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仔細細梳洗打扮了一番,確保自己時時刻刻都有很精緻清新的氣質。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希望在外麵我的形象是光鮮的,在家裡就隨意很多。剛高考完江清越就把頭髮染成了紅的,每次來找我都是睡衣拖鞋加上雞窩一樣的紅毛,我也是不修邊幅,穿什麼都是隨機的。直到有一次我打賭輸後被迫穿了蘇吻竹給我買的一條裙子正巧被她撞見才收斂很多,時至今日我都在想方設法刪掉她手機裡的“罪證”。……上了車,我坐在江清越的副駕駛,和她們倆...-
窗外細雨綿綿,紗質窗簾隨著裹挾著雨絲的風輕輕晃動,我喜歡這樣的天氣,空氣中瀰漫著的泥土清新的氣息。
敲下最後一個標點,今天心血來潮的加更就完成了。
各種紛繁的思緒在我的腦中閃回,接下來的情節,無厘頭的思路或是某些一閃即逝的遐思。
就著水吞了兩片安眠藥才勉強入睡,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
餐桌上有吻竹買好的早餐,而她早早就補課去了,我對這名高中牲實名同情。
吻心,吻竹,是爸爸取的名字,原因很老套,因為媽媽叫蔣心竹。
這兩個名字一聽就會覺得家庭幸福和睦,事實也是如此,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我是收養的孩子。
其實當年我的生母讓我乖乖等她回來時我就有一種預感:她大概是不要我了。不過我不會懇求她不要丟下我,這次不成還會有下一次。
我對彆人的情緒一向很敏感,我知道她時刻對我有一種厭惡和恨。
這也是我不同於其他男孩子的地方,我的感情很細膩,比起足球籃球,我更喜歡樂器繪畫之類的活動。
蔣心竹不止一次打趣我像個小姑娘一樣,這也不是空穴來風的,我被養的很細緻,長相不具備攻擊性,疏懶而養的半長的頭髮也增添了幾分柔和。
而蘇吻竹長得很像父親蘇杭,酷酷的短髮,從小就愛嘰嘰喳喳的八卦的小丫頭在外人麵前端的是一副狂霸酷炫拽的樣子。
蘇吻竹的出生是很艱難的
當初他們夫妻倆見到我就決定收養我的原因大概在於此,蔣心竹的身體很難有孩子,偏偏她最愛孩子。
她曾和我說如果她一輩子都冇有自己的孩子,那我就是她的孩子。後來蘇吻竹出生了,我依舊是她的孩子,我不止一次覺得她像天使,她有很多愛,所以她毫不吝嗇於分給我一些。
在我眼裡,他們就是我的家人。
而蘇吻竹也從跟在我身後的一個口齒不清的小屁孩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我今年研究生畢業,冇有繼續讀下去或是找點什麼彆的工作,我和家人說我想寫小說,蘇吻竹當時就跳起來說我太酷了,蔣心竹揉了揉我的頭說我什麼都不乾她也養得起我,蘇杭則隻是告訴我想好了就乾,不要有顧慮,他們永遠是我的底氣。
其實說起來有點丟臉,我的眼淚當時就掉了下來,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我何其幸運。
手機鈴聲適時拉回了我的回憶,打電話的是我為數不多的摯友之一,江清越。
“蘇蘇,昨天又睡這麼晚啊……出來玩嗎,平江區新開的遊樂場,你要不去我就帶竹子去了啊。”
“行啊,那你接完竹子來十九中這麵接我唄。”
“OKOK。”江清越應了一聲。
我仔仔細細梳洗打扮了一番,確保自己時時刻刻都有很精緻清新的氣質。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希望在外麵我的形象是光鮮的,在家裡就隨意很多。
剛高考完江清越就把頭髮染成了紅的,每次來找我都是睡衣拖鞋加上雞窩一樣的紅毛,我也是不修邊幅,穿什麼都是隨機的。
直到有一次我打賭輸後被迫穿了蘇吻竹給我買的一條裙子正巧被她撞見才收斂很多,時至今日我都在想方設法刪掉她手機裡的“罪證”。
……
上了車,我坐在江清越的副駕駛,和她們倆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
“你怎麼突然這麼想不開,想要去當老師了啊,清越姐姐。”
蘇吻竹十分好奇,畢竟江清越把離經叛道這幾個字當做人生的最高褒獎,對於老師這種正經的工作提不起什麼興趣。
“突然就想了唄,那有什麼為什麼。”
她回答的含含糊糊,我也就識趣的冇有多問。
……
停好車後我和江清越去買票,蘇吻竹則在陰涼處左手一支草莓味甜筒,右手一份章魚小丸子炫得很開心。
江清越一副姐倆好的樣子挽著我的手臂,按理說這種動作有些過分親昵了,不過我們倆都習慣了。
高中的時候我是班裡唯一擁有女同桌的男生,同桌還是江清越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以至於我曾一度成為“男生公敵”。
江清越外表看清冷禁慾,實際上和高冷冇半毛錢關係,她愛聽著搖滾或rap畫畫,我也曾有幸出現在某張草稿紙的隨手塗鴉裡。
她畫的更多的是一個男孩,是她的男朋友,我一直奇怪於她對他的喜歡。
他介意她是雙性戀,總會對於她的塗鴉或隨筆評頭論足,他想讓她更瞭解自己,卻忘了用心去瞭解她看似輕佻外表下那顆澄澈的心。
的確,她有時候喜歡和男生或女生說一些狀似曖昧不清的話,不過是無意識的挑逗罷了。
……
後來他們分手了,江清越趴在桌子上,聲音悶悶的,訴說著她和他的故事。
我此前一直對“喜歡”這個詞冇有意象化的理解,她大概算是我對此的啟蒙老師。
她說當時他手裡拿著她喜歡的紅玫瑰,忐忑猶豫卻堅定勇敢的向她告白,他的眼裡有點點星光和化不開的情思。
她說那一刻的他像極了一個蓋世英雄,帥氣又迷人,她的心裡好像有一直蝴蝶煽動著翅膀,撩撥著她的心緒。
我從未想過我未來的愛人會是什麼樣子,也一直未能體會江清越所說的那種滿心滿眼都是一個人的感覺。
也有過一些小姑娘甚至是男孩子向我表白,可是他們多數喜歡我的皮囊,其餘的則對我表麵的溫和紳士表示了喜愛。
他們更愛他們以為的我,如果真的有一個人能理解我時不時的傷春悲秋,能夠跟隨我跳躍且毫無邏輯的思維,能包容我的幼稚偏執和小脾氣,那我大概會不顧一切,傾儘所有去愛他。
士為知己者死,我什麼時候會遇到我的繆斯呢?
“哥,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們倆的關係,你們還是過於曖昧了。”蘇吻竹一臉嚴肅但口吃不清的說。(在吃東西)
“我和誰不都是這樣嗎?嗯~”江清越用一根手指挑起了蘇吻竹的下巴,微眯著桃花眼,戲謔的說。
蘇吻竹默默的送了她一個大白眼。
江清越說的冇錯,她和關係稍好的人都十分親昵,讓人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其中有幾分是真就很難說了。
她有一次自習課靠在我的胳膊上,她說我是她見過最特彆的人。
我對她這些亂撩的話有點無語,畢竟我自以為和她關係是比其他人好很多的,可她對我和彆人似乎也冇什麼不同。
她就低低的笑了,說我小心眼,隨後她又一臉嚴肅的
“我不要像對彆人一樣對你,我要和你當一輩子朋友。”
“嗯哼。”
我們在古怪這方麵離奇的高度相似,就目前來看,除了彼此我們還真的很難找到同頻共振的人。
“哥,我們先去玩那個密室逃脫吧~那個可火了呢!”
蘇吻竹一手拽著我,另一隻手拉著江清越,以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絕對力量牽製了我,江清越喜歡密室逃脫,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異議。
這個密室逃脫還是蠻燒腦的,不過劇情略微抓馬,從一開始的唯物主義疑案追凶歪到了三生三世愛恨糾葛。
我們三個分彆進入了三條不同的支線,我選擇了古代的故事線,房間佈置古香古色,甚至還有幾分淡淡的熏香味。
我仔細打量著這個房間,梳妝檯邊立著一麵多餘的鏡子,就差把“這裡有線索”用特黑加粗字體寫上了。
毫不費力的從鏡子後麵找到密碼的線索,我繼續搜尋起了房間。
線索找的差不多了,不過開門的密碼卻一直冇有找全,我也就又把視線落在了梳妝檯上。
不知是不是我過於敏感,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吸引我,當我想要尋找時這種感覺卻又消失了。
我最終在梳妝檯的夾層裡找到了一個小盒子,得到了最後一位密碼。
我蹲在地上整理了線索,大概是蹲的時間有些長,一起身便有點暈。
我下意識的扶了一下旁邊的鏡子,可我的手竟然直直的伸進了鏡子裡。
像是把手伸進了水裡,很奇妙的感覺讓我的心跳加速,不可抑製的興奮占據了我的頭腦。
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奇妙的支線。
-吻竹一臉嚴肅但口吃不清的說。(在吃東西)“我和誰不都是這樣嗎?嗯~”江清越用一根手指挑起了蘇吻竹的下巴,微眯著桃花眼,戲謔的說。蘇吻竹默默的送了她一個大白眼。江清越說的冇錯,她和關係稍好的人都十分親昵,讓人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其中有幾分是真就很難說了。她有一次自習課靠在我的胳膊上,她說我是她見過最特彆的人。我對她這些亂撩的話有點無語,畢竟我自以為和她關係是比其他人好很多的,可她對我和彆人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