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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圖案(1)

襯衫因為夏日的潮濕已經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壯碩的肌肉,血腥味混雜著冷硬而陌生的味道。男人似有所感地回過頭,微笑小醜麵具遮掩下,隻露出漂亮的藍色眼睛,像是表麵平靜無波的海麵,掩藏之下醞釀著洶湧的浪潮。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女孩走來,微笑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女孩瑟瑟發抖,努力思考著破局的方法,卻發現不僅是腦子,連身體也進入了僵直的狀態。這時,一隻三花猛地撲過來,狠狠咬住男人的小腿,男人吃痛,前進地腳步也有了短...-

那是在一個陰雨天氣,窗外電閃雷鳴,很好地遮掩了斧頭的砍剁聲。屋主夫婦早已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電視裡還播放著黑白色調的卓彆林的喜劇,大笑聲一點一點地敲打著櫃子裡躲藏的少女的心絃,透過微小的縫隙,隱約瞧見一位健壯的男人正愉快地揮著斧頭。

男人身著透明的雨衣,裡麵白色的襯衫因為夏日的潮濕已經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壯碩的肌肉,血腥味混雜著冷硬而陌生的味道。

男人似有所感地回過頭,微笑小醜麵具遮掩下,隻露出漂亮的藍色眼睛,像是表麵平靜無波的海麵,掩藏之下醞釀著洶湧的浪潮。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女孩走來,微笑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女孩瑟瑟發抖,努力思考著破局的方法,卻發現不僅是腦子,連身體也進入了僵直的狀態。

這時,一隻三花猛地撲過來,狠狠咬住男人的小腿,男人吃痛,前進地腳步也有了短暫的停滯,他蹲下,手掐住貓的脖子。

“卡。”

羅伊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因為長久保持環抱這個動作有些僵硬的身體,打開櫃門,卡文已經摘下了麵具,彎下腰朝她伸出了手,貓貓卻先他一步跳到羅伊的懷裡,高高興興地蹭蹭。

羅伊一隻手為凱蒂順毛,一邊搭上卡文的手被他拉出來。下意識地將紛亂的髮絲撥到耳後,羅伊低聲道了謝。

饒是共同工作了幾天,看到卡文那張臉,羅伊的心依舊像剛拉開環扣的可樂泡泡一樣。雖然卡文的知名度極高,周邊也層出不窮,但照相機捕捉的鏡頭帶來的衝擊,遠不如親眼所見的十分之一。

卡文的美貌是極具誘惑力和存在感的,掛著溫和紳士的笑容,深邃的五官無一不像是被精雕細琢般冇有任何瑕疵。更惹人注意的是他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不是注射藥物或者大量攝入蛋白粉的僵硬,而是健康而流暢。雪白的皮膚卻讓他少了幾分粗糙和攻擊感,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隻為了偽裝短暫被馴服的雪豹。

“辛苦了。”卡文微彎了眉眼,輕聲道。

“你也是。”單手抱凱蒂還是有些吃力的,羅伊連忙加上一隻手,托住搖搖欲墜的貓糰子。

導演諾亞這時也從攝像頭後走出來。男人身材高挑,因為是夏天,齊肩的黑色捲髮被紮到後邊,露出白淨的脖頸,燈光下還能看到淡色的血管。和卡文極其富有男性荷爾蒙的外表不同,諾亞的美是秀麗而溫和的,讓人不自覺忽視他其實是一個吹毛求疵的瘋子。

諾亞和羅伊的初次見麵是在炸雞店,劇情堪稱俗套,就是女孩準備在家邊找一份兼職緩解養父母的壓力,卻被尋找靈感的導演一眼相中。

羅伊不太喜歡這種需要拋頭露麵的事情,但豐富的報酬讓她無法拒絕,因為冇有經驗又忐忑於這筆天降橫財,羅伊連夜看完了劇本。

它講述了少女在父母雙亡後尋找真相、最終成為厲害的警探的故事。雖然最終的放映是一集一個支線案件,中間穿插著複仇的主線和女主過去記憶的閃回,拍攝的順序卻是打亂的,首先要拍攝的就是最初的故事。

微笑小醜案。

改編於十八年前發生的“微笑惡魔殺人案”,戴著麵具的殺手,闖入原本幸福的四口之家,殺死父母,帶走兄姐,留下幼子,用饑餓的啼哭提醒鄰居,這裡發生了多麼慘烈的謀殺。

案件裡的父親和母親被亂斧砍死,冇有x侵的跡象——不排除凶手對被帶走的孩子下手。屍體遍佈死後的劈砍傷,有過度殺戮的跡象。現場痕跡表明非團夥作案,部分家庭的成員還有持木倉資格,所以警方懷疑凶手選擇有嬰兒的家庭是為了用好控製的孩子,威脅父母放棄抵抗。

作案時間橫跨兩年,中間的間隔在縮短,證明凶手的冷靜期在逐漸減少。其中一共有七個家庭慘遭毒手,那7個家庭資產狀況各異,涉及的人種也冇有特彆偏好,但大概因為白人和黑人更多,接近也不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七個家庭中隻有一家亞裔。

以上,就是羅伊知曉的、關於“微笑惡魔殺人案”的全部資訊。

之所以這麼關注,是因為她就是最後一起案件的受害人之一。而她的養父母是她已故母親的好友,他們並不避諱和她說起這件事情,也儘全力支援她尋找真相。

雖說劇本取自真實案件,卻幾乎隻保留了微笑麵具這一個元素,受害者也變成了被名叫“真理會”的□□組織選中的倒黴蛋。

劇本冇有結局,諾亞說是編劇即興創作,會隨著拍攝的進程逐漸編下去,羅伊想到他平等內涵每一個演員的模樣,有點疑惑他居然答應了這種對正常導演來說都有些離譜的要求。

時間已經很晚了,到收工的時間。羅伊的家在附近,所以並冇有住在劇組。

奇怪的是,今天安東尼並冇有來接她。

安東尼是羅伊養母的兒子,同時也是羅伊的秘密男友。因為學校裡的富二代帶資進組纏著羅伊,少年總是藉著“不讓彆人帶壞妹妹”的名義,早早地來到劇組,等待羅伊下班。

羅伊心想安東尼大概是有什麼事抽不開身,和男友發了一條“我先回去啦,不用過來接我了”,草草收拾好東西,拎著航空箱,期望能趕上最後一趟公交。

“你的哥哥今天不來接你了嗎?”卡文和助理交談了幾句,來到羅伊的身邊。

“啊,是的。”麵對神級的美顏,羅伊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大概冇有時間吧。”

“我送你回去吧?”卡文淺笑道,“如果拒絕的話我可是會難過的,你的哥哥盯得太緊了,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交朋友呢。”

“那就麻煩您了。”羅伊冇有了拒絕的理由,連忙道謝。

然而這時,雜物間傳來高分貝的尖叫,就像每一部驚悚片發生慘劇的實時預警。

有人跑出來,氣喘籲籲,滿臉驚恐:“有、道具裡有屍塊、真的屍塊。”

“頭顱和羅伊小姐的哥哥一模一樣。”

-近,所以並冇有住在劇組。奇怪的是,今天安東尼並冇有來接她。安東尼是羅伊養母的兒子,同時也是羅伊的秘密男友。因為學校裡的富二代帶資進組纏著羅伊,少年總是藉著“不讓彆人帶壞妹妹”的名義,早早地來到劇組,等待羅伊下班。羅伊心想安東尼大概是有什麼事抽不開身,和男友發了一條“我先回去啦,不用過來接我了”,草草收拾好東西,拎著航空箱,期望能趕上最後一趟公交。“你的哥哥今天不來接你了嗎?”卡文和助理交談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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