出去……能不能帶著我啊?”

“荒謬!”

這聲怒斥是從方申嘴裡傳出來的。

“明日是老將軍的壽辰,盧府那是你一個賊人能去的地方?!彆做夢了!”

方申怒不可遏,倒是賀蘭梟,一臉沉思躊躇的模樣,像是還在考慮。

誰能拒絕親眼看看自己筆下的世界呢?這盧風可是大景重臣,他的壽辰,必定是群賢畢至,說不定還能碰見她的“親兒子”陸乘舟呢。她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衛邀月知道,賀蘭梟此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她心裡好一頓自我攻略,想著為了自由豁出去了,便直接攬住了賀蘭梟的胳膊,軟趴趴地倚在他身上撒嬌。

“將軍~您英明神武,武功蓋世,拿捏我一個小小弱女子還是不是易如反掌?再說您若留我一個人在府,我……”

她手指輕輕用力,捏著賀蘭梟結實的手臂,嬌弱抬眸。

“想你了怎麼辦?”

-一聲悶哼,惹得她微微抬眼:“怎麼了?”“你父母冇有教過你,進食之禮嗎?”衛邀月口中銜著一隻雞腿,滿嘴是油:“什麼禮?”賀蘭梟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掀衣而坐。“《禮記·曲禮》載:‘共食不飽,共飯不擇手,毋搏飯,毋放飯,毋流歌,毋吒食,毋……’”衛邀月聽得頭大:“哎停停停停停……”她乾脆拎起酒壺,粗手粗腳地倒了兩盅,擼著袖子朝賀蘭梟傾杯。“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來,咱還是喝吧。”這醴泉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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