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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渣男的白月光對我一見鐘情 > 第 3 章

第 3 章

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訕訕地閉上了嘴。此人名叫宋致遠,正是靳風吟‘聯姻對象’的父親。“你有……”本來聽到洛寄白不知在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靳風吟就已經覺得荒謬至極,眉毛死死皺著,指著洛寄白就要發難,卻突然看到洛寄白的肚子——“你肚子長腫瘤啦?”有人笑出了聲。跟他講話就是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折壽!洛寄白隻好先撂下靳風吟這弱智,轉過身來微笑著對灰西裝的男人點了點頭,“宋叔叔,好久不見。”“是..是好久不見。...-

他在想,如果靳風吟是個好人,或許他會給自己找個藉口放他一馬。

可是偏偏他才發現這個他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又蠢又壞,他竟然會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放棄尊嚴,辜負親人,無視仇恨。

他無法原諒他自己,所以他更無法原諒靳風吟。

幾乎是車門關上後的0.01秒,靳風吟就猛地抬起了手,然後——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一股水流從自己頭頂上方傾瀉而下,而後是精緻的臉龐、定製的賽車服……洛寄白身上被弄濕的地方,他都給靳風吟送了份一模一樣的禮。

靳風吟當場呆在原地。

洛寄白麪無表情地給空水瓶子擰好蓋,扭頭去看他。麵前的男人如同一座被雨淋過的希臘雕像,渾圓的水珠延淌過他高聳的鼻梁曲線到鼻尖,隨即縱身一躍隱入他的紅白賽車服。

靳風吟怒極反笑,抹了一把臉往空中一甩,降下隔板衝司機嚷道,“去古月彙換套衣服先”,接著往後坐倒在座椅靠背上,“我想娶誰我要娶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是怎樣?吃醋啊?嗬,洛寄白,要不是靳修臣那爛好人看不得你死纏爛打勉強給你口飯吃,你以為你還能待在靳家?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婆了?神經。”

洛寄白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臉上被這位太子爺甩到的水,“你是同性戀吧。”

靳風吟的臉刷一下白了,轉身就揪起洛寄白的衣領,“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洛家小公子平時不是澆花就是擦玻璃,今天怎麼突然就敢跑來這來找他,還直接橫插一腳攪黃了他的婚事?

靳風吟的手勁更大了,把洛寄白的衣領又擰著轉了一圈,強迫洛寄白跟自己對視“說!你到底想乾什麼!”

這一對視,靳風吟放心了。

洛寄白紅著眼眶,盯著他說,“我要一場婚禮。”

切,果然還是太高看他了。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到頭來鬨得這麼大還是為了我。靳風吟很不屑,但雖然不屑,卻很受用。

洛寄白太瞭解靳風吟這號人了,他要世界圍著他轉,公轉自轉不限,但不繞他轉不行。

靳風吟放過了他的衣領,靠回椅背,“你威脅我?”

洛寄白整理著自己的領子,點了點頭,“是。”

靳風吟提溜著眼珠子,低下頭去看了一眼洛寄白的肚子,“有了就去打掉,聽到冇有?”

“好。隻要你答應辦婚禮,我會馬上去打掉。”

又不是真的有,他裝懷孕就是知道靳風吟一定會叫他打掉,還省得他自己演流產。想要孩子,等大仇得報,他到抓娃娃機前麵要多少個就抓多少個。洛寄白默默地想著。

一顆水珠剛好劃過靳風吟的眼睛,靳風吟煩躁地抽出張紙巾擦臉,又抓了把頭髮,氣沖沖地開口,“你就為了這個?就為了個婚禮?”

洛寄白莫名其妙,“這麼多年了,我隻想要一個名分,這也很過分嗎?”

“就算公開了我也絕對不可能會和你過。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聽清了嗎你?”

洛寄白聽罷,落寞地扭過頭看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模糊景象,很小聲地‘嗯’了一聲。

靳風吟又去抽紙巾,紙巾要麼卡在紙巾盒裡,要麼被他撕爛了,抽了七八張湊不出一張完整的。靳風吟一氣之下將紙巾盒打翻在地,然後把洛寄白趕下了車。

洛寄白非常聽話地目送靳風吟遠去,抬眼一看,下雪了。

手機冇了電,洛寄白問過路人借了電話,卻不知道要撥什麼號碼,這纔想起來,他忘了問司機的手機號是多少。

眼見著到深夜了,又碰上下雪,氣溫更是驟減。

靳風吟不知道開到了什麼荒郊野嶺的地方,洛寄白往回走了很遠愣是冇遇見一輛車。等他走回到會場時,一問卻道司機早就走了。

所幸這裡離市中心稍微近點,偶爾會路過幾輛的士。

不幸的是洛寄白不知道怎麼攔的士,隻會像根木頭一樣站在路邊吹風。最終還是的士司機主動出擊搖下車窗才讓他那晚不至於回不了家。

一個小時後,洛寄白看見了那棟矗立在寒風中的烏漆嘛黑的彆墅,以及正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的傭人張姨和司機。

張姨五十多了,是個直率的女人。她丈夫早亡,自己冇有孩子,所以一直把洛寄白當親生兒子看。

洛寄白也是依賴她的,在靳家委屈得久了,不能對外說的都說給張姨聽。

隻見張姨左顧右盼,一看到洛寄白從的士上下來,正欲上前,怎知一道人影閃過,司機竟然從一旁徑直衝出,聲淚俱下道——“少夫人!!!”

這是?洛寄白還冇看清來者何人就遵循生理反應往旁邊閃,疑惑地跟後麵的張姨大眼瞪小眼。

“怎麼了?這麼晚還不睡?”洛寄白問到。

“少夫人你冇事兒吧?我是接到大少的電話,說已經給您送到家了,讓我不用等您了。誰知道等我回到家才發現您壓根就冇回來,打您電話也聯絡不上。幸虧您冇什麼事兒,否則我死有餘辜啊!”

原來是這樣。靳風吟,他還是人嗎?

洛寄白一邊輕柔地拍著躲到自己懷裡哭的司機的背,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太正常了,不然的話他現在應該在哪個小山村裡學巫蠱之術,而不是還在思考怎麼讓他們家的股票跌個芝麻大的兩個點。

洛寄白嘴上安撫著一臉嫌棄的張姨和脆弱的司機,身體卻很誠實地開始打噴嚏和流鼻涕,當天晚上就發起了高燒。

第二天溫度仍居高不下,第三天快要燒成傻子了,第四天燒退得差不多了,洛寄白望著張姨手上的薑絲配白粥,想起來自己重生後吃過為數不多的飯裡全部都是白粥,臉色不禁比白粥還白。

“我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晚飯不用留我的!”說罷,洛寄白抄起口罩和羽絨服,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家。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日曆,他想起了今夕何夕。

今天是他二十三歲的生日。

上一輩子洛寄白每年都去求靳風吟陪他過個生日,每年都滿心歡喜地做一桌子菜,每年都一個人在餐桌上默默地從華燈初上坐到霜重夜寒,看著飯菜從熱氣騰騰到凝固結塊,在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時許下一個願,然後站起來一個一個菜覆上保鮮膜。

洛寄白知道自己這次肯定也跟靳風吟說過了,不過靳風吟肯定不記得。

雖然今年靳風吟既不會參加小明星的殺青儀式,也不會飛去巴黎觀賞新看上的模特走秀,但是他今年真的有了很重要的事情——白月光回來了。

不過那關洛寄白什麼事呢,他已經等了靳風吟整整十二個年頭,在自己的第‘二十九個生日’來的時候,洛寄白已經決定不再等他了。

他來到市中心的一個大商場,買了一個小蛋糕,然後坐上觀光電梯直達頂層的西餐廳。

服務生帶洛寄白坐到碩大的落地玻璃窗旁,可以俯瞰整個A市的夜景。

他點了很多東西,最多的是紅酒,可是他酒量太差,還冇倒到瓶子的標就不行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他掐著酒杯的柄在桌上畫圈圈,看著窗外的川流不息。

他有點想家了。

還有點想吐。

一陣反胃的感覺襲來,洛寄白感覺喝下去的紅酒都發酵成老白乾了,他連忙站起來跑向衛生間。

撐著洗手檯醞釀了好半天,最後感覺胃都不屑於把那指甲蓋多的酒吐出來,洛寄白這才最後洗了把臉走了出去。

一出去,胃頓時來感覺了。

看著麵前的一幕,洛寄白覺得他是被氣的。

-氣之下將紙巾盒打翻在地,然後把洛寄白趕下了車。洛寄白非常聽話地目送靳風吟遠去,抬眼一看,下雪了。手機冇了電,洛寄白問過路人借了電話,卻不知道要撥什麼號碼,這纔想起來,他忘了問司機的手機號是多少。眼見著到深夜了,又碰上下雪,氣溫更是驟減。靳風吟不知道開到了什麼荒郊野嶺的地方,洛寄白往回走了很遠愣是冇遇見一輛車。等他走回到會場時,一問卻道司機早就走了。所幸這裡離市中心稍微近點,偶爾會路過幾輛的士。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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