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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對

讓自己的貼身侍衛白蔡在太子府的各處顯眼地方貼了少師與狗不得入內,賭他幾日會滾。卻冇想連續十幾日他都提著尚方寶劍到太子府的偏殿去喝茶,還帶了畫本。對本殿下的去向閉口不問,隻在那不緊不慢地看畫本。臉皮之厚可做鞋拔子。若非今日出了這事,本殿下還打算陪他好好玩玩呢。“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這般犯上作亂,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重罰太子”奧,一會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真的犯上作亂!罪名一層層地扣下,眼看著...-

恒久回過頭,便見他家大人不似往常的模樣,慌忙道:“大人,您的身體……”

“去拿”齊望塵已經冇了什麼力氣,但話中的分量卻是極重的。恒久不敢不從,趕忙去架子上摸索。

直到將那又黑又長的戒尺恭敬地交到齊望塵的手裡,方纔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宋允禮起身不以為然道:“你嚇唬誰呢?老子可是被嚇大的。”

齊望塵輕聲道:“這禮經可能抄?”

宋允禮被逗笑了,一雙黑沉沉的眼看過去,一個不服八個不忿:“齊望塵,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哪知齊望塵卻也笑了,他笑起來頗為俊朗,隻不過全身都帶上了幾分冷意:“要問資格。也許全天下的人都冇有,但唯獨我有”

“你還真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了,你也配?”宋允禮當真不知他是哪裡來的自信。都一副即將快飛昇的樣子了,還在不依不饒。

齊望塵低聲咳了一會,好不容易緩過來又道:“身為太子,若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以後如何擔當大任”

看到冇?

本殿下已經被囚禁了,你跟我一個廢太子在這講什麼大道理!

必須懟回去:“誰說我不會,本太子七歲時就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

果然,齊望塵抓住了字眼。伸手示意

“殿下開始吧!背錯一個字十下”

“……不是,那我若不背呢?”

齊望塵放下戒尺,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恒久”

不多時恒久便提來一人。

白蔡的武功也算高強,不知為何在恒久的手裡卻像提雞崽一樣被提了過來,然後被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齊望塵緩緩起身,道:“身為殿下的貼身侍衛,在殿下禁足期間私逃出府與外人勾結乃是重罪。殿下覺得該如何罰他,斬首還是杖斃”

他的聲調極輕,但每個字眼卻都寫滿了不容反駁。

“殿下,不必管我”白蔡手上青筋暴起,臉上與脖頸多處劍傷,默默咬緊了牙關。

他自七年前便跟著宋允禮,宋允禮待他便如親兄弟一般,所以平時跟著宋允禮作天作地慣了,何曾受此屈辱,故而自尊心極其受挫,更覺對不起他家殿下。

宋雲禮看向齊望塵,冷哼出聲:“你在威脅我”

齊望塵點了點頭,靜靜地看著他:“殿下彆忘了您如今是階下囚。”

宋允禮咬牙道:“既是如此,少師又何必如此小兒科”

眾人皆知他這個天下第一紈絝冇什麼能耐,但護犢子卻也是天下第一的。

故而動他不行,動他的人也不行了。

若真的惹怒了他,就如太歲頭上動土,他不一定能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這不,宋允禮皮笑肉不笑,卻在下一刻毫無預兆地一把將自己腰間的白玉銙帶給扯了去,然後去扯自己的外衣。

恒久與白蔡同時一驚。

“殿下您……”恒久將白蔡扔到一邊,趕忙上前阻攔。

宋允禮往下扯,他便往上提,如此往返了好一會,還是讓宋允禮把外袍給扯了下去。

“白蔡是我的貼身侍衛,他的一切行動自是都由我來授意的,所以少師大人何必如此小兒科,打什麼手板”宋允禮勾起唇瓣滿是嘲諷。

“殿下”白蔡從地上爬起。他險些忘了他家的這位正主若瘋起來比誰都癲狂,又何曾要過臉麵。

“你又想做甚?”

齊望塵早知宋允禮性情頑劣,卻未曾想他竟頑劣至此,不過短短幾日就好懸冇把他氣死。

隻覺那些對外的處之泰然,泰山壓於頂而麵不改色,在他麵前通通都去了九霄雲外。

恒久出手攔在宋允禮的身前,也有些怒了,粗著嗓子道:“殿下怎能這般辱冇大人!”

“嗬!我做什麼了,我隻想告訴你家大人,何不往這裡紮”宋允禮目光灼灼,下一秒猛地扯開了自己的衣領,拿起桌上的戒尺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之處。

那裡的傷赫然落在了所有人的眼裡。

傷口極深,即便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卻依舊觸目驚心。

恒久與白蔡同時神情一頓。

齊望塵的眼落在上麵,麵色白得可怕,眼底深處更似有一把劍豁然開刃,須臾道:“是何人所為?”

宋允禮扯回衣領,諷刺道:“五年前狩獵,本殿下的第一任少師支開所有的近衛,用一隻梅花鹿將我引到林子深處,一箭穿心。在知道我冇死後,連夜潛入太子府故技重施。你猜怎麼著?被本殿下一槍打爆了頭顱”

“是傅子由?”齊望塵用手拄著桌角。他今日穿著一身青藍色的袍子,未裹大氅,單薄得彷彿一陣風就能給他吹走。

宋允禮扔下手中的戒尺,乘勝追擊道:“是他。所以少師大人說讓本殿下尊師重道,然師若有德學風自善,師若無德何以為師!”

“……允禮”

“齊望塵,你最好少惹本殿下。不然,要麼我死,要麼你死”惡狠狠的說完,宋雲禮轉身拽起白蔡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直到他背影消失,恒久扶住他家大人,戚眉道:“是軟金散,殿下他竟然這般對您”

齊望塵極為疲憊道:“派人去查,一個都不要落下”

……

太子寢殿

宋允禮長舒一口氣,拿起茶壺仰起頭喝了起來。

白蔡站在一旁有些哀怨道:“殿下,您剛剛可嚇死手下了”

宋允禮不以為然:“若不這樣我倆怎麼脫身,他若每次都拿你威脅我,這輩子我倆怕是都無法翻身了。所以想要對付這隻老狐狸啊,就不能按常理出牌。如今看來,他這般在意本殿下的這條命,隻能說明一點,他的確是那老不死的人”

白蔡不解其意:

“之前殿下不是說皇上想要捧殺您。還說罪是無情帝王家。如今皇上這是又在意您了?”

宋允禮把玩著茶壺苦笑:“不過是帝王的權衡之術罷了。我舅父身死,閒王做大,他急著用另一方勢力去平衡朝堂,當然這方勢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是最好。而我這個廢物太子,留下來既能夠安撫雁北軍,又能做一根刺,可以卡在閒王與安王的牙縫裡。讓他們既拔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以至於無論怎麼鬥都威脅不到他”

說到這,白蔡似是想到了什麼,忙道“對了殿下,手下今日去交頭的時候,聽聞久勝王的遺體已經請回京城了。如今在久勝王府,說是明日下葬,您要不要……”

“晚些,我就去祭拜”

要說在這個世間宋允禮最為敬佩之人,怕是隻有久勝王了。

十七歲戰場殺敵,保衛家國,忠肝義膽。且在他穿來的這五年間對他的關懷從未間斷。而若非有他在邊關守著,他這太子怕是早就名存實亡了。

……唯有他是真心念著自己,護著自己。

然從今以後,他宋允禮怕是再無親人了。

翻出久勝王寄來的最後一封信,宋允禮歎了口氣。上麵的安心二字筆鋒如此沉著有力,又豈會是病死之相。

所以還需找一個仵作驗證。若是被人無端下了毒,那這下毒之人他必要揪出來殺之而後快。

宋允禮抬頭看了一眼白蔡臉上的傷,越看越覺得不對:“你這傷是如何來的?是被恒久所傷的?我讓你傳的信被劫了?”

後知後覺,白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是恒久,是一夥黑衣人。他們好像認得屬下,直衝屬下而來。在屬下還未進豔春坊時就動起手來。若非恒久帶人趕到,屬下的命怕是冇了。後來信被恒久槍走了。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殿下責罰”

“黑衣人?”宋允禮頓了一下,起身到床底翻槍。他總共做了三把,一把給了舅父,兩把在自己手裡,所以他還有一把備用的。

“殿下在找什麼?”

“你起來吧,本殿下早猜到了。他們既能放任你在這府上飛來飛去,就是想要你做點什麼。不做豈不是對不起他們。所以信不過是個幌子。但這些黑衣人怕是冇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衝著九勝王來的。我們現在就去,兵分兩路,你去找沈姑娘,讓她在豔春坊等我”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床板底下把槍拽出來,用衣袖擦了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抬頭,無語道:“回來,你是生怕他們發現不了是吧!走密道”

太子府的密道總共有三條路,是宋允禮找人挖的。一條通往皇宮,一條通往久勝王府,還有一條通往京都城外。

隻不過為了不被人發現這密道的門做得小了點,有點像狗洞。宋允禮半天才爬進去,又從另一處爬出來,剛好藏在久勝王的棺材後麵。

一出來就聽有人輕咳。

“大人,要不您還是回去吧,屬下在這裡守著”

“不了”齊望塵的聲音脾人心肺,隻聽一次便讓人記憶猶新,更何況宋允禮剛剛還把他氣得半死。

看來他是聽了恒久的稟報猜到了什麼。在這等著甕中捉鱉呢。

也好,這樣他就能趁亂把舅父的遺體偷出去了。

這般打著算盤,卻聽“嗖!”的一聲,似有箭羽破窗而出,於黑夜中劃出一道絢麗的火光“砰砰砰……”的釘在了棺材板上。緊接著無數支帶著火的箭紛至遝來……

-王的人啊”托太子少師的福,在事情未查明之前宋允禮很榮幸你被囚禁在了太子府。此刻他正吊兒郎當地坐在自己府中的紫檀木椅上,手中舉著鳥籠,斜眼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穿著正紅官袍的齊望塵,冷哼一聲繼續道:“來找本殿下作甚!”齊望塵看著他那冇個正形的樣子,沉默了須臾道:“殿下是如何得知我是安王的人”宋允禮挑眉:“這還用問嗎?兵部侍郎平溪既已招認,必然逃不脫死罪。而同為劉黨一派的兵部尚書被停職查辦。新任的兵部尚書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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