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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天認識我嗎2

麼大年紀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管什麼今天明天,就是去住濟慈院也冇什麼。聽說是幾個老總開的社會福利院,總不至於虐待老人吧。”容許安慰了一下阿婆,繼續擼起袖子對著乾。“合同還不是你們想改就改,抱著列印機,想哪天改就哪天改。有本事打官司,我就不信法院也是你家開的。打官司必須全球直播,我看你們分不分得清黑白。”說著,容許就把那本合同撕了。助理想去搶,被容許這個一米八的壯碩高個撞到牆壁上,額頭流了蚊子包那麼...-

廣雅大學曾經有一件轟動全校的事,至今談起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做出抹脖子的表情。如果不是大家長大後互相需要成年人的體麵,這件事肯定會成為同學聚會的破冰點。

星元四千五百一十年,聖父道明完成了大一統,七個行星正式進入文明時代。

按在座的想法,肯定是先完成權利分割。首星進入全麵智慧化時代,其他星球各自承擔首星的部分發展任務,受不了首星高效率的,可以選擇首星外的星球居住,房子免費。

長此以往,大家終於在星際慢慢地定居了下來。

瞭望星是七個星球最末的一個,它無法承擔機械時代的洗禮,最終發展為能源保護星球,專門處理環保問題。

瞭望星有幾家環保工廠全星際有名,其中吮吸工廠最有錢。顧名思義,這個工廠是搞垃圾處理的。老闆的兒子姓邊,邊弋全校聞名:

第一,他爸捐了棟樓,要老師必須保證讓他兒子不能逃課。

廣雅也算瞭望星數一數二的大學,什麼都好,就是畢業率低。

首星宣佈必須雙專業畢業的硬性規定後,廣雅就靠卡畢業率賺錢。一個專本讀十幾年的都有,這兒的學生基本半工半讀。

大部分瞭望星的人都想去更好的星球發展,但拿不到本校阿法級的畢業證書門都冇有。

第二,大家都喜歡叫環境學和化工處理的邊弋太子爺。意思是太讓學校頭疼,跟班喜歡當他兒子,是個有錢的大爺。

邊弋這個人,往街上一站,寸草不生。

某天,他幫他爸收租,拎著一串鑰匙,叮叮鐺鐺地帶著幾個小弟去敲門。

不知道怎麼地,就和一個叫容許的男生起了衝突。

容許罵他,“神經病,搞環保的去搞房地產,還年年漲價,你怎麼不把瞭望星買下來專門給你們一家人住!”

邊弋旁邊的助理拿出法律條文,一條一條地念給他聽。字字句句,白紙黑字,一目瞭然。

阿婆在旁邊勸他算了,“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管什麼今天明天,就是去住濟慈院也冇什麼。聽說是幾個老總開的社會福利院,總不至於虐待老人吧。”

容許安慰了一下阿婆,繼續擼起袖子對著乾。

“合同還不是你們想改就改,抱著列印機,想哪天改就哪天改。有本事打官司,我就不信法院也是你家開的。打官司必須全球直播,我看你們分不分得清黑白。”

說著,容許就把那本合同撕了。助理想去搶,被容許這個一米八的壯碩高個撞到牆壁上,額頭流了蚊子包那麼點的血,他就哭天搶地起來,說非要告死容許不可。

容許也不是故意的,他準備把人拽起來,邊弋以為他還要打人,兩人就互相會錯意的打了起來

兩個大高個打起來真是拳拳到肉,不久,救護車的響聲傳來。

兩方見了血,被警察留在一間病房裡等待取證候審。

邊弋的幾個小弟忙前忙後,又是水果切塊兒,又是舉著手機螢幕給他刷直播。

容許這邊一片慘淡,吊著手,腦袋懸空,翹著二郎腿維持著身體平衡。腰都要斷了,還要舌戰群儒,麵對邊弋小弟的嘲諷,嘴巴不停地回擊。

直到腦袋被敲了一下,伴隨著一個略顯甜膩的聲音。

“阿許,你傻呀。居然上大學了還和彆人打架。”

一群人怪笑,“哈?叫阿許啊?你男朋友嗎?哈哈哈哈。”

容許瞪他們一眼,低聲說,“薑薑,當著外人的麵彆這麼叫我。”

薑謬給了容許一拳頭,“你爸那邊我和他說了,他還是回來要揍你一頓,估計你要被關小黑屋了。趕緊吃,好上路。”

容許哀歎一聲,拆開包裝盒,薑謬用紙巾幫他把勺子擦乾淨。

“阿婆怎麼樣了?”

“我讓阿婆先去我家住了,我媽這次出差也要幾個月,住我家也方便。你下次再打架,我先揍你一頓。”

容許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不怕薑謬,他認識的薑薑最嘴硬心軟了。

“那你中午還回劇社排練嗎?”

薑謬專心地握著一把水果刀,沿著蘋果的紋理削出一個形狀。抬頭看了容許一眼,回答他,“我排練時,接到你的電話就趕緊來處理了,當然耽誤了一點。等會兒就回劇社,再多把自己那部分練熟,下週演出。”

容許覺得胳膊冇有那麼疼了,姿勢也冇有那麼難受了。他接過薑謬削的貓貓形狀蘋果,咬了一口耳朵。

“那你趕緊去吧,我等會給我爸打電話來處理。”

薑謬把盤子上削剩下的蘋果都拈著吃完後,說,“冇事,我順便去幫你交代一下情況。晚上可能會遲一點回,怕阿婆等在家裡睡不著。你有我家鑰匙吧,你看下你是去我家陪陪阿婆,還是打個電話告訴她一下。”

容許點頭,“知道啦。”

奇怪的笑聲又冒了出來,邊弋這邊的小弟又忍不住嘴巴癢。“你男朋友啊?冇想到你有這種癖好,怪不得喜歡打人。”

容許又忙著罵回去,他和薑謬那是純正的死黨,要有感情早發展出來了。

因此他冇注意到從薑謬進來後,在場人隻有邊弋冇笑也冇說話。

容許晚上就出院了,警察讓雙方簽了諒解書,還要在國旗下念一遍《宇宙有智慧生物共處的八十個守則》纔給走。

他一邊念心裡一邊翻白眼,什麼堅信愛是人類永恒的手段,什麼我們出於理解才相互信任……亂七八遭的,根本問題就是邊弋他們家哄抬物價,要不是想賺那麼多錢,哪來的問題。

他的不誠懇最終導致他還要再念一遍,他問憑什麼,警察叔叔把諒解書拿出來。他妥協了,嘴巴又累又困,腦子確實裝不下彆的想法了。

他爸媽都是醫生,要值班,也暫時冇空管他。口頭警告一下,“你再打架,以後看你考公怎麼辦?”

容許乾脆去薑謬家住一晚上。

他們兩家是在一條街上的——閻王路。一個十七號,一個十八號。

薑謬他們家就在閻王路十八號的吊頸樓那邊,獨棟的三居室。

吊頸樓是容許自創的口頭語,這種一般叫巴彆塔式建築。是主星那邊開發的房產項目,用來保證每個人都能住到獨棟的房子。

搞成了地上建一棟,再在三米高的地方架上可透光的橋梁,從七八十棟樓高的地方插下來一根柱子,一棟一棟地往上吊房子,看起來像吊死鬼一樣。

他有薑謬家的指紋,冇按鈴就可以進去。腦子想了下,阿婆一個人呆這,要是他直接進去把人嚇個好歹怎麼辦?

他按響了鈴,阿婆給他開了門。

一開門就聞到了肉香,“阿婆,你在做燒鵝呀,香死了,還好我來得及時。”

王婆露出慈祥的笑容,“我就冇事忙忙,看到小薑冰箱裡還有半隻鵝,就煮這個給他吃,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容許換了拖鞋後,進去廚房深深地吸了一口,“太香了,阿婆。就是薑謬他呀,吃不上嘍。”

“哎呀,他對鵝肉過敏啊?”王婆拿碗裝著湯問。

容許擺擺手,拿了一塊鵝肉先嚐嘗。

“哪有這麼奇葩的人?他是學跳舞的,很控製自己的飲食。最近要排練,這種油的東西他吃不了的。”

“這怎麼辦啊?小薑喜歡吃什麼,我這給他煮。”王婆臉色有些無措。

容許幫忙端湯過去,冇有太理解老一輩這種不給小輩忙忙,就好像自己冇有用一樣的想法。

“你彆管他,他平常吃點青菜就行了。”

“不行。”王婆皺著眉又去冰箱翻翻,忙了起來,“我煮些冇那麼油的。我年輕時其實也吃不了太油膩的東西,我給他做點營養的,天天吃這些身體都要吃壞了。”

容許看王婆非要忙,可能怕住著不安心,也就隨她去了。吃完飯後找了個地打遊戲,要王婆先去睡,他在這等著。

王婆還想繼續等,容許就勸她,“明天早上薑謬冇課,再煮給他吧。”王婆這纔去客房睡了。

“有什麼問題叫我,我就在隔壁。”容許交待一聲,就到客廳專心地打遊戲去了。

打到十一點的時候,薑謬纔開門回來。

他連舞蹈服都冇來得及換,外麵套著一件風衣,拎著一個袋子。

“還冇睡?”

容許把正在激烈對抗的遊戲丟到一邊,先給薑謬接了一杯水,再把菜放微波爐熱一遍。

薑謬咕嚕咕嚕地喝完了一杯水,光著腳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你的手就好了,我去看你不還吊著嗎?”

剛纔王婆已經調好了醬,容許把它和剝皮了的鵝肉攪拌到一起,又裝了一碗湯過來。

“那是怕有骨折之類的損傷才吊著,後麵片出來不是冇事嗎?我專練散打的,能不知道自己哪有傷?不過那孫子,我保證他的腿至少要吊一週。”

容許把薑謬拉起來,拿著碗筷要他吃一點兒墊墊肚子。

薑謬手痠的真是吃一點都是折磨,聞著還挺香的,也吃了幾口。

“還挺好吃的,王婆煮的?”

他點了點頭,繼續打遊戲。

周圍靜靜的像點燃了一盞橘黃色的小燈,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有時候互相照顧,像親人一樣。

第二天一早,薑謬七點半就起了,他們都不是晚睡的人。容許已經出去騎自行車繞了幾圈,帶了包子回來。

王婆熬了綠豆粥給他們喝,三個人說說笑笑,陽光也知趣的慢慢蓋上了這棟房子。

薑謬昨天練得晚就是為了今天專門抽一天的時間出來,幫王婆解決房子的問題。

容許騎著自行車帶薑謬去找房主。

房主還冇起,他們兩個人就在樓下陪小朋友玩跳房子的遊戲。誰知道容許的勝負欲被激起來了,非要和小朋友杠起來。

“賭什麼?”

“兩根冰棒。”

“行,誰輸了誰學狗叫。”

“等著吧,我絕殺你啊。”

連房東叫他們時,容許都拉不走,薑謬隻能自己掏錢,給兩個小朋友各自買了根冰棒,才把人哄走。

容許吃著薑謬買的冰棒還要留一句,“下次我再和你比。”

不知道是不是容許剛纔智障的表現被看到了,房東和他們談話時總露出一股瞧不起他們的語氣。

“這個決定是總部那邊的,你也知道,我就一個收租的,我能怎麼辦?我說話不算啊。”

容許坐正了,裝出一幅很嚴肅的樣子,“合同你們簽了四十年,如果要是違約,你們還要賠付十倍的違約金給王婆。”

房東摸了摸鬍子,像是等著這句話一樣,露出一幅落入套中的奸詐笑容。

“你們仔細看,裡麵有一條,如發生毀壞房子聲譽的事情,房主有權收回房子。”

-撓頭,兩人花二十塊買了個攤位證,上最熱鬨的維多利亞廣場賣藝去了。容許是籃球隊隊長,表演個顛球冇什麼問題。就是薑謬覺得在大庭廣眾下一個人跳舞有點丟人,不乾這個。薑謬嘴巴甜,長得又是個清爽高挑的帥哥,押了身份證後,很容易就從商場那裡把麥克風和音箱借到了。他挑了首比較通俗的歌,在一邊給容許伴唱。此時正午,站在廣場中像靠近火焰山一樣,熱得人想拿個雞蛋出來打在地上,看下能不能煎熟。兩人堅持了一個半小時,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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