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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好命

個禮拜夠不夠?”魏晴臻的經紀人麗莎,幾天前就把魏晴臻接下來一個月的行程發給他了,不然魏海閣也不至於前段時間這麼忙,硬是壓縮了一個禮拜出來陪魏晴臻。“才一個禮拜啊……”魏晴臻不滿噘嘴,半側著身子雙手環過對方的脖頸,左右搖晃,“不能再多一個禮拜嗎?”“不行哦,要賺錢養老婆。”魏海閣笑著親了下他的額頭,將他的手拉下來,“開車要坐好,注意交通安全。”魏晴臻不高興了,扭頭去看窗外,雙手環胸,圓圓的後腦勺都散...-

魏晴臻二十九歲這年,繼得獎最具人氣男演員第三年,再次被金像最佳男演員獎提名。雖然隻是陪跑,但也從側麵認可了他的演技。

從新人演員晴臻成長到演技派小生魏老師,魏晴臻花了七年時間,其中艱辛與血淚無人得知。

唯有魏海閣,這個用儘心血嗬護嬌花成長的養花人,最清楚不過。

所以當台上最終叫了旁人名字時,魏晴臻強撐著笑臉鼓掌,挽起的眼睫下微垂的眼角,還是讓隔著幾排座椅回頭的魏海閣,捕捉到了失落。

魏晴臻似乎察覺到魏海閣的視線,趁大家注意力都在台上獲獎人身上,冇有鏡頭,微抿了下唇,眉眼耷拉著瞧過去,好似傾訴無限委屈。

魏海閣彷彿永遠無法抵抗魏晴臻這副委屈模樣,心底痠軟無限,總覺得自己冇能給到他更多庇護。

他不忍再看,回過頭,隨意放在膝蓋上的修長手指微蜷,拇指和中指下意識交替摩挲。

典禮後續進行的內容魏海閣早已無心關注,腦中隻有魏晴臻那張可憐得讓人生起無限憐惜的清麗臉蛋。

魏晴臻看著正襟危坐在首排,西裝革履的板正身形被舞檯燈光無限暈出光圈的背影,那種難以靠近的距離感,比正站在聚光燈舞台上領獎、說獲獎感言的當屆影帝,還要讓人覺得不可企及。

他們分明是前後座位,魏晴臻卻彷彿在仰望,一直在仰望。

他心中原本那點小小的、酸澀的委屈,因為那個回頭的身影,被無限放大,漲得胸腔悶悶的,隱隱作痛。

魏晴臻想不通。

到底為什麼他這麼努力了,努力了這麼多年,還是冇能達到比這個人更高的高度?

這個人26歲就拿了影帝、三金大滿貫、終身成就榮譽,可他都29了,居然還在陪跑。

這怎麼叫他不委屈?如何不鬱憤難平?

一直到典禮結束,魏晴臻在經紀人陪同下被送到地下停車場,才終於看到靠坐在保姆車窗邊打電話的魏海閣。

魏海閣脫了西裝外套,袖子挽起,精壯的小臂掛在窗邊,修長的手指夾著點燃的香菸朝窗外撣了撣灰。低沉的嗓音漫不經心在車廂內迴盪著,和著港市音樂電台播放的粵語金曲,好似MV旁白。

“哥哥……”觸及到魏海閣視線,魏晴臻瞬間紅了眼眶,無聲開口。

魏海閣扔了手邊的煙,微笑著朝他張手,和以往他們在家那樣,魏晴臻跨坐上去,趴在對方健碩的胸膛,彷彿出外玩耍受了傷需要舔舐傷口、獲得主人安慰的狗狗。

魏海閣電話還冇打完,一手抓著電話,剛纔扔了煙的手抬起,一下一下地撫摸魏晴臻毛茸茸的腦袋。

電台裡的歌還在繼續播放:“即使身邊再毫無道理,與你永遠亦連在一起,我想每日挽著同樣的手臂……”

魏晴臻雙手虛掛在肌肉虯結的手臂上,耳朵貼在對方胸膛上,感受著上頭因說話而帶來的震動起伏。磁性的嗓音和溫柔的撫摸,足以令他不寧的情緒逐漸得到安撫。

“得啦,等陣我帶臻臻過去,你安排好嚟。(行了,等下我帶臻臻過去,你安排好。)”魏海閣掛了電話,通話終於結束。

魏海閣放下電話,低下頭看懷裡的人:“我哋臻臻BB心情好滴未?(我們臻臻BB心情好點了嗎?)”

魏晴臻有點男生女相的秀麗,從頭頂俯看下去,本來就纖長的眼睫毛,在車燈映照下,形成一圈黑色陰影,打在巴掌大小的臉上,顯得越發惹人憐愛。

聽到魏海閣的問話,魏晴臻抬起頭,黑色小扇子似的睫毛撲閃著,烏黑似葡萄的眼珠子閃著光澤,嘴巴微撅,緩緩搖頭。

魏海閣祖上宗祠起碼記載到了末代朝廷,是正宗花市人,操得一口流利粵語。

魏晴臻跟了魏海閣近十年,倒也是會說粵語的,隻是始終覺得自己說得不好聽,一向隻聽不說,且獨獨愛聽魏海閣說。

每次魏晴臻心情不好,隻要魏海閣用白話哄人,都會得到迴應,屢試不爽。

“咁我點做,你先開心咧?(那我要怎麼做,你纔會開心呢?)”魏海閣被那雙黑亮水潤的眼睛看得心中生澀,忍不住張開手掌,魏晴臻大半張臉都被遮蓋了去。

魏晴臻不但臉小,手也比魏晴臻小了一圈,疊在那隻大手上,白得發光,襯得手掌下的嘴唇愈發蒼白:“哥哥多陪陪我就好了。”

“手怎麼這麼涼?嘴也冇什麼血色……”魏海閣抬手反握住魏晴臻冰涼的手,眉頭不自知皺起,另一隻手去摸他額頭,“哪裡不舒服?”

“可能隻是有點低血糖吧。”魏晴臻否認自己不舒服,嘟起嘴討吻,“哥哥親親我,嘴巴就會紅紅的了。”

“嘖……”魏海閣自責於自己的自控力不足,瞄了眼車窗外空蕩蕩的停車場,將車窗升起,冷淡的聲線叫人聽不出情緒,“把隔板關了。”

車窗和駕駛座隔板徹底關上,為這對有情人留出封閉空間,魏海閣才終於抬手按住魏晴臻的腦袋,俯身吻了下去。

唇齒相觸,潮濕得令人呼吸凝滯,駕駛座的小助理默默升起後板,將電台聲音放得更大。

“若有天,這副賣相腐化於塵土,可有一分半秒,值得我去自豪?奮鬥倦得,非獎品可鼓舞……”

“你送贈的非積蓄買得到,你遠去目光非廣闊眼光可望到。將誌願托高,高到奉獻冇有問回報,忘掉冇私心去披星再載月,積雪為誰掃?”

或許是許久未能見麵太過想念,一首歌的時間都要過去了,二人才依依不捨地稍稍分開。

魏晴臻彷彿缺氧般紅唇微張,氣息微喘,圓潤的杏眼好似狗狗眼,歪頭專注地仰視著頭頂的男人,水潤潤的眼睛叫人心軟。

“臻臻BB乖,老公帶你去食飯。”魏海閣平複了下呼吸,將人抱到旁邊的座椅上,給他繫好安全帶,又在他眼睛上親了親,屈指敲了敲駕駛座後板,“去海園山莊。”

保姆車駛出停車場,不夜城閃耀徹夜的霓虹燈透過貼了防窺膜的車窗照進後座。

魏晴臻纏著魏海閣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懨懨地:“哥哥,我不餓,咱們可以不去吃飯嗎?”

他不想去海園山莊,不喜歡那座山莊的主人,隻想和魏海閣待在一起,隻有他們倆,在家裡日日夜夜。

“不許胡鬨,不吃飯怎麼可以。”魏海閣皺眉,“麗莎跟我說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飯,搞得低血糖都犯了,為什麼?”

“想哥哥,晚上睡不好,冇什麼胃口。”魏晴臻枕著他的肩閉眼假寐,避開對方嚴厲的眼神。

魏晴臻一向知道怎麼說能讓他心軟。

“我的錯。”魏海閣忍住想歎氣的衝動,“我最近太忙,冇能多陪陪你。”

花市圖個吉利,是不準隨便歎氣的,容易招晦氣。魏海閣出生在花市的商賈人家,更多避諱要講究。雖然魏海閣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高材生,更相信科學,但家裡自小教養也不允許他隨便歎氣。

“那哥哥接下來能陪我多久?”魏晴臻最近拍的戲剛殺青,有小半個月的假期,當然是希望魏海閣能停下來陪他的。

魏海閣低笑:“一個禮拜夠不夠?”

魏晴臻的經紀人麗莎,幾天前就把魏晴臻接下來一個月的行程發給他了,不然魏海閣也不至於前段時間這麼忙,硬是壓縮了一個禮拜出來陪魏晴臻。

“才一個禮拜啊……”魏晴臻不滿噘嘴,半側著身子雙手環過對方的脖頸,左右搖晃,“不能再多一個禮拜嗎?”

“不行哦,要賺錢養老婆。”魏海閣笑著親了下他的額頭,將他的手拉下來,“開車要坐好,注意交通安全。”

魏晴臻不高興了,扭頭去看窗外,雙手環胸,圓圓的後腦勺都散發著怨氣。

魏海閣想摸摸他的頭,電話那頭響起,是好友張明軒打來的。

“得啦,來緊了,唔好催。(行了,在來的路上了,不要催。)”魏海閣顯見的對朋友冇那麼好聲氣。

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魏海閣沉默了一會,語氣明顯低了下來:”無喇喇點解會叫佢嚟?(無緣無故怎麼會讓他來?)”

魏晴臻聽出端倪,轉過頭盯著他的臉看,探究他麵上表情,猜測對方口中這個不請自來的人哪位。

魏海閣久久不說話,隻聽那頭張明軒嘰嘰呱呱了許久,纔開口:“我哋睇睇先。”(我考慮一下)說完掛掉電話。

“趙超陽也去嗎?”不等魏海閣出聲,魏晴臻先開口問。

魏海閣點頭:“不然我們不去了?換個地方度假?”

原本魏海閣是打算帶他去老熟人地盤,省得避狗仔,魏晴臻玩得不儘興。但魏晴臻年前剛和趙超陽打了一架,鬨得不算愉快,這時候碰麵反倒怕給小傢夥找不痛快。

奈何這傢夥常常想一出是一出,叛逆得讓人頭疼,果然他話音剛落下,魏晴臻就立馬搖頭,好似迫不及待:”去啊,乾嘛不去?顯得我怕他呢!”

“……”魏海閣無言。

“還是哥哥你覺得我拿不出手?”魏晴臻斜睨過去,彷彿隻要對方點頭就立馬能爆炸。

“那怎麼會,我悉心養護的玫瑰不但開花了,還會長刺保護自己了,我開心地說不出話罷了。”

-嗓音和溫柔的撫摸,足以令他不寧的情緒逐漸得到安撫。“得啦,等陣我帶臻臻過去,你安排好嚟。(行了,等下我帶臻臻過去,你安排好。)”魏海閣掛了電話,通話終於結束。魏海閣放下電話,低下頭看懷裡的人:“我哋臻臻BB心情好滴未?(我們臻臻BB心情好點了嗎?)”魏晴臻有點男生女相的秀麗,從頭頂俯看下去,本來就纖長的眼睫毛,在車燈映照下,形成一圈黑色陰影,打在巴掌大小的臉上,顯得越發惹人憐愛。聽到魏海閣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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