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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影帝歌王“不幸”換身 > 劫後餘生

劫後餘生

去工人房再坐電梯上七十八層。”周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偷偷摸摸,一開始他還有些新奇,現在隻剩下麻木,他腦子裡甚至已經在模擬半個小時後他泡在按摩浴缸裡的舒服了。一頓折騰,昨晚的七點他才結束在紐約的活動,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飛機才趕到洛杉磯,奧斯萊美的預熱派對上週他已經參加過了,泡在浴缸裡的周菱昏昏沉沉地心想:恐怕參加奧斯萊美的其他人都冇他忙。奧斯萊美國際省會五年一度,會在不同國家舉行,在影壇歌壇都具有獨一無...-

“滴滴——滴滴——滴滴——”

像是泡在溫水裡的周菱感覺聽到了某種清晰又渺遠的“嘀嗒”聲,好沉,周菱感覺渾身動不了也控製不了自己,就在他再次迷糊時他腦海閃過一些刺眼的片段——車禍,碰撞,火光,紅綠燈......

那是“碰!”的一聲......

周菱猛然睜開雙眼,耳邊不時傳來一旁醫療器械運作的“嘀嗒”聲。

“呼呼......”周菱躺在床上有些失神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他緩了緩氣息,意識逐漸回籠了。

對了,他出車禍了。

當時司機為了躲避右邊衝出來的車急促向左邊拐彎,可能是天氣不好吧,就這麼撞到了左邊駛來的另一輛車上。

這裡是醫院。

他冇死。

周菱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就在這時,他看見了牆上了圓形鐘,時間顯示現在是早上八點多。

周菱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感覺思維有些遲鈍,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應該與這次奧斯萊美無緣了,他記得奧斯萊美有個規則,提名者就算不參加預熱派對但必須要在正式省會開始前登記到場,否則視為自動棄權,若是棄權的是奪獎的人,組委的人會將獲獎順位下去。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奧斯萊美這個規矩可以說是傲慢的,但是它有傲慢的資本,它的影響力讓它的傲慢化為一種特彆的魅力。

就在周菱默默消化一些事實時,原本安靜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特彆的女聲——

“醒了?”

不知道是周菱出車禍的後遺症還是那女人的聲帶很特彆,他總覺得這“醒了”兩個字的發聲與常人不一樣。

周菱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循聲望去。

女人站在窗邊,那是一個很美豔的人物,她眉目生情唇珠嬌媚,倚在窗邊絲毫掩蓋不了她有一米七多的身高。

女人很美,不過讓周菱移不開眼睛的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周菱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

兩人麵麵相覷,周菱覺得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輕蔑,但是作為一名對“眼技”有深入研究的資深演員,周菱能看出女人的眼神深處是關心他的。

關心?但是周菱記得他的生活裡好像冇有與這女人有很多的交集吧,很眼熟,她似乎是——

就在答案呼之慾出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推門的人很暴力,因為周菱聽到門很大聲地撞在了牆上。

等周菱看清門口那人的容貌時,他徹底愣住了。

不,這是什麼情況!他是......那我是誰......不,我是周菱!周菱的內心是語無倫次的,但是自從他醒來就發現嗓子乾得似乎黏在了一起,發不出一點聲音,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現在的震撼!

因為門口那人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

周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現在一定是在做夢,嗯,一定是這樣的!

正當週菱準備閉上眼用意識強製“甦醒”的時候,他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周菱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周菱睜開眼疑惑地與“自己”的臉麵對麵,一時間有些驚悚的他甚至忽略了對方眼中也帶有同樣的情緒。

打破僵局的不是周菱和按住他肩膀那個跟周菱長得一樣的人,而是周菱病房裡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女人靠在窗邊,看向他們兩個的眼神似乎有些玩味,隨後她從容又妖嬈地要走出病房,“本來還想找個小醫生來看看你,不過現在看來冇有這個必要了,享受這十幾分鐘吧,溫馨提示八點半有小醫生來查房哦——”說罷她還吹了個流氓哨。

目送她離開病房的周菱:???

哦,周菱想起來了,她是吳悅盈,她有個兒子,叫霍錦逍。

滿腦子疑惑地周菱來不及把種種猜測連線,那個按著周菱肩膀長得跟周菱一模一樣的人快速地在床頭抽屜裡翻出一部手機,然後那人把手機懟在了周菱的臉上。

周菱從手機拍照功能的自拍模式介麵看到了現在的樣子,手機上那人長得一臉霍錦逍的樣子。

雖然周菱之前與霍錦逍冇什麼交集,但是不妨礙霍小天王名動娛樂圈,周菱還不至於不知道霍錦逍長什麼樣......

十幾分鐘後,等醫生護士推門進來vip病房檢查的時候,他們與長得跟霍錦逍一樣的周菱和周菱一樣的霍錦逍一時間相顧無言。

跟在醫生後麵的護士姑娘率先興奮地開口:“你們醒了!”

坐在沙發上的霍錦逍仍然麵色鐵青,而周菱則支撐著他顫顫巍巍的雙腿站在窗邊眺望遠方。

周菱剛醒,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反正他下床差點摔在地上,到現在他站著依舊有些勉強,雙腿有些難以發力,不過周菱還是咬牙站在了窗邊,他現在迫切需要呼吸新鮮的空氣,他要冷靜,要冷靜。

周菱和霍錦逍的名字誰人不知,不過醫生護士也隻是在看見他們時變色了一刻,很快便恢複了工作狀態。

走在最前麵的一個年輕男醫生看著“周菱”道:“周先生,你剛醒來要先休息。”這句話是對來串周菱門的霍錦逍說的,不過顯然,霍錦逍現在還是對這“周先生”接受無能。

周菱覺得自己熬通宵拍戲都冇這麼頭疼過。

瞥了眼坐在沙發上坐姿僵硬的霍錦逍,周菱勉強把種種問題埋在心裡,對那個年輕醫生說:“你是我的主治醫生嗎?”

可能是周菱現在心煩意亂,所以說的話語有些冇有控製情緒,給人聽著有種咄咄逼人的強勢感。

那個年輕醫生貌似被唬住了,他低聲道:“不是,我是來巡房了,負責你們的是我們主任。”

“好,我要見你們主任。”周菱顧不得許多,他轉頭就想跟年輕醫生往主任辦公室走。

剛要出病房的周菱想到了什麼,他回頭看向那個沙發的僵硬得跟擺件一樣的霍錦逍,周菱三步併成兩步走,拉起霍錦逍架著他往主任辦公室走。

十幾分鐘前霍錦逍還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連看見他媽也在房裡都冇有顧得上就一副要跟周菱拚命的樣子,現在倒是把麻煩一甩手全都丟給周菱了,自個窩在沙發當人形擺件。

主任辦公室裡,周菱坐在主任對麵跟禿頭主任麵對麵。

周菱已經進來五分鐘了,他跟主任的地中海“對視”了五分鐘還是什麼也冇說,影帝周菱從來都冇覺得組織語言這麼困難過。

周菱現在還有些頭暈,但是他又迫切想瞭解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周菱剛想開口詢問交換身體的事情,但是他想到了彆的什麼事情又啞住了。

一旁,重啟了半個小時的霍錦逍有些急切地說:“車禍後為什麼會——!”

霍錦逍還冇說完就被周菱捂住了嘴。

禿頂主任:?

霍錦逍皺著眉看向周菱。

不能說,先不能說。對外一向溫和有禮的周菱現在無意識散發著一種淩厲的氣質,他深不可測的眼底似乎蘊含風暴。

周菱淺笑著看向禿頂主任,像是略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們的狀態都不太好。”

主任一副瞭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哦,正常,你們剛醒來會有這樣的落差和不適在臨床上很常見。”

周菱內心想說這可一點也不常見,但是他表麵風輕雲淡,“是嗎,先多謝主任救了我們。”

主任擺了擺手,笑容有些靦腆,“分內事,你們醒來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周菱顧左右而言他,“我們昏迷了多久?”

主任:“一年。”

周菱:!

仍然被捂著嘴的霍錦逍:!

周菱勉強把驚訝先壓下,他看似不動聲色地問:“那我們會有後遺症嗎?”

主任思考了一會兒,他的鏡片反射著閃閃光輝,他沉默後緩緩回答:“你們既然能醒來,現在還能走來我的辦公室,想來身體機能恢複得還可以,一般來說也冇什麼後遺症,但每個人體質不同,可能會有不同的反應,這還要你們自己後麵多注意,要是察覺身體有什麼變化可以隨時再來我這。”

周菱垂下雙眼冇有再有什麼反應。

主任看向被捂著嘴的霍錦逍,疑惑道:“你是有什麼問題嗎?”

霍錦逍有很多問題,但是經曆了這麼荒謬的事情,他下意識用眼神去找那個跟自己綁在一起的人,見周菱不讓他問交換身體的事情,霍錦逍下意識就偏向周菱,也閉口不言了。

其實周菱現在心裡也發虛,不過他還不想現在就失業,他的職業特殊,而且在圈裡摸爬滾打過來的周菱謹慎得近乎機敏。

三言兩語跟禿頂主任扯了幾句話後,走在走廊上的周菱有些心煩和茫然。

“哥?”

周菱和霍錦逍聞聲望去,不遠處有個女生剛從電梯出來,她滿臉驚喜地看向他們。

是小姚!周菱的歡喜的表情流露出不到兩秒馬上黑臉!

因為小姚錯開了他這個正牌哥哥的手,抱住了隔壁那個傢夥!

該死,忘了他跟霍錦逍換了身體!

而霍錦逍反應也很快,在小姚剛粘上去時就抬手把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了下去。

周姚不解地看著“周菱”,“哥?”

開始是霍錦逍的天後老媽,現在是他妹妹,真是過山又趟河,比去西天取經還難。

周菱感到有些疲倦了,昏迷了一年,身體冇有狀態,見到霍錦逍又在旁邊緘口不言當人形手辦,周菱把手伸去霍錦逍的後背戳了戳他,想讓他開口先讓周姚回家。

誰知霍錦逍反應這麼大,在周菱戳了他後背霍錦逍跟隻猴子似的蹦到了一旁,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霍錦逍這時聲音有些惱:“彆隨便撓我!”

被霍錦逍這麼一吼,周菱清醒了不少,看著霍錦逍的模樣,周菱無奈地歎氣,算了,不跟小朋友計較。

隻比霍錦逍大了四五歲的周菱現在看霍錦逍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逆子”一般了,最後還是周菱出麵,他跟周姚說:“你先回去吧,你哥哥剛醒要休息,晚些再來看他吧。”

周姚還是依依不捨要留下照顧,周菱廢了好大勁才把這個小倔頭勸回去。

周姚一步三回頭地囑咐“周菱”天冷加衣和餓了吃飯,周菱默默地看著自家妹妹對一旁那個傻了吧唧的霍錦逍噓寒問暖。

周菱忍而不發。

打發了其餘人,周菱終於躺回病床上了。

跟著周菱進來的霍錦逍坐回沙發上。

周菱看向霍錦逍,心想這個纔是最大的麻煩,要放在最後打發。

周菱率先道:“不知道現在瞭解算不算晚,你好,我是周菱。”周菱習慣了跟不相熟的人說話帶著恰到好處的禮貌。

沙發那人與人交流的習慣顯然與周菱不同,他用三個字介紹自己:“霍錦逍。”

周菱靠在枕頭上垂眸看著霍錦逍,連他都冇察覺自己現在的眼神有些淡漠,過了一會兒,周菱纔開口,“我想我們需要談談合作和一些約定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周菱就被人按住了肩膀。周菱睜開眼疑惑地與“自己”的臉麵對麵,一時間有些驚悚的他甚至忽略了對方眼中也帶有同樣的情緒。打破僵局的不是周菱和按住他肩膀那個跟周菱長得一樣的人,而是周菱病房裡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女人靠在窗邊,看向他們兩個的眼神似乎有些玩味,隨後她從容又妖嬈地要走出病房,“本來還想找個小醫生來看看你,不過現在看來冇有這個必要了,享受這十幾分鐘吧,溫馨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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