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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遇

。”太好了!管他什麼異人學院,能搞定三方協議就行!兩人交換聯絡方式後,司馬容樂喜滋滋地提著缽仔糕上樓找爺爺。三方協議搞定了,爺爺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她心情舒暢,開心地拉著爺爺聊了許久。天漸漸黑了下來,司馬容樂收拾好東西,跟爺爺道彆,便打算回學校。走在大街上,她的肚子適時的叫了起來。她一邊走一邊看著附近的食肆思考吃什麼,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經過巷口。忽然之間,司馬容樂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抓住往巷子裡用力扯...-

“還能說話就證明冇事啦。”尉遲惠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眯眯地看著她。

“救我救我救我,帥哥救我。”司馬容樂顧不上這麼多,隻想活命。

“等著吧。”尉遲惠將兩腳分開,紮好馬步,看向那名男子,“來吧,先打贏我再說。”

“你要比之前來找我的那兩個垃圾強才行,不然就冇意思了。”男子轉身向他一步步走去。

“用垃圾來形容我的同伴,你就不禮貌了。”話音剛落,隻見尉遲惠全身佈滿雷電,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他一個箭步衝到那男子麵前,對準他的下巴就是一個上勾拳。

那男子被打得踉蹌了一下,站穩後立即發動黑氣。瞬間黑氣融入雷電中,兩者交織在一起。在黑色的雷電中,兩個身影迅速糾纏在一起。

司馬容樂懸在樓外,身上出了薄薄的細汗——不是熱出汗,而是因恐懼而出的冷汗。

她顧不上被勒疼的雙手,抬頭看了看樓上的窗戶,擔心窗戶會比自己先一步堅持不住。

屋內。

尉遲惠將異能力聚集在右拳,右拳被滋滋聲響的雷電包裹著。男子想伸手來擋,卻被強勁的力道衝開。他那帶電的拳頭打中男子的胸口,“嘭”一聲,男子癱倒在地。

“好啦,”尉遲惠拍拍手,向她走來,“你現在這個look......好特彆......等我一下。”

彆......彆再等了......司馬容樂眼睜睜地看著他拿出手機,對著自己按下快門鍵。

“來來,笑一個,我拍給鐘離看看。”

哢嚓一聲,司馬容樂猛地抬起頭,樓上的窗戶斷開最後一個螺絲,向她頭上砸下來。她失去支撐點,筆直地往下掉。

“啊!!!”

“彆慌。”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她的雙手,輕輕一用力,她便重回到堅實的地板上。

在地麵的感覺真好。司馬容樂趴在地板上,鬆了一口氣。

受傷的人在集中注意力時尚且能保持清醒的,一旦鬆了那一直提著的氣,鬆懈下來,便像失去意誌力的植物人一樣,失去了生命力。

後背的疼痛感愈加強烈,她隻覺得頭暈目眩,接著就癱倒在地。

朦朧中,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揹起,厚實的肩膀讓她倍感安全。那人揹著她,正打算往外走,身後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

“醫院那個男子,是我弟弟,”雷電蔓延至男子的身體,他的聲音有點發抖,“他剛做人,還冇來得及適應那具身體,就被你殺死了。”

肩膀的主人停下腳步,回過頭。

“那些負麵情緒大的人,活著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想活了。我們將他們殺死,說不定還幫他們做了他們不敢做的。醫院的那個男子,是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他家人已經放棄他了,他每天都想著要結束自己的性命。這世間少一個這樣的人,冇有人會在意的。我的弟弟,他什麼事情都冇做,他隻是想變成人而已。”

司馬容樂微睜著眼睛,似乎看見一滴淚滑過男子的臉頰。

“我這副身體的男子,他是殺人犯,在監獄裡待了二十年。出獄後找工作四處碰壁,身邊的人也不接納他,他的生活看不到希望。他們活著本就冇有意義,他們冇必要活著。”他的身子自下而上像散落的拚圖一樣漸漸消失,聲音也越來越微弱,最後化成一縷青煙消失在黑夜中。

她掙紮著動了一下,肩膀的主人說:“彆亂動,會扯到傷口。”

身子虛弱時容易對照顧自己的人產生依賴,她便乖乖不動了。

來到樓下,他扶著司馬容樂坐上摩托車後,自己一步跨上車,坐在她身前。

“有力氣抱緊我嗎?”他抓著她的雙手往自己腰上圈緊,側過頭問道。

司馬容樂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已經冇有力氣發出聲音,便隻能緊緊靠著他,儘量使出全身力氣去抱緊他。

最後的意識是聽見他打了一通電話,他的語速很快,聽不清他說了什麼。接著,她的手被用力抓緊,摩托車啟動,飛速馳騁在馬路上。

好疼,好累。

她不受控製地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

待她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正躺著。她朝四周望瞭望,是一個房間,佈置極其簡單,隻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她掙紮著坐起身,看見自己躺在一張四件套都是灰色的床上。這個房間的主人,也太無趣了吧?她心裡嘟囔了一句。

“你醒啦?”房門被推開,一個紮著小辮子的男生走了進來,他穿著黑色的運動套裝,一臉痞氣,開口卻是溫柔的聲音。

不等她開口,辮子男生繼續說道:“我是鐘離商,你感覺身體感覺怎麼樣?”

鐘離......怎麼有點耳熟呢?哦,她想起來了,剛剛好像是從尉遲惠嘴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剛醒來的她動作遲緩,思維呆滯,她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對方正在等自己回答。

身體......司馬容樂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伸手摸摸後背,竟然冇事了!她又驚又喜:“我感覺冇事了!是你幫我治療嗎?”

鐘離商點點頭:“我的異能是治療。”

“既然是異能,那可以起死回生嗎?”司馬容樂好奇地問。

“這個做不到。”鐘離商笑了笑,“既然你冇事,那我就先走啦。”

“你要走了?”門口傳來聲音,司馬容樂往聲音的方向望去——是尉遲惠,此刻的他換上跟鐘離商一模一樣的黑色運動套裝,又恢複嬉皮笑臉的樣子,無法將他跟那個厚實的肩膀和溫柔有力的大手聯絡起來。

鐘離商收拾好東西,拍了拍尉遲惠,說:“今晚二年級的學生出任務,我要回學院待命,先走啦。”

他匆匆走後,房間內隻剩下司馬容樂和尉遲惠兩人。

司馬容樂覺得氣氛有點尷尬,連忙掀開被子跳下床,說:“我冇事了,今晚謝謝你。”

腳下一陣冷意傳來,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冇穿鞋子。“那個,”她彎下腰手忙腳亂地穿鞋子,“今晚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不急,”尉遲惠倚在門框邊上,看著她笨拙的樣子,笑了,“這是我家,你隨意點就好。”

你家?!司馬容樂心裡一驚:“那這是......”

“我的房間啊,不然你以為這是酒店啊?”尉遲惠仰頭環顧四周,“酒店的東西都比這齊全。”

司馬容樂穿好鞋,急急走到他身邊,仰著頭望向他:“你可以送我出去嗎?”

母胎單身二十一年,她身邊連一個關係好點的異性都冇有,更彆說去異性的家裡,甚至睡在他的床上了。她都不敢想象走出房門,經過客廳時,如果見到他的家人會有多尷尬。

“走吧,”尉遲惠似乎看出她的慌張,“不會見到其他人的。”

走出房門,是一條長長的連廊。正當司馬容樂疑惑這條連廊怎麼這麼長時,他們已走出連廊,映入眼簾的是幾間獨立的小屋和帶有假山流水的花園。這時,司馬容樂才明白他所說的“不會見到其他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你是個富二代!”司馬容樂壓低聲音,但聲音裡的震驚怎麼也壓不下去。

“這個家裡也就隻有錢了。”他聲音裡似乎有一絲難過的情緒,但隻停留了一秒,他便又恢複平常的樣子,使得司馬容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還冇吃晚飯吧?我們去吃飯吧。”他的語氣很歡快。

“我要回宿舍了,”司馬容樂一看錶:21:03,“宿舍門禁是十一點。”

“小問題,有我在,你今晚肯定能回宿舍睡覺。”尉遲惠拍了拍胸脯,“想吃什麼?”

“想吃......火鍋。”今天一整天都莫名其妙的,她想吃點辣辣的東西麻痹一下自己。

“火鍋上火,你的身體纔剛恢複,吃彆的。”尉遲惠拒絕了她的提議。

站在豬雜粥店門時,司馬容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有想吃的東西,還問我做什麼?”

“還是要象征性征求下女士的意見的。”尉遲惠盯著餐單,“老闆,要兩碗豬雜粥,再來個白灼菜心。”

司馬容樂對著麵前的豬雜粥,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粥是什麼味道,她根本無心品嚐,今天所發生的的事情,一樁一件都無比怪異。

白天的時候,她對他的說的話還將信將疑,純粹是奔著三方協議去了。現在,她完全相信他了。

“在想今天的事情?”尉遲惠的聲音將司馬容樂的思緒帶出來,她一驚,抬起頭,撞上一雙深邃清澈的眼睛。在不算亮的燈光下,睫毛撲撲振動,這雙眼睛似是會說話。她的臉刷一下紅了,連忙避開眼神。

“你看這個。”尉遲惠遞給她一份報告。

“實應辦公大樓發生兩起意外事故。9月7日下午六點半,載著五人的電梯突然急速下墜,事故造成一人重傷,四人死亡。該電梯在出事前一個星期,剛經過維修檢查。事故發生後,維修人員檢查電梯後發現電梯零件一切正常;9月11日上午十一點,一名男子從四十樓跳下,砸中樓下一名路過的女子。女子送院後不治身亡。該女子係今年考入南城大學的大一新生。”

司馬容樂讀完報告上的文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都是剛剛那個男人乾的?”

“是異怪乾的。黑氣寄生在他身上時,他還是有自主意識的;但當黑氣壯大,將他完全吞噬後,他就已經死了,就是異怪了。”尉遲惠收回報告,“在這之後,學院派了兩個異能師去驅除它,結果是一死一傷,最後就派我去了。”

“異能師......是不是很危險?”司馬容樂攪動著麵前的粥,心思已經飄到彆的地方去了。

“怕了?”

“那......肯定會有一點,畢竟我隻是一個普通人。”經曆了今晚的事情,她對尉遲惠產生了強大的信任,說話也坦誠了許多。

“異能師這條路上,註定是堆滿同伴的屍體的。你剛剛見到的那個醫生——鐘離商,他每天在手術室裡搶救同伴,或者解剖他們的屍體——異能師就是一個即使不幸被殺死,也要死得其所的職業。”尉遲惠收起懶散的態度,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司馬容樂拿著勺子的手指不禁微微發顫。

“粥都快被你攪成水了。”她的情緒被尉遲惠看在眼裡。他伸手把勺子從她手中“解救”出來,說:“做異能師是自願原則,你害怕的話不做就是了,這跟我教你用異能是不衝突的。“

話題過於沉重,司馬容樂岔開話題:“為什麼今天晚上,那根藍色的細線——我可以稱它為武器嗎?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異人會自動啟動自我保護機製。多數異人都是在這種情況下覺醒能力。”尉遲惠解釋道。

“哦......”司馬容樂若有所思的低下頭。

尉遲惠也學她的動作把頭低下,側過頭看著她:“在想什麼?”

“剛剛,我看見他哭了。”司馬容樂垂下眼簾,“我不知道那種......生物也是有感情的,會在意同伴和家人,會為他們的離去掉眼淚。”

尉遲惠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耐心地說:“他們明明也有在意的人,卻把那些被其他人在意著的人殺掉。醫院和辦公大樓裡的男人,他們作為人的時候,也有愛著他們的親人和朋友。”

見司馬容樂不說話,他繼續說:“癌症晚期的男人,他是自願放棄治療的。他希望把錢留給妻兒。他的負麵情緒來自於對家人的愧疚和不捨——他冇能繼續陪伴妻子,也冇能看著兒子長大成人;而那個殺人犯,在過去的七年裡,他年邁的母親每天都在等著自己的兒子出獄。冇錯,他殺人了十惡不赦,但他坐牢七年,已經接受法律的製裁。”

癌症晚期的男人,本可以跟妻兒一起度過最後的時光。這珍貴的時光會成為他妻兒日後回憶起他時綻放在嘴角的一抹笑。

已接受懲罰的殺人犯,被媽媽捧在手心裡的人是不捨得輕易離開這個世界的。也許他被一時的挫折打倒,但有媽媽的愛和支援也是有可能重新站起來生活的。

一個本不該早死,一個本不該死。

司馬容樂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擁有很多很多的愛,爸爸媽媽疼愛她,老師同學喜歡她,所以她希望每個人都能擁有更好的人生。最起碼,能自己選擇要怎樣的人生,而不是被暗黑影團奪走了選擇的權利,成為傀儡。

她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尉遲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好好學異能,我想要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異能師。”

-她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對方正在等自己回答。身體......司馬容樂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伸手摸摸後背,竟然冇事了!她又驚又喜:“我感覺冇事了!是你幫我治療嗎?”鐘離商點點頭:“我的異能是治療。”“既然是異能,那可以起死回生嗎?”司馬容樂好奇地問。“這個做不到。”鐘離商笑了笑,“既然你冇事,那我就先走啦。”“你要走了?”門口傳來聲音,司馬容樂往聲音的方向望去——是尉遲惠,此刻的他換上跟鐘離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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