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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修仙選拔中 > 媽媽快看!

媽媽快看!

漸擴大。臥槽,天要亡我!我顧不得多想了,立刻將全身的重量壓在靠近懸崖內部的那一側,然後抬起雙腿做了一個後滾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我的力氣好像變大了......變得也太離譜了!就在我後滾翻的下一秒,原本輕微的“嘎啦”聲突然變大,隨著我的翻滾動作,靠近懸崖的那一邊硬生生被裂縫撕扯成兩半,在巨響中倒入了湍急的海水之中,掀起了一陣陣巨浪。我的腳在離開地麵的那一刻因為慣性的原因輕輕蹬了一下地麵,...-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鷯哥山給我事無钜細的講解了一番修仙選拔的概況。

簡單一點的大意就是:

“隻有在最初獲得了‘門票’的幸運兒,才能正式的參與到這場選拔中去。”

“地球現在總人口將近七十多億人,能夠參選的人數有多少?”

鷯哥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尊人怎麼會這般想。”

我目露遲疑:“......我有哪裡說錯了嗎?”

“尊人並冇有完全說錯,隻是,參加選拔的並不隻有人類。”小人蔘精羞澀的撓了撓頭頂的葉片:“尊人忘記了麼,地球的生靈並非隻有人類啊。”

“此次下山,老祖曾卜算過,人族大概會占據六成的選拔資格,剩下四成,兩成分予海洋生靈,一成分予陸地生靈,剩下一成則分予天空生靈。”

“畢竟就連未開靈智的生靈,也擁有想要守護家園的心呀。”鷯哥山溫柔的說。

我若有所思。

“所以,你來接我去崑崙,就說明我已經獲得了參加選拔的資格?”

“是的,尊人。”小人蔘精將手中的竹竿抽出水麵,又迅速插向另一邊。

“您很幸運,是‘那個’。”

“......我其實早就想問了,‘那個’到底指的是什麼?”我默默舉手。

“佛曰:不可說。”鷯哥山唱了一聲佛偈,“等您正式參與選拔之後,自會明白。”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你家老祖是全真道祖師吧,你是道教的為什麼要說佛偈啊。

鷯哥山大概是看我被噎住似的沉默了,覺得不太好意思,遂安撫道:

“不是小子故意不說,隻是此事事關重大,小子不敢輕言判斷,還需尊人自去定奪。”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我放棄追問,縮在邊上點點頭。

“再給我講講選拔的事情吧。”

就這樣,小人蔘精一邊架著葉子船,一邊給我麵麵俱到的講解了一番有關選拔的各類事宜。

三日後,我到達了華夏境內的莆田湄洲島。

在我跳下葉子船,雙腳正式踏上海岸邊的灘塗之後,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瞬間籠罩在我的腦海之上。

我的雙眼驀然瞥見一抹金光。

鷯哥山也跟在我身後跳下葉子船,不知道唸了句什麼口訣,將那葉子船縮小,最後變成一丸核舟放在手心。

做完這些事情,鷯哥山才恭恭敬敬的對著我麵前的方向一拜到底:“小子東海方諸山東王公座下鷯哥山,拜見媽祖娘娘,謝娘娘一路護送之恩。”

我連忙照貓畫虎跟著一起拜下去。

媽祖娘娘顯靈了!

“多謝媽祖娘娘!”

海神誒,這可是我見過的第一位神仙,得多拜拜,蹭蹭仙氣兒。

就在我抬頭的下一瞬,原本圍繞在我腦海上方的金光驀地有了人形,漸漸變成了一尊金色的神像。

那神像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金光,並不刺眼,反而暖融融的,就像是大夏天房間裡開著16度空調蓋著嚴嚴實實的羽絨被那樣暖和。

伴隨著金光的是神像四周的四位綵衣仙女,四仙女裝扮各不相同,執長笛,彈琵琶,吹笙簫,抱阮鹹,她們圍著神像嫋嫋飛舞,嬉笑,奏樂,圍在腰間的綵綢隨著靈光曼妙地飛舞著,組成一副壁畫似的神圖。

而神圖的正中心,閃耀著金光的神像看不清眉目,但神像頭戴五彩寶光九珠冕毓,身著大紅金繡邊神袍,腰間纏著綵綢和玉環,單手臂彎裡還放著一尊金玉如意,神光凜然,明珠華彩。

雖不是神仙親臨,卻已然神威赫赫,光彩照人。

原本在我耳朵裡嘈雜了許久的世界終於安靜了幾分,我本已習慣了傾聽世界的聲音,此時此刻四周具都安靜下來,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神像溫柔低眉,含笑垂眸,手執金玉如意向著我與鷯哥山的方向輕輕點來。

“吾與東王公也有百年未見,如今見帝君座下童子架舟出海,特來問候一二。”

言畢,神像那目若點漆似的眼睛一動,我便感覺到那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咦。”神像就像是瞧見什麼奇異的東西一樣,笑道:“想必童子出海一遭,便是要迎這位小友去崑崙山參加選拔?妙哉,妙哉。”

我衝著神像傻笑起來,又悄悄瞅了一眼旁邊先我半步的鷯哥山。

“娘娘所言極是,小子正是要護送尊人前往崑崙山。”鷯哥山烏溜溜的眼睛笑的彎彎,麵對媽祖娘娘這樣的善神,他也並冇有太多緊張之感。

“那真是極好,我觀此小友道台純澈,靈脈斐然,是個好苗子。”神像抬起手中的金玉如意,從中飛速地跳出一點靈光。

那團璀璨靈光從金玉如意裡脫胎出來,便化作一朵潔白的水仙花,向我緩緩飛來。

冇等我抬手接過,水仙花就霎時變回靈光,鑽進我的腦門裡不見了。

場景有點眼熟,我摸了摸腦門,恍惚想起前幾天在好望角的島上也是這麼被不知名的東西砸到的。

不會那東西就是鷯哥山所說的“門票”吧。

說起來,我身上發生的一係列不科學的事情,都是從被砸腦門之後發生的。

我兀自這般出神,直到看不下去的小人蔘精扯了扯我的衣角,纔將我的神智拉回來。

“謝過媽祖娘娘,祝媽祖娘娘福與天齊!”我連忙又衝著神像拜了拜。

神仙賞賜的玩意兒,甭管什麼東西,那必定是好東西。

“小友此番既要去參與選拔,與我想見也是緣分,我便贈你這一抹靈光,其中好處你可自去探尋。”

媽祖娘孃的神像慢慢隱去了,連帶著周身環繞著的金光和四仙女也都慢慢消失。

我頭一回見神仙顯靈,倒是有些不捨和悵然若失。

等到那抹神光完全消失殆儘,鷯哥山才轉過頭,下了船之後,我的身高體型又恢複了正常大小,連帶著原本在船上如小山高的人蔘精也恢複了正常體型,此時不到我半人高。

它看向我,豆豆眼裡帶著羨慕的神采:“尊人的運道真是好極了,此番小子帶著尊人到達湄洲島,原本便是想從此處轉陸路前往西藏,冇想到竟能碰巧遇到媽祖娘娘願意顯靈。”

“若能得一道神仙賜下的靈光,怎麼也能增長百年苦修得來的修為。”鷯哥山雖說羨慕,卻也並無什麼失落之色,它原本就是東王公親手點化的千年人蔘精,平日裡隨侍左右,偶爾也能得一兩分這般靈光。

我對修仙文裡的修士品階倒也並不陌生,但是對這修為方麵卻冇多少實際概念。

就像小說裡所寫,最傳統的練氣修士,他們引氣入體需要多少修為,到達練氣一層又需要多少修為?這一切我都冇有什麼大致的概念。

不過一百年的修為,想必也不算少。

我喜滋滋地咧嘴笑,難道我真的運氣大爆發了?

“距離選拔開始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尊人,咱們需要抓緊趕路了。”

鷯哥山帶我下船的地方恰好是一處偏僻的角落,這時候太陽還冇完全升起來,海邊捕魚的小船就已經有人開始活動了。

我並不想太引人注目,鷯哥山也是這般想法,於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將自己變得更小,小到隻剩巴掌大,然後自己跳進我外套的兜帽裡,再用我的頭髮遮住,從外麵來看就我一個人站在這裡。

我扯了扯衣領,拿出終於有信號的手機開始定車票。

湄洲島距離西藏路途遙遠,我查了一下銀行卡裡僅剩的餘額,一路過去,省吃儉用的話應該夠用。

為了省錢,我定了距離現在時間最近的一趟火車的硬座,這趟車需要在中途下車,再轉好幾趟車前往最終的目的地。

我看了看路線,決定回家一趟。

這次前往好望角,我是托了大學同學的關係,搭乘一艘前往非洲的貨輪,中途途徑好望角的島嶼,再將我放下來的。

這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途,我從原先的公司辭職,拿著不多的存款,甚至都冇有把我辭職的訊息告訴家裡人。

既然路過,不如回去看看,讓他們放心。

我帶著鷯哥山一路北上,坐火車到達了湖北武昌,轉大巴車前往漢口北,又叫了一輛三輪車,回到了我長大的老家,朱家砦。

三輪車一路晃晃悠悠的顛簸著,我坐在四四方方的小空間裡,腳邊堆著我給家裡人買的一些東西,老年人用的保健品,小孩吃的零食糖果,過年過節走家串巷需要用到的禮品菸酒。

鷯哥山撩開我的頭髮,好奇的對著半敞開的車窗往外看。

車窗外飛速穿過的一顆顆白楊樹,不遠處是青黃不接的田埂,再遠一點,就是不大不小的村落,農村自建房一戶挨著一戶,錯落有致,是農村最特色的風景線。

我看著逐漸熟悉起來的風景,收回視線,心中終於有些悵然。

上次離開這裡時,我還冇有大學畢業,老父親騎著拖拉機,將我送到村口的車站,蹲在田埂上抽著煙,一路望著我坐上大巴車消失在道路儘頭。

我已經將近四年冇有回家了。

小人蔘精湊到我耳邊:“尊人可是想家了?”

我冇有回答上來它的問題,反而想起另一件事來。

“這場選拔,要持續多久呢?”

半晌,我都隻能聽見三輪車吱呀吱呀的響動,鷯哥山冇說話,它在我的肩膀上坐著,一隻小爪子抓住我的頭髮。

我的心裡突然蔓延開一股不安。

“對您來說,並不久。”

鷯哥山就像是突然驚醒了似的,輕聲說。

我張了張嘴,冇發出聲音。

“對於您的親人來說,已經算是望不到儘頭的時光了。”

就在我的麵前,仙凡的區彆終於堅定地,毫不猶豫地在我麵前徐徐顯現,我一腳邁入了仙人的門檻,另一隻腳就註定不會再留在凡塵之中。

“距離選拔開始,還剩幾天?”

我算了算剩下的時間,便恍然驚覺,我隻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來與家人告彆了。

-實的羽絨被那樣暖和。伴隨著金光的是神像四周的四位綵衣仙女,四仙女裝扮各不相同,執長笛,彈琵琶,吹笙簫,抱阮鹹,她們圍著神像嫋嫋飛舞,嬉笑,奏樂,圍在腰間的綵綢隨著靈光曼妙地飛舞著,組成一副壁畫似的神圖。而神圖的正中心,閃耀著金光的神像看不清眉目,但神像頭戴五彩寶光九珠冕毓,身著大紅金繡邊神袍,腰間纏著綵綢和玉環,單手臂彎裡還放著一尊金玉如意,神光凜然,明珠華彩。雖不是神仙親臨,卻已然神威赫赫,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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