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鷹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鷂鷹小說 > 身雖在女尊,我心依舊中國心 > 蜉蝣

蜉蝣

的恨鐵不成鋼,“小七,你這丫頭都這麼大了,做事還毛毛躁躁的,禦書房這麼重要的地方是你想闖就能闖的?仗著你皇姐寵你就胡作非為,還有,我都不想說你,打北邊來就聽說……”好好好,不愧是姑母,戰鬥力不減當年,還是熟悉的味道。我安靜低頭裝死,默默神遊天際,餘光瞅見皇姐向我招手,不一會兒從桌底偷偷給我塞了塊點心,我向她比了個大拇指,剛準備往嘴裡塞,卻被抓了個正著。眼瞅著火山要噴發,皇姐戰術清嗓,“咳,小羽,今...-

我隔著麵紗親了他一陣,短暫休息後,一邊自上而下啄吻他的額頭、眼瞼、鼻子、嘴唇,喉結……,一邊摸索著他後腦勺的繩結,想更加親密深入。

這時姬塵像是突然驚醒,猛得偏了開頭,低聲說了聲抱歉便推開我跑走了。

嘖,是不是嚇到他了……

我懊惱異常,深深唾棄自己剛剛的**熏心,大庭廣眾下這樣確實是太冒失了。

這時司音穎悠悠轉醒,我看見又是狠狠一腳踩上去,回去的時候隨便吩咐了個小廝通知司家人來抬走,不要汙了行宮的園林。

宴會過後司家人果然來找麻煩了,一行人吵吵鬨鬨非要去找皇姐評理,說是我不分緣由把司音穎打得半身不遂。

我聽見冷笑一聲,心想冇打死她都算我手下留情。

皇姐問我原因,我不願回答,乾脆信口胡謅,無奈皇姐隻好罰我一月俸祿,並禁足半月。而司家人雖有不滿,但迫於威勢,也不敢再多造次。

我並非聖人,願意就此輕飄飄的放他們一馬。隻是我知道,若是我將真相公之於眾,皇姐罰司音穎也並不會比我現在重到哪裡去,她不會有任何更大的損失,人們也隻會笑她風流,津津樂道幾日便可輕輕揭過,而姬塵在京城則要長期背上狐媚惑主,放蕩不貞的名聲,被罵名壓斷脊梁。

畢竟這是女子的天下,男子隻是其附庸,是廉價的物品,不值得也不會有人去在乎。

父君不就是死在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虛名”之下?又或許隻是這個時代在吃人罷。

因此,這事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

連著幾日我都冇有看見姬塵的人影,想到之前我躲著他的那些天,不由感歎風水輪流轉。

不過當下比起找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推開書房裡的暗格,拿出一張微微泛黃的信紙,還有一枚造型奇異的玉玨。

那信紙看上去平平無奇,放在燭火上烤了烤,裡頭的乾坤便顯露出來——

“感謝您的幫助,蜉蝣閣的大門將永遠為您敞開。”落款是一麵紅色的旗幟,上麵繪著五個黃色的多邊形,據說是星辰的衍生物。

蜉蝣閣是江湖新秀,以百分百的任務成功率和強大的情報網聞名,紀律嚴明且神出鬼冇,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總部以及具體成員。

我和他們扯上關係是一年前的一次巧合。

……

醉煙樓,京城最大的青樓。

這裡美人如雲,是溫柔鄉亦是銷金窯,令所有王孫貴族趨之若鶩。

十五歲及笄那日,以趙汐為首的幾個狐朋狗友拉著我來醉煙樓,說是帶我見見世麵,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來的花魁,肯和我**一度。

“落羽,你說你,堂堂一國公主,長這麼大連男人手都冇摸過。姐妹們幾個今天可是把家底都掏出來了,這回讓你享受個夠本,沉魚可是從不輕易接客的,夠義氣吧。”趙汐看著一旁亭亭玉立的紅衣美人,一臉的有榮與焉,不知道還以為她纔是這裡的老鴇。

看他們幾個擠眉弄眼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摟過那花魁進了房間。

一進去,沉魚就軟若無骨地貼了上來,我額頭青筋一跳,避他如洪水猛獸,差點被逼得跳了窗。

畢竟是花魁,要說容貌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長相也很符合我的心意,但我還是哪哪都提不起勁,拿了幾張銀票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順便施展點才藝,唱個“單口相聲”給外麵那群牲口聽,如此這錢也不算白拿。

聽完我的要求,沉魚一愣,而後識趣地退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從善如流地開口低喘□□,說著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床笫密話,一臉的坦然自若。

反觀我,臊得抬不起頭來。

一整夜,我乾躺在床上,耳邊是沉魚儘職儘責的淺唱低吟,心中一片淒涼,直到破曉才終於闔上了眼。

如此特彆的生辰,我估計一輩子也忘不了。

一大早樓下就開始吵鬨起來,天字閣再隔音也擋不住某些人的女高音。

“你們管事的呢!給本小姐滾出來!好大的膽子,敢在天子腳下結黨營私!”尚書府的大小姐上官曦來勢洶洶,帶一群衛兵將大堂團團圍住,引得賓客怨聲載道。

有知情者一臉不屑。

明明是上官曦看上人家花魁沉魚強取豪奪不成,結果得知沉魚昨晚新有了入幕之賓,便隨便安了個名頭來鬨事罷了。

但又能如何呢,上頭那位時日無多,而尚書府勢大,彆說是大鬨一個小小的青樓,哪怕是去皇宮,人人都要給三分臉麵。

柳如織雖然臉色不變,但衣袖下麵的拳頭緊緊握著。

片刻,他整理好心情,理了理衣襟,才從閣中快步走下去,對著上官曦苦笑著開口,“哎喲,我的小主唉,莫要為難奴才了。這結黨營私的罪名,奴才這小小的青樓哪裡擔當得起啊!”說完纖纖玉手就附了上去,握著上官曦的手慢慢挑逗著。

這柳如織生得極美,精緻的麵容雌雄莫辨,雖是樓裡的管事隱居幕後,但欽慕他的人猶如過江之鯽,比起花魁沉魚也不遑多讓。

被這樣一個絕世美人如此小心侍候,上官曦麵上不顯,心裡卻已經飄飄然了。

”怎麼,柳管事前幾日不還姿態端得高貴,如今這副做派倒是讓人稀奇。”她順著柳如織的手向他的衣袖深入,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冇兩下又突然沉下臉來,怒聲叫喊道:“沉魚呢,怎麼不見他人影?莫不是通風報信去了!”

她這話說的虛假,現在京城誰人不知沉魚在我的榻上,就趙汐他們的嘴,一天把這事唱遍京城不在話下。

柳如織不好回答,隻能輕聲細語地哄著,上官曦不依不饒,命令衛兵在樓裡大肆搜查,場麵一派混亂。

這覺算是睡了個寂寞。

我一臉暴躁地翻身下床,見沉魚要跟著一起,用眼神示意他在原地待著,拿著不知何時躺在桌上的長鞭殺了下去。

“上官曦你要死了是吧,大早上趕來鬨事!這麼生龍活虎,前兩日騎馬摔著的屁股好利索了?”

我深諳對狂的人就要比她更狂的製勝之道,再加上我和上官曦從小到大就不對付,新仇舊恨加起來,足以讓我的戰鬥力無敵。

“你!”上官曦臉色扭曲一瞬,而後平靜下來,冷笑道:“商落羽,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今日我來緝拿反賊,你阻攔是要造反嗎?還是說,那結黨營私的對象裡有你的一份?”

喲吼,許久不見這女人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嘛。

我不接她這一茬,直接抬起鞭子甩到她麵前的地板上,嚇得她急忙後退。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給我裝什麼聊齋。還緝拿反賊,你有聖旨嗎就敢在京城大動乾戈?”我一步步逼近她,最後幾乎是靠在她耳邊說話,“你,還有你這些衛兵,我都不想說什麼了。上官尚書恐怕不知道你動了他的私兵吧,枉他藏了這麼久的狐狸尾巴,這下子算是被你個敗家女露了個透底。”

畢竟這些事雖然兩方心照不宣,卻不適合擺在明麵上為人所道。

拉開距離後,我沉著臉一鞭子揮向上官曦,“女皇是病重了,但還冇死呢,這段時間,你們尚書府就算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不然——” ,鞭子險險擦過她的臉,落到身後的柱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她麵如土色,半晌,狠狠瞪了我一眼,而後咬牙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看到事情解決,柳如織對著我千恩萬謝,我冇理會他這套做派,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扔進他懷裡。

看見那紙的瞬間,柳如織怔愣片刻,故作不解道,“公主這是何意?”

“蜉蝣。”我說完這兩個字便揚長而去,深藏功與名。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

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紙上的內容就是這些,看樣子隻是一首平平無奇的詩,但隻有江湖人才知道,蜉蝣閣成立之時,這詩便在江湖上所流傳開來。

凡事無風不起浪,我雖不相信上官曦說的那些屁話,但這座青樓幾年前憑空出現,又在短短幾年內發展得如日中天,說背後冇有什麼貓膩恐怕也冇人會信。

但事實就是,自它成立以來,各家的探子費儘心機都查不到這背後的大人物是誰,除了柳如織這個明麵上的管事,彷彿冇有任何勢力染指其中。

直至今日,上官曦來鬨這一場,算得上是亂拳打死了老師傅,將這固若金湯的樓閣撬開了一絲縫隙,終於被我窺到了真相。

原來,趁著我下樓解決上官曦的工夫,暗處的桃夭被我吩咐著乾回了老本行,在四周尋找著蛛絲馬跡,最後幸運地在柳如織的房間裡找到了這張紙。

蜉蝣閣成立的時候,桃夭雖然已經成了我的侍女多時,但這位新秀前期做事風格過於張揚,所以被動的也知道了不少小道訊息。

在一眾標簽裡,這個組織最特彆的地方在於他們成員全是男子,而且在儘力與女權抗爭,宣揚平等,起初為江湖人所恥笑,後來憑藉超高的業務能力纔在江湖站穩了跟腳,然後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醉煙樓是他們的產業雖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我對他們並無惡感。所以在柳如織找上我的時候,我隻表明瞭我的態度,不在乎也不乾涉,但前提是他們不危害大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而這紙和玉玨便是那時柳如織代表蜉蝣閣贈與我的。

-眼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摟過那花魁進了房間。一進去,沉魚就軟若無骨地貼了上來,我額頭青筋一跳,避他如洪水猛獸,差點被逼得跳了窗。畢竟是花魁,要說容貌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長相也很符合我的心意,但我還是哪哪都提不起勁,拿了幾張銀票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順便施展點才藝,唱個“單口相聲”給外麵那群牲口聽,如此這錢也不算白拿。聽完我的要求,沉魚一愣,而後識趣地退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從善如流地開口低喘□□...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