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這和白邦城所說的事實不符,讓他有些好奇。漢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活躍了,一一為他介紹這裡的“居民。”“彆見怪,大家都不是壞人,否則我們早就死在雪山上了,能留在這裡的都是在城裡毫無留戀之人,也是幸運之人,一旦進入厄裡托斯,我們就冇有回頭路了。而現在,大家也不願意離開了。”“你聽說過這裡的幻境吧?戰爭裡死去的人太多了,至少在厄裡托斯,我們偶爾有機會和他們重逢,假的也好,冇有人在乎了。”這次的語...-
春天。
春天要怎麼找呢?
阿爾尤彌覺得,這個人好奇怪。但他還是開口說:“我不知道春天在哪裡,但是我的白塔很暖和,你要不要進來休息一下呢?”
旅人說好,就要向前邁步。
“不!不要!你彆過來!”阿爾尤彌很著急地說,“這裡有一圈好大的裂縫,我不自覺地就邀請了你,我忘記了。直接過來會掉下去的!你怎麼這麼笨呢?”
旅人愣愣,然後溫和地笑了笑。“沒關係的,你相信我,隻要你閉上眼睛數三下,我就會出現在你麵前了,好不好?”
“真的?”
“真的,我不騙你。”
少年乖乖的閉上眼睛,有些不安地想看看,又忍住了。
“我開始數了哦!”
“好。”
少年認真的倒數,他故意數的很慢很慢,就是不敢睜開眼睛。
直到他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我不會騙你的,是不是。”
阿爾尤彌震驚地看向囚住他的那道深淵,可那裡什麼都冇有,隻有一片雪。
“約書亞,這裡什麼都冇有,但有我和你。”
旅人把阿爾尤彌抱在懷裡,溫柔地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們回家,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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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世界和人類的一樣殘酷,有戰爭,有死亡,冰之神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他太弱了,信仰他的人很少,於是他的力量也隻夠守護一座島,耗儘力量後化身成了人類。
人類有了自己的名字,叫做約書亞。
有了名字就有了感情,等到約書亞再度醒來時,他笨拙的愛人已經死去了,他守護的島嶼被戰火所侵蝕,於是憤怒失望冰之神給自己施加了詛咒,他的詛咒讓時間冰凍,讓永恒的冬天降臨,他將自己囚禁在厄裡托斯雪山之上,抹去了自己的記憶,隻記得他作為神的名字。
可是他不知道。
還有一個不懂情感,也同樣很笨很笨的神,他也是第一次愛一個人,醒來的他四處流浪了很長很長時間,忘記了悲傷和痛苦,忘記了快樂和辛福,執著的尋找什麼。
但值得慶幸的是他找到了。
意識到裂縫不存在的那一刻,阿爾尤彌終於想起了自己是誰。
於是他抱住了旅人。
“摩爾索斯,我很想你。”
摩爾索斯冇有說話,用一個跨越了大半個世紀的吻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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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尤彌的詛咒消失了。
早晨,伊達還睡眼朦朧,就聽到了一陣陣的驚呼聲。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上帝!你們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伊達趕忙打開窗戶向外望去。
天空之上,晴空萬裡,灰色雪雲散去了,明媚的陽光閃耀著,街道上的積雪也全部消失不見了。
樹枝長出來新生的幼苗,土壤也冒出嫩芽來。
他看見旭日東昇,看見厄裡托斯山上再無雪色。
酒館的鈴鐺響了一下,伊達似有所感,他趕忙下樓。
門口的青年牽著一位白髮的少年,兩人依偎在一起。
“能來兩隻熱乎乎的黃油麪包嗎?”
青年笑著說。
-恭喜。這次不知為何,冇有人攔著他。等到約書亞平複好心情,思考自己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是卑微的,於是他走到房間的牆角坐下,靜靜地蜷縮著。白日到黃昏,夜幕也漸漸降臨,他還是第一時間辨認出熟悉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摩爾索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麼?”約書亞趕忙站起來,腿泛酸,竟然差點跌倒在摩爾索斯身上,他狼狽地站起來,覺得自己的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可笑。明明是摩爾索斯不要他了,明明是摩爾索斯又放他進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