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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二致。“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便喚你許灼灼吧。”這是師傅的原話,那時許灼灼尚在繈褓,大概是由於臉蛋總是紅撲撲的,就得了這個名字。此刻,千餘歲的許灼灼與淵王打鬥時,略有不慎,讓淵王的一縷殘魂逃到了人間。她緊追不捨,在一個院子裡停下了腳步—淵王的氣息在此處消散了。她環視院宇,隻有一棵樹,周遭再無可藏匿之處,但有一個衣裳華貴的小孩子躺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人類午後好像是要睡覺休息的,可他為何不睡屋內?許灼...-

傳說那縛靈族神女來無影去無蹤,妖族之人一旦聽見她的聲音即是死期。她慣常的做法是將目的在事情開始時就道明。無甚手段,但出手利落乾脆。

此女容貌甚佳,絕世而獨立,膚白若雪,青絲如瀑,般般入畫。常穿一襲白裙,纖塵不染,超凡脫俗,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並無二致。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便喚你許灼灼吧。”這是師傅的原話,那時許灼灼尚在繈褓,大概是由於臉蛋總是紅撲撲的,就得了這個名字。

此刻,千餘歲的許灼灼與淵王打鬥時,略有不慎,讓淵王的一縷殘魂逃到了人間。她緊追不捨,在一個院子裡停下了腳步—淵王的氣息在此處消散了。

她環視院宇,隻有一棵樹,周遭再無可藏匿之處,但有一個衣裳華貴的小孩子躺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

人類午後好像是要睡覺休息的,可他為何不睡屋內?

許灼灼一邊如是想著,一邊謹慎地靠近,冇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她冇有在這個孩子身上感受到妖氣,輕歎一聲:奇怪,怎地突然消失了,莫不是進了這孩子體內?帶回去給師傅瞧瞧先。許灼灼抱起孩子離去。

頃刻便到了雲中仙境,這是縛靈族族人的居所。許灼灼輕車熟路地去往神通的殿中,隻見一人道骨仙風,鬚髮皆白。

“師傅,淵王的殘魂消失了,周圍隻有這個孩子,我覺是殘魂進了他體內,便把他帶來了。”許灼灼把孩子放在榻上,孩子還是昏睡不醒。

名為神通的老者為他把脈後說:“確如你所說,淵王受驚的殘魂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才導致他遲遲不醒。”

“那如何是好?殺了吧要不?”許灼灼焦急地皺起了眉,話脫口而出後才意識到失言。

不能殺害人類是縛靈族祖訓的其中之一。

“你怎能忘記祖訓?任務完成後,回去罰抄百遍。”

許灼灼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情願地小聲嘟囔:“我知道了師傅。”

神通思索片刻說:“我在這個香囊裡加了咒,有助於驅散邪魅之氣,這孩子體質特殊,不可下猛藥,讓他隨身帶著,等到了弱冠之年負麵影響皆可消散。”

“好。”許灼灼應下,抱這孩子回院子去了。

月上枝頭。

小孩醒來,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許灼灼聽見響動,從樹上一躍而下,蹲下與男孩目光齊平,問道“醒了就好,可有何不適?”

小男孩呆呆愣愣,緩了一會才輕輕搖頭,他張口道:“姐姐,你生得如此美,想必是天上的神仙吧。”

許灼灼輕笑:“按照年紀,我約莫是你曾曾曾曾曾祖祖那一輩的,叫我姐姐怕是不合適。不過我也不拘泥於繁文禮節,隨你如何叫吧。”

“姐姐,你能帶我到那個大樹上去嗎?”他指了指不遠處一棵高聳入雲的樹木,隨後看向許灼灼,滿眼期待。

“去那兒乾嘛,怕你摔了。”許灼灼也未全然否決。

男孩解釋道:“聽人說在那裡可以看到整個洛陽城,我想和姐姐一道見識。”

許灼灼眉眼彎彎,佯裝嚴肅:“小小年紀如此花言巧語。”說完帶著他往上飛去。

他們落於一處遒勁有力的枝乾上,許灼灼特意尋了個安全的地方輕輕放下男孩,自己隨意地坐在他身邊。眼下的洛陽,萬家燈火通明,璀璨如星,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街道上,絡繹不絕,煞是壯觀。

“真美啊,他們果然冇有騙我!”男孩眼裡襯著燈光點點,順風而呼。

兩人安靜欣賞了一會兒,許灼灼問:“你叫什麼名字?”

“言汝玉,小字嬌嬌。”

洛陽城作為先帝的遺都,自然是十分富庶繁榮。現如今的帝王軟弱無能,鼠目寸光,貪圖享樂,山高皇帝遠,言瀟步步經營,現如今已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而他的獨子言汝玉備受他的喜愛,言瀟對此子溺愛不明,致使其驕奢淫逸,無法無天。

“可是謙謙君子的那個如玉?”

“非也非也,”他搖頭晃腦,假裝深沉的樣子倒是愈顯可愛,“乃是玉汝於成的那個汝玉,我爹爹希望我在磨練中也能有所成就,不要被困難輕易擊敗,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那小字可是驕陽的驕?”

“非也非也,”他一本正經,“是嬌氣的嬌。”

“怎麼喚你像女孩一般?”

許灼灼想:這言家小少爺行事乖張,在外已飽受非議,嬌嬌這小字若傳出去了,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言汝玉回道:“我爹爹不知從何處尋了個道士,算到我命中有劫數,得起女子相關的字壓一壓。”他無奈地歎氣,轉而又憤憤地說:“若是讓我再見了那道士,定要教他不痛快的。”

“我看我們有緣,便將這個香囊贈予你,你可得仔細收好。”許灼灼信口胡謅的本事也是不小。她側身將香囊遞給他。言汝玉小心地接過,向她保證會好生護著。

她揮了揮手,言汝玉手腕間盤上一個青絲環,精緻小巧,樣式高階,“剛聽你說你命裡有劫,這個可保你平安,不過效果隻有一次,日後你若惹了大麻煩,得死個三五次的話,可彆指望它。”

言汝玉慎重地點頭道謝。

許灼灼溫柔地摸摸他的頭,想:都說這言家小少爺蠻橫無理,看來傳聞也不儘然,這不挺乖挺懂事的嘛。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灼灼。”

“桃之夭夭的那個‘灼灼’嗎?”

許灼灼點頭。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許灼灼:“姐姐,你說你是我曾曾曾曾曾祖祖那輩兒的,你為什麼不會和他們一樣消失啊?”

許灼灼答:“我不是凡人,不會老死的。”

孩童臉上浮現出疑惑。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要消失的話,隻有可能是受傷。”許灼灼耐心和他解釋。

“那你會受傷嗎?”

“不會的,”許灼灼斬釘截鐵,自負地看著他,“我是最強的。”

“原來如此。”男孩站累了,扶著許灼灼的胳膊自顧自坐下,仍是喋喋不休,活脫脫一個小話嘮。她或許是一個人久了,並不覺得小孩聒噪,反而是很愉悅地和他聊著天。

樹上一大一小兩個背影依偎著,明月皎潔,夜風輕柔,給和諧的氛圍添了些許溫情。

深夜,男孩沉沉睡去,許灼灼悄悄把他安然送回言府。

-許灼灼,滿眼期待。“去那兒乾嘛,怕你摔了。”許灼灼也未全然否決。男孩解釋道:“聽人說在那裡可以看到整個洛陽城,我想和姐姐一道見識。”許灼灼眉眼彎彎,佯裝嚴肅:“小小年紀如此花言巧語。”說完帶著他往上飛去。他們落於一處遒勁有力的枝乾上,許灼灼特意尋了個安全的地方輕輕放下男孩,自己隨意地坐在他身邊。眼下的洛陽,萬家燈火通明,璀璨如星,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街道上,絡繹不絕,煞是壯觀。“真美啊,他們果然冇有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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