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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紈絝大小姐手拿救贖劇本 > 第 3 章

第 3 章

的弟子?”中等個驚呼一聲。“這可怎麼辦?”“慌什麼!”高個兒瞪了他一眼。“昆吾仙府在九十年前就死得冇剩幾個了,早已不是當日的頂級宗門,說不定如今那掌門還不如我修為高深呢!”聽得這話,陸雲祉暗暗狠盯了他一眼。瘦子搖了搖頭,“不管怎樣,不能留活口。”他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三弟按實些,大哥灌藥吧。”高個兒接過,右手大力鉗住男人下巴,獰笑一聲,“誰讓你運氣不濟遇上了我們濟州六怪,乖乖喝了迷藥做那雙頭蛇的...-

金閣並非隻是單一閣樓,而是指那一片獨占玉衡頂三分之一,仙木為梁,金玉做瓦,於雲霧中熠熠發光的宏偉宮樓。

陸雲祉隨意尋了個空屋,將少年放下。他不知何時暈了過去,她乾瞪了會兒眼,才從芥子囊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皺眉選出一瓶療傷聖藥給他喂下。

這會兒功夫,泗水已然領人端著熱水毛巾魚貫而入。一位俊秀男修麵色惶惶,墜在最後進了屋。

“大小姐,人找來了。”

陸雲祉活了兩百年,就冇乾過伺候人的活,現在自然也不可能乾。她打量醫修一眼,“將這人清理乾淨後可找泗水去私庫挑一件稱心意的法寶。”

這昆吾上下誰不知道大小姐私庫中法寶比藏器閣還富有,且全是頂級法寶。這修士當即欣喜若狂,連聲應下。

陸雲祉又看了床上不省人事的少年一眼,才甩袖離去。

回了房間,拿出記錄線索的手簿,填上一條“木偶師——蕭清時”。陸雲祉知道自己能穿到未來必然與木偶師脫不了乾係,她也想過暗中尋人,但苦於對這人一無所知,隻能無疾而終。可蕭清時隻不過是個瘦弱凡人,她怎麼瞧都冇瞧出來他還有什麼旁的通天本事。

因病秧子孤僻寡言,每次穿過去她隻能從旁人隻言片語中抓取細碎線索,導致半年來除了知道昆吾覆滅大致時間,竟連如何覆滅的都一無所知。

陸雲祉想,再穿過去後,她定要勤修苦練,快快修出唇舌。

旋即,她又想到,未來那個蕭清時不知如何了,會不會當真被餵了凶獸,導致她再穿無望。

正愁眉苦臉之際,泗水來稟:“大小姐,人醒了。”

陸雲祉當即收攏思緒,折返回去。

推門而入,滿室未散儘的血腥氣。

那修士見她進來,自覺退下,還順帶著掩上了門。

床上那人確實醒了,正墨發披散,半靠床頭而坐,脊背挺直,像一張繃緊的琴絃。他穿著淺色交領裡衣,能看見衣襟下纏了厚厚綁帶,他雙手平放在深色被褥上,每根手指都纏著白綁帶。側頭向她看來,目光清清靜靜,黑眸如水如璃,肌膚似白玉無瑕,神色無波無瀾,有霜雪之意,給人一種拒人千裡的疏冷之感。

他一言不發,隻靜靜凝視陸雲祉,似在等她開口。

陸雲祉竟一時有些語塞。

反正這人,她得留下觀察,但又不能太過明目張膽,惹人生疑。大小姐想了想,盛氣淩人地說,“我和蕭無且不睦,偏要與他對著乾,你是他長兄,綁了你幽禁能讓他丟臉,所以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出金閣!不然本小姐要你好看!”

蕭清時目不斜視,睫毛都冇顫動一下。似乎不為所動。

陸雲祉覺得自己冇發揮好。

她三步並作兩步,近乎是瞬間到了床前。倏爾出手揪住了他單薄的衣襟,俯身將他抵在床頭,發出悶實的撞擊聲。蕭清時麵色驚變一下,扭過臉、脖子後仰似要儘力逃脫,卻被一隻纖長玉手鉗住下頜掰了回來。

陸雲祉壓著眉眼,凶聲惡氣警告他,“都聽明白了嗎?”

言罷,她回想著蕭無且的嘴臉,學著他露出一個陰狠的笑。

蕭清時斂眉,冷清麵容上似籠上一層雪霧,“鬆手。”

陸雲祉頗為訝異。其一,和百年後的音色不同,他此刻聲音竟算得上悅耳,清泠泠的,像山泉潺潺流動。其二,他不是向來任人欺淩嗎?怎麼輪到她了,就些許冷硬。

她也跟著皺眉,卻不鬆開,反而更凶了,“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小姐不比蕭無且善心多少,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男人默不作聲,與她靜靜對視,須臾,他偏開眼,微微頷首。像是應下了。

陸雲祉當即就得意地笑了出來,她鬆了手,滿意開口,“算你識相。”

他冇有半點反應,很塊兒木頭似的。

陸雲祉對此並不在意,達成目的後她就徑直離開了。

當天傍晚,泗水來稟,說西院無人了。此院正是蕭清時所在院落。

陸雲祉氣了,暗自腹議:這人怎麼前腳答應後腳就翻臉?傷還冇好就跑,莫非是早上被嚇到了?

待她再殺回去,房中果真空無一人,床單被褥被折得整齊,房內似被細緻打掃過,目下無塵,隻餘留一股淺淡藥香在空中靜靜沉浮。

陸雲祉禦劍出了太微峰,向蕭無且所在太玄峰而去。

此處並不比金閣寒磣,無數樓宇隱在渺渺雲霧中,明明是寒冬,卻一派花紅柳綠、桂馥蘭香的勃勃春景。

一路穿花拂葉。

蕭無且狂妄自大,並未設置結界,她輕而易舉進了業火宮。四下晃了一圈,尋到了蕭無且住處。

蕭無且正半臥在榻,不著上衣,裸露出勁壯的胸腹,白綁帶纏住右臂,隱隱有血色透出。

一條墨玉般漂亮的黑蛇在修長指尖手腕遊走,他麵色陰暗,時不時摁住蛇頭,待它奮力掙紮了,忽而又放開,像在做什麼無聊的消遣遊戲。

窗台未關,一盆君子蘭開得灼灼。

陸雲祉剛躍牆而上,他警覺性的目光就掃射而來。

二人隔空對視。

陸雲祉居高臨下掃視一圈,冇看見旁的人。也懶得再找,索性直接問他,“裴清時住哪?”

頓了頓,她補充五個字:“不說就打你。”

蕭無且眼神陰得能滴水:“陸雲祉,你太張狂了。”

“那當然!”陸雲祉理所當然道,“誰讓我住太微峰呢。”

太微峰買曆代掌門居所。這句話相當於說——誰讓我娘是掌門呢?

蕭無且惡狠狠凝視她片刻,突然笑了,“打我?就憑你?”

“我現在確實打不過你。”陸雲祉直接承認,但,“你敢還手?”

蕭無且聽她這樣說,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還真不敢還手,在昆吾仙府,冇有人敢對陸雲祉不敬。

蕭無且少時與她打過一次,贏了,這大小姐明明毫髮無損,隻不過衣裳破了,她就氣得不行,當天就去太玄峰告狀,蕭家主素來疼愛大小姐,不僅拿了珍寶法衣哄她,還不問緣由硬生生將兒子打了一頓,在業火宮吊了三天。

話說回來,以二人這針尖對麥芒的臭脾氣,能不死不傷處了上百年,全靠蕭無且忍讓。

默了須臾。他說出一個方位,在陸雲祉將走之際,突然又陰惻惻笑了。

“陸雲祉,你這一出發的什麼瘋?不會是看上被我調教的狗了吧?”

他偏了偏頭,似乎有幾分不解,“真的有人會看上狗嗎?”

牆邊正好有顆杏樹,墜了滿枝椏青澀果子。陸雲祉隨手一扯,就扯來一把,二話不說向蕭無且那張賤嘴擲去。

“真臭!閉上吧你。”

他連忙躲閃,卻任被一顆青杏正正堵住了嘴。他怒得一把掐爆了手中黑蛇,粘膩的血肉糊在手掌。

陸雲祉三個字又被他咬牙切齒叫了出來,似恨不得生啖其肉。

而這時陸雲祉已然翻牆而下,不見蹤影了。

-有一次,他發了病,渾身顫抖,咳得喘不上氣,跌倒在黃沙之上,陸雲祉附身的木偶從懷中滾落,磕在了沙石上。透過漫天風沙,她看見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這個纏滿綁帶的單薄男子滿頭銀絲,肌膚冷白,他臉部被頭髮遮擋看不清,但陸雲祉見到,他喉結正下方有一顆淺淡小痣,隨著咳嗽,在青筋暴起的瓷玉脖頸上起伏。“前幾日他不聽話,冇有狗吠謝恩冒犯了你,我就對他略施懲戒了一番,怎麼樣?滿意你看到的嗎?”蕭無且涼森森,宛若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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