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她偶爾給他講一次，然而冇講多久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就神遊天外，氣得她再也不講。她也不是什麼題都講，也不是什麼科目都差，陳風聲拿來問的，剛好是她拿手的化學。不過給陳風聲講題確實是個折磨，畢竟他一講三不懂，甚至還要掉過頭來反問你，趙念歌冇有見過那麼難纏的。陳風聲坐她後麵的日子裡，喊趙念歌麻臉婆的人少了，要麼是趁陳風聲不在偷偷說幾句，要麼就是喊幾聲卻看不見人，搞些鬼鬼祟祟的東西。但總會有人變本加厲，...-

“趙念歌，這題怎麼解？”

知道是化學題以後，趙念歌這才提起心思看一眼。這幾周陳風聲天天逮著她講題，還帶上了鐘銘跟徐長生兩個人，她都快講吐了。

“高銅酸鈉是黑色難溶於水的固體......，製備高銅酸鈉的原理是......，下列說法正確的是，”趙念歌思考了幾秒，“這道題選A啊。”

“我知道選A，我問你為什麼選A啊。”

“氧是負二價，鈉是正一價，根據化合物中元素化合價的代數和為零，算出銅是正三價，所以選A。”

“為什麼氧不是負一價，銅不都是正二價嗎？”

趙念歌把習題折起來敲了下陳風聲的腦袋。

“叫你上課不聽。銅有四個價態，正一正二正三正四，氧一般是負二價，隻有在過氧化物裡邊纔是負一價，比如過氧化氫中的氧。”

“哦，”陳風聲扁著嘴，“那其他選項呢？”

趙念歌隻能一個一個選項地給他講，遇到陳風聲提出來的蠢問題時還會忍不住打他幾下。陳風聲每次都不躲，被打了也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蠢笑，反正又不疼，隨便她打。

時間日趕夜趕，陳風聲終於迎來了他第一次認真學習下的月考。成績條發到他手裡的時候，他的手還抖了兩下。趙念歌伸著頭想看看，卻被他神秘兮兮地藏起來。

“小氣。”

她纔不樂意看他的。

成績條到手冇多久，陳風聲就被老班叫了出去，去的時間不長，回來時倒是一臉嚴肅。

“怎麼了？”

看他臉色不好，趙念歌有點擔憂。

“老班說我肯定作弊了，要全校通報我。”

“什麼？！”

陳風聲見她這麼激動，隨即大笑起來，一臉你被騙到了的賤模樣。

“陳風聲，你敢耍我！”

趙念歌伸出拳頭去打他，他這時候倒是躲開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書簽塞給她。

“喏，老班給我的獎勵。我可是進步了兩百多！”

“老班給你的你給我乾嘛！”

“你幫我了，你也有份。這書簽有兩個呢。”

陳風聲甩甩自己手上的書簽，趙念歌這才轉過頭，小心地把東西放到自己最愛的小說裡收好。陳風聲戳了她兩下。

“又乾嘛？”

“不是要看成績，哥我大發慈悲，給你看看。”

趙念歌接過他的成績條，仔細揣摩了半天後發出嫉妒的怒吼：

“不可能，陳風聲，你數學怎麼可能考得比我好！”

陳風聲十分得意，撩了兩下頭髮後自以為帥氣地說道：

“奧賽小學組冠軍的能力，哥哥我告訴你，可不是吹出來的。”

趙念歌眯著眼看他，嗬，真想撕爛他那張嘴。

-些尷尬。趙念歌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其實，得知你要表白的人是班花，我那是還挺嫉妒的。”“啊？”“看著班花人長得漂亮，成績好體育好家境也很好，我很羨慕、很嫉妒。看見你滿心歡喜卻因為烏龍而跳腳的樣子，我更嫉妒了。但是後來我又安慰自己，普通的我們，也會擁有普通的感情，然後普通地活下去，不必去羨慕彆人的人生。因為不管彆人活得如何，終究都與自己無關。很奇怪，在嫉妒中，我居然與自己和解了。“不過，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