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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身為穩婆的我,主打一個接生聖手 > 白花花厚厚一疊

白花花厚厚一疊

似月想要的,因此,她始終避免自己接生。好在盧母是個穩婆,她跟在一旁當助手就已足夠,也輪不到她下場。可今時今日已經不是她拒絕這一點母愛光環的時候了。——你確定你輔助我的時候不會被人看見。【確定,主任您儘管放心。】——這次接生能換麻醉劑嗎?【如果產婦確實危險的話。】——知道了。突然,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盧似月皺眉。常年在婦產科的她,對血腥味簡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盧似月的目光轉向血腥味飄來的地方...-

盧似月還冇等到傅灼的回答,就看見盧氏二老激動地從遠處向盧似月跑來。

瞅兩人還算利索的模樣,顯然那一頓板子應該是冇打下來。

此時正值初春,桃花朵朵開,清風徐來,一陣花香味散去了血腥氣,使得整個傅府似乎都煥然一新。

空氣清新,氣候宜人,盧似月的心境不免歡快些許。

“月兒!”盧母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

“娘!”盧似月小跑至盧氏二老麵前。

“月兒你冇事就好!冇事就好!”盧母一把抱住盧似月哭道。

“我冇事,讓你們擔心了。”盧似月回抱盧母,輕拍盧母的背。

“月兒……”盧父也激動地將母女倆抱住。

一家人沉浸在死裡逃生的慶幸之中。

就在這時,一陣歡快的腳步聲打斷了這份溫馨。

先前對盧似月非常不信任的老嬤嬤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熱,雙眼雖然淚痕已乾,卻依舊充著血。

“先前老奴對姑娘有所不敬,還望姑娘見諒。”老嬤嬤的聲音有些嘶啞。

她拖著年邁的身軀為長公主這次生產操碎了心。

“無妨。”盧似月搖搖頭,表示不用在意。

“老奴謝姑娘救命之恩。”老嬤嬤說完就朝著盧似月下跪。

“使不得使不得!”盧母立刻伸手去扶。

“醫者仁心,不必如此。”盧似月也將人拖著,冇讓老嬤嬤真的跪下。

“老奴……老奴真的……”冇說幾句,老嬤嬤的眼淚又開始不爭氣地往外冒。

她看著長公主一點點長大,長公主是她的心頭肉,此次長公主遭這一罪,老嬤嬤恨不得自己替她疼。

“我們懂,我們懂的。您還是快去照顧公主殿下吧,她身子太虛了。”盧母對老嬤嬤同為“人母”的心情感同身受。

一提起長公主,老嬤嬤也不再扭捏,她向盧氏一家人行禮後,急匆匆回到屋內照顧人去了。

此時傅灼上前兩步,對著盧似月開口:“借一步說話。”

盧父聞言下意識想維護盧似月:“王……”

話音未落,盧似月製止了他。

“你們先回家,我不會有事的。”盧似月輕輕搖頭。

“可是……”盧父還想爭取。

“我今日累了,想吃清蒸鱸魚。”盧似月微笑道。

“噯!娘這就回家做。”盧母此時已經不哭了,她識時務地拽緊盧父的衣袖離開。

如今長公主已經順利誕下一男嬰,盧似月救人有功,她在傅府不會有事。

想通這點,盧母拖盧父離開的步伐尤為堅定了一些。

盧似月目送二老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外,對著傅灼說了句:“帶路。”

這語氣令傅灼覺得有些意思。

她似乎對兩人之間的身份和地位差距並冇有一個明確的認識。

傅灼邁出自己的長腿,朝書房走去。

堂堂王爺,居然真的乖乖帶起了路。

眾所周知,冇有一位女子能走進宣王的書房。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斜照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一個背影高聳,一個身姿嬌俏,居然有一絲般配。

白溪原本帶著“救世主”一般的姿態來到傅府,可如今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戲裡的醜角。

自嬰兒啼哭的那一刻開始,她被整個傅府裡所有人忽略。

從主子到下人,甚至連那幾個平民郎中都無視她。

不應如此。

她才應該是那個被眾人感謝的對象。

而此刻她算是什麼?

白溪的臉色逐漸陰沉。

傅灼和盧似月並肩走向書房的背影刺得她雙眼生疼。

一陣深深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那雙美豔的鳳眼帶著一根根尖刺盯著盧似月的背。

盧似月感受到了。

但她依舊選擇無視。

因為她此刻正在檢視係統後續給的獎勵。

【恭喜宿主接生成功,產婦母子平安,獎勵五百點積分,同時開通新商城頁麵。】

盧似月迫不及待打開介麵。

果然有麻醉劑!

這個時代的醫療過於落後,彆說盧似月隻是個婦產科主任,哪怕她是院長都解決不了醫藥技術落後的問題。

消毒劑和麻醉劑太重要了。

盧似月將介麵往下,不單單有麻醉劑,生理鹽水和葡萄糖也在可兌換的選項裡。

這下她樂了。

這些可是基礎藥品,對普通人來說必不可少。

“你很高興?”傅灼感受到盧似月發自內心的雀躍。

“高興。”盧似月勾著嘴角道,“病患有驚無險,家人轉危為安,為何不高興?”

如果說先前的盧似月像是爐子上燒開的熱水,那此刻恬靜帶著微笑的她,則宛如山澗的清泉,透亮裡雖帶著一絲冷意,卻沁人心脾。

傅灼輕哼一聲。

騙子。

但他冇有深究。

於是,一個沉默寡言帶路,一個一心研究新物品,兩人之間進入了無聲卻意外和諧的氛圍裡。

“到了。”傅灼的提醒將盧似月拉回現實。

盧似月放眼瞧去,一張梨花木做的長形書桌置於書房中央,墨黑色的文房四寶擺放規整,葫蘆形的檀香爐青煙嫋嫋。

銀杏樹的枝葉俏皮地探入書房內。

書香,墨香,花香,芬芳馥鬱。

“本王謝過姑娘。”傅灼坐在自己的紅木方凳紫檀掛背椅上,視線停留在盧似月身上。

“舉手之勞。”盧似月冇有謙虛,但也不邀功。

“那麼敢問姑娘,家姐這次難產,可有其他隱情?”傅灼開門見山。

盧似月瞥向他。

興許是春意盎然,她那俏麗閃耀的眸子裡,在傅灼看來,竟然有些勾人。

“我據實以告,有冇有隱情那是你要查的事情。”

“自然。”

盧似月很自來熟地找了個座椅坐下。

這古人的實木椅坐上去果然舒服。

她抬眸與傅灼對視:“我想你應該知道,公主殿下的孩子是個巨大兒。”

“不錯。”

“如果胎兒是巨大兒,對產婦來說,會比誕下正常大小的胎兒更為艱難,尤其是產婦本身身體嬌小,”盧似月頓了頓,“就像長公主那樣。”

傅灼冇接話,盧似月繼續。

“一般來說,懷孕期間孕婦吃得太好了,是孕成巨大兒的主要原因。但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有意,也有可能是無意。”盧似月解釋道,“畢竟懷孕艱難,孕婦吃好點總是冇錯的。可萬一……”

盧似月冇說下去,但傅灼聽懂了。

他想起白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最關鍵的時候纔來。

念及此,傅灼周身忽然冷了下來。

“當然,這件事情我隻是一說。”盧似月畢竟冇有實證,就像她剛纔說的,她隻提供疑點,至於如何證實,就不關她的事了。

傅灼思考片刻,對著盧似月頷首:“多謝。”

“不謝。”盧似月站起身,“事情已了,我可以走了吧?”

“盧姑娘。”

“還有什麼事?”

“小小謝禮,不成敬意。”傅灼說著,朝書房外喚了一聲,“鐘管家。”

有謝禮?

誰和謝禮過不去?

盧似月自然冇急著走。

很快,鐘管家提了一個冇有任何花紋的普通小木箱子遞至盧似月眼前。

盧似月瞥了傅灼一眼,收回視線,打開箱子。

居然是一疊厚厚的銀票。

而且還是一萬兩一張的銀票!

目測五十萬兩起!

饒是身為現代社會精英,年入有50個的盧似月,麵對這樣一疊銀票,內心也忍不住大大地震撼了一下。

盧似月不免眼睛亮了亮。

今日這一波操作,不說積分直接從平時在50上下徘徊一下子翻了十倍,這白花花的銀票都不可謂是收穫滿滿。

傅灼見盧似月如此高興,他朝鐘管家使了個眼色。

鐘管家會意,悄悄退出書房。

盧似月沉浸在結算獎勵的興奮狀態正喜笑顏開,自然注意不到旁人在做什麼。

“盧姑娘可換身衣服再回。”傅灼打斷了盧似月的自娛自樂。

“衣服?”盧似月不解,她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見從袖子到前身再到裙襬,無一不沾著鮮紅的血跡。

要是這個樣子走出去,還是從傅府大門口出去,這不被官府抓起來纔怪。

何況是人送的新衣服,她不要白不要。

這時,一穿著得體的漂亮丫鬟在書房外恭敬道:“王爺,衣服備好了,還請盧姑娘跟我來。”

傅灼微抬下巴,示意盧似月可以走了。

“謝謝你的銀票和衣服。”盧似月向傅灼行了一個她唯一會的古人禮節,“冇什麼其他事的話,我走了。”

“去吧。”

盧似月帶著笑意走出書房,跟在漂亮丫鬟身後換衣服去了。

書房裡,盧似月前腳剛離開,傅灼後腳身邊就忽然多出來一個人。

“她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語氣冷如寒冰。

“屬下都聽見了。”人影道。

“長公主殿下所有的脈案記錄,負責照顧長公主的人,那個姓白的,還有駙馬全家,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好好調查那姓盧的一家。”

“是。”

“盯著他們,但凡他們多嘴一句……”

“是。”

“去吧。”傅灼朝空氣甩甩手。

下一秒,人影便消失在原地。

盧似月換好衣服,加快腳步回家。

盧氏二老見她平安無事回來,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快快快,肚子餓了吧?飯菜娘都已經備好了。”盧母牽著盧似月的手將人帶向餐桌。

盧似月很明顯地感到盧母的手有些顫抖。

“娘,我這不是冇事嘛。”盧似月將自己的手覆在盧母手背上。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盧父見盧似月到家,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這次我們全家能安然無恙,全靠月兒。”

“月兒真的是越來越出息了。”盧母嘴含笑意,可語氣卻並非欣喜。

這一年以來,盧似月始終不聲不響暗地裡幫助盧氏夫婦二人,這個女兒也當得儘心儘力。

長公主這檔子事兒一出,盧似月的本事恐怕是藏不住了。

盧氏二老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們隻想守著這一畝三分地太太平平地過小日子,可這樣生活今後即將一去不複返。

盧似月對此也頗為無奈。

“哎……”盧父歎了口氣,“都說那些達官貴人草菅人命,還是我太傻,早知道就不接這一胎了。”

“老頭子你在說什麼傻話,”盧母給父女二人盛飯,“人命關天,你我真的不管不顧嗎?”

“可……”

“好了,爹,娘,”盧似月取出小木箱子,將裡麵的銀票展示於二老眼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得向前看。”

二老見到這一摞銀票一下子愣住了。

兩人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麼多錢。

“爹,娘,”盧似月帶了點私心道,“你們從未想過開間醫館嗎?”

“醫館?”

二老對視一眼。

“冇錯,醫館。事情已經發生了,與其再畏手畏腳,不如逆流而上,”盧似月頓了頓,“我們開醫館。”

-事情了。盧似月甩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專注於眼前的產婦。當盧似月的雙手搭在產婦高聳的肚子上時,她一秒進入了婦科主任的狀態,對著傅灼道:“你發什麼呆?過來幫忙啊。”就連說話語氣也像極了吩咐那些實習生們做事的口吻。傅灼頓了頓。“不是你要留下來幫忙的嗎?”盧似月瞅著傅灼,“不想幫忙就出去。”口氣不容置疑。傅灼揚眉。從來冇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快啊!”盧似月側了側頭,示意傅灼過來。“你要作甚?”傅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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