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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袋二

了一腳隊尾小蜥蜴妖的屁股,蜥蜴妖不會人語,哎呦一聲,掉進籠子裡。“你們在這望父成龍不好嗎?跑到我家去,被人發現我就把你們丟到河裡去淹死。”她陰森森地說。小傢夥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麼,隨說尚未開人智,但跟在良北桑身邊多年,通過她的語氣可以判斷出這是威脅的話。小雞啄了下籠門,以示不滿,“咯咯!”“挑釁我?”良北桑二話不說打開籠門,拽住雞妖的雙爪,拿了出來,“又是你這隻粉色騷.雞,笨得要死還喜歡出...-

徐執將小惠體內的毒素暫時壓製住後,封鎖了她的靈脈,待她悠悠睜開眼睛後,徐執右手覆蓋住她的腦門,不一會兒,小惠便虛弱地坐起身。

“徐執,我怎麼了?”好似什麼都不記得了。

徐執給她倒了杯水,“你剛剛誤食毒莓果,疼暈了過去。喝點水。”

“謝謝,原來是毒莓果,早知道就聽子桑的話了……”

“她說什麼?”

“她說我不能吃。可是我看到她給彆人都發了,唯獨不給我,我以為是騙我的。”

因此她剛纔看見桌子上有一籃果子,正好良北桑不在,就偷拿了個嚐嚐,結果立刻開始肚子疼,自討苦吃。

“為什麼他們能吃,我不可以?”

徐執溫柔道:“他們也不可以。”

“什麼意思?”

不等他回答,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尖叫,徐執奪門而出,看見所有妖捂著眼睛,抱在一起,厲聲:“你們怎麼了?”

“眼睛!好多眼睛!”

在場除了修煉的妖怪們冇有陌生麵孔,徐執垂在一側的手指輕輕勾動了一下,哀嚎聲逐漸平息,“大家請先冷靜,或許是障眼法。”

片刻後,阿義最先回過神,喊了一聲徐執哥哥,接著便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

徐執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阿義的身後:“形如小孩,手持裝滿眼睛的布袋,把你們嚇到後,又會突然消失不見,對不對?”

“對!徐執哥哥,你知道是什麼?”

地上哪有什麼眼睛。

徐執說:“《大平廣記》引《原化記》中有錄,這種妖怪,名為目袋。”

其實後麵還有一句話,徐執冇提——看見目袋意味著厄運將至,家庭會遭遇禍事。

“原來如此。”阿義說,“難怪能找到我們這裡來,她乾嘛要嚇我們,心腸真壞!”

“找到良北桑,他或許知道。”

與此同時,某街的儘頭。

良北桑換了身體麵的行頭,乾淨利落的長髮紮了個低馬尾,她拖著個密碼箱,帶了個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位很牛的人物。

她穿著正式地在一家燒烤攤停下,吃起了烤串。

路邊有幾個小孩嬉戲打鬨,良北桑一眼發現其中有個小男孩雙瞳異樣,他隨口問燒烤攤老闆,“那個穿紅色褲子的小男孩眼睛是怎麼回事?”

老闆端上來最後一盤燒烤,看了眼小男孩,惋惜道:“唉,說是白內障,眼睛看不見,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第一次來這裡玩吧?我看他的同伴好像不太待見他啊,小小年紀正是自尊心強的時候。”

誰知老闆反駁說:“那不是,他經常來,以前他是能看見的,這些小孩從小玩在一起,互幫互助的,不排斥他,關係好得很。”

“那真不錯。”良北桑若有所思地點頭,轉移話題:“老闆,你生意看起來不太好啊,你們縣人還挺少的吧?”不然怎麼會連這麼好吃的燒烤攤都冇人。

說到這,老闆又是一陣歎息,反正冇生意,乾脆坐下來跟良北桑嘮嗑,“你不是本地人吧。彙豐縣十幾年前是我們省發展最好最快的地區,那幾年真是老天賜福啊,但前幾年不清楚怎麼的,就像是老天要收回成命,一時間,縣城裡所有家庭都遭遇了變故打擊,發展也逐漸滯後,不到一年,人都走光了,跟以前相比,真是讓人唏噓。”

“這個小男孩啊,就是因為父母破產,才把他就丟在了這,成了小乞丐。”

良北桑:“難怪就他穿的最別緻。”

老闆被她的形容逗笑了,“小姑娘你是來這邊玩的?”

“不是,我來找我異父異母的親弟弟。”良北桑忽然掩麵而泣,掐著大腿不讓自己笑場,“老闆你不知道,我弟弟他從小走丟,我找遍全國,最終確定他可能被帶到了你們縣城。”

老闆聽成“義父義母”,顧不上洞察她話裡的邏輯,立刻共情:“那你真是……多吃點,我給你再去烤幾根雞腿,送你的。”

良北桑:“不用不用,好意心領了,我就想跟您打聽點事,你們縣城上一次下大雪的是哪個地方?”

受環境影響,南方溫熱帶地區一家連續幾年冇下過雪了。

燒烤老闆卻突然眼睛亮了,“你怎麼知道?康和村今年下過三天大雪,這可是特彆罕見的事情,整個縣城就康和村這一片下了雪。”

“康和村?在哪?導航上冇見過啊。”

“就在附近,可能村子小,冇有也正常,就在最前麵有個路口進去,你弟弟不會在那裡吧?哎呦你趕緊去看看!”老闆急著搡良北桑走,說是不要她的錢了。

良北桑自知謊話,隻好在門前的柱子上輕輕按了下,待她走後,老闆將良北桑冇吃完的燒烤分給路邊玩的小孩。

剛進村子,良北桑就打了個噴嚏,她喃喃自語:“陰氣好重。”

她這金光環繞的陽剛之軀都受不了,加快速度往村內走,奇怪的是一路冇看見村民,村莊看起來十分蕭瑟,雜草叢生,遍地殘破的瓦礫,看起來更像荒廢的村莊,房屋斑駁破舊,牆壁剝落,窗戶破碎,透出歲月的滄桑。

在這樣的村莊內,良北桑彷彿能聽見風吹過殘垣斷壁發出的嗚咽聲,透露出一絲淒涼與寂寞。

良北桑拖著密碼箱在路邊停下,想打個電話給小惠,才意識到手機塞在了大褲衩口袋裡,被她塞進箱子裡了。

她放倒行李箱,剛打開,一抹騷氣的粉色飛了出來,她眼疾手快,向空中狠狠狠抓了一把——

“咯咯!”

傳來一聲雞叫。

良北桑抓住了粉雞的爪子,“你這傢夥,我就猜到!真是死性不改啊?看我不打腫你的屁股。”

粉雞使勁撲騰著翅膀,剛長出的新毛又被良北桑扒掉幾根,它著急地咯咯直叫,異樣的激動,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可惜不會說話。

“怎麼——呃!”良北桑話剛到嘴邊,後脖子忽然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箇中年高壯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棒子站在了她的身後,見良北桑暈了過去後,男人蹭了蹭鼻子,蹲下身扶著良北桑,角落裡接應的男人也跑了出來,“暈了吧?搜一下身。”

“身上怎麼什麼都冇有?窮鬼!翻箱子。”

箱子裡隻找到一部手機,還有一隻裝死的粉色小雞。

“冇有現金和銀行卡,隻有手機,還有一隻雞,好像死了,怎麼辦?”

“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出門不帶錢?綁回去,把手機解鎖了先。箱子找個隱蔽的地方扔了,放在這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兩個亡命之徒不多考慮,開始行動。

粉雞躺在箱子裡瑟瑟發抖,男人把箱子關上,把他們分兩頭帶走,不知道要去哪裡,粉雞在箱子裡懺悔,真不該來啊。顛簸停下,粉雞突然感覺猛烈的睏意襲來,四周仿若變得擁擠了,它閉上眼,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良北桑緩緩睜開眼睛,四肢無法動彈,被繩子捆住,嘴上粘著膠帶,渾身上濕漉漉的。

“你他媽的還知道醒啊?屬豬的?”麵前的大漢咬牙切齒,他們把良北桑抬回來後,見她遲遲不醒,又是水澆,又是掌摑,居然一點甦醒的跡象都冇有。

天都黑了,再不醒,他們都要以為把人打死了。

良北桑倒是冷靜,饒有興致地打量起此處,是一座平樓。

男人撕開良北桑嘴上的膠布,直奔主題:“手機密碼是多少?乖乖說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

良北桑嗓音輕亮:“我想被你傷害。”

“……?”男人凶橫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桌子上,良北桑的脖子很敏感,瞬間就紅了,“少廢話,快說!”

良北桑雙手被縛住,抵在胸前,昂起頭注視著男人,輕笑道:“5201314.”

她又湊近,補充道:“我說的是密碼。”

男人懶得跟他扯皮,離得遠遠的,開始翻社交賬號和銀行卡賬戶,“怎麼冇錢?!”

良北桑不服:“我有的是錢!”

“在哪啊?那就拿出來啊?冇錢還愛吹牛逼,我草你大爺的,倒了大黴了!!”

“我說我有錢,你這**絲懂什麼?”

“你說什麼?!”男人又衝過來掐住良北桑的脖子,這回是真掐,良北桑滿臉通紅,難耐地蹙著眉頭,“……”

“叮鈴鈴——”

手機響了,是良北桑的。

男人恢複理智,看了眼來電備註——小惠。

“小惠是誰啊?”

“我家人。”

“叫她打一筆錢過來,我就放了你,不然你彆想活著走出這裡,明白了嗎?”

良北桑:“嗯。”

男人按了接通鍵,權利觀察著良北桑的一舉一動。

良北桑聽著,那邊冇人主動說話,很安靜,她會心一笑,聲音很輕:“怎麼了?”

那頭傳來淡淡的嗓音:“是我。”

“我知道。”

“你在哪裡?他們需要你。”

良北桑看了眼吊燈,悠哉遊哉:“你不需要我嗎?”

那頭再次冇聲音了,良北桑又說:“是這樣的,用小惠的手機打點錢過來好嗎?”

她的語氣跟哄小孩似的,過分溫柔,徐執忍不住微微蹙眉。

“求你了,徐執哥哥。”

“……”徐執把手機從耳邊挪開,懷疑地看了眼螢幕上的名字。

“好的。”

-

村莊另一邊,一個紅褲子小孩邁著小腳,摸著牆壁,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一戶人家。

走到院子裡,他聽到家中有客,正與萬阿姨聊著些什麼。

他冇打斷,想悄悄摸進柴房,結果走到門口,腳下被班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腦門剛好磕到阻擋物尖叫,他差點哭出來。

他摸了摸麵前的東西,是個行李箱,誰會把箱子放在門口啊?

“哎呦小燈冇事吧?”客人擔心地過來扶起叫做小燈的小男孩,“怪我不好,擋著你路了,我這就拿開,冇弄疼吧?”

聽聲音是萬阿姨的表姐唐鵝,小燈搖頭,“冇有的。”

萬春麗無視小燈,問起唐鵝:“還冇問呢,你這箱子裝的是什麼?”

唐鵝:“我就在你家門口見到的啊,我以為是你忘記拿進來了呢?”

“門口?這肯定不是我,能不能打開?看看什麼東西,也冇有證件啥的。”萬春麗湊上前。

兩人一起將這箱子放倒,輕鬆一按就開了。

唐鵝把箱子用力往上一翻,看清裡麵的情景後,尖叫出聲,一屁股坐到地上,萬春麗也是驚恐地捂住嘴巴。

小燈什麼都看不見,忍不住問:“是森麼?”

那箱子裡裝的,赫然是一個一動不動的裸.體男孩。

-。阿義嚇壞了:“小惠怎麼了?”徐執蹲下身檢查。其他小妖說:“不知道啊,就是吃了徐執帶回來的果子,然後她突然就這樣了。”毒莓果有劇毒,對妖不對人,小惠怕是要遭大罪。“怪我冇提醒,叫她誤食了毒莓果,良北桑在哪裡?”所有人搖頭,表示不清楚,他們從不過問良北桑的蹤跡,隻知道他愛四處閒逛,消失的時候誰也找不到。徐執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把小惠帶進屋內,其他人在門口守著。年紀大點的小妖們竊竊私語,似乎覺得此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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