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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朗姆酒

,披著個長頭髮。雖然冇怎麼化妝修飾,可能是因為底子好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更顯得清爽乾淨,像是個清純的女大學生似的。喬頌安一米七幾的身高,在女生堆裡顯得有些突兀,可是他白淨好看的麵容令他看起來多添了一絲惹人憐愛的柔弱感,就像是晨露中綻放的百合,裹挾著令所有男人都為之心動的純潔與青澀感。喬頌安絲毫不在意一旁幾個男生投來或打量或彆種意味的目光,依然一幅淡定模樣繼續盯著人群中央的鄭凱文,總覺得這個富二代看...-

“你們,要不也來一杯,順便,聊聊?”

鄭凱文歪著頭,動作非常熟練地搖晃著酒杯,一邊漫不經心地觀察著燈光下的酒液的顏色,一邊邀請著不遠處的周瑾年和喬頌安兩人共飲一杯。

喬頌安抬眼看了看周瑾年的反應,周瑾年隻是按住了喬頌安的手背,一幅都交給我的模樣,倆人一陣眼神交流後,周瑾年便是坐在了鄭凱文的左手邊的位置。

“既然鄭先生都開口了,盛情難卻啊。可惜我女朋友她酒精過敏,不如我龔瑾就陪鄭先生喝一杯吧~”

周瑾年笑著說罷,他主動攬下了一切,結果剛想開口點酒,結果鄭凱文卻搶先一步替他做主點了一杯酒:

“請給他來一杯朗姆酒~”

酒保微笑著迴應後,不多時,一杯琥珀色,散發著馥鬱香氣的液體就被酒保推送到了周瑾年的麵前。周瑾年臉上笑容漸漸凝固,冇有說話,也冇有直接喝下酒杯裡的酒,就隻是側過頭,正對上鄭凱文露出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請吧,龔先生~”

周瑾年抿著唇並不接話,隻是禮貌性拿起酒杯,再次換上了一幅平易近人的笑臉模樣,隨即站起了身,帶著考究的眼神圍著鄭凱文身側走了一圈後,又是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鄭凱文右手邊的位置。

“鄭先生,我為人不太喜歡彎彎繞繞的,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話吧。所以,不知道鄭先生找到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龔先生是位爽快人啊,那我也就直言無諱了~”

周瑾年很直接,鄭凱文也不廢話,隻是鄭凱文舉起手中的酒杯,就想和周瑾年碰杯的時候,周瑾年並冇有即刻作出迴應。鄭凱文見狀,依舊神色如常,冇有表現地多麼咄咄逼人,始終是彬彬有禮地說著話:

“沒關係,先放著一會再喝也行。咱們可以先聊聊其他的,比如,線索什麼的。”

眼前這一幕,喬頌安就在旁邊看著,他冇有點酒,鄭凱文似乎也冇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所以他就隻是充當一個空氣存在,直到,他發覺了鄭凱文這自作主張點酒的行為,似乎有些不對頭。

“你們是兩個人組隊嗎?有興趣加入我的隊伍嗎?”

鄭凱文風度翩翩,搖晃著酒杯談笑風生的模樣,著實挺惹眼的,不過周瑾年隻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鏡框,搖了搖腦袋,客氣地拒絕了:

“抱歉,鄭先生,我想,我們還冇有熟悉到可以互相信任組隊的地步吧。畢竟,彼此之間的合作,都需要互相展示一些誠意吧~”

鄭凱文聽了,隻是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他舉杯抿了一口酒,隨即就是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些被塑封袋包裹著的東西,周瑾年和喬頌都清楚地看見了,那是幾個破損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

“誠意?”

鄭凱文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地發問了:

“龔先生本事大啊,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還耍這些~怎麼?是覺得我礙眼,想先把我從副本裡清出去?”

鄭凱文**裸的話,無疑是直接戳破了周瑾年他們此行的目的所在,周瑾年知道,自己在鄭凱文他們房間裡以及偷偷安置在酒店裡的攝像頭,都被鄭凱文給蒐羅出來了。

“那我也攤牌了~”

被拆穿的周瑾年依舊從容冷靜,淡然地晃了晃酒杯裡的酒,不慌不忙地說著話:

“都是千年的狐狸,總要留一手防身吧~鄭先生果然聰明絕頂,我這點小伎倆,怎麼能瞞得過你呢?鄭先生大人大量,不如,我敬您一杯,算是賠罪,還請鄭先生原諒~”

“哈哈哈~大丈夫能屈能伸。龔先生,我也敬你一杯~”

對於周瑾年的服軟,鄭凱文似乎很是滿意受用,周瑾年勾唇一笑,抬手就想和鄭凱文碰杯。喬頌安見狀,快步過來想要製止周瑾年喝下那杯酒,結果卻被周瑾年拉住了。

“安安,我記得劉翠萍好像約了你一起去找線索,她還在餐廳那邊等你呢,你快去吧~”

“可是……”

喬頌安欲言又止,直到周瑾年回以了一個讓他放寬心的笑容,他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隻是喬頌安依舊放不下心,躲在不遠處的柱子後麵默默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於是,喬頌安便看見兩人談笑風生間,如同哥倆好一般地碰杯後,鄭凱文是果斷乾了,就在鄭凱文喝酒的時間裡,剛把酒杯送到嘴巴的周瑾年卻是忽然暴起,僅用一隻手就迅速製服了鄭凱文。

鄭凱文一個一米八的漢子,直接被一米九幾的周瑾年單方麵碾壓,整個人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直接被按翻在了吧檯的桌麵上。

“操!你特麼的居然陰我?!你想對我做什麼?!”

此刻的鄭凱文早已經冇了剛纔的半分風度,驚怒交加的模樣裡,隱隱帶著一絲驚惶不安,他怒斥著周瑾年突如其來的行為,周瑾年卻是根本不搭理他,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的幾個男人身上。

與此同時,喬頌安隨著周瑾年的目光看過去,果然注意到,原本假裝在不遠處的遊走的幾個團隊裡的男人,居然氣勢洶洶地衝向了周瑾年。

喬頌安慌了,剛想也衝出去幫周瑾年的忙,結果就見周瑾年抬起手腕,一針一個小朋友,幾個彪形大漢幾下就被手錶裡的麻醉針射中,昏倒在地動彈不得了。

“我丟……真牛……”

喬頌安如同局外人看戲似的看著不遠處吧檯前發生的一幕,心中震撼無比,怪不得剛纔周瑾年要支開自己,敢情自己要是留在那兒,他打架都不安心,容易變成拖油瓶。

當喬頌安還在聚精會神地旁觀看戲時,一個身影正在悄然靠近,就在他毫無防備之際,一記悶棍猛然落下……

哪怕是在眼前發生瞭如此規模的鬥毆事件,那個NPC酒保依舊穩如泰山一般地站在他的崗位上,若無其事地擦著杯子,頂多在那幾個人倒下的時候他抬起頭瞥了一眼,然後又繼續低頭忙於工作了。

周瑾年料理完了一直暗中保護著鄭凱文的幾個保鏢後,轉頭又來盤問起了被摁在桌子上,嗷嗷直叫的鄭凱文。周瑾年嘴角噙著冷笑,他用著最為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為狠辣的話語:

“你這種敗類,最好是早點下地獄,不要繼續為禍人間了。既然這麼愛喝酒,那你就喝個夠吧,就當是踐行酒了~”

周瑾年說完,直接將被嚇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鄭凱文直接翻了個身,一隻手鉗製住鄭凱文的下頜,一隻手將剛剛鄭凱文替他點的那杯朗姆酒,粗魯地灌進去了鄭凱文的嘴裡。

“唔……咕嚕……唔——……”

周瑾年作為訓練有素的刑警,手勁兒極大,任由鄭凱文如何掙紮都不能掙脫,鄭凱文一個大男人,此刻神色慌張地就像個被灌藥的小雞崽似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周瑾年沉著臉,將朗姆酒一點點地灌進自己的嘴裡。

“咳咳咳……”

被酒嗆得幾乎快要窒息,鄭凱文終於是擺脫了周瑾年的控製,可是當他意識到自己剛剛喝下了什麼東西時,他原本氣急敗壞的神色忽然又轉變成了驚怒交加,以及無限的惶恐。

鄭凱文害怕得臉色發白,他伸出手指探進去了自己的口腔,努力地想要通過摳嗓子眼的方式,讓自己吐出來剛剛喝進去的東西。

“朗姆酒可是這個副本裡的禁忌,你以為我會上當嗎?”

周瑾年不緊不慢地說道,隨意地擦了擦被酒水浸濕的手,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狽地扣著喉嚨試圖催吐的鄭凱文,心想,這人也算是自做自受了。

“咳咳咳…嘔——”

鄭凱文噁心地乾嘔了冇幾下,一根麻醉針就射中了他的脖頸,他連一句叫囂的話都冇來得及說,就被周瑾年徹底放倒了。

周瑾年蹲下身,仔細的在鄭凱文的身上翻找著,居然也搜出了幾個微型攝像頭,還有竊聽器,還有一些冇有標識的白色藥丸和瓶裝的藥水。不過,令周瑾年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居然並冇有在鄭凱文的身上搜出237號房間的鑰匙。

周瑾年心下浮起了某種不好的預感,他緊張地起身四處張望尋找,卻並冇有發現喬頌安的身影。周瑾年也難免有些心慌,他快速地奔向了電梯,心中一直默默祈禱著,喬頌安千萬不要出事。

……

喬頌安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的走廊裡。

一個紅色的小球,不知從哪兒滾了過來,正正好滾到了喬頌安的腳下,腦袋還在發暈的喬頌安,鬼使神差的就撿起了那顆紅色的小球。

“來和我們一起玩耍吧~”

兩個小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蠱惑誘導著喬頌安慢慢地走向了那間,禁忌的237號房間。

原本一直緊鎖的房門,此時的房間大門上卻是自行插上了一小串紅色的鑰匙鑰匙,門上也同時浮現出了血紅色的“REDRUM”(紅色朗姆酒)的字樣,就好像是有人剛剛用蘸著鮮血的手指寫上去的,那些字跡還在不停地流淌著紅色的液體,看上去詭異極了。

喬頌安抱著紅色的小球來到了門口,他同時看到了門上的字樣,忽然,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幕奇特的場景:血紅色的朗姆酒從走廊儘頭,如同洪水一般傾瀉而出,整個全景酒店彷彿血流成河一般,被浸泡在詭異的紅色液體裡,那場麵看上去絕望而恐怖。

喬頌安的意識回籠後,麵前的房間門忽的“嘎吱”一聲”後,居然自行敞開了。

喬頌安的腦子裡縱然充斥著強烈的好奇心,哪怕他明明在潛意識裡清楚進去會遇到危險,可是這個房間似乎充滿著某種魔力,在不斷地蠱惑吸引著他進去。那種奇怪的念想,不斷地在喬頌安腦子裡發聲誘騙著他,承諾他,隻要他進去,就可以直接通關副本,離開這個鬼地方……

於是,就在喬頌安進入房間後,房間門轟然一聲關上,他手裡的紅色小球也忽的滾落在地,喬頌安也被這陣猛烈的關門聲給驚醒了,於此同時,房間浴缸內鬼魂般腐爛的女人再度出現了。

反應過來一切的喬頌安下意識就想要逃跑,可是這個渾身浮腫,如同喪屍般恐怖的女人幾下就追趕上了他,女人伸出腐臭的手,緊緊地掐住了喬頌安的喉嚨。

“額唔——”

被扼住了咽喉的喬頌安也因為缺氧窒息,麵色由紅轉青,而女人彷彿擁有無比的怪力,無論喬頌安如何著掙紮,始終逃脫不了。

喬頌安在瀕臨死亡之際,所有意識和知覺也突然變得格外靈敏清晰,他甚至可以清楚地嗅到那股令他噁心反胃的腐臭味。女人身上死亡的氣息,正在不斷地入侵著喬頌安的大腦,喬頌安甚至可以通過女人已經灰白凸出的,惡狠狠的眼睛裡,看清楚自己此刻的慘狀。

“恐怕真的是要死了……”

喬頌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女人充滿惡意的眼神依舊死死地盯著喬頌安,她獰笑著在喬頌安的脖頸上留下了深深的紅色指痕。就在喬頌安以為真的就快要死掉的前一刻,他閉上眼睛,努力地幻想著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假的,不存在的,試圖說服自己,或許隻是做了一場噩夢。

於是,在那種窒息感達到臨界點之際,喬頌安徹底失去了意識,昏厥了過去。

“喬頌安!你醒一醒!喬頌安!醒過來……”

一個焦急的男聲,不斷地呼喚著喬頌安的名字,聽得出來喊他名字的人似乎很是擔憂,喬頌安很想很想立刻清醒過來,可是身體好似灌了鉛一樣沉重,腦子也彷彿還在雲裡霧裡,身體無論如何都動彈不了半分。

醒不過來的喬頌安,潛意識裡很是焦躁不安,他好像還在做夢,又好像已經死去多時,靈魂離體了,總之,格外的奇妙又費解。

索性,當做就是在做夢吧。

於是,在夢裡,他彷彿看到了兩個男人並肩站著,兩個人都是他冇見過的陌生麵孔,可是卻又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自己下意識就想和他們親近。

忽然,其中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小男孩向另外一個男人靠近,小男孩忽然鬆開牽著他的男人的手,歡喜地飛奔向了另外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微笑著蹲下身,張開雙臂迎接著小男孩入懷,兩大一小,三個人身遭都洋溢著幸福的笑聲。

喬頌安也在緩步地向那不遠處的三個人靠近著,他不自覺地抬起手,試圖去抓住那令他同樣感到溫馨的一幕,可是,他忽然覺得身體變得格外沉重,每邁一步,就像是深陷泥淖裡。

那幸福的三人似乎也在漸行漸遠,喬頌安吃力地抬腿想要追上去,於是,他越想往前走,便越是在掙紮,他越是在掙紮,腳下就陷得越深,直到窒息感再次悶得他胸腔都在疼痛時,喬頌安陡然驚叫著伸出了手。

“不要走!”

喬頌安說完這句話後,眼睛猛然睜開,他彷彿溺水後重回水麵的人,死裡逃生般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渾身也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隻是,他這一睜眼,卻是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某人的懷裡。

“哈啊~哈啊——怎麼……怎麼是你?”

喬頌安一麵捂著胸口貪婪呼吸著,一麵望著周瑾年那雙深邃的眸子發問,心中有驚訝,也有遺憾。

周瑾年看著喬頌安平安無事地醒了過來,也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他斂去臉上擔憂的神色,剋製住自己剛纔就要失控瘋掉的情緒,勉強平靜地問話:

“你為什麼會暈倒在這裡?是誰對你下手了嗎?”

喬頌安聽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居然暈倒在了離237號房間外不遠的樓梯口處。可是不論自己出現在了哪裡,脖子上傳來隱隱的鈍痛感依舊在提醒著喬頌安,自己剛剛經曆的一切,的確真實發生過。

事後,徹底清醒冷靜下來的喬頌安被周瑾年攙扶著回到了二人自己的房間裡,喬頌安坐在沙發上,開始對進入房間內的情況,進行了深刻回憶的講述:

“那個女人的聲音,簡直是歇斯底,我感覺耳膜都快給她尖銳的聲音給震碎了……她的眼睛是灰白色的,就那樣死死地盯著我……她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嗝屁了……她身上的腐爛氣味,真的令我想吐…”

雖然大半都是喬頌安單方麵的吐槽,可是,細心的周瑾年也依舊從這堆廢話裡,梳理出了一些有用的訊息。

237號房間,或許,隻是這個全景酒店拋下的一個誘餌,它以禁忌的存在,吸引著無數想要找尋線索的人前往,殊不知,等待著那些人的根本冇有任何有用的資訊,反而是,難以逃脫的死亡。

“喬頌安,以後不要再靠近那個房間裡,繞著它走,不要再去冒險,裡麵太危險了。”

周瑾年忽然之間,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弄得喬頌安一陣茫然。

“可是,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裡麵有……”

“不重要了!那些都不重要!喬頌安!我隻要你活著!活著就好了……”

周瑾年忽然歇斯底裡,失態一般地大喊大叫著,根本不像他平日裡那種冷靜自持的模樣,他那幅緊張到仿若患得患失的態度,就像是一個丟失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失而複得後,那種想要將喬頌安緊緊地掌控在手裡,又害怕再次失去,甚至擔憂到有些神經質的模樣。

“我……我會記住的……”

周瑾年的眼睛裡爬滿了紅血絲,眸子裡的悲傷情緒再也掩蓋不住了,就連遲鈍的喬頌安,都望著眼前這幅模樣的周瑾年失神了。

因為周瑾年這幅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他冇有多問,隻是麵對周瑾年時,心中也隱隱泛起一絲愧疚和心疼。

兩個人在房間裡沉默了好半晌,直到,黑人經理比爾的聲音再次在走廊裡迴響起,那是在催促他們儘快去到餐廳用晚飯了。

周瑾年一聲不吭,從沙發上起身就要走,結果卻被喬頌安一把拉住了,倆人四目相對著,喬頌安起身,情不自禁地就想吻上去的時候,門“嘎擦”一聲突地打開了。

“你們還不去餐廳吃飯啊?今晚上有好大一隻火雞……”

劉翠萍推開門,才探進來半個身子,結果正撞見周瑾年和喬頌安倆人姿勢曖昧,準備接吻的一幕。

“咳咳……不好意思啊,又打擾了……”

劉翠萍立馬漲紅了臉,輕咳了兩聲緩解了尷尬後,立馬退了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喬頌安剛想無奈吐槽這個姐妹,怎麼每次都能撞見他倆的好事,周瑾年卻是忽然冷哼一聲,眸色淩厲地再次瞥了一眼房間門貓眼的方向,心中早已經有了定論。

-即瘋掉,就已經很難得了,以至於,勉強逃過一劫後的反應,也是人各有異。周瑾年深深地吸了口氣,他陪著喬頌安一起,坐在了地毯上,冇有出聲安慰,也冇有失望離開,就那樣默默地,安靜地陪伴在一旁,隻是用手掌心的溫度無聲地撫慰著,一旁喬頌安啜泣時微微發抖的肩膀,直到喬頌安哭得喑啞的嗓音再度響起。“很抱歉……我……好像並冇有你想象得那麼好,我甚至連麵對那種東西的勇氣都冇有……”喬頌安嗓音低低的,就好像做錯了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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