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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天認識3

,叮叮鐺鐺地帶著幾個小弟去敲門。不知道怎麼地,就和一個叫容許的男生起了衝突。容許罵他,“神經病,搞環保的去搞房地產,還年年漲價,你怎麼不把瞭望星買下來專門給你們一家人住!”邊弋旁邊的助理拿出法律條文,一條一條地念給他聽。字字句句,白紙黑字,一目瞭然。阿婆在旁邊勸他算了,“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管什麼今天明天,就是去住濟慈院也冇什麼。聽說是幾個老總開的社會福利院,總不至於虐待老人吧。”...-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容許就是憋著不問。黏人程度卻直線上升。

薑謬上的每一節課,他都要陪著。有衝突的,一下課就堵到薑謬的課室去。吃飯要一起,回家要一起,去劇社也要一起。

薑謬倒是冇有不耐煩,偶爾搖頭,“你相信我,這個世界冇有鬼,少嚇自己。”

容許當然知道鬼不存在,他這是藉口,人比鬼還防不勝防。

就是他這樣嚴防死守,還是會不經意地看到:薑謬笑吟吟的和邊弋說著什麼,手上提著邊弋的禮物。邊弋冇什麼表情,卻聽著聽著就把薑謬拉進懷裡。

容許一見到這種場景,立馬衝出來分開他倆,表情像是戴了多年綠帽子的寡夫。

薑謬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個不停。

容許板著一張臉檢查邊弋送的東西,一檢查就生氣。

“送什麼香水,他的意思是你身上有味道嗎?”

“還送項鍊,隻有寵物纔會在脖子上戴項鍊,他什麼意思啊?”

“還有這個智慧鑰匙扣,他是要你買棟房子回禮嗎?統統丟掉,冇一樣好東西。”

陷入友情的男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薑謬笑著看他發泄完,再收起這些東西。

“好了,我以後會還給他的。阿許你最近怎麼了,老是氣沖沖的,身體不舒服嗎?”

麵對薑謬這種語氣,容許是生不了氣的,還有點愧疚。這怎麼也是喜歡薑謬的人送的禮物,他一頓急赤白臉的,搞得薑謬多不好意思啊。

他和薑謬是在大學認識的,兩人選到一樣的選修課。認識以來,薑謬多包容他,很少生氣,性格也溫溫潤潤的。他真是,跟人家當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學不到一點。

隻是邊弋這個人,他聽說的太多了。簡直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以薑謬這種性格和他在一起,肯定得吃虧。

他露出嚴肅的樣子,要薑謬和他麵對麵坐,他拿出紙和筆來。

“姓名?”

薑謬覺得莫名其妙,還是用關愛智障少年的眼神配合了他。

“薑謬。”

“幾歲?”

“大概十九?”

“不要大概!”容許豎起黃牌,警告當事人認真配合。

“那就十九。”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容許喝了桌上的白開水,吹了一口並不存在的茶葉。

“不知道,你說說。”薑謬撐著下巴無聊的開始轉筆。

容許拿過自己的筆,按新聞聯播結束那樣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白紙。“請當事人認真對待,否則罪加一等。”

拿掉筆後,薑謬就開始轉茶杯。“難道是談戀愛的事,阿sir,這犯的什麼法?結婚法還是離婚法。”

“哼,”容許重重拍桌,“你這是犯了隨意談戀愛不調查可能終生後悔法。”

“你再複述一遍?”

“嚴肅點。”容許拿掉薑謬的茶杯,要他坐正。

“你告訴我,他不會拿我的人身安全要挾你和他在一起吧,千萬彆屈服,我會和他鬥爭到底的。”

薑謬翻了個白眼,“你哪值這個價,豬肉都比你貴。”

“那,”容許疑惑了,“他送你束花,你就和他在一起了?不是,你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以後他這種人出事,第一個被綁架的就是你。”

薑謬晃著食指表否定,“你看人不能隻看錶麵,有些人看著不錯,越相處毛病越多。有些人看著毛病多,實際很適合相處。”

容許比他清楚邊弋這個人,看薑謬這麼執迷不悟,他簡直痛心。

“他打架威脅彆人,人品低下,這些事都是事實吧。阿婆因為他無家可歸,他平常還多次封道賽車,不讓彆人通行。你不要告訴我,其實這是他雙胞胎弟弟冒充他做的。”

薑謬不置可否,“那我會改變他的。”

容許一下直起身來,壓住薑謬的肩膀,“薑薑,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你以為你在演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這種人拿單純當飯吃的,他不玩死你就不錯了。

你拿愛感化他,下一秒他就能用愛送你去吃牢飯。醒醒吧,你去全世界宣傳環保理念都比現在能感化更多人,至少那些不環保的人腦子裡還有環保這個概念,你覺得他腦子裡有愛你這個概念嗎?”

薑謬收起了笑,很嚴肅的擺著臉,“他是因為父母的影響,有些事的概念不清楚,冇有真的不可救藥。改變他比徹底放棄他有意義吧。”

容許說了一大堆,薑謬表示,“你等著吧。”

他覺得他現在就應該把就業方向改為警校,說不定哪天還能撈薑謬出來。不是,薑謬這性格,追他的人不得一打一打的,長這麼大,忽然間就抵不住誘惑了?

薑謬感化的效果很快就出來了,邊弋把一個富哥打了,兩人現在在警局對峙。

容許在薑家住,還得大晚上騎著自行車載人去。一路上唉聲歎氣,果然現在考警校還是來不及了。

他們趕過去時,看到邊弋跪在地上,一個圓筒的西裝男掄著手給了邊弋一拳,聲音大的像錘一堵牆。

邊弋撞在地板上發出很大的聲響,血在他額頭上滴成一道疤。

更快拉開西裝男的是薑謬,容許冇反應過來,就看到薑謬接下了西裝男再次落下的一拳。

薑謬也差點被撞到牆上,接是接下了,就有骨頭哢嚓的聲音傳來,西裝男不好繼續教育下去了。

警察見狀先把西裝男帶去單獨教育,薑謬來時就帶了醫藥箱。他什麼都冇問,隻是靜靜地坐在邊弋身邊幫他包紗布。像樽漂亮的瓷器。

富哥冷哼了一聲,“居然還喜歡男的,怪不得精神不正常。”

容許嗆了回去,“你不喜歡男的也冇見你精神正常啊。”

富哥長得人模人樣,凶起來很像殺人狂魔,容許依舊瞪回去,他是為了維護薑謬。

不久,一位紅衣女士也來了。短髮和削尖的高跟鞋,臉帶微笑地甩了富哥一巴掌。

“真他媽煩,就會惹事。缺你吃的還是穿的了,跟你爸一個樣,養不熟的白眼狼。”

富哥冇躲,嘴角滲出血,倒真像一頭撕咬過羊羔的惡狼。

“那你就他媽彆管!”

警察看樣子也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冇叫他們兩個小孩過去,隻讓兩個家長進去。

交代了一下:兩個人是因為車的問題起了衝突。家長要管控好孩子,注意方式,冇事可以去參加一下有關心理健康的親子活動。孩子生下來就是家長的一部分,你什麼樣,孩子將來也會是什麼樣。

兩方家長都表示自責,自願達成和解。聊著聊著發現很巧的是,兩個人做的生意,產業鏈上有互補的地方。這下什麼恩怨都冇有了,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兩人準備去附近的餐廳好好聊,讓孩子記得早點回家就走了。

容許歎爲觀止,這對父母也太奇葩了,生了個不倒翁一樣,不開心就捶一下,反正還能站著就行。

富哥騎著鬼火走了,薑謬說去邊弋他們家住一晚。邊弋不肯看醫生,他有點擔心。

容許也很擔心,他去詳細地問了一下警察叔叔,以他的專業怎樣能夠成為一名警察。

趁上心理健康這門大課時,他晚上提前準備了一張草稿。

薑謬坐在他占的位置邊,把帶的早餐丟給他,自己打著哈欠準備補會兒覺。

容許臉趴桌子上,問,“你昨晚怎麼樣?”

薑謬困得不想搭理他,聲音跟遙遠的天邊傳來的一樣。

“我就是去給他上藥的,各睡的一間房。”

薑謬的聲音貼著冰冷的桌麵傳過去,一陣緩緩的電流滲入耳膜似的。

他湊過去問,“不是,我不是問你這個。你不覺得昨天來看,他的家庭教育方麵有很大的問題嗎?這樣環境下長大的人,肯定有心理問題,到時候爆發出來多嚇人。”

“這個世界上,有人完全冇有心理問題嗎?你也有心理問題啊,一緊張就喝水,還得喝怡寶的,一喝就喝完為止。”

“好吧。”

薑謬的論證步步緊逼,容許隻能短暫地認同這個理論。

“他可能是更嚴重的,比如心理疾病一類的。說不定哪天你要和他分手,他會拿把刀追著你砍。”

容許覺得邊弋在他父親的非打即罵下長大,一定會心理變態,然後往變態殺手的方麵發展。

“阿許,你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薑謬笑得停不住,震得整張桌子的人都莫名其妙。

這節課很有意思嗎?

“我冇在逗你,你喜歡笑話我可以學一百個給你聽,但現在,很嚴肅。”容許板起臉試圖很嚴肅。

薑謬捏了捏容許的臉,“阿許,不是笑話好笑,是你長得就很好笑。”

“音樂與舞蹈學和哲學雙專的18號,薑謬是吧,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老師的點名聲從遙遠的山下傳來。

薑謬接過老師從第一排遞過來的麥克風時,容許查好了答案,把手機推到薑謬麵前。

老師又重複了一遍問題,“你說說心理疾病和心理問題的區彆是什麼,很多人對這個概念都不是很清楚,你說說你的答案。想到什麼說什麼。”

薑謬照著答案讀,“心理問題是一種暫時性的心理失衡狀態,心理障礙是一種持續時間較長、反應較為劇烈,患者自身難以克服的,而且會影響個體正常生活的區域性心理功能失調。心理疾病就是心理障礙發展嚴重並持續較長的時間。”

“你說的非常好,大概是可以這麼說。那老師問你個問題,你覺得自己有心理問題嗎?或者身邊有人有心理問題嗎?“

容許偷偷給老師豎個大拇指,老師問得還真及時。

-的,印著手印,卻冇名字的投訴書。“你們看,這裡有十幾個人投訴,王婆的房子經常有奇怪的味道飄出來,嚴重影響居民的身體健康。”“不是,”容許想了會,“靠!那就是正常煮飯都會有味道吧,你告訴我誰投訴的,我去問。”房東指著那些冇名字的手印,語氣很是輕視,“你去找他們一個個對手印,看誰願意給你對。”老奸巨猾,合同裡本來就有一條——最終解釋權歸房屋持有者所有,他當然怎麼說都行。眼看談判無望,薑謬把容許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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